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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吾爱属性为羊(完结)作者:泠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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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语拉高被子,把自己整个裹进去,胖胖的棉被卷上赫然写着:拒绝调戏!

华语和会计师分手后的第三天晚上,白媒婆打来了电话,电话一通劈头就骂:“你丫作死呢?老子给你介绍的人你说甩就甩,连个招呼都不打,你知不知道老子差点让她妹子骂成粉灰随风而去?”
华语早有心理准备,手机接通的时候就被拿到一尺之外的,他用那个怪异的接听姿势好声好气的承认了错误,并答应请白媒婆去女儿红酒楼吃两套果木烤鸭这才免于一死。
“说正经的,你是不是累感不爱了?”白岳阳觉的会计师条件挺不错的,如果对方不是以结婚为前提找对象他就自己收入囊中了。
华语怕很想给他推销出去的拍档再给他介绍对象,于是模棱两可的回了句:“大概是吧。”
白岳阳是他们公司最优秀的业务员,那口才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安慰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可惜的是,华语听了开头几句就走神儿了,尽管他嘴上‘恩啊’应着,可心里想的却是,该给周律也换绷带了。
卖力的鼓励拍档放下心结,大胆走出阴霾的白岳阳喝了口水,再想继续的时候却听华语忽然道:“干什么?”
白岳阳疑惑的“恩?”了一声,但因为声音很轻并没引起华语的注意,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去推用后背贴过来的周律也。
“后背痒,帮我抓抓,我会不会生跳蚤了?”卫生习惯良好的周医生已经好几天没有正经洗过澡了,虽然华语隔天给他擦次背,但他还是觉的自己浑身都是寄生菌,难受的要命。
“你以为你是哆哆吗?”华语有点哭笑不得,说着话把手伸进了周律也有些厚度的帽衫里,一边给他抓痒一边对莫名(?)沉默下来的拍档说,“白白,我有事要忙,改天再聊吧。”
“忙着给人抓痒?你没在家里?跟谁在一块儿呢?”
华语知道拍档好奇心重,且习惯性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于是一气呵成的说:“是,没,人。”
白岳阳:“说人话。”
华语:“再见。”
白岳阳:“你大爷的!”
华语挂机。
将这番对话听在耳里的周律也嗤嗤的笑:“宝贝儿,你太有喜感了。”
华语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有求于人的周医生明智的敛起笑意,一本正经的说:“我用错形容词了,不是有喜感,是酷,很酷。”
华语又给他抓了几把,收回手说:“把上衣脱了,我给你换绷带。”
周律也回过头说:“我能跟酷的无以复加的华先生申请洗个澡吗?”
华语果断摇头。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保证不让伤口沾到水。”为了洗澡周律也的语气已经接近恳求了。
华语沉吟了须臾,与其商量:“只洗伤口以下?”
周律也想了想,勉为其难的应了下来。
“等着。”华语起身去了卧室,悉悉索索的倒腾了一阵,再出现在周律也面前时,手里拿了一只最大号的超市购物袋。
周律也有些疑惑,包伤口的话用保鲜膜比较好吧?
“上衣脱掉,把这个穿上。”华语双手一抖,将那只印着XX连锁超市字样的塑料袋舒展开来,袋底减了一个勉强让头通过的圆窟窿,提手的部分刚好用来放胳膊。
周律也想象了一下他把这东西穿在身上的画面,那张英俊逼人且总是淡然自若的脸瞬间精彩纷呈:“宝贝儿,你在整我吗?”他不过是想洗个澡,要不要这么毁他形象啊?!





第46章 生当同衾,死亦同穴
小院儿地处偏僻,任何网络都是鞭长莫及,只有十几个频道可看的小彩电和华语那台性能不俗的笔记本电脑完全体现不出它们的实用性,华语为数不多的消遣就是看书、采购、准备一日三餐。
集市不是每天都有的,华语又不想让伤员吃打蔫的蔬菜和冷冻肉,所以很居(xian)家(hui)的华语经人介绍结识了每天给村子里便利店配货的小王,昨天华语托小王带了牛肉和药材,于是今天的午餐桌上就有了老火熬煮的当归牛肉汤。
周律也喝的浑身暖洋洋的,胃和心一样充盈满足,看待华语的目光就像在看自己贤惠可人的小妻子,华语被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儿看的直发毛,隐约感觉这人似乎没吃饱,于是饭后又切了一大盘水果,于是周律也看他的目光更让他无所适从了。
得让他转移注意力,华语灵机一动,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优雅的豹子一般的男人道:“你好像胖了。”
虽不至于花枝招展但也很注重形象的孔雀先生倏然一怔,眼中柔情瞬间被唯恐妻子嫌弃的担忧取而代之,手摸着似乎真的有些软化的腹肌道:“是吗?”
