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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我的警花爱人-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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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给惊喜!你的惊喜不早给了?”秦爸爸笑着摇了摇头,又满含喜悦地望向刘憬。
    玉瑕嗔道:“那能一样吗?我老公这么小,你们大张旗鼓的,把他吓坏怎么办?”
    “你这丫头!”秦爸爸指着爱女,一阵大笑。
    刘憬本来有点没底,见状也对着岳父酷似马英九的脸傻笑起来。
    寒喧已毕,秦爸爸从妻子手中把外孙女接过,亲了亲道:“小瑕,你领小刘洗把脸,赶紧进屋。”
    “我去打水!”热情勤快的秦妈妈立马就要行动。
    刘憬和玉瑕对视一眼,刚要说什么,秦爸爸笑着喝住:“慧芳!小刘又不是外人,让他们自己洗去呗!你个当妈的跟着忙什么,小刘该磨不开了!”
    “呵呵,那行,让他们自己洗!”秦妈妈干笑两声,看了看丈夫,又瞅了瞅女婿,把刘憬手里的东西抢过,恋恋不舍地随秦爸爸进房。
    秦家地院子很别致,虽无花草,但满种韭菜、朝天椒和西红柿,红绿相间,煞是可爱;家畜除一条狗,都在左右的平房内,没有普通农村家庭那种散养的情景,畜粪和饲料的味道,也被院子里的农作物冲淡。看得出,这应是秦爸爸的主意。
    地边有口洋井,玉瑕把家里地大黄狗喝住,领着小心翼翼的刘憬到井边,递给他一只水盆:“我们这儿没自来水,都是地下水,够清凉,先洗洗吧。”
    “地下水更好,我小前也用过这个。”刘憬点了下头,把盆接好。
    玉瑕压好水,两人蹲在地上,头对头一起洗了起来。
    “玉瑕,咱爸真不一般的帅呀?”刘憬边洗边道。
    “那是,我爸是十里八村有名地大帅哥!”玉瑕淋着满脸清水,牛逼哄哄说。
    刘憬笑,停住问:“那你爸怎么看上你妈的?”
    “是我妈赖上我爸的。”玉瑕美靥一红,低头莞尔。
    “怎么回事,给我讲讲?”刘憬来兴致了,干脆不洗了。
    玉瑕笑嗔嗔一瞥,凑到他唇边亲了下:“就跟我赖上你差不多,你不就这意思吗?”
    “果然如此!”刘憬嘿嘿笑道,“我一看就那么回事。”
    “你也好意思?”玉瑕气了,向房内看了看,咬牙道,“我比我妈强多了,你比得上我爸吗?我巴巴倒贴你不说,连个名分都没有,还得由着你娶小,我都委屈死了!”
    刘憬呵呵一笑,伸出两只大湿手团上她的脸:“行了,别委屈了,我给你洗脸!”
    “唔!”玉瑕忙闪,抬手一捧水就泼了过去。
    刘憬被淋一头,哈哈一笑,也不甘示弱地反泼。小两口嘻嘻哈哈,脸也不洗,屋也不进,在井边打上水仗玩了。乡村爱情,总是象田间的小蜜蜂一样甜蜜。
    大黄狗被玉瑕喝住,正虎视眈眈,见状汪汪冲上,对着刘憬屁股就咬了下去。
第一百七十二章 农村骚媳妇
    狗是人类最早的朋友,不仅可爱,而且忠诚,它可以和人类建立亲密的感情,却不会明白人类甜蜜的爱情,久违的主人被泼水攻击,它毫不犹豫地冲了出来。
    “啊!”刘憬吓坏了,大叫一声,腾地起身,顺手把一盆水泼出。
    “哗!”大黄狗躲无可躲,被浇成落水狗。
    玉瑕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道:“你干嘛呢,至于这么紧张吗?看给咱家狗浇的!”
