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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冰结之夏 箱之春(第二部)-第29章

小说: 冰结之夏 箱之春(第二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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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在每条血管中流窜,脑袋失控地旋转。如果能抱阿心…真实绝对比幻想来得好…… 

  但我想,吸大麻对幻想是有点帮助的。 

  *** 

  旅馆跟阿心的家距离不远,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 

  此刻他倚在旅馆的窗边,看着脏乱的后巷,檐上有一只流浪花猫在漫步,神态悠闲得很。 

  「……这样说吧,我本来打算慢慢从你口袋中骗九亿,现在你教我怎办才好?」 

  人家才抵埗,阿心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只差没使出行龙十八掌了。 

  行行好吧,他还打算把公主哄得贴贴服服地骗点身家来花,现在见财化水了。 

  哈雷叼着一根烟向他走来,也递给他一根。 

  陆皑接过,男人替他点火「你的脸一看就知道是家暴啊,兄弟。」 

  黑帮老大替他点火耶!!他竟然无动于衷,连声谢也没有。 

  哈雷暗地扼腕,才发现公主在看花猫。他推窗,一手伸出去,抓着小猫的后颈,小猫发出惊恐的咪咪声,他抱在怀中,按下小猫乱挥的手脚「…有没有打算留多少天?」 

  「不知道。」 

  他断然的回答让男人抬头瞧瞧他。 

  他补充「他烧了我的护照。」 

  男人的手顿了顿,再继续纯熟地骚着猫咪的肚皮。 

  小猫在男人怀中卷动着,眼睛眯起来,看不出究竟是享受还是难受「…那小子想你留久一点陪他。」 

  陆皑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阿心在想什么,他也已经不想去猜了。 

  男人的长指转去猫咪下巴,猫咪双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你知道吗?阿心每次跟你聊完电话,都没人敢接近他,小弟们谁敢惹去火头?而我就觉得他妈的臭……」 

  「那小子全身上下的酸醋味啊,隔八条街都嗅得到。他妈的臭。」 

  说罢,男人突然把整只猫咪抛给他!! 

