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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伏龙诀(转世重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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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姐姐早已出嫁,但也住在泉州,常会回娘家探望,将军呢?”他刚转头的功夫,嘎尔迪就已挪到了自己跟前,两人距离太近,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了。
  “我自然有很多兄弟姐妹了,只是平日里和他们少有来往,初见先生时就觉得您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味,您有用檀香的习惯?”但在蒙古大营里可没有那种奢侈的玩意儿,可赵孟昕的身上怎么还这么香呢?
  看到嘎尔迪凑到他身前闻来闻去,赵孟昕很尴尬,他们的下巴都碰到一起了,蒙古男子的味道冲撞着他的鼻腔,令他心慌失措,他只得扭过了脸,不看对方。
  “以前用檀香,被俘之后就没再用了。”蒙古将军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脖颈上,让他浑身发热,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头,怎会对一个鞑子露出这种怯懦的神情呢。
  “您喜欢檀香,我就让斯热去买些。”这个俊秀的宋国男子仿佛有毒药一般的吸引力,他越靠越近,再次含住了那张柔润的嘴,压着校尉的肩膀强行亲吻。
  赵孟昕本想反击,但他却意识到事情败露后,他必然会被五花大绑的关押起来,弄不好还会因此掉脑袋,那么他几个月的努力就白费了,他要如何报万千将士的血海深仇?如何去见酒泉下的张贵,佩兰?
  或许他可以利用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拿到想要的东西,这种想法跳出来后他忽然觉得很恶心!他和那些卖春的男子有何区别?可面对家国大业,这点牺牲又算什么?但他可是流着宋国皇室后裔,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践踏大宋的敌人给辱没,他已经没有分神的功夫了,透过月光他瞥见了嘎尔迪眼底的欲望,像一头就要发情的雄鹿,但他不是雌鹿啊!
  蒙古将军将他轻压在凉飕飕的地板上,理智全无的拽开了他的棉衣。
  月光透过窗子的缝隙照射进来,赵孟昕洁白如玉的肌肤让嘎尔迪情难自禁,现实和梦境似乎正在慢慢的融合交汇,让他分辨不清,在梦境中他已和宋国校尉巫山云雨好几番了,而此时此刻他就要让香艳美好的画面更加震撼的在眼前呈现了,他发自内心的想得到这个人,赵孟昕是男是女早已不重要了。他一头扎下去,在校尉的胸前留下一串吻痕。
  左右的乳珠被舌尖舔得濡湿,加上别有用心的轻咬,让宋国男子隐忍的咬住双唇,挺起了腰,他从不知被爱抚是如此的爽快。无法藏匿的欲望赤果果的暴露了,让他的j□j紧绷绷的,很想彻底出来一次。
  此人似乎看出他内心的渴望,就俯下身吸住了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裤子,握住了已然胀大的地方。在他还没来得及吃惊之时,蒙古男人顺势解开了腰带,粗喘着掏出了巨根,任由两个赤膊的部位由顶端至根茎热烈的摩擦,就像是把玩自身的物件一般的熟练,莫非此人从前就好男人?
  不过他马上就无法思索了,被刺激的那根渗出了犹如露水般的j□j,润湿了嘎尔迪的指尖,每一次的j□j 都让他忍不住舒服的叫出来,这似乎比和女子亲昵更让人新奇兴奋。
  嘎尔迪吻着与自己梦中欢好的人,忘情的热吻着,虽说不能像男女一样的交合,这种特殊的抚慰却也能令他血脉喷张。。。。。。
  正当二人偷在马车内颠鸾倒凤之时,大道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惊动了附近执勤的卫兵。
  “来者何人?”一个懂汉话的士兵喊道。
  借着月光和营地的篝火,卫兵们发现约摸有十来个人正骑着高头大马朝他们狂奔而来,看似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图。
  一行人全都白衣黑帽,为首的男子很年轻,二十来岁,英姿飒飒,中等身材,虽然面对的是百来号将士,他也不畏惧,这正是所谓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吧。
  可在接近元军数十米的时候他还是挥手让身后的随行者停了下来,客气的抱了抱拳爽朗的说道:“军爷,我们只是路过的旅人,请行个方便让我们通过吧?”
  为首的军士坐在马上打量了他几眼,不耐烦的问:“你们去往何处,所为何事?”他注意到这些男子不仅人人骑马,而且每人都有防身的兵刃,看起来很可疑。
  “我们去往大都读书会友。”年轻男子答道,他所骑的是一匹白色的骏马,腰上别着龙泉宝剑,在人群之中十分扎眼。
  “读书会友还带兵刃?”兵士不悦的问,他就是看不惯这群自以为是的宋国人。
  “军爷有所不知,近年来中原各地匪患猖獗,若是兵刃防身恐怕到不了大都,我们这些读书人的脑袋就要搬家了。”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对于凶狠残暴的蒙古人身为汉人的他自然没有半分好感,眼但下绝对不能和他们直接起冲突。
  就在旅人们和元兵讲话之时,好事的刘整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来到大道边观望,不假思索的插了一句:“北方各地在吾皇的治理下乃是太平盛世,何来匪患?”骑在马上的这群人,年纪轻轻却都着白衣,而且还带着刀剑,实在可疑,他定要盘问清楚。
  “回大人,草民经常走这条大道去大都,以前就险遭恶人毒手,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草民也是万般无奈才带佩剑防身的。”面前的这个老头眼神犀利,身材略胖,应该是个有地位的鞑子走狗,他需谨慎应付才是。
  此时,就连在马车内抱着美人的嘎尔迪也听到外面的人高声谈话的声音了,刚好两人的铁枪都心满意足的吐出了欢愉,也是时候出去看看了,毕竟此次是他负责护送刘整和赵孟昕去大都。
  “我出去看看,你先歇息吧。”他温柔的说,就帮校尉盖好棉被,自己则整理好衣衫披上狐袍钻出了马车。
  赵孟昕坐起身,掀开窗帘观望,大道边一行人齐刷刷着白衣黑帽,看起来并非泛泛之辈。此时,他才恍然大悟,莫非这群人是“明教”(摩尼教)的信众?