    “它突然冲过来,我哪知道?”刘憬尴尬一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水盆。利用现有条件保护自己并反击,是他一贯作风,可狗是拴着的,根本咬不到他。
    “行了行了,赶紧再打盆水,洗完进屋。”玉瑕哭笑不得。
    刘憬压水,玉瑕过去安抚湿淋淋的狗头。倒霉的大黄狗被淋一身水,仍很雀跃,争争伸出舌头,舔着玉瑕白晰的小手。
    刘憬打好水,两人重洗,玉瑕简单述说父母的爱情。秦妈妈叫陈慧芳,村里座地户,秦爸爸叫秦庭栋,下乡知青。陈慧芳一眼就喜欢上英俊潇洒的秦庭栋,任凭怎么拒绝,始终不离不弃,以自己的方式温柔体贴,最终在众多追求者中胜出,成功俘获秦爸爸。
    “你还真跟你妈挺像?”刘憬微笑着说,带着幸福的感慨。
    玉瑕心头美美,白了一眼说:“这还不算,我妈怕城里女人心眼多,我爸回去变心。说什么不让我爸回城,我爸被保送工农兵大学,我妈都没让去。要不凭我爸的能力,哪能只当个村书记?”
    刘憬哦了一声,没发表意见。玉瑕把毛巾递给他,叹了口气又道:“有时候想想,也觉得我爸这辈子挺可怜。”
    “话不能这么说。”刘憬接过,笑着说,“这种情况不只你爸一个,但确实很多人回城变心。闹得鸡飞狗跳,家也毁了。你觉得你爸被你妈拴住。好象是场个人悲剧,可到底是悲是喜。愿不愿意,家庭事业孰轻孰重,他能没想过吗?这也是命,是缘分,什么事都是一物降一物,你爸就被你妈降住了。家有悍妻是福气,没几个男人能遇到!”
    “是啊。我不就被你降住了!”玉瑕幸福一嗔,呶着嘴说,“你说你哪点比得上我爸,我宠着你惯着你,没名没分的还让你收小,悍还悍不起来!”
    “嘿嘿。那是我比咱爸还有福气。”刘憬擦完,把毛巾按到玉瑕脸上揉了起来。
    “唔!”玉瑕下意识就想闪,随即感到刘憬地轻柔。又笑眯眯扬起脸,任小男人把她美丽润洁的面靥擦干。刘憬擦完,凑到她唇边轻轻一沾,玉瑕睁开眼,二人进房。
    两人洗回脸,又打水仗又讲话,还把狗给浇一身水,折腾老半天。老两口在房内看得一清二楚,既感慨良多,又宽慰不已。玉瑕亡夫早逝,老两口心疼女儿,巴不得玉瑕早点找一个,省得自己带孩子孤孤零零,可刘憬毕竟太小,又难免顾虑。现在见两人如此恩爱甜蜜,女儿开心得跟个大姑娘,那点顾虑顷刻烟消云散。
    两人进房,刘憬行了个礼坐下。秦妈妈放下孩子,把沏好的茶端上:“姑爷,你喝点水,我去做饭。你说小瑕也是的,回来也不知一声,都没个准备。”老太太又忍不住埋怨女儿。
    多多跟外公外婆不熟,放下就跑爸爸腿边,刘憬抱住道:“妈,我不外人,以后还常来,有的是机会尝您手艺,随便做点就行。”
    玉瑕也嗔道:“妈,我都把姑爷领回来了,你还埋怨?”老太太呵呵一笑,喜滋滋地看向刘憬父女。玉瑕看了妈妈一眼又说:“妈,你跟刘憬唠嗑吧,我去做饭。”
    “那哪行?你才刚回来!”秦妈妈不依了。秦爸爸看了半天,插口道:“慧芳,让玉瑕去吧,女儿养这么大,走都走了,难得回来,还不让她侍候侍候?”
    秦妈妈没再勉强,拢了下鬓角侧坐在墙沿。老太太从来闲不住,实在是高兴,想多瞅瞅新姑爷,父女俩焉能不知。
    玉瑕出去,刘憬带孩子独对二老。秦妈妈看着一大一小,眼中全是欣慰:“姑爷,这孩子跟你还挺亲呢,刚放下就跑你那去了?”
