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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武道巅峰-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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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狼咬牙道:“受伤也要先杀了你!”银狼刀劈前,直扫刀皇胸口。只是速度慢了好多,一下子就让刀皇震回去。
    只听一声大喝响起:“恶贼!休得猖狂!”
    正是武乐山。原来武乐山在房里回忆老友,突然想到许邵并不在身旁。此时刀皇不知道在哪里,若是他杀起xìng来,连许邵也不放过,自己怎么对得起九泉下的辛乘龙?
    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三人齐斗刀皇,心叫好险,若是再晚一些,只怕就有人死了。他本来不屑和人联手,尤其是和小辈联手,对于他这个大宗师实在是自降身份之事。可情况不容他多想,这两只手使出幻灵掌的“冰峰无撼”,运足了气力,打向刀皇后背。
    刀皇对于前面三个人实在是不在意,可是背后那两只手掌他却不得不凝神应付。武乐山光明磊落,出招前还出声示警。若是他悄悄上来yīn上自己一掌,只怕老命早就没了。顿时,刀皇出了一身冷汗,疯魔刃卷风,先把前面两人迫回,既而转身避开攻来的双掌。
    那“冰峰无撼”是幻灵掌里面的绝技。幻灵掌以“幻”“灵”二字为主旨,主要是用一个“活”字取胜。但是里面的刚猛招式却一点也不比别派掌法差,只怕还强了少许。这一招藏了不少后招,武乐山岂能让他走脱?总算武乐山觉得自己多少有了偷袭之嫌,掌力偏了少许,只是在刀皇身旁擦了过去。
    武乐山正待再攻,却惊讶的发现刀皇喷血跌退,几乎站立不稳。武乐山心中惊异,这刀皇就是再不济,自己这一掌恐怕也消受的起,这会儿是怎么了?他见刀皇不像是作伪,伸手拦住又要扑上前撕拼的三人,道:“先不忙。”既而转身向刀皇道:“你来干什么?”
    刀皇喷出一大口血,叹道:“白髯叟果然名不虚传,好俊功夫。”
    说完把那疯魔刃chā到腰间,又拂着胸口喘息了好久,才缓缓道:“老夫来祭奠辛大侠,绝无恶意。我只想烧三柱香便走,武乐老兄你不会不允吧?”
    许邵大声喝道:“我岳父不需要你祭奠!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给我岳父报仇!”
    武乐山神sè冰冷,道:“你当真是来祭奠的么?哼,摩云峰一战,终究还是你胜了。刀皇老儿,现在你满意了?从此中原西域,刀王只你一人。”
    刀皇哈哈苦笑道:“摩云峰上,老夫输便输了,又岂用你来买好?老夫使出那囚人三刀,已经筋疲力尽,那时辛乘龙只需轻轻一刀,老夫这条命就不在了。嘿嘿,这些只怕辛乘龙也无法知道了。”
    他却不知道,当时辛乘龙也是动弹不得。两人一般的状况,谁也杀不了谁。只不过刀皇沉不住气,先认输而已。只听刀皇咳嗽了好几声,道:“老夫强催三刀,经脉紊luàn,就是借着一口真气勉强使自己不致经脉尽断,这样尚且可勉强可维持三年寿命。刚才承蒙青莲掌法的赐教,这口真气已经散了,老夫现在武功尽失,只剩下了半年的寿命啦。老夫心里一直愧疚,心愿既了,别无他求,只盼能在辛先生坟前上柱香而已。”
    这番话说出来,自然是凄凉无比。常言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刀皇就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才赶过来祭奠的。众人默默相觑,哑然无声。只有许邵和南宫狼仍然恶狠狠的瞪着他。
    许久,武乐山才道:“好。你只剩下半年好活,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老朽也没什么可说的。辛兄因你而死,祭奠一下也好。”
    刀皇上前去,径自走那座有些孤寂的坟,从旁边拿过三柱香,chā在墓碑前,连鞠三个躬。然后,刀皇转过身来,对许邵道:“你很恨我,是不是?”
