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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记忆之锁-第2章

小说: 记忆之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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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爱你啊,想得到你的欲望快令我疯掉了,我只好找些代替品发泄……”电话的另一端传出越来越浓重的喘息,而萤光幕里的路西法亦开始大力的摆动着腰肢。 



  “少开玩笑了,明天才是愚人节……”听着路西法的喘息,再加上大胆直接的说话,桠尔尼的脸颊红透了。他尴尬的笑了一下,并倒吸一口气,紧盯着萤光幕想找出有关路西法藏身之处的线索。 



  就在这当儿,路西法剧震一下,将欲望全都发泄在垂死的女人体内。是痛昏了还是已经断了气呢?女人已不再挣扎,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不过,失去意识也许是一件好事。 



  “是时候完结了……”伴随着剧烈的喘息,路西法冷然将手术刀插进女人的肚子里,慢慢拉出一个缺口。 



  “…………”桠尔尼呆呆的盯着萤光幕,呼吸也因为激动而变得急速。 



  “留下精液就麻烦了,对不对?刑警先生?”路西法笑着说,并着手剖开女人的子宫,割开她的阴道,准备将所有痕迹都清理掉。 



  “……唔……”桠尔尼全身发抖的瘫坐在地上,他已不想再看下去了,只好别过头不看。可是却怎也阻止不了耳际传来的切割肉块的奇异声音,这令桠尔尼的胃部再次翻腾。 



  “虽然女人的尖叫哀号也很好听,但我觉得你的喘息呻吟会更好听的。” 



  “你这无可救药的变态!”桠尔尼老羞成怒。他再次盯着萤光幕,看到的竟然是路西法进行肢解的画面。 

  “我想干你喔,这些玩具我已经玩厌了……”路西法拿起断肢笑着说。 



  “玩具……?” 



  “对啊……玩具。” 



  就在这时,门铃大响。桠尔尼犹豫了一下,他想跑去开门,但双脚软软的无法发力,竟然跑没两步就让他半跌在地上。见状,路西法笑了。 



  “有人来找你吧?”路西法说着转过身来,让摄影机只映着自己嘴唇以下的部位。“那么我不打扰你了,我爱你喔。”说着,他给了桠尔尼一个飞吻。 



  “拜拜……”拿着断手对镜头挥了一挥,路西法关掉了摄影机。 





  “桠尔尼?!”见门铃没有响应,尤莱努斯从公文包中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等他一进去看到的是呆坐在电视前,已经快要崩溃的桠尔尼。 



  桠尔尼的样子是沉默的,但却又非常惊愕,急遽的呼吸和颤抖都显示他受了相当大的打击。 

  尤莱努斯走近,他大概了解发生什么事,伏下身紧抱着桠尔尼说:“放心……我现在在这,你先不要怕。” 



  被安抚着,但桠尔尼的心情始终不能平静,因为他知道…… 



  一切……才刚刚开始---- 





  2 



  今早,似乎比往常舒爽。在温暖的被窝里,桠尔尼慵懒的往内摩蹭着,像极了睡在火炉前的猫。 



  和他不同,同伴尤莱努斯很早就起来了。昨晚发生了一件非常累人的案件,桠尔尼在精神上也受了颇大的打击,而尤莱努斯很担心搭档的状况,于是就拉他一起过夜,真是个体贴可靠的朋友。尤莱努斯也明白,哄了那么久才让桠尔尼安稳的睡着,这种时候可识相点,别吵他起来。 



  桠尔尼和尤莱努斯,一个是二十四岁另一个则二十五岁,在刑警界同样是年轻一辈中的奇才,甚至连长官们都无法否认他们的实力。两个总是一副很无所事事的样子,根本没有刑警的风范:一个是虽然很谨慎却老是一派不关心的态度,另一个则是看起来很认真但是像个风流公子爱闹,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认真或者开玩笑。 

  不过,当他们两个合作起来,可是超越好几个人的能力。尤莱努斯在警局属于擅长科学办案的类型,他讲究逻辑推理,眼睛不会放过一点线索,可以说是福尔摩斯派的代表人物。而桠尔尼擅长的是一般刑警不会专研的领域:心理学。他很擅长分析犯人和被害人的心理,往往很快的推出凶手是谁,或者早一步找到下一个凶杀现场,阻止了不少原本可能会发生的悲剧。他们两个人看似没什么交点,办起案来却是合作无闲,难怪在警局里他们有“小夫妻”的外号。 

  然而这样的好搭档,却碰上了一个一辈子也无法打倒的敌人。 



  正确来说,那个人是针对桠尔尼在挑衅的。 

  慢慢张开惺忪的双眸,黑瞳中似乎还有那么一点不清醒,桠尔尼,有点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似乎还在思考怎么会出现在这似的。 