    “还行,多多懂事。”刘憬点了下头,不禁有些汗颜。他固然喜欢多多,也早当自己亲女儿,但陪孩子时间并不多,主要是玉瑕亡夫基础打得好,多多把对父亲的依赖直接传承到他身上,只是可惜,多多已完全不记得生父。
    秦妈妈看了看丈夫,为难地道:“唉,都是咱家小瑕命不好,周仁年轻轻就没了,还留下个孩子,真难为你了?”中国重男轻女,男人夭亡,往往认为女人是不吉,刘憬这么年轻,无论如何秦妈妈都觉得愧得慌,好象自己女儿配不上。
    “妈你这说哪儿话?”刘憬理解这种感情,诚挚道,“玉瑕漂亮又能干,多多还乖,我什么都不是,找着玉瑕是我福气,我爸妈都喜欢。我应该感谢你们生了个好女儿,给我爸妈生了个好媳妇!”
    “是吗?”秦妈妈老怀大慰,眼中都泛出泪花了,“姑爷,我和他爸就这一个女儿,只要你别觉得委屈,你俩好好过,俺们就算走了,也能阖眼了。”
    秦庭栋皱眉道:“慧芳,小刘头回来家,你胡说什么呢?”
    “是是,怨我,说多了。”秦妈妈拢着花白的鬓边,忙重绽笑容。
    看得出,秦爸爸一般不发表意见,秦妈妈虽把丈夫俘获,但却言听计从。刘憬颇有感触地看了看二老。慨然道:“爸妈放心,我年龄小,可能不懂事,但肯定会对玉瑕好,也会把多多当亲女儿。”
    二老欣慰已极,不自觉相顾而望。
    村书记家新姑爷来了,这可不是小事,何况农村多半沾亲带故。时间不大,就有两拨村民借故前来。秦庭栋介绍了一下,让刘憬执晚辈身份见礼。村民们抽着烟。盘着腿,开始没完没了地跟刘憬拉扯。刘憬很快不耐烦。用眼光向老丈人求助。秦庭栋理解年轻人,假意让刘憬去帮玉瑕。把他支走了。
    玉瑕不在厨房,刘憬到院子里去找,刚出门,眼前顿觉一亮。
    玉瑕换掉来时的裙子,穿了件带褶皱的白色掐腰短衬,腿上是条蓝色布裤,衣裤短小。旧而干净,显然是以前地,不过正因此,成熟地身体格外圆润撩人,小腰纤细滚圆,沉甸甸的奶子垂得老高。仿佛破衣而出;大屁股紧紧绷裹在裤内,异常圆重厚实,屁股沟深深勒进。诱人无比,还有那道随意束在脑后地头发,整个一朴素能干的么呢?”
    “是是,怨我,说多了。”秦妈妈拢着花白的鬓边,忙重绽笑容。
    看得出,秦爸爸一般不发表意见,秦妈妈虽把丈夫俘获,但却言听计从。刘憬颇有感触地看了看二老。慨然道:“爸妈放心,我年龄小,可能不懂事,但肯定会对玉瑕好,也会把多多当亲女儿。”
    二老欣慰已极,不自觉相顾而望。
    村书记家新姑爷来了,这可不是小事,何况农村多半沾亲带故。时间不大,就有两拨村民借故前来。秦庭栋介绍了一下,让刘憬执晚辈身份见礼。村民们抽着烟。盘着腿,开始没完没了地跟刘憬拉扯。刘憬很快不耐烦。用眼光向老丈人求助。秦庭栋理解年轻人,假意让刘憬去帮玉瑕。把他支走了。
    玉瑕不在厨房,刘憬到院子里去找,刚出门,眼前顿觉一亮。
    玉瑕换掉来时的裙子,穿了件带褶皱的白色掐腰短衬,腿上是条蓝色布裤,衣裤短小。旧而干净,显然是以前地,不过正因此,成熟地身体格外圆润撩人,小腰纤细滚圆,沉甸甸的奶子垂得老高。仿佛破衣而出;大屁股紧紧绷裹在裤内,异常圆重厚实,屁股沟深深勒进。诱人无比,还有那道随意束在脑后地头发,整个一朴素能干的俏村姑。
    玉瑕拿着菜刀,正弯身准备杀鸡,听到声音转身。刘憬又从她微敞地领口,看到一小片垂沃的雪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出来了?”玉瑕拢了下头发,直起身问。
