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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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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铭源想起莲蓉上次向她告状的事,“你说的有理,我们小心些,别让他们钻了空子,这些事总要你们两个上心点,我一人也防备不来。”她喊莲蓉,“莲蓉,你去将桌上的帖子拿过来。”她告诉丝蕴,“你说巧不巧,今儿有人送帖子过来,说是邀我一聚,为我庆贺,我心里正犯嘀咕,你就说出这样的话来。”莲蓉把帖子拿过来,里头说要请左铭源喝酒,庆祝告别单身,这到有趣了,题名的是:殷洪志。

    左铭源指着帖子上的‘殷洪志’问道:“你们可晓得他是谁?”她虽在大左一段日子,一直在深宫养病,有些名字虽然熟悉,却不大认得。问丝蕴,丝蕴自然是不知的,她是太后那边的人。

    莲蓉回道:“殿下难道连他也记不得了?他是丞相府的二公子,丞相一向是您的支持者,又是半个老师,您和他家二公子也熟的很。”

    “很熟吗?”

    莲蓉努着嘴想着,“至少算朋友,殿下之前对他可很是推崇,偶尔从您的嘴里说出来,好像还是个了不得的人才,他这回也被选为皇夫候选,要不是殿下夺魁,奴婢私心里到以为这皇夫非殷二公子莫属。”

    第五十四章

    左铭源心思细腻,顾虑起另一层来,这殷二公子若果真人才出众,怕之前的左铭源,也会有些动心吧,要是这两人之间,有一点什么秘密,那就糟糕了。

    她不喜欢别人掌握着她的秘密,那种感觉就像在一条绳子上走路,一般人是会摔死的。

    之前的左铭源是否真和这个殷洪志有什么呢?左铭源又继续问莲蓉,希望能从她嘴里得出什么来。“那我们关系应该很亲密了,是吗?”

    莲蓉也回答不出来,“殿下以前提起他的时候,多数都是公事,所以亲密不亲密,奴婢也不清楚。”

    “这样啊,那你以为我是去好,还是不去好呢?我是怕以前我们关系好,我要是不去,寒了他的心,我怕我们关系不好,我去了,给自己找没趣儿。”

    想想,还是去的好!她到也想多了解这个殷洪志,如果真是除她之外的不二人选,这个人总有一点好处,莲蓉等认为左铭源也该与他们多亲近,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人家好心来请,若不去,到显得小家子气了,好像怕了他们似的,以后见面念起这件事来,反而把左铭源看轻了。

    左铭源道:“好吧,那就去。”

    当下换回衣裳,把礼服叠一叠,交给丝蕴。嘱咐她道:“告诉她们,说是很好了,说有心了,把咱们带过来的东西,拿一些去赏她们,劳烦费心。”丝蕴领了命自去。

    左铭源自己看了帖子上邀约的日期,却是成亲前一天,笑道:“这些人到会挑日子,告别单身。”她以往不曾聚会过,如今趁着这个机会体验一番,岂不是好?

    只说数日后,左铭源穿好衣裳,前去赴约,丝蕴、莲蓉自然两旁跟随,护她左右。一路穿花过柳,不时就到了地方,这里是个大院落,不比她和南宫舞天的住房,是个大院子,一径连一径的房子,酒席便设在庭院里,这里有花,有树,有亭子,有楼阁,比不得大左,但也有小地方的雅致。

    众人一见她来了,便起身作揖。“殿下。”

    “都免了吧。”她眼睛在人里一溜,就见个出色人物站在前方,心想着:“他应该就是殷洪志了。”这殷洪志长得高大英俊,两条浓眉,一双点漆般的眼,面方耳阔,一看,就很讨喜,很有伟男子的架势,他当下出列,引着左铭源入席。又将众人介绍一番,左铭源颔首以答。

    “草民未料到殿下肯屈就前来,实在是草民的大幸,只是人在海外,略备酒食款待殿下,希望殿下不要嫌弃酒食粗鄙,人物简陋。”

    左铭源有什么在乎不在乎,这大半桌的肉食,别说吃了,就说看着,也够为难的。只是人家一片好心,她也只能心领。

    “不嫌弃,公子有心了,这里不比大左,简单些就好。别都杵着了,饿了吧,吃吧。”她只捡那些陪衬荤食的萝卜花,西兰花,青椒的吃,还没吃几口,又被劝了点酒,她略陪了陪。

    不说左铭源这里吃着,只说南宫舞天在敏秀阁批完奏章,想着明日要成亲,要早点休息,又想左铭源一人在宫里孤单,到底是结婚的大日子,身边又没个亲人,因念着这一点,她早早便回来。

    一回来,就见门口纱灯暗淡,一入屋里更是一片漆黑,心下不悦,以为侍女躲懒,不伺候。喝道:“人呢?都上哪里去了?”

    服侍的侍女不曾想国王会提前回来,因此一个个灰溜溜的出来,小心伺候,将屋里的灯点了,一面垂首听候指示。

    南宫舞天在屋里看了一回,见榻上被窝齐整,没有摊开,左铭源也不在这里,心中好奇,问道:“殿下呢?”