华语但笑不语。
周医生立马觉的似乎软化的腹肌就是软化了,他丢下吃到一半的水果,招呼华语:“走,陪我散步去。”
华语黑线:“附近一望无垠,你还能走丢不成?”
“我怕被人劫色。”确实长的不够安全的周医生不知谦虚为何物的说,被他拉着的华语伸长手拿了两人的外套。
小院儿所属的村子地广人稀,大部分青年劳动力在外务工,被留下的老弱妇孺无力耕种那么多田地,不少粮田都是半荒废的状态,秋天一到,遍地荒草,放眼望去,透着几分荒芜萧条的味道。
两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并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默契的认为邹琦所说的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只存在于邹琦心中,吾等凡人看不到也参不透。
“周律也,你是不是该拆药线了?”华语计算着他养伤的日期,和他商量,“明天去趟镇里吧?”
胸腹上的伤口一般是7…9天拆药线,拆了药线就等于再无大碍了,虽然周律也的伤口比较深,可愈合能力不受他控制,不管是从伤口愈合的程度来看还是计算休养的日期他都应该接近痊愈了。
可二人世界周律也还没过够,他不想走就得鼓捣出点不能走的意外来,于是嘴上应着明天去镇医院拆药线的周医生于当晚自力更生的拆了药线,洗好澡的华语擦着头发走进卧室时,他忙乱的欲盖弥彰的阖上了衣襟,故作无事的微笑:“这么快就洗好了?”
华语把毛巾顺手扔在床上,黑着脸扯开了他来不及扣扣子的上衣,那条因为缝过针而更显狰狞的刀口正含羞带怯的冒血珠,稀稀疏疏的排了两排,好像刚从石榴里扒出来的新鲜果粒。
“有点渗血而已,不用紧张……”
“你能闭嘴吗?”华语冷声打断,脸色难看的给他止血,准备从新包扎。
周律也知情识趣的闭了嘴,任由不知是没有医学常识还是故意为之的华语弃双氧水不用,拿了酒精往伤口上擦,老实说,有点疼,但和故意把愈合的伤口弄出血相比,这点小疼小痛可以忍。
“别担心,没事的。”伤口包扎完之后,冷面不语的华语被周律也拉住了。
“是没事,不过是被人砍一刀,出点血,留个疤,再不然就是感染化脓,离死远着呢,当然没事。”华语因为个性的原因很少与人起争执,他不喜欢争执也不擅长争执,可周律也总有办法让他破例,他总有办法让打定主意装傻的他装不下去。
周律也冒血的伤口是颗火种,隐藏在华语心里的担忧变成了助燃物,一旦阻隔它们的屏障被冲破,燃起的就是一场可以烧毁一切平和假象的烈火,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没在成一故意说走嘴时失了冷静的华语被周律也再次弄伤自己的行为刺激的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瞪着眼睛,用接近于吼的音量对看似在安抚他实则在逼他的男人道:“你够狠,够男人,不把这点小伤小痛放在眼里,可总有人会放在眼里的,你糟践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在意你的人怎么看怎么想?我告诉你,你他妈吓到他了!你成功的把如不随你所愿,你就会再出意外再用糟践自己逼别人就范的白痴行为进行下去的想法表达了出来,他看懂了,他依照你的意愿自责,担心,害怕,跟你无法容忍的人划清界限,即便为难的快要疯了也不敢轻举妄动,你还不肯安分,是不是非要他跪在你面前,把心挖给你,你才满意?!”
