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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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变得这麽恶心的？
不应该这样的，他对父亲的敬爱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父亲那天不过是喝醉了酒，而且父亲为他做的也已经够多了。
小时候他总是扑到爸爸妈妈怀里哭，但是哥哥很坚强，所以爸爸总是摸著哥哥的头表扬哥哥，那个画面他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晰。
他只是想要得到父亲的赞许，只是虚荣的嫉妒，所以他努力学习，努力改变自己，然後周围的人对他的态度真的改变了，不止同学，连老师也是，爸爸妈妈和哥哥全部都是。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不是吗，不过如此而已。
这样不是很好吗，爸爸每次回来都会摸著他的头和他说笑，妈妈看他的神色也改变了，哥哥虽然偶尔还是会欺负他，可是已经够了，同学和老师也都很喜欢他。
最初没有禁受住诱惑跟哥哥一起偷食禁果，他知道会有什麽後果，可是他无法拒绝被唤醒的欲望，犹如一个人的面前突然出现他一生也无法得到的财富，抑或是权力。
他很清楚，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才放任自己沈沦。之前被哥哥那样侮辱和没关系，跟那麽多人乱交也真的很快乐，他以为那些无聊的感情早就被他丢弃了，可是为什麽，眼泪无论如何也停不下，心脏好像被捏住一样抽痛。
一定是因为爸爸太温柔了，他不知不觉就扑到爸爸怀里撒娇，而他无法控制住破闸而出的眼泪。
浴池里已经被染成了红色，那只伤害自己的手正在颤抖，太软弱了，那个时候的决心已经被时光冲走，淡却消失。
他再也没办法记起那个时候有多渴望成为父亲的骄傲。
杨旭的视线停留在盥洗台上，那里有一把拆封用的剪刀。
“……”他吞了口口水，拿起剪刀，果决的刺进自己右边的大腿，如果不这麽做，下一秒他可能会被淫欲折磨得把剪刀刺进肛门。
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性器依然肿胀得好像快要爆炸。
从他的伤口冒出一片血红，透过还有点透明的池水能看到腿上被刺入的痕迹，不知道是他用力太小还是人的皮肤太硬，伤痕并没有多深，但是这个伤口让他的手哆嗦不已，连剪刀也掉进了水里。
他在害怕？
开玩笑，小时候差点被邻居家的小孩杀掉他都没怕过。
这样下去不行，会被爸爸讨厌的。
那只不停哆嗦的手从血水里摸出剪刀，再一次猛的刺进了他的右腿。
“嗯！！”沈痛的呻吟被压抑了下去。
原本还有点透明的池水被彻底染成了血色。他再也刺不下第三刀了，从右腿传来钝钝的痛，传遍全身。
终於有了性欲以外的感觉，他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这才发现自己头晕目眩，再这样在水里泡下去明天父母大概就能看到他的尸体了。
他咬著牙，粗略的清理了一下，颤抖著，扶著墙壁回到自己房间，还好他房间里的药物很齐全。
他没有开灯，也没有注意到阳台上一粒糖果悬停在空中，落入一个手心，然後那个人影消失在了阳台边。
那天他做梦了，梦到父亲在睡觉，然後他偷偷吻了父亲，脱掉父亲的衣服，跟睡梦中的父亲做爱。
父亲抚摸著他的身体，他觉得浑身像著火一样灼烫，跟父亲交缠在一起。
“嗯……爸爸…………”
呻吟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开门声，他猛的被惊醒。
熟悉的脚步声，是父亲进来了，他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太阳都下山了还在睡？”父亲走到他的床前。
“嗯……”他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
“小旭？”杨箬暮看到儿子苍白的脸色，他紧张的喊。
“爸……好冷……”其实是很热，杨旭可怜兮兮的说，身体真的很虚弱。
父亲把大大的手掌覆到他的额头，“你在发烧，可能伤口感染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他跟父亲对视，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打仗，只要稍微眨一下眼睛好像就会被父亲看穿他那具隐藏在被子下的、遍布伤痕的躯体，和隐藏在伤痕累累的皮肤下的、那颗无所适从的心脏。
“小旭，你这样看著我干什麽？”父亲无奈的对他微笑，这孩子明显在心虚。
“没……”他转开了视线。
“昨晚你哥又对你做过什麽？”
“没有……”