    许邵一双眼睛仍然狠狠地盯着刀皇,嘴唇抿的紧紧的,一言不发。刀皇苦笑一下,道:“你若是想手刃你杀父仇人,就是现在。你还年轻,有得是时间,只是老夫已经没有多少时候了。你若动手,老夫绝对不还手。你岳父是我杀的,你来报仇,杀了我罢。”
    许邵将拔出的卷尘刀收了回去,道:“岳母教我做一个坦dàng的君子,不是残忍好杀的小人。你现在既然只有了半年寿命,我也不忙杀你。此时我要是杀了你,不就和你一样,成了一个恶魔?”这一席话说不出的凄凉,赵天儿已经忍不住把他搂进怀里。许邵叫声“姐姐”,倒在她怀中大哭着。
第一百二十九章 求救
    第一百二十九章求救
    刀皇听着那番言语,道:“辛乘龙有这样的儿子,应该瞑目了。只盼这孩子不要像中原人士那般口是心非才好。君子,君子,嘿嘿,倘若人人都是君子了,那天下便太平了。可是人人都有做小人的yù望,只怕君子们也不例外吧?这话还真是孩子才说的出来。”
    只是刀皇去不知道,许邵不是辛乘龙的儿子,却是辛乘龙的nv婿,只不错是变化了年龄,隐藏身份罢了。
    说完,转过身去,盯着站在旁边的南宫狼,缓缓道:“狼儿,你心里一直记恨着我,是不是?你若恨我,现在也是最后一个机会了。用你的银狼刀,动手吧。”
    南宫狼冷冷盯着刀皇,道:“许邵是个君子,可是我南宫狼偏偏不是。你想好了怎么死,待会省得我再去抬你。南宫狼现在虽然只剩了六成功力,相信取你xìng命也是易如反掌。嘿嘿,南宫狼只因为欠了你的情,便做了悔恨终生的大事,在这世上苟且偷生,已然是幸运了,还没工夫做什么狗屁君子。你,拿命来吧。”
    刀皇哈哈惨笑道:“好!你毕竟是恨着我。嘿嘿,你动手吧!”南宫狼大声吼道:“我原本以为你教我功夫是念着我的好,可惜原来你只是报答我救命之恩。哈哈,只是我这悟xìng超出了你的想象。你今天死在我手里,是不是冥冥天意?”
    刀皇长叹一声,道:“狼儿,老夫是什么样人你还不明白?这辈子,老夫就没有看错过人。你这些年进境神速,原本就在我意料之中。”
    南宫狼的银狼刀已经bī到了刀皇的胸口,听到这话,霎时收住,厉声道:“你说什么?现在这当口,你冒出这番话,可是要我饶你么?”
    刀皇冷冷道:“老夫的xìng子你还不明白?哼,就凭你,若是老夫没受伤,五百招就让你做刀下鬼。”顿了顿,又道:“罢了,我这些年的心思,还是都告诉你吧。”说完,两只眼睛shè出了一股慈祥的光芒,看得南宫狼心中一震。
    只听刀皇道:“苍莽山时,你虽然断了一条腿,不过双目灵秀之气却是怎么掩盖也也掩盖不住的。老夫看了你的资质,当时都有些嫉妒啦。外表虽然不起眼,但是藏秀于内,实在是练刀的好苗子。老夫平日自诩悟xìng过人,见了你这个小娃儿才有了些许羞愧之心。”
    武乐山暗暗点头,心道:“不错,这老儿确实有些见地,几句话就道出南宫狼的特xìng。只是南宫狼的资质,若是练些拳脚功夫却是更好。”
    刀皇见南宫狼有些上心的聆听,又道:“当时老夫就在犹豫收不收你为徒。只到那天老夫见你在那南宫老头面前哭的时候,下决心了。收徒不成,但是老夫可以教你功夫。你小子用心想想吧,你若是想报仇,老夫可以帮你杀了那人。即使你想手刃仇人,老夫只需要把那打人的家伙封了xùe道扔在你面前,就算报了恩啦,哪里又会天天教你功夫,这么费事了?”
    南宫狼冷冷道:“你少花言巧语了。你教的那是什么?现在想来,一钱不值。说到底,你毕竟不是真心,怕我超越了你是不是?可惜呀可惜,现在看来,你还是错了。南宫某虽然没有得到你上乘武功的法mén,但毕竟不是傻子,别人创得出来,我南宫狼一样能够。就凭我的进境,到你这个年纪上,只怕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刀皇嘿嘿笑道:“我和你相处时间不长,你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么?你的xìng子当时是软弱了些,可坚强于内,我看得出来。狼儿啊,你还不明白?老夫那所谓的狗屁上乘功夫,是从哪里学的?你若是以为老夫找到了一本上古秘籍,那就大错特错了。从刀法到拳脚功夫,最上乘的不是学别人的,而是自己来创。”
    “我要是教了你一招半式我刀皇的成名武学,你就是进了我刀皇的圈子啦,到了那个时候,你便没有了那灵xìng了,刀法受限制,只怕你根本达不到今日的成就,那实在是可惜。你有了那基础的入mén功夫,再有了上乘内功的初步法mén,老夫还噜南什么?几年时间已经足够你成名苍莽山了。”
    南宫狼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人。难道一切他以为是不齿的东西,都是刀皇栽培他的手段?他确实有些嫉恨刀皇,每当他刀法越强,他就越知道刀皇教的东西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可是那些江湖上几乎人人都知道的基本功夫,怎么就成了他打开上乘武功宝库大mén的钥匙?
    武乐山在旁边也是有些惊讶。刀皇说的他原本都懂,他惊讶的是这老儿竟然有如此见解。西域向来是蛮夷之地,不同中原,这老儿实在是不简单。
    只听刀皇又道:“我知道你的xìng子,宁肯别人欠你什么,你死活也不欠下别人。我教了你那些功夫,原本也没指望你感激,只是说你我互不相欠,好让你这个倔强的小子不至于觉得于心不安。老夫纵横西域中原,用刀一生,狂气四溢,便以刀皇自称,那自然是过的随遇而安的生活。若是收了个徒弟,那自然是麻烦透顶,老夫是说什么也不干的。”
    南宫狼回过神来,冷冷道:“那你为何又教了我什么劳什子‘囚人三刀’?不会也是为了让我打开上乘武学的mén境吧?当年你不教我内功,我只好东学西学,取百家之长,结果体内真气紊luàn,几乎要了我的xìng命。当然,这一节怪你不着,可你说的天花luàn坠,仿佛做的一切都是用心良苦一般。嘿嘿,你当南宫狼是三岁孩子么?”