☆、唐钰初识皇室校尉

  出场人物:
  唐钰(不是游戏NPC!!!):南宋著名诗人,为人仗义豪迈。(1247…?)字玉潜,号菊山,会稽(今浙江绍兴)人。少孤贫力学,聚徒教授。今存词四首,《全宋词》据《乐府补题》辑录。
  
  ●水龙吟·浮翠山房拟赋白莲
  
  唐珏诗作
  
  淡妆人更婵娟,晚奁净洗铅华腻。
  
  泠泠月色,萧萧风度,娇红敛避。
  
  太液池空,霓裳舞倦,不堪重记。
  
  叹冰魂犹在,翠舆难驻,玉簪为谁轻坠。
  
  别有凌空一叶,泛清寒、素波千里。
  
  珠房泪湿,明珰恨远,旧游梦里。
  
  羽扇生秋,琼楼不夜,尚遗仙意。
  
  奈香云易散,绡衣半脱,露凉如水。
  嘎尔迪带上佩刀,步行走到了大道边,询问带头的士兵:“这些人要去哪里?”随后便端看来者,领头的男子气焰嚣张,似乎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虽然面带微笑,说话十分恭敬,但眼底却流露着一丝不屑,这不禁让他联想到马车里的“美人”,因为对方也总用类似的眼神打量自己,其实他很清楚这是汉人对蒙古人无声的抗议,不管蒙古人将来是否一统天下,汉人看他们的眼神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他们就是外来的侵入者,是野蛮邪恶的象征。
  “他们要去大都会友。”士兵答道。
  刘整看到嘎尔迪出来主持大局,就自动退出了:“老朽回去歇息了。”
  “您歇着吧。”嘎尔迪向刘整抱抱拳,便来到了白衣男子近前,客气的问:“如今天下尚未太平,你们一行十几个,又带着兵刃,我们官兵肯定要过问一番的。”
  年轻男子看到他气宇不凡,霸气威武,就料定此人是这群元军的头目,于是便跳下马来客气的抱拳行礼:“大人,正因为不太平,我们一行人等才带着刀剑防身,我们都是恪守本分的读书人。”
  就在他们和嘎尔迪苦心解释之时,赵校尉也披着羊皮袄来到了大路旁,站在众人后面观望,果然这些人就是明教的信徒,明教起源于波斯,兴盛于回鹘乃回鹘的国教,在大唐时期曾被皇室誉为上宾,回鹘衰落后明教就被武宗打压,逐渐的退出了中原舞台,淡出了众人视线,但实则他们却一直在暗地里传教。
  明教的人向来神出鬼没,在宣和元年和建炎四年的方腊和钟相起义就是打着“明王出世”这一旗号揭竿而起的,因此明教中人向来就被朝廷划为“异端乱党”一再严令禁止,但明教信徒却用以一传一的方式秘密的传习教义,因此往往能逃过官府的监察。
  这么一群人从南方赶往沦陷的北方究竟所为何事?他不禁有点儿好奇,但他猜想这些年轻的信徒一定是去蒙古人占领的北方活动的,明教中人原本就有煽动百姓作乱起事的“嗜好”若是这干人等进入鞑子们大兴土木建成的元大都传教,那岂不是一桩好事,他应当推波助澜哦。
  他即刻笑容可掬的迎上前去和领头的男子说道:“儒林贤弟,可还记得柏彦(孟昕的字),豫章书院一别已有七年了。”
  带头的年轻人先是一愣,但立刻就意会了,于是也惊喜万分的应和:“柏彦兄,七年未见,你依然风采不减当年啊。”对方显然是汉人,说话时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此人气质儒雅,面容俊秀,令人过目不忘,绝对是有意来相助的。
  嘎尔迪见赵孟昕认识此人,便追问:“他是先生的熟人么?”
  “我们都曾在豫章书院读过书,是同窗好友,但多年未曾联络了。”宋国校尉答道,但他也不知道蒙古人是否能相信自己所言,而放明教的信徒们顺利通过。
  “哦?既然是赵先生的熟人,我且让他们通过就好。”他笑着说,虽然心中还是有几分怀疑的,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得到赵孟昕的信任,至于这些路人也无非是乌合之众罢了,区区十几人不足为惧。
  “将军,能否让我和儒林兄叙叙旧?”孟昕低声问,如今他还是个俘虏,一言一行都需谨慎。
  “当然可以,我在此等候先生便是。”说是等候,实则却是怕对方逃跑,但前面都是他们的兵士,即便是鸟儿插翅也难飞。
  赵孟昕这才快步来到年轻男子跟前,装作很熟悉的样子亲热的问候:“儒林兄你可谓一表人才,不知是否成家立业了?”
