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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浸骨之毒作者:支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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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母亲双手拢住恒泽的手,“你就这么一个大哥,他也最听你的,你劝肯定有用……我就说梅家的那个姑娘……”
  ***
  母亲是个成日无所事事的标准阔太太,一不缺钱财,二不可能犯事儿,找恒泽能有什么事?黎海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只是母亲要找恒泽“谈心”的时候,恒泽用眼神制止了黎海上来捣乱。
  现如今都等了大半个小时了,黎海有些不耐烦。
  梅浩然还在讲着她在异国的趣事,在黎海听来,这还没有电视上的保健品广告来得有意思,至少他可以用“批判的目光”来自娱自乐。
  又等了一会儿,黎海瞅着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抛下正讲到她在爱丁堡偶遇一个旧友的事情的梅浩然,突然三步并两步冲上楼,催魂似的敲起书房的门来,一边喊着:“好没!我回家了!” 
  “你吼什么?”是恒泽开的门。
  黎海见他一张臭脸,想着既然还有功夫发火,那还不算被为难得太狠,忙低声下气地赔笑问:“我带你回市里?”
  母亲跟出来,答道:“都这么晚了,你们就留在家里睡吧,我都和阿泽说好了。”
  “他当然什么都说好!”黎海因为被否定了建议而不悦,“从这儿到市里得两个多小时,你要他几点起床呢?!”
  母亲被他当着客人的面冲撞,也是有火气的,但是不想闹大,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是我想不周全,阿泽不是什么合伙人?怎么也要准时上班?”
  “伯母,这您就不知道了,他们这种私企,都流行领导表率的!”梅浩然接话。
  母亲一看见梅浩然,顿时喜上眉梢,对黎海道:“正好,小梅也住在市里,你也带她回去。”
  黎海想拒绝,恒泽已经先往楼下走了,一边说:“那就快点儿吧,太晚了也不安全。”恒泽自然不会是担心黎海的安全,黎海还算是有些自知之明,而且他略一思量,留着这个女人在家里和母亲吹风,还不知会搞出什么名堂来,干脆闭嘴不言。
  等黎海把车开出来的档口,母亲又把恒泽拉到了一边,她觉得黎海对他还是照顾得周全,怕有什么意外,含糊其辞地问着他和黎海一会儿到哪去。
  恒泽心里不舒服,不过还是和声和气地回答:“我和黎海好多年都不在一块住了,就算住也是分房的……他大概是去蒋卿那儿。”
  母亲不知道这个蒋卿是谁,不过只要不是恒泽,一切就好说了。正好黎海车开到了,她忙上前,拉住梅浩然让她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道:“小梅,你坐前面和阿海说说话。”
  黎海见人都坐下了,也不好多说,看着恒泽坐到了后座上。
  “刚妈跟你说什么了?”黎海看着后视镜问。
  恒泽没说话,打开笔电处理文件。
  黎海阴沉着脸发动了车。
  “你们兄弟两个总是……”
  梅浩然正打算说话,黎海吼了句:“别吵!”
  梅浩然没想到他会表达得这样生硬直白,讪讪地笑。
  恒泽冷不丁来了一句:“凶什么?嗓门儿大?”
  黎海皱了皱眉,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晕 半天没传上章节,原来是发重复了……

  ☆、流氓的方式

  黎海先送的梅浩然,他的车隔音效果很好,一路上除了偶尔的键盘敲击声便是一片死寂,梅浩然如坐针毡,下车的时候着实松了一口气,笑着向黎海道谢。
  黎海“嗯”了一声,关了车窗一骑绝尘。
  “人家姑娘那么热情,你好歹有点表示。”恒泽说。
  自从闹分手,恒泽还没有心平气和地和黎海说过这么长的句子,黎海有点儿高兴,却不敢表现出来——跌份儿,于是绷着张脸答道:“你不也没表示么?”
  “那不一样,等结了婚了你们也这样不说话?”
  结婚?黎海一时没能接受这句话里的信息,调笑道:“我们结婚干她屁事儿?”听恒泽没言语,猜他是又害羞了,回过去看他的脸色。
  恒泽合了笔电,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您不用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吧?”
  这神态语调都像极了沈越那个痞子,黎海突然就怒了,只是碍着在车上不好发作,只能在高架上狂飙。
  到了小区门口,黎海不是直接把人送到家楼下,而是找了个车位停稳了,跟着恒泽下了车。
  恒泽提着包,戒备地看着他:“你怎么停这了?”