  陆皑一惊,下意识伸出接过,给猫咪在肚上招呼了两记天残脚。 

  哈雷转身就走,举起一手向柜台那边的小弟们喊「喂!!你们谁私藏了公主的行李箱一秒给我拿出来!!不要连男人内裤都偷这样没志气!!」 

  那边立即传来笑闹吵嚷,回以“有谁会偷男人内裤啊我们又不是你”之类的反唇相讥。 

  为免烟灰掉在小猫身上,他朝窗外一呸,把香烟吐出去。 

  猫咪明显受惊想逃,他怕猫咪会直接跌出窗,手忙脚乱间,被它凶狠地在手臂上抓了好几道。 

  突然,一只大手伸来,把猫儿整只抓起,直接丢出窗外—— 

  「等……」陆皑目瞪口呆,看着虐得毫不手软的阿心。 

  他来不及抗议些什么,脸上一痛,他眯起单眼。 

  再睁眼,眼下的位置就多了块OK绷。他怀疑这黑心柳丁帮的共通特色就是,无声无息地走到你身边,再毫无预警地给你塞一根香烟、突然在你脸上贴块OK绷。 

  他看着男人,没有道谢,没有说话。 

  男人回望着他,根本也没有期望他的道谢般,拇指毫不温柔地在OK绷上按了按。 

  「你的行李箱遗留在酒吧了。」 

  哈,陆皑无声地笑一下。 

  反正他也没预期有人会在喝得烂醉如泥时还记把他的行李箱拖出酒吧,妥善保管。 

  护照烧掉了,他连信用卡都没有了,在这里连搭车的钱也没有,现在势必要跟着他们了吧。 

  「这不就正中你的心意了吗?」反正这男人就是以他难受为乐。 

  阿心没有揍他,就是男人真的这样做,陆皑也绝不意外。 

  男人只是拿复杂的眼神看他,而他注意到男人颧骨下的瘀青转作紫红。 

  他揍阿心的一拳不轻,也不在乎会不会伤到他那张漂亮的脸,男人却仍不痛不痒。 

  「上楼吧。」 

  男人往右边的楼梯走上去。 

  他看着那道背影,听到自己这样说了「多少钱?」 

  男人转过头来。 

  「若我陪你一晚,一晚多少钱?」 

  *** 

  嘎吱—— 

  老旧的弹簧床下陷,床单上化开一滴水。 

  刚洗过澡的男人坐在床沿,点起了一根烟。 

  他平躺,看着天花板,他早就洗过澡了腰间只挂着一条毛巾。 

  浓浓的烟味传来,让他知道男人的口味没变,他在狱中就抽这烟。 

  男人深吸几口烟,把香烟挤在玻璃烟灰缸中,然后转过身子来。 

  他要吻下来了,陆皑知道,闭上了眼。 

  男人彷佛试探般,带着湿气的唇碰上他的,陆皑嗅到淡淡的烟味。 

  男人身上也有沐浴露的好闻味道。 

  然后舌尖伸进来了,温热的舌头叠在他的舌头上,他们静静地接了吻―― 

  这个吻很浅很快,完全有别以往,彷佛他们的时间多着,不急着略夺什么。 

  舌头纠缠了两三秒,松开来,男人的舌头伸出去了。 

  然后啜吸了他的唇两下,发出比较大的声音,退开。 

  男人一手按在他的手臂旁,抵着床,附下身来啜咬他的脖子、肩膀…… 

  一路向下。 

  一切都那么浅,轻得不像是真实,这个男人会懂得轻跟慢两样东西?太不可思议了。 

  但嘴唇离开肌肤所发出的声响,口水湿湿的感觉,舌头舔过的温热,一切都如此真实。 

  爱抚的声音,在寂静的小房间中格外响亮,他的腰开始麻了。 

  有微弱的电流从背脊游上脑袋,即使男人摸也没摸他的后腰。 

  他肯定阿心不会碰他的乳头,因为他不懂得如何爱抚。 

  男人果然没有碰,直接就吻他的小腹。 

  男人的手自然地向下,把毛巾推开。毛巾轻易地散下来了,露出羞耻的部位。 

  嗯――始料未及地,男人的掌心压上分身。 

  他下意识就抓住男人的手腕,阿心根本不懂得如何套弄,而且也没有必要…… 

  没必要有欢愉或其他的感觉,只要快快插入快快完事就够了。这只是一宗交易,只是上床,不是做爱。而且…他没有失忆,男人曾那样残酷地对他,他现在前所未有地怨恨男人,要被男人的手抚弄到呻吟、在他身下射精的话,他会羞耻到想死、他也看不起自己…… 

  男人抬头看着他,从那柔软的东西上移开了手,很干脆地打开他一边大腿… 

  一阵液体的声音传来,他看不清楚阿心在手心倒了什么。 

  然后男人合掌搓弄着,手指伸进腿间,突然,冰凉的感觉抵上,他缩了一缩腰… 

  阿心尝试想把液体揉得温热,但显然不太成功。 

  彷佛医生在检查般,指头不太确定地找到了位置,搓揉着,半强迫地让那里放松、扩张、变得容易进入…… 

  太细致的感觉了,指尖粗糙,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的指纹。 

  他死死凝视着天花板一角,不想作出任何闪避的动作,即使臀部已在收紧、想要向后退。 

  虽然没流血,但昨晚被强暴的触感依然鲜明,身体惧怕那种闯入。 

  他强迫自己不后退,男人仍在开发那地方,彷佛连他也不相信昨晚真的从那个地方侵犯他。 

  根本连伸一根指头进去也很勉强。 

  男人花了很长的时间去扩张那地方。 

  陆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他只知道背部越来越热,下身整个麻掉,失去知觉。 

  男人倒了三次那种不知道是化妆水还是印度神水的东西(他也不想知道那是他妈的什么东西)。 

  不停的搓弄、不停地试探,不停地伸进、每次都往更深入的地方,抽出、再伸入。 

  男人的粗大指骨磨擦着内壁,活生生的触感,这样太超出了、太赤裸裸。 

  那里变成浑身最热的地方,但没有快感,感觉真奇怪。 

  不知多久之后,男人立起他一边的膝盖。 

  他知道阿心要进来了,即使他不知道阿心为什么硬得起来、硬得足而插进―― 

  他明明连碰也没有碰男人一下,只有接了个浅浅的吻。男人昨晚还跟他做过咧。 

  除了精力异于常人外,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床铺再吱嘎数声,承受两个男人的重量。 