    “回陛下的话,殿下前去和朋友饮酒了。”

    “谁,哪个朋友?”南宫舞天想不起左铭源在这里有什么朋友,莫不是她那个不论年岁,皆可为友的母亲?南宫舞天想到此,看着回话的侍女。

    “说是大左来的殷公子。”

    南宫舞天根本想不起这个殷公子是谁,她也不耐烦知道,便道:“知道了,你们打了水来,妾身要洗漱。”侍女早捧过水来,服侍她清洗,南宫舞天一个人爬上床睡了,心里郁闷。心道:“我本想早点回来陪她解闷儿,她到好,交了朋友,一点都不想着我,自己一个人喝酒玩耍了,以前人家说男子最薄情寡义的,大左难道连女人也是这样的?还是和男人在一块儿时间长了,好习惯没学到,坏毛病到见长了。”

    南宫舞天那个郁闷,既是如此,她先睡了,可是翻来覆去的,过了一个时辰,还是没有一点要睡的意思,南宫舞天霍得一下子起来。口里不快道:“喝酒喝酒,都忘记明天是什么日子了么?到现在还不回来睡觉,难道就我一个人傻瓜似的等着,难道成亲是我的事,就不是她的事了?”她越想越怨,越怨就更加待不住了。

    下了床,穿了衣,问人殷洪志住在哪里,怎么到现在还不放左铭源回来,要是耽误了她的婚事,看她怎么拿这些人开涮!

    国王怒气冲冲,侍女更是不敢怠慢,忙提着宫灯,前面带路。南宫舞天负气而来,那一厢却喝得正酣,大家酒喝得有点多,忙忙的就忘了规矩,一连灌了左铭源许多,这一灌,连她自己也糊涂了,喝得高高兴兴。

    莲蓉和丝蕴急得不行,老是阻拦,可是这里,哪个公子不是比她们地位高,有他们应承,两人一点儿都拦不住。想要找人来,可是又能找谁呢?

    他们喝着酒,用筷子敲碗唱歌,击剑跳舞,不亦悦乎,左铭源也深受其感染,这都是一群背井离乡的男儿,她呢,亦有同感,离开现代,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古代生活,没个亲人在身边。

    不同的原因,同样的寂寞。

    这边只顾着要酒喝,如此疯喝,酒壶早已尽了。有人举起酒壶,入嘴的不过是几滴,忙拍着桌子道:“酒来,酒来。”

    有人低眉顺眼的奉送了一壶,给左铭源满上,又给其余人一一的满上,慢慢的退向了一边,又再慢慢的退出了众人的视线,看了一眼酒壶。壶是白玉雕成,形象如鹤,嘴壶中带着一点红,这壶最妙处在于能随心所欲,或要毒酒,或要好酒,都能自壶里斟出来。壶把上有一机关,只需用手指轻轻一拨,毒酒自然从里面出来,再一拨,又恢复如常。

    刚这人,送了一杯毒酒与左铭源,他没有忙着走,而是躲在暗处看,这里如何从欢乐场变成地狱场。到时好回去向楚翘汇报,这次借着殷洪志,实行这一石二鸟之计,既除了左铭源,又能把殷洪志拉下水,除了这两块大石,前方的路可就好走多了。

    这人阴阴一笑,专等好戏。

    左铭源也是喝得多了,酒杯拿在手里,晃来晃去,就是不喝,就是想家,想的眼泪一行行的,一个人嘀嘀咕咕,早把周身的环境忘却了。

    她这里正要举杯饮酒,躲在树后那人也巴不得她如此,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不肯错过一点半点儿。就听院外有人大声道:“陛下驾到!”

    那人道:“国王怎么来了,不好,我得赶紧走,赶紧脱身,别被抓住了。”当下潜伏而去,这里人被一声‘陛下’惊得酒醒了几分,左铭源手里的酒杯更是晃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手软。一边呆愣的到处看,南宫舞天来了,她怎会到这里了?

    南宫舞天看见这一桌的狼藉,一院子的‘疯子’,再看看左铭源傻不拉几的样子,就知道她喝高了,在那跌跌撞撞的向她走过来,南宫舞天怒不可赦,气压全场,冷得把人都给冻醒了。她正要说话,左铭源却来拉她的手,拉着她的手晃,还撒娇。

    “陛下你也来了?你该早点来,东西都被我们吃完了,要不要让厨房再给你做点?”她说话到也清楚,可是眼神迷蒙,醉得如云如雾,南宫舞天不跟她说,只喊莲蓉、丝蕴。

    “你们是怎么照顾殿下的,怎么能让她喝成这样,一个个都忘记明天是什么日子了,是不是?”都偷偷在这饮酒作乐,让她一个人在屋里孤枕难眠,这算什么?南宫舞天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火大,冲着众人好一顿发火,莲蓉和丝蕴认栽,谁会知道陛下会来?因此两人不说话。“以后妾身不在场,不允许的时候,不准任何人私下庆祝,更不准你们拿着公家的东西大吃大喝,这些都是妾身挣回来的,要享用也轮不到你们,还好意思让御膳房款待,都是谁借给你们的胆子……”

    众人匍匐在地,战战兢兢,他们着实料不到国王会来。左铭源拉着南宫舞天的手晃来晃去,南宫舞天都不理她了,她靠在她肩膀上,头动来动去,竟要找地方呼呼大睡起来。

    蹭得南宫舞天恨不得把她拎起来暴揍一顿才算完,这算什么,在别人面前撒娇,左铭源不要脸,她还要脸呢!对众人一顿怒斥,道:“都散了吧!”