“小旭，看著我。”父亲小心的握住杨旭露在被子外面的手心，无意间流露出过度的温柔和怜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怎麽一副被欺负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没有。”杨旭又直直的跟父亲对视，那气势绝对是想找人打架。
“小旭……你想不想搬到外面去住？”杨箬暮真的是拿这两个孩子没办法了，都那样警告过杨黎，还是一点用都没有。可杨黎也是他的儿子，他能怎麽办？
“搬出去……？”杨旭有点不安的看著父亲。
杨箬暮刚想说什麽，背後突然传来开门的声响，他猛地松开杨旭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这是什麽意思？杨旭询问一样看著他。
20变态
没有给杨箬暮思考的余地，他的妻子、杨旭的母亲走了进来。
“箬暮，差不多该走了吧？”妻子的公司每年都有三天家庭旅游，今天就是出发的日子，考虑到杨旭的身体状况，这次只有杨黎和他们一起去。
“小旭好像又发烧了。”杨箬暮说。
“没事吧？”妻子边问边用手背量了量杨旭的额头。
母亲的手冰冰的，很舒服，但是就像冰块般的触感一样，让杨旭觉得很遥远。
“吃过药了吗？”母亲问他。
“吃过了……”
“一个人在家没关系吧？”
“没事的，爸爸担心过头了。”杨旭笑著对爸爸妈妈说。这个笑容让杨箬暮觉得心疼，他从刚才起就一直克制著要留下来照顾杨旭的念头，他只是杨旭的父亲，不能再把杨旭禁锢在身边，不能再对他有任何暧昧不清的感情。
“厨房里冷著粥，你晚上喝好记得放冰箱，明天吃之前一定要热透，冰箱里还有炒饭，吃得下去就吃点，还有冷冻……”
“妈……我头痛…………”杨旭受不了妈妈的唠叨，那些话简直像咒符一样敲打著他纤弱的脑神经，他听了头痛欲裂，感觉自己几乎快掉到另一个次元去了。
“好好，你好好休息，我们会带礼物给你的。”母亲也不怎麽喜欢杨旭的态度，她说完就拉著老公离开了杨旭的房间。
父母带著杨黎一起去轮渡，一个旅行团几十个人，杨黎一到那里就跟其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混在一起，一直到开船，父母也没留意他的去向。
开船前，杨黎独自离开了码头，而船上就交给他的一个学长去应付，这个学长吃“糖果”吃上了瘾，不管叫他做什麽都会听，真是好玩极了。
杨黎回到家，直接进了杨旭的房间，对可爱的弟弟说：“晚上好。”
“哥……”杨旭烧得很厉害，光是支撑起身体那双手就颤抖不止。
“别起来，爸妈叫我回来照顾你，你要是出什麽事我怎麽向他们交代？”杨黎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骗人……”
“骗人？”
杨黎冷笑，弟弟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却更加凸显了那双仇视著他的瞳子，美丽得让他兴奋，但是杨旭嘴里的话还真不是普通的不中听，杨黎粗鲁的抓起他的头发，“是啊，就凭你跟爸爸的关系，他应该亲自回来上你的。”
“爸爸没有……”
杨黎抽了弟弟一耳光，让他闭嘴，然後抓起弟弟的手臂，半拖半拉的把他带到父母房间，像丢东西一样把他扔到父母的床上。
“嗯！！”杨旭疼得闷哼了一声，浑身都在剧痛，被丢出去的时候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麽吗？”杨黎笑著问弟弟。
“操我。”杨旭咬著牙。
“还有呢？”杨黎捏住弟弟的下巴，轻轻摩挲。
“羞辱我。”
“知道我为什麽要这麽做吗？”
“因为你变态……”
杨旭话音还没全部落下就又被抽了一耳光，他的身体顺著哥哥手掌的力量倒进床上，他撑起身体，继续说：“你嫉妒爸爸，他什麽也……”
杨旭又被抽了一耳光，同时，哥哥撕掉他身上的睡衣和睡裤，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不止如此，皮肤异常的敏感，简直就像期待著被哥哥抱一样。
“怎麽不像昨晚一样来勾引我了？是不是还想吃点春药？”杨黎猛的压向弟弟大腿上的绷带，白色的绷带立刻就漫出一片红色的血液。
“啊！！”杨旭痛得呻吟了出来，但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示弱。
“这个房间里让你没兴致？”杨黎紧紧按著杨旭腿上的伤口，“爸爸妈妈就是每天在这里做爱，生下我们的，如果你是女人说不定已经怀上爸爸的小孩了吧？想到杨箬暮操其他人让你不爽是不是？”
“……”杨旭什麽都没有回答，刚才被打了两个耳光就让他的耳朵嗡嗡作响，後面的话有没有听进去都不知道。
真的让杨旭晕过去就不好玩了，杨黎没有再打他，像个变态的老头子似的抱著杨旭在他身上乱摸乱咬。
杨旭觉得很累，他被迫枕在父亲的枕头上，每次快要昏睡的时候，哥哥就会狠狠按他腿上的伤口或者拧他，让他疼得不敢再有一点睡意。
房间里响起啧啧的水声，那是杨黎在品尝弟弟的身体，杨旭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被他摸了一遍，像美味的食物一样，被他不停的啃咬，他恨不得把弟弟身上的肉撕咬下来，吞进肚子里，然後喝光装在里面的血液，吃掉埋藏在其中的内脏。