  男人撑起身子,上半身挨在他身上,他微微闭上了眼。 

  拨开他的大腿,阿心的腰一沉,根子在寻找着位置,又湿又热的龟头在大腿磨擦着…… 

  他突然有些恐惧,睁开眼,只看得见男人的侧脸「…不…不要…」 

  他听见自己细如蚊蚋的声音,非常不肯定的拒绝。不知道男人听不见还是不理他―― 

  男人的腰向前一动,拓开了肌肉。 

  他皱眉,再闭上了眼,双手搁在腰侧,紧抓着床单。 

  他没有抓上男人的肩膀。 

  臂缝有些湿湿的,润滑的液体从连接的部位被挤出来,流下臂间,弄脏了床单…… 

  男人调整一下位置,然后把他的大腿推更开,腰部再一沉。床铺抗议地叫。 

  好麻,他仰头,溜出细微的呻吟,真切感受到那根子已进入体内,不能再深了。 

  好硬,彷佛被什么钉死在床上,身体突然变得好重。 

  他没有注意自己从何时起,额头就满是汗珠。男人气也没喘一下,唇印了印他的额头… 

  像对小宠物的某样赞许跟安慰。 

  陆皑搞不清楚自己该感到高兴还是屈辱,只知道心底像被掷进一颗小石,涟漪在扩开。 

  然后男人把根子抽出,再进入,腰的摆动越来越快…… 

  身体被一下又一下进入,他感觉不到欢愉地随之晃动。天花在他眼中摇动。 

  床铺规律地叫,墙壁很薄,他肯定隔壁的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好事。 

  然后男人跟他都开始微微地喘气…… 

  腰一僵,男人在他体内射精了,再意犹未尽地抽插几下。 

  他的臂更湿了,白色的泡沬随着抽出的阳物而流下来,房内充斥着精液的腥臊味。 

  那是上床才有的味道。 

  他从头到尾都没怎样呻吟。 

  静静地被干,静静地被干完。 

  只有一次就完工,虽说他当然不想有多于一次的性爱,但男人大概感到很无趣吧。这是当然。 

  男人翻了翻身,没有温存没有接吻也没有说话,完事了,只是伸出手臂拉出抽屉。 

  一阵喀喀的声音传来,他猜想男人正拨弄着硬币。 

  男人的指一弹,突然,他感到脸颊一痛,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印上来。 

  不会吧…… 

  虽然这样想,还是有八成确定地伸手去拿脸上的东西―― 

  欧罗,一欧罗。 

  他执着那个硬币,举高手臂。 

  硬币完全掩盖了电灯泡,只看得到硬币的边缘在发光,彷佛小太阳。 

  他苦笑,无声地苦笑。却也没有多意外。 

  他跟这个男人上床,这是他第一次用身体换钱,也是第一次心甘情愿被男人干,但阿心…… 

  只付了他一殴罗,彷佛在男人眼中,他也只值这个价。 

  「…可可…叫我来找你,他叫我来找你。」 

  他平躺,男人维持着要走不走的姿态侧躺,没有动也没有回应。 

  阿心曾经扼着他的脖子要他不要再提可可的名字。 

  「…我来找你了,但我不知道究竟改变了什么。」他也不觉得有任何意义。 

  他听可可的说话了,他来找阿心了,甚至现在就躺在阿心的床上,他们刚做完爱。 

  但…做尽这一切有改变什么吗?真的能改变什么吗?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事情没有变好,他也没有被拯救,觉得好过一点。 

  ……他不知道来找这男人究竟有何意义。也许…他只是想报复男人,所以才故意说这句话… 

  又如何呢?他但愿真的能报复这个残忍的男人。 

  他坐起来,腰在酸痛,但比昨晚好一点,也许他有点习惯了。 

  被子从身上滑下来,他走入厕所,记得之前在这里看过类似发霉花生酱的罐子…… 

  他找到了,冲洗了满是尘埃的罐子,罐口大得可以把手伸进去,罐面满是刮痕。 

  把罐子抹乾,他把殴罗放进去,当当的声音很响亮。 

  他肯定外头的男人也听到了。 

  脚底湿湿的,精液滴在厕所地板上,又被他踩糊。 

  他看着脏兮兮的镜子,开水龙头,掬水泼上去抹了抹,看见自己的脸…… 

  下巴开始长出短短的胡渣子。 

  究竟要多少钱才够搭车出市中心跟缴付申请的手续费呢? 

  除了这个外,他什么都不想思考。 

  十五、公主的冒险 下(H慎入) 

  喀当―― 

  他举高罐子,看着硬币落在罐底,敲上另外几枚。 

  彷佛每天唯一的娱乐。他扭紧了瓶盖,摇了摇,响亮悦耳的声音。 

  有几天了? 

  这数天而来,他差不多隔一晚或两晚就跟男人做爱一次。 

  每次做完爱男人都记得给他一殴罗,他妈的好记性,不多不少。不会因为那天心情好或是他表现好而心血来潮地加小费(反正他表现也没有好过)。 

  他可以清楚数算出跟男人做过几次,即使纪录下来也没什么好高兴的。 

  男人每次用厕所都会看见洗手盘上的玻璃罐,但从不说什么。彷佛只是个素不相识的孩子在储钱买飞行玩具,更像是养很久的小宠物的饲食盘,只是他忘了收好而已。 

  ……依现在的储钱速度,就是他被上到腰断、还是做到老也不够钱重新申请护照… 

  他已经习惯了男人背部微微的汗湿味道。这样不行。 

  他再用力地摇了摇罐子,内里数枚硬币在跳舞,互相撞击。 

  扭动门把的声音传来,男人回房了。 

  他放下罐子,走出厕所。这些天来,他真的只是吃喝拉撒做爱,但他看哈雷一伙也没有比他好很多。什么黑帮仇杀、互相开火扫射、高速公路上连场激战都没有,他们一样待在旅馆中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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