  黎海忙做出个笑脸来,道:“我内急。我可是给你们当了三个小时司机了。”说着,揉了揉肚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黎海从不屑于在这种小事上撒谎,而且他那么多暖床的排着队儿等着他翻牌子,想他也不至于到这儿没事找事。
  恒泽揉了揉眉心,转过身,低声说:“走吧,急完了就回你的小情人那儿。”他没看见,黎海在他转身之后就收了笑脸,一脸阴郁。
  打开门,灯是感应的,恒泽把提包放在鞋柜上,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往里走:“你快点,这么晚了,不接待外客。”声音里满是疲惫,他很久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没走出半步,只一阵天旋地转,他背上一疼,被按在了门上。
  “是不是放了你太久了,你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黎海把恒泽整个人压在门上,眼神狠厉。
  恒泽晕了一会儿,缓过神来,想要挣扎,却连腿都被压得死死的,只得遵循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古训,说:“你放开。”
  黎海冷笑:“你还真当你是个人物了?我凭什么听你的?”一边伸出手捏住恒泽的下巴,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意犹未尽似地吮了一下……狠狠地咬了上去。
  “不过是放养了两天,还给我勾搭男人去了?长本事了啊你!”看着恒泽唇角的血色和他隐忍的表情,黎海满意地笑了,低头去啃噬他的颈项。
  恒泽推了他两下,没有多做挣扎,他被咬得很疼,明天早上起来那些疼痛的地方一定是一片青紫。
  黎海现在正在气头上,任何仵逆他的行为都是自寻死路。
  “你能不能不要像块木头似的杵着!”黎海又啃又咬半天,终于心满意足似的舒了口气,摸着恒泽身上还僵硬得很,他调笑道,“你这个样子,还有人看得上你?”
  恒泽勉强挤出点笑容,说:“哪比得上您四面逢源。”
  黎海不和他计较,下身蹭了他一下,道:“我们来看看你是不是忘光了。”他的声音有些黯哑,恒泽觉得心脏都在随着这个声音微颤了。
  只是失神片刻,黎海就把恒泽箍在了怀里,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
  “你怎么吃了饭不收拾碗?阿姨呢?”看见桌上的菜,黎海问道。
  恒泽听了奇怪,越过他的肩扫了一眼餐桌,心头一惊,什么旖旎都被吓醒了,挣扎着要下来。
  “别闹!”黎海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用胳膊托着恒泽,伸手拧开了房门。
  床上睡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正是午间黎海见过的那个刺头。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轻轻合上门,转身往客房去。
  客房的床上还盖着白色的防尘罩,不过黎海等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把恒泽摔在床上,说:“你行啊!人都带家里来了!”
  相比气势的骇人,除了最初的几下,黎海的动作可以称之为温柔。
  恒泽的脸紧紧地贴着枕面,连呼吸都极困难,却忍不住因为那个男人的爱抚而获得无尚的快感——他们俩在一起十年,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
  恒泽有些想哭。
  ***
  第二天醒的时候,恒泽只觉得全身都像是跑了马拉松似的酸疼,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摸手机,身上的某个部位传来一种奇特的滑腻感,他不禁一个激灵,然后想起来昨天手机并没有放在床头。
  也不知还有没有电。
  平躺着缓了片刻,他咒骂了一声,无力地坐起身,四下打量。
  手机连同衣服都不见踪影,房门是关上的。
  “见鬼。”客房没有卫生间,难道要这个样子走到外面去找东西?
  恒泽重重地躺下。
  看光线应当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也不知凌静兵有没有离开。
  凌静兵是前天刚回国的,父亲下到地方考察去了,母亲还在国外血拼,他原本住在酒店,恒泽觉得明明回了家却还要住酒店有些奇怪,便邀了他到家里来住。
  他前天晚上没来,恒泽还以为他不会来了。谁想他不但来了,还遇上了黎海那个疯子。
  想到黎海,恒泽又不禁头疼起来,看黎海的样子,似乎还没有放手的意思。认识黎海的人都知道,他是最讨厌情人给他戴绿帽子的。
  恒泽知道有这么个男人在家里,他是百口莫辩了,更何况黎海从来不听人解释。只是要他承认和凌静兵有私情,他也是说不出口,无中生有的事情,说不定还会给凌静兵惹出大麻烦。
  不管怎么说,黎海都不可能善罢甘休。恒泽不知道他是不是应该趁着黎海还没回来的功夫赶紧跑路。
  已经脑补到乘了飞机到某位好友的别业中小住,突然,门锁一响,恒泽吓得心里咯噔一声,赶紧扯过被子遮在身上,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帝说,要有肉……
焚化部说,不能有肉……so……

  ☆、黎海的心肝儿

  “醒了?先吃早饭还是先洗澡?”黎海一手托着个餐盘,另一手把半个包子塞进嘴里叼着,反手关上门。
  恒泽嫌恶地皱起眉:“你能不能不用你那脏爪子到处乱摸?!”