  男子惭愧的一笑:“兄长您应该清楚我的家境贫寒,上有屋檐遮日,下有草席避寒而已,我一穷秀才又有何能耐娶得贤妻,还是不要耽误人家的青春吧。”
  这到是实情,这位男子实则姓唐名钰,乃是会稽人士,一位有名的诗人。
  “贤弟才学过人,他日必然可出人头地,莫要妄自菲薄。”赵校尉看得出这个人是个读过书的文人,不像个泛泛之辈。
  “赵兄夸奖了,您现在近况如何?”他猜测此人或许是被蒙古鞑子俘虏的汉人,不然怎么连和朋友讲话都要通过那个蒙古人的许可。
  赵孟昕苦苦一笑,不知作何应答,他要告诉一个陌生人自己作为宋国的振威校尉被鞑子俘获软禁么?他可拉不下这个脸来。
  唐钰见他一筹莫展,就认定了此人是被蒙古人掠走的同胞,他急中生智,即刻说道:“若是兄长到了大都可去钟楼大街南的悦来客栈找我,我定会请赵兄痛饮几杯的。”
  “为兄记住了,待他日有机会定去拜会贤弟,贤弟早些启程吧,路上多加小心。”虽然他们素未蒙面,却还算是有缘分的,如果到了大都之后他真的可以自由出入走动,他定要去会会此人的。
  明教传入中原已经几百年,有了不少的信众,若是可以让这些人鼎立支持朝廷,拥戴当今圣上,那自然是一桩美事。退一万步来说,假如能旁敲侧击,暗中帮助明教的人颠覆蒙古鞑子,他也算是为大宋出了一把劲力。
  “赵兄多保重,小弟启程了,他日大都再会!”唐钰说完跳上马,和他抱拳道别。
  明教的一袭人骑着快马渐渐的消失在迷茫的夜色中了,而赵孟昕则望着他们离去的大路愣了很久才回到了嘎尔迪身边,他这一出送同窗好友的戏码也不知演得像不像,但无论如何自己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多谢将军通融。”赵孟昕淡淡的说道,但却没有表现的很殷勤,这便是他故意使出的一招“欲擒故纵”,可对于全盘接受嘎尔迪他还是下不了决心,因为那等于是给赵氏皇族抹黑,假使他做了这等卑贱可耻的事,百年之后都将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了。
  “先生何必客气,你我都是朋友么,天色很晚了,回车内休憩吧?”嘎尔迪说道,虽然方才已然勇攀高峰,但作为男子而言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碰触离心满意足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要是能与赵校尉相拥而眠倒也是一件乐事。
  二人并肩回到了马车里,当车门关上的一刹那,嘎尔迪就抱住了年轻儒将的身躯,戏谑的问:“其实你并不熟识那个白衣男子吧?”
  赵孟昕仰起头,赶忙应付道:“儒林当真是我的同窗好友,只是多年未见了。”
  蒙古将军笑笑,抚着他的肩膀说:“你和他是否相识并不重要,因为我敬重你,所以我才放他们走的。”他的苦肉计也不知是否能生效,但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不信校尉是迂腐不化,不知感激的小人。可嘎尔迪却忘了他们乃是交战国的将士,于情于理赵孟昕都没理由对他感恩戴德的。
  听到他这么讲,宋国男子心里反而有点儿愧疚,但此人是蒙古鞑子,他不该有任何内疚,这群凶狠残忍的蒙古人屠戮同胞,掠夺大宋的财物,人人得而诛之,他且笑里藏刀,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可。不过但凡男子都不会珍惜轻易得到的东西,他若是像个娼妇似的投怀送抱反而令人生厌,必须和对方保持不冷不热的距离。
  “明日还要早期赶路,睡吧。”赵孟昕轻轻推开蒙古男人,靠在马车的另一边披上羊皮袄假装睡去了。
  “哦,那我睡了。”虽然心底有一丝不悦,他老实的闭上了眼睛,只是车内还残留着刚才欢好的气息,让他很难马上有睡意。
  三月底,乍暖还寒之时,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忽必烈亲自督造的“汗八里”元大都,虽说这座城市是仿照汉人天子的规格所造,但从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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