“啊！！”肩膀上被留下一道深刻的齿痕，杨旭痛得呻吟了出来。
“昨天晚上自己玩得舒不舒服？”杨黎的手停在弟弟的臀部，食指不顾肉壁的阻碍，粗鲁的刺进弟弟的小穴。
“……”弟弟的身体痛得抽搐了一下，张著嘴发不出声音。
杨黎用手指在弟弟的後穴搅了一圈，带出的全部是血液，他皱了皱眉，“你知道怎麽让我放过你吗？”
只要他一句求饶，只要他一滴眼泪，只要他一点点示弱，杨黎一定会温柔的对待他。
“不知道。”杨旭看著哥哥的视线依然只有对抗。
“你自找的！”杨黎反身压住弟弟，从背後扭转杨旭的手，同时双脚也紧紧压住弟弟微微反抗的两条腿。
不管杨旭怎麽挣扎都只是徒劳，况且他早就没多少力气了。
“上过你的人估计你自己都数不过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传染到什麽病？昨天我都忘了，以後操你的时候一定要带套才安全。”哥哥一边压制著他，一边在自己肿胀不堪的阴茎上套上布满突刺的狼牙套。
杨旭找到机会就用蛮力翻转身体，在哥哥因为松懈而放开他时，他不顾一切滚下床，挣扎著向门口跑去。
一步，两步，眼看就越过敞开著的门框了，突然，他的重心被打乱，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狠狠摔向反方向。
“嗯！”他没有挣扎的余地，背脊撞到墙壁，直直的摔到了地板上，他觉得肺部有什麽要涌出来似的，不停的喘息和咳嗽。
哥哥走到他面前，他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两道俯视著自己的视线。
就在他以为哥哥又要打他的时候，哥哥的手机响了。
“喂？”杨黎看到来电显示後接起了电话。
“杨旭，开始了……”手机对面传来学长故意压低的声音。
“传过来。”
杨黎才说两句话，杨旭在他的脚边又准备要逃跑，他一脚踢向弟弟的脸，在弟弟摔倒时，用脚踩住弟弟的胸口。
“知不知道爸妈现在在干什麽？”杨黎问弟弟，不需要回答，他就很亲切的蹲下身体，把显示著答案的屏幕送到弟弟眼前。
屏幕上的画面很模糊，一片灰暗中，隐约能看到两具身体压在一起，上面的人挺动著腰部和臀部，下面的人敞开双腿，双手勾缠上面的躯体，随著那人晃动身子，细声呻吟。
杨旭立刻就认出了他们，他的父母。
明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杨旭总觉得心脏好像被什麽东西压著，但是他敢发誓，他对父亲绝对不是那种想跟父亲做爱的感觉，而是从小时候就开始的憧憬和敬爱。那种淫秽的梦境只是因为春药，只是因为温柔的父亲正好在他身边，他现在清楚的知道他对父亲不是那样的，父亲对他也不是。一切只是因为一个错误的意外，和那个意外引发的太多误会。
“你是不是希望爸爸现在操的是你？”杨黎拽著弟弟的手臂，把他丢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杨旭头昏眼花，杨黎的话还没全部进到他脑中，刺刺的肉棒就猛的捅进了湿滑的骚穴。
“啊────────”
杨旭濒死般尖锐的惨叫和母亲温柔的呻吟混合在一起。
21父母的房间
肉刃硬生生捅开了小穴，尖尖的突刺犹如刷毛，扎进伤痕累累的肠壁，耻辱的伤口飞溅出数点血花，落在父母的床单上。
杨旭无力承受这种剧痛，惨叫著，趴在床上做著垂死挣扎，但是不管他怎样扭动身体，哥哥都牢牢的把他压在身下。
刺刺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拉扯著肠道里的肉，退到穴口，再一举刺入到最深处。
“啊────”
他撕扯著床单，双腿使劲挣扎，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压在他背後的男人。
“就跟我第一次上你一样敏感。”哥哥残酷的借助血液的润滑，开始在他的肠道做起原始的挺动。
“啊────啊──────！！”
他恐惧的嘶吼著，悲鸣著，声带都快被他扯裂，他感到身体里的力量正在疾速流失，哥哥的肉棒每次捅进来就把他的灵魂撞离一点，让他渐渐变成一具空壳。
明明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了，他却还能听到哥哥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空洞的视线也唯独只能看到手机屏幕上的画面。
“啊……箬暮，太……快了…………”母亲的呻吟像在撒娇一样，甜甜的，随著父亲每一次插入，她都会轻轻的娇喘一声。
这样的呻吟难道不是在勾引男人吗？杨旭是不知道，可是他的父亲真的放慢了速度，温柔的抱著母亲。
“嗯……哼…………”母亲发出愉悦的呻吟，双腿紧紧缠住父亲的腰，两只脚踝在父亲背後打了结，紧紧的圈在一起。
与手机里的温馨截然不同，手机这一边，杨黎压在弟弟背後，把弟弟整个人压在床上，他在发泄的与其说是性欲，不如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