成一对周律也说,华语不是不够在意他就是极其能隐忍时,周律也就知道华语准备装傻到底了,他那时还有点失望,觉的这一刀挨的虽有成效但距离他想要的效果还是差了一些,华语忍到再多忍一点就能风平浪静的离开这里时才爆发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把气红了眼的华语拉到怀里,对没有挣扎但因为情绪冲撞的太激烈而有些发抖的华语说对不起时反省的觉悟远不及心疼多,他心疼华语,心疼这个以爱之名被他步步紧逼的善良青年。
即使是爱情太过偏执的时候也会尖锐锋利,他本想控制爱情里锋芒毕露的部分,可事实上他却因为华语交女朋友的事撤销了控制,华语是那么在意他,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在意,可他却利用了他的在意,甚至用他的在意胁迫他,华语用再也无法隐忍的爆发告诉他,他太过分了,比他自以为的要过分的多,他应该适可而止,他知道他应该停止对华语的逼迫,可他太想得到这个人了。他一方便想给华语最好的,不让华语受一点委屈,可另一方面又想,不能前功尽弃,无论如何都要拥有华语。
“不想逼你的,可不逼你你就跑不见了。”周律也对更想得到华语的自己屈服了,他抱着因为感觉出他做了怎样的决定而有些僵硬的青年,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颈,缓缓的说,“你理解的对,如果你再和什么人纠缠不清,妄想摆脱我,我还会做出偏激的事,或是伤人或是伤己,即使你不如我想象的那么在意我,我也有办法让你妥协,我说你跑不掉不是随便说说,你是真的跑不掉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比你想象的更恶劣,我本想藏着让你反感甚至害怕的阴暗面,再不然也要等你接受我离不开我时再暴露全部的本性,可事已至此,藏是藏不住了,你早点看清楚也好早点适应,你我要一起过余下的几十年,生当同衾,死亦同穴,谁也摆脱不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贴吧瞧了瞧,发现华语的讨伐声很高,难道只有我认为作为一个不想同性恋的同性恋,华语的反应很正常,软磨硬泡无所不用其极各种算计华语的周医生才是过份的那一个吗?如果这是这样的话,那如果
周医生还是多情温柔的但脸却变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样子呢?算了,我还是别黑周医生了,影响写文的心情,你们还是把周医生脑补成英俊儒雅贵公子好了





第47章 僵持时的插曲
生当同衾,死亦同穴,死亡是分隔却也不是分隔,未来是不是真如周律也所说的这般谁也不敢保证,可周律也话说的笃定,他所说的这番话和他这个人给了华语一种‘这一切都会成真’的错觉,而且这种错觉来的深刻入木,仿佛他所说的这些就是掌管世事的神明早已安排好的,听起来很荒唐是吗?更荒唐的是华语不觉的荒唐。
时隔多年以后,已经对周律也毫无保留的华语把今日的错觉说给他听,讪笑着自我调侃,他是被周律也迷昏头了,竟然认为会有神明存在,周律也没有笑他,反而啃着他的嘴唇说他可爱,啃着啃着就起了火,自然而滚然的滚在了床上,事后把他抱在怀里,打算稍事休息再来一回的男人说:“你有没有昏头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那时需要一个说服自己接受我的理由,所以我威胁了你,除非你还没折磨够自己,否则你一定会接受威胁。”
那时他们都结婚五年了,就算华语再迟钝,反应再慢,这番道理也早就想明白了,不过为了凸显丈夫的精(yin)明(xian)睿(jiao)智(zha),他做出了一副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夸张模样赞叹:“还是你脑袋转的快,活该我被算计一辈子。”而后被周律也压在身下,开始第二回合的攻城略地,再结束的时候,如何锻炼都赶不上周医生体力好的华语已经累的除了睡觉什么都没办法想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华语虽然也是一副情绪激烈波动后的脱力模样,可心理活动全不是他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他迫切的想和周律也划清界限,可又那么的想妥协,他是如此的纠结,如此的为难,他甚至觉的自己快疯了,真的快疯了。
周律也一直抱着华语,虽然过紧的拥抱让他看不到华语的神情,但他可以感觉到华语已经为难到无路可退的程度了,是他把华语逼成这样的,他心疼华语,却没办法让步,所以心里也不平静,也所以当华语毫无预警的往他肩上咬的时候,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这一口咬的极狠,像是要撕他一块肉,和着血吞下去似的,周律也疼下意识的想躲,但下意识的动作只有零点几秒就停下了,华语的心理承受能力他很清楚,他知道这泄愤般的动作背后掩藏的是无助。
他抬起有疼的有些发颤的手,摩挲着华语的后颈,用前所未有的温柔音色在他耳边安慰:“和我在一起,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不会独自面对任何人任何事,包括你的家人。”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非要来为难我?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我做错什么了?”华语咬的牙齿都酸了,眼睛都酸了,眼眶无法承担的压力化成了水,落在了周律也的肩膀上,感觉有水滑出眼眶,沿着薄薄的下巴下淌,华语难以置信似的挣出一只手,抹了抹脸,真的哭了,不是错觉。
华语虽然个性温吞,但自父亲去世之后就再没哭过,在他看来哭是懦弱无能的象征,而他的母亲和姐姐尽管强势可终究是女人,他要保护好照顾好她们,眼泪是不被需要的东西,此时掉下的眼泪让华语自我厌恶到了极点,抹泪的动作像要擦掉皮磨出血似的。
周律也心疼坏了,连忙把人拉回怀里,连同手臂一同困住,华语挣扎着喊:“放开我!放开!你他妈放开我……”声音里带着让他更加嫌弃自己的哭腔。
“嘘……没事的……乖……”周律也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一声一声的安抚。
华语最终还是挣脱了,但仅仅是从他怀里挣脱了而已,华语已经不哭了,但情绪还没完全平复,眼眶周围被他擦的红红的,看起来有些可怜。
华语难堪的别过头,不想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沉默着。
周律也知道他因为在自己面前哭窘迫,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活的太压抑,凡事又爱往最坏的方面想,被我逼着做选择,失控是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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