  “啊,桠尔尼你醒了?早安!”看到桠尔尼醒来笑着打招呼,称职的“老公”尤莱努斯,已经穿好围裙准备早餐了, 

  “嗯。”“老婆”桠尔尼,则是不领情的翻身睡回笼觉。 



  “咦?还要睡吗?好吧。”尤莱努斯耸了耸肩,回去煎他的荷包蛋。 



  看起来像是还在睡,桠尔尼却清醒了一半。 



  他呆呆的直视着前方,努力的找寻昨夜的回忆。不是忘了,而是不愿想起,但却有必要记起,桠尔尼紧抓着被子,心音也变得如昨夜般急躁。 



  ……被神遗弃的……迷路小羊啊…… 



  不愿想,也不敢想,记忆像是天罚,振动了他的每根神经。 

  就在昨天晚上,路西法用“现场直播”的方式,在桠尔尼面前毫不顾忌的杀人,而且所用的方法是残忍至极。在同伴尤莱努斯赶来的时候,桠尔尼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桠尔尼……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尤莱努斯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语气中带着愤慨。 



  而被抱着的,就是桠尔尼,正因为惊吓而发冷颤抖着。 



  他才刚刚收到了“那个人”的电话,然后毫无防备的,“那个人”在他面前上演一场血腥的华丽悲剧…… 



  “……路西法……”桠尔尼像是喃喃自语,一边回想着他不太愿意想起的画面——被残忍凌虐的少女,被路西法——那个变态杀人魔,用手术刀不断的刺人阴道后的强暴。最后,甚至还剖开女子的子宫,在他面前没事一般的清理着他留下的痕迹—— 

  一阵昏眩,桠尔尼险些倒了下去。 



  尤莱努斯将他抱起来,一面安抚着他的情绪。 

  桠尔尼道谢之余,一面回想之前的画面,虽然是残忍无人道的惨象,但他也注意到了路西法好像可以观察到他的动作。 



  “尤莱努斯,你想我家客厅有没有可能被安装针孔摄影机?” 



  “针孔?现在针孔实在太猖獗了,现在就让我好好搜寻吧。”说完尤莱努斯卷起袖子要去搜寻,但马上被桠尔尼拉住衣角。 



  “不是啦。”桠尔尼将之前的事,大略的告诉尤莱努斯。 



  只见尤莱努斯沉思了一下,环顾四周。 



  “你说画面中的身影是背对镜头的,所以没办法看到他的样子,那么——” 



  “那么?” 



  “有注意到他看哪个方向吗?” 



  “有是有……” 



  “那么。”尤莱努斯探头往外看,“有注意那房间的窗子吗?” 

  “窗子!?”镜头中似乎没照出来呢!桠尔尼回忆着当时情况。 



  “可能是故意没照到,房间很少有没窗子的。” 

  “你是指他透过窗子观察我?”桠尔尼也去阳台边看了, 



  “嗯,也许他的距离,比我们想像的还接近。” 



  尤莱努斯观察了一下,也加以思考,若是从窗口监视桠尔尼似乎也远了一点。 



  这么说来,以桠尔尼有点自闭的个性,不但门窗关好锁好,可能还把窗帘给拉上了,客厅四周似乎也没有安装闭录摄影机。 



  桠尔尼的家是高级大厦,位在靠山的郊区,附近也只有这栋大楼了。 

  “这么说起来,”桠尔尼回想着说,“那房间看起来……” 



  “看起来?” 



  “有点像我家客厅的隔间。” 



  “客厅吗……”尤莱努斯喃喃地说道。其实,只要锁定桠尔尼会站在哪里就行了,也许这就是路西法要打电话给他的原因。 



  有可能,路西法租了附近的一间房子行凶,而可以看到桠尔尼所在位置的刚好是客厅,那么大概是同一层楼吧?尤莱努斯站在答录机前环视一周,注意到玄关前的一面镜子。 



  玄关前通常会有一面镜子,大小约一公尺见方。尤莱努斯走了过去,手掌贴在镜面上,镜面的影像平滑如水面一样。 



  “那是偷窥镜!?”有些惊讶,扭尔尼也走到镜子前。跟一般的镜子不样,这种镜子另一面是普通、可以看透的玻璃,而查出这种镜子的方法,就是把东西贴在上面,看看有没有一点间隔,偷窥镜则不会有。 



  “正确说来是魔术镜,”尤莱努斯轻敲镜子四周,“你没注意到?” 



  “我才不会注意这个咧。不过你看那么远就发觉了吗?” 