    刀皇缓缓道:“你还不懂?你这十二年来,武功早就自成一家,这入mén功夫你我同出一源,有些相似再所难免,但是你至少有了自己的招式,不再拘泥不化。囚人三刀是我毕生的心血,若是它失传了,老夫不免悔恨终生。至于内功一途,老夫何尝不是受这真气紊luàn之苦?又如何能教你了?”
    南宫狼大声道:“那你为什么bī我去请辛前辈出山和你一战?”刀皇道:“我来中原,原本一是报仇,二是传你这三刀,三是找辛乘龙再较量一番。我刚才就说过,我知道你的xìng子,不愿欠人情面。你我没有师徒名分,我教了你三刀,你总觉得欠着我什么。哈哈,老夫还能怎么样?只能让你为我办一件事情了。”
    “嘿嘿,老夫纵横中原,什么事情是办不来的?你小子能办成的事情,老夫一定也办得成,只怕比你办的还好。他辛乘龙以为自己隐瞒身份隐瞒的巧妙无比,但是又怎么能瞒过我?我早就知道辛乘龙的住处,只等着找上mén去比武啦。这时候我就只能打个幌子,说是让你先去探听虚实。哈哈,老夫纵横江湖,什么时候婆婆妈妈过了?探听虚实,简直放屁。那辛乘龙是刀王,跟他比试一番,你也一定获益不少吧?”
    南宫狼这才发现,自己不是不欠刀皇的人情了,而是欠下了个大大的人情,一个永远也还不清的人情。那银狼刀一直在刀皇胸前,现在微微颤抖着。
    在场众人都是讶异无比,刀皇所言虽然令人不敢相信,却也是绝对的合情合理。众人万万想不到,一个中原人士不齿之徒,竟然有这么细腻的心机。
    武乐山叹道:“你倒真是用心良苦了。天分再高之人,若无名师栽培,只怕也是难成大器。刀皇兄这等煞费苦心,武乐山佩服之至。”
    这番话说出来,众人无不佩服,武乐山是天州名宿,可实在是光明磊落,直言不讳。丝毫不因为刚才的言语而觉得自己掉了架子。
    刀皇看着武乐山,哈哈长笑,大声道:“好一个白髯叟!老夫原以为中原人除了辛乘龙就没有什么出众的人物了,哈哈,你这番话,要是老夫就会顾及面子,绝对不会说出来。哈哈,我刀皇今日见到此等人物,这中原之行,也不枉了。”
    武乐山道:“佩服就是佩服,有什么狗屁面子了?即便嘴上不说,自己想的是什么,自己还不清楚么,又何必隐瞒?老朽生xìng疏懒,对待徒弟却远没有老兄你上心了。”刀皇哈哈笑道:“谁不知道武乐兄的个徒弟都是名动江湖的好汉?”
    南宫狼大声吼道:“你这番话,为何早不说?”刀皇平静的道:“老夫不想说,你要怎样?老夫说这番话可不是因为贪生怕死。你若杀我,就趁现在吧,还有谁想来动手的,一起来。老夫脑袋只有一个,可是想砍下来的人可着实不少那!”
    南宫狼银狼刀颤了几颤,猛然掠去,刀光如水,轻轻斩向刀皇颈项。刀锋过,只有几缕银丝飘下,刀皇的脑袋却依然完好。
    南宫狼冷冷道:“我留你一颗脑袋,只是因为你教了我功夫,勉强算我半个师父。我南宫狼虽然不齿你的行为,却不能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这缕头发南宫某暂且收下了,你我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但我南宫狼还欠你太多,你若有何心愿未了,尽可来找我。哼,只是你作恶多端,南宫某今天不取你xìng命,只怕来日便有他人来摘你的项上人头。”
    说罢,银狼刀还入腰间。两人的脾气像极,xìng子像极,连行为习惯都是相似,仿佛父子一般。可是偏偏水火不能相容。南宫狼收刀后退,站在一边。
    刀皇站在那里,心里面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原本傲慢的眼睛里面一下子颓唐起来。看看四周,漫天的落叶,金黄一片,正如自己犹如风中残烛的生命。他抬头四顾,茫然道:“老夫一心求死,想不到还没人肯杀我。这半年寿命,刚好可让我一路游山玩水走回西域。我这就可以走了么?”
    马日浩原本一言不发,此时却大声道:“前辈好好想想吧,你这番比武,究竟想要的是什么?赢又怎样,输又怎样,到头只不过一场空而已。”
    刀皇摇摇头,道:“说到头,你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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