    众人唯唯诺诺。

    南宫舞天拦腰将左铭源扛在了肩上,带着她走了。莲蓉和丝蕴紧紧跟上。

 第五五…五六章

    第五十五章

    左铭源被扛在肩上,哪里肯消停,南宫舞天消瘦的肩骨,硌得她肚子疼,她在她肩膀上扭来扭去,南宫舞天不快道:“动什么,嗯?”

    “我头晕。”她像一把弓似的,弯曲着身体,头向下垂着,不断的拉南宫舞天的衣服,要扬起头来,被南宫舞天拍了屁股,她伸手去摸屁股,“你打我?你竟然敢动手。”

    “妾身有什么不敢的。”

    “来人哪,有人耍流氓了。”她叫了几声,没人理她。莲蓉和丝蕴虽在,她们也不敢惹南宫舞天,见左铭源在耍酒疯,心里可怜,头也忍不住撇向一边,既然帮不了什么忙,只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左铭源叫了几声,就不叫了。南宫舞天一直听着,见她没动静了,又喊喊她,“贤王,贤王?”左铭源简单的嗯哼着,不说话,这到也罢了,三人慢慢行着。莲蓉和丝蕴紧随其后,不敢出一点声让南宫舞天想起她们的存在,最好跟水似的,就此蒸发了吧。可惜南宫舞天记得她们的很,等到了寝宫门口,便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后面的两位也机敏的保持住一定的距离,低头弯腰,等她训话。

    “下次没有妾身的允许,不准带贤王出去,万一她出了什么事,谁负责?”南宫舞天的语气不大好,她是怨的,怨这两丫头不懂事,怎么说也该劝着左铭源才是,怎么能让她喝成这样,她暂时怨不得左铭源,心里便怨服侍她的人。

    “是,奴婢知错了。”

    “最好如此,今晚早点回去休息,明天都给妾身打足精神,好好保护贤王,要是她出了差错,或者在百姓面前丢了妾身的脸,妾身唯你们是问!”不给点压力是不行的,还真当这里是大左了,忘记谁才是这里的头儿。南宫舞天语气冷冷,说的莲蓉和丝蕴头都不敢抬一个,只能应着,她们眼见着南宫舞天开门,关门,进了寝宫,也只好回去。

    她们回去是回去了,可莲蓉还是忍不住乱担心,老是问丝蕴,“丝蕴你说,国王会不会对殿下下手。”

    “下什么手,杀人哪!好了,别乱想了,赶紧给我睡觉,国王说的对,明日事多,我们还是养好精神重要,殿下要是出了差错,我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那时不必任何人下手,我们就得自刎谢罪了。”丝蕴催莲蓉快些睡下,莫要太胡思乱想。

    只说南宫舞天将左铭源扛回去,放回床上,一着了地方,左铭源一滚,抱住被子睡去了。南宫舞天抡了会儿肩膀,去拉左铭源,“贤王……左铭源,你别睡,赶紧起来洗漱,不准你吃的油腻的嘴去碰我们的被子,给妾身起来。”

    她拉,她一拉,左铭源就跟软面筋似的坐起来,她一松手,整个人又向内倒去。如此三番四次,左铭源干脆抱住南宫舞天的大腿,头靠在她身上。

    南宫舞天看着左铭源爪子乱抓,竟然把自己当枕头,太可恶!推开她,左铭源又黏上来,很不满的皱眉头,南宫舞天继续推开她,喊人打水过来,她去给左铭源脱鞋子。

    一脱,汗味儿冒出来。南宫舞天蹲在地上,眼睛翻着白。心道:“人长得挺好看的,这味儿……”下次要是再敢喝酒,她就不客气的把她扔在地上,睡地板。

    “陛下,水来了。”草莓打过水来,就见国王在给贤王脱鞋子,国王怎么能做这样下等的事,她放下盆,忙道:“陛下,您劳累一天了,歇着吧,这事,奴婢来做就好。”她要去抢,被南宫舞天阻止。

    “不用,妾身自己来,你要是没事,弄些水温着,妾身怕贤王晚上要喝水。”

    “是。”草莓去了,拿了炉子来,在炉子里放了水,一面问南宫舞天还有什么需要。

    “没有了,你去休息,别忘了明天……”

    “是,陛下。”草莓有些不解的摇着脑袋,离开侧门时,还不忘回头偷看两眼,这个贤王也太福气了,竟然要劳动陛下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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