  “当然,折射率跟一般的镜子不一样。”他说道,慢慢将镜面拿下来—— 



  墙在那部分似乎是挖空的,拿下来时掉了许多碎屑。 



  打开以后,是一片漆黑,眼睛过了一会才看清大概的样子,而血腥味已经从里面传过来了。 



  怕之前受了点惊吓的桠尔尼再次被刺激,尤莱努斯决定一个人进去查看:“我先进去吧……你先在外面等。” 

  “为什么啊?”桠尔尼闻言将尤莱努斯绊倒。 



  “我担心你嘛……你不满也别把我弄跌倒啊!”尤莱努斯有点好气的说。 

  “……我没关系的。”拿了放在玄关的手电筒,桠尔尼照了照洞口,里面似乎只有几个破旧的家具,似乎隐约可以看到血溅四周的痕迹。 



  “不要勉强。对了,有其他手电筒吗?” 



  “去找腊烛吧。”桠尔尼手挥了挥,爬进洞里。 



  记得当时路西法给他的画面里是没开灯的,仅点了几根蜡烛,也许根本也没缴电费吧?桠尔尼在进去之前大约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果然是惨不忍睹的景象,血、体液、尸块、内脏,零零落落地散布、沾满整个房间,地板、墙壁、天花板,还有家具也染上了血色,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真惨……”摇了摇头,桠尔尼捣着鼻子探视环境。 

  “我刚刚已经叫警察了,我们就先做初步的调查吧。”尤莱努斯点了蜡烛进来,并用东西垫着以免蜡油破坏现场。 



  看到同伴的到来,桠尔尼点了点头,开始检视四周。 

  真是个很糟糕的景象,断断块块的手脚肢干被当作垃圾似的随意丢在一边,上面摧残的伤口,一看就知道之前受了很大的折磨,稍有良心的人看到都会不自觉的感到心痛。 



  虽然是不忍看到,但为了工作,桠尔尼只能先咬紧牙关去查看。他查着房间里留下的东西,瞥见那摆在桌子上的,居然是那个少女的头——脸就对着桠尔尼,左眼已被挖出,而右眼睁得老大,充满着未退的恐惧和痛苦,那空虚的眼神就像是瞪着桠尔尼似的。桠尔尼看到了那只眼睛,突然想起之前的画面,少女挣扎的样子,又想到路西法所做的一切就像在针对他自己,突然一阵罪恶感涌上心头,整个人一松,无力的跪倒在地上。 



  “还好吧?”尤莱努斯看到了,走过去想扶起,只见他回头挥挥手,自己慢慢的站了起来。毕竟,身为警员是不能这么这样就逃避的,桠尔尼走近看了看那颗人头。仔细一看,眼睛睁的很大,嘴巴却是闭紧的,这很不自然;桠尔尼想起那位少女嘶叫哀号,痛苦喘息的样子,现在却是闭紧的,很显然这是人为造成的。他拿起了镊子将少女的嘴巴微微张开,看了一下,嘴巴里面似乎放了什么…… 



  “纸条吗?”桠尔尼轻轻的将纸片夹了出来。 



  “似乎是,上头还有写字。”尤莱努斯也凑上来说道,“就从纸条的大小看来,我想大概是名片吧?!” 

  “名片……”字被血迹染得模糊,桠尔尼拿出随身带的钢笔放在纸旁边当比例尺,拍照留证。 



  回想到此,桠尔尼像是打定主意的起身穿衣,并走到浴室整理仪容。 



  他现在睡的并不是自己的房子:他家隔壁就是凶杀现场,也被牵涉,所以尤莱努斯就先将他接到自己的家里来休息;反正他们常常因为方便或怎样一起住在其中一个人的家,感觉上是两个人一起有两间房子似的。 

  桠尔尼如同过去早晨一般,挤牙膏、刷牙、用冷水泼脸,然后静静的看着镜子。犹太裔血统的他,有着相当清秀的外表,如少女一般娇小的身材,脸很小,五官也很漂亮,虽是短发但显得长的浏海盖住脸颊,那是乌亮如绸缎的发丝;双眸又大又亮黑,像夜晚染上明月;加上微红的薄唇,细长的柳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东方来的神秘美人,又像西方精致雕塑的洋娃娃。 



  同事都觉得他很可爱所以多很关心他,也因为他做的是这样阳刚的行业而觉得有点糟蹋 [当然,他那拗脾气也让他少了几分魅力]。但是大家全都很放心——尤莱努斯总是很照顾他甚至到了溺爱的程度,所以也不用担心他会不会被谁欺负或是他欺负了谁。 



  桠尔尼本人很不在意外表的事,倒是会觉得旁人眼光很怪异。难道警局真是个很缺女性的地方,只得靠他来慰劳眼睛吗?这也许是桠尔尼天生的迟钝吧。 



  回想起昨天的纸条,桠尔尼就不可能不在意。纸放得很里面,若不是他昨天亲眼目睹犯案过程,也许也不会注意到嘴中有古怪。 

  正如尤莱努斯所说的,那张纸是名片,已经交给警局做存证。尽管如此,他还是留了张相片,偷借尤莱努斯的电脑做处理,勉强可以看出上面的电话是多少。 



  心里默默的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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