  黎海把餐盘扔在床头柜上,连带着上面的早餐都是一颤。
  他嚼了两口,咽下包子,用干净的左手捏住恒泽的下巴,冷着脸道:“现在嫌我脏了,昨天不知道是谁欲死欲仙的。”他语调里带着些痞意,却不由让人心下生寒。
  恒泽知道他是误解了,拍开他的手,说:“你别在这抖威风,我不吃这一套。”又问,“凌静兵走了没有?”
  黎海脸色一黑,直起身,说:“怎么,舍不得你的小情人?”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恒泽不喜欢被这样随意编排。
  “是。我是有病。”黎海应得爽快,“你倒是说说你看谁没病?你就是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谁都没你干净!”
  黎海是个说话直接的人,极少蹦出什么成语来,这一下子蹦出这么一大段来,恒泽不禁笑起来,一时间还有刹不住车的迹象。
  黎海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看他笑了半天,直到眼泪都笑了出来,这才黑着脸吼了句:“笑什么你!”
  恒泽摆了摆手,抿着嘴不说话,眼里还含着笑。笑过了,他才看着黎海的脸,等他说话。
  仔细想想,这确实没什么好笑的,说不定他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黎海的话。
  黎海被打断了思路,一时间接不上刚才的话,扫了一眼刚拿进来的早餐,又问了一遍:“你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嗯?”恒泽想起来自己还光裸着身子,应了句,“洗澡吧。”
  黎海向来是个体贴的情人,热水和酒店的外卖一定已经准备好了。
  “家里的客人走了没?”恒泽掀了床单裹在腰上。 “一早走了,怎么,怕人家看穿了你?”
  “看穿什么?”恒泽反问,黎海反倒说不出话了。
  恒泽在浴室里洗了好一会儿,黎海进来了,一身西装穿得得体,往好听里说,那是成功企业家的形象,难听里说,那叫人模狗样。
  他背地里做的坏事不比黑道上的少,恒泽比谁都清楚,他也知道他这两年已经极少出门谈生意了,能让他这样穿的,无非是家里又给他介绍了哪位高官的千金。
  “我有事出去,一会儿午饭你要吃哪家?”黎海看着泡在水里的恒泽,不禁摸了摸他额顶的乱发。
  恒泽打开他的手,弄得他半身泡沫水,说:“不用。”他倒不是气话,工作落了一晚上加一个早上,他已经准备好在事务所住个几天了,午饭自然也就是大家一起的盒饭。
  黎海才换的衣服就脏了,也不生气,再次揉了揉恒泽的脑袋,转身走了。
  恒泽只觉得这人神经病发作,并没有多想,一会儿又觉得黎海此人着实是个变态,也不知他那么多小情人哪个受得了他这样阴晴不定加随时发情。
  最开始的时候,恒泽是以为他们能在一起一辈子的,黎海也是一副矢志不渝的样子,还硬是要和父母出柜,闹得和家里僵了不止一两年。不过后来证明,和他在一起只是让黎海的涉猎范围从广大女同胞变成了男女通吃。
  两人也不是没闹过,只是恒泽渐渐忙起来,也没空理会黎海的那些破事儿,只是偶尔听几个朋友提起来。黎海来找他的时间比在那些个小情人那儿的时间少得多,只有逢过节回家的时候两人才会见一面。
  虽然父母不说,恒泽却知道他们还是在意黎海的婚事的,只是碍着恒泽的想法。弄得恒泽每次回家心里都有莫大的压力,天知道黎海和他早就只是□□关系。
  真是比窦娥还冤。
  其实恒泽早就怀疑黎海养那么多小情人根本就是把人都当飞机杯使,这么多年,根本没见过黎海真对谁认真过。
  从刚当上合伙人那会儿手下那个被黎海带上床的助理到最近听廖老板提起的小歌星,恒泽一一排查了一遍,脑子里不由浮现出先前在火锅店里遇见的那个蒋卿。
  要黎海真是想把他当枪使,这个人倒是有很大的可能。
  首先,如果是个女的,黎海肯定二话不说带回家了。
  第二,这孩子够水灵,大家都知道,黎海最喜欢年纪轻轻的嫩芽儿,也因着这个缘由,黎海的小情人文化程度都不大高,恒泽把这解释为黎海不喜欢人比他聪明。这个蒋卿虽然看着脸嫩,却是音乐学院的大三学生,在黎海近几年下手的对象里已经是绝无仅有的高学历了。聪明人总是比笨人要招人喜欢的。
  最后,恒泽记得蒋卿的某个亲戚惹出过一个不大不小的案子,是黎海的亲信出面找事务所摆平的,当然就是黎海的意思。黎海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小人物屁大一点儿的破事,却因为这个人出了面,可见是很花了点心思的。
  得到了结论,恒泽更不爽了:你说你都有了心上人了,我们分也分过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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