    “爸妈让我帮你。”刘憬体贴地把鸡接过,“让我来吧。”他觉得杀鸡这类活应该男人来干,尽管他从没杀过鸡。
    “你会吗?”玉瑕失笑,不信地看着他。刘憬家乡是县级市,不算农村,加之海滨又一向比较开放,刘憬又属于游手好闲那伙的,她实在无法相信。
    “不就杀个鸡,杀不好还杀不死?”刘憬不以为然,把菜刀接过。
    玉瑕没说话,站在一旁,和大黄狗一起看他杀鸡。
    一般杀鸡是把抹脖子,然后放血,刘憬觉得这样太恐怖,也太残忍,不如来一刀痛快,他想把鸡头剁掉。这是只大公鸡,被刘憬按在地上不停挣扎抖动,刘憬左手感受着鸡身热乎乎的蠕动,不禁心惊肉跳,右手举着菜刀半天下不了手。
    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活!刘憬咒了一句,紧闭双眼,准备拼了。他刚要剁下去,一只温暖地手把他握住,他回头,看到玉瑕温柔依依的脸。
    “行了,给我吧。”玉瑕美眸微嗔,爱怜无比地望着他。刘憬不懂,要真把鸡脑袋剁了,无头鸡能喷着血在院里蹦八圈。
    刘憬尴尬一笑,把鸡和刀交回,退在一旁静观。
    “熊样。”玉瑕妙目一嗔,得意地轻骂一声。
    玉瑕用握刀地手抹了一把,长发甩到身后,双腿一分,弯下腰身,把鸡头窝到脊背,用双翅掩住,对准事先备好的铝盘,菜刀在鸡脖中部轻轻一抹,鸡身剧烈抖动,鸡血细细如泉,涓涓流进铝盆。
    玉瑕很熟练,也很专注,长发斜垂,两条白臂如玉似藕;衬衣兜着大奶子,又大幅上收,一截白晰地蛮腰和肚皮露出;两腿微曲,结实修长的大腿紧绷,后面翘着宽大厚重的屁股。下午的阳光很柔,乡村地风清凉地吹过,鸡血流得很快,但玉瑕脸上还是蒙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时用握刀的手背轻拢额前地刘海。
    玉瑕贤淑妩媚,透着一股浸在骨头里的风骚。刘憬发现玉瑕不一样的美,好多感触和激冲。大黄狗在一旁舔着舌头,刘憬轻轻走到井旁,用凉水投了投毛巾。
    大公鸡挣扎愈缓,只剩一抽一抽地动,血终于空完。玉瑕呼了口气,直起长大的腰身。
    刘憬无声地转到女人面前,体贴地擦拭她脸上的汗珠。玉瑕微一怔,随即闭阖双眼,享受毛巾清爽的凉意在脸上蔓延。刘憬擦得很慢,也很全面,脸、脖子、领口处雪白地胸前,还有光洁的玉臂。
    刘憬擦完,玉瑕睁开眼睛。两人柔柔对视,刘憬深望着说:“玉瑕,你真美。”
    玉瑕菊面微晕,瞥着他说:“这话你早说过了。”
    “不是,跟以前不一样,是又发现了。”刘憬专注地打量她。
    玉瑕低头看了看自己,凑到她面前:“那你有没有想要?”
    “你怎么又说这个?”刘憬啼笑皆非。这女人,一点情调不懂?
    玉瑕咯咯一笑,把死鸡和菜刀扔在一旁:“正好我要歇会,找个地方亲热亲热。”言罢走到井边,蹲下大屁股洗手。
    刘憬苦笑。他本没想,被玉瑕一说,也想亲热亲热,抱抱这个浑身惹火的极品村姑。
    玉瑕洗完,扯着他奔房侧跑。刘憬回了回头,吞吞吐吐道:“玉瑕,那个……别闹了?爸妈等着,家里还有客人呢?”
    “少装!我还不知道你?”玉瑕毫不客气,一点面子也不讲。
    刘憬嘿嘿一笑,没再吭声。房侧狭窄阴凉,撑着一小片葡萄架,风从叶间拂过,头顶是串串翡翠般地青涩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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