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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我的警花爱人-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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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多晃晃走了过去,在老人身前站定。
    多多长得很像爸爸,刘伟华两眼潮湿,心内不自觉地澎湃起来,左手颤抖着抓住孩子右臂,右手抚上孩子的头,努力地寻找着和当年小伙子的相似之处。
    玉瑕很吃惊,立在门边一动未动。丁桦暗暗叹息:“姑娘,快进来吧,别紧张。”
    “哦,谢谢大妈。”玉瑕美靥不仅臊红,又开始发烧了。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也从没有过心理准备。
    众人进房,玉瑕沏好茶,垂着羞红的脸,坐在沙发远端,拘谨地搂着孩子。几上放着与亡夫的合影,她好紧张,好羞愧,知道两位老人一定会问什么,可却不知如何回答。
    刘伟华点了一支烟,平静地道:“他妈,你带孩子进屋,让我和姑娘单独谈吧。”
    玉瑕错愕着抬起头,紧张得更甚,任凭丁桦把孩子抱进房。要谈什么呢?会把我赶走吗?她惴惴不安,又慌又怕。
    客厅里只剩两个人,空气缓慢而凝重地流动着。玉瑕低头揪着警裙,心里怦怦乱跳。
    眼前的警花美得不可方物,刘伟华叹息着拿起几上的像架:“刘憬是我的儿子,我叫刘伟华,你可能听过我的名字。”
    “啊!”玉瑕一声惊叫,立时羞惭满面,无地自容。她当然听过这个名字,更清楚内中的含义。军警系统素来有个不成文的传统,即没有特殊关系,无论男女长幼,年龄差距多大,全都是兄弟姐妹。
    天!我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玉瑕捂着脸,臊得满面通红,愧疚、羞耻、丢人,多种感觉在心内翻搅,不仅为事情本身,还有亡夫。她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刻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觉得好对不起,象在亡夫脸上重重煽了一巴掌。
    “呵呵,这没什
    |伟华苦笑摇头,上前把水杯递过,“姑娘,别想I论各的,这都正常。”
    “刘、刘大……”玉瑕接着水杯,眼光无助,不知叫刘大哥,还是刘大叔。
    刘伟华挥手止住,吸了口烟问:“阿仁什么时候走的?”
    “七个月了。”玉瑕眼圈发红,羞愧的同时,又满含哀伤。
    刘伟华点点头,又问:“他家在H省,怎么会到S市?”
    “他转业时,安置铁路局了,他不喜欢,S市有个长辈,说帮他进公安局,他就过来了。”谈到旧事,玉瑕哀伤的同时,心境略有平复。
    刘伟华再度点头,长叹了一声:“算了,不说他了,死就死了吧,人死不复生,活着的人总得好好活着,你说是吧?”
    玉瑕没说话,羞愧地垂下了脸。
    刘伟华转过身,温和地道:“姑娘,你别紧张,更不要觉得过不去,你们年轻,感情应该自己做主,我们……当长辈的会理解。你跟我交个底,跟我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们……”玉瑕无力、无助、无奈,不知如何开口,又把头低回。
    刘伟华笑了笑,换了一支烟:“没关系,实在不知怎么说,就讲讲你们怎么认识的,又怎么……住一起的。哦,我还不知道你名字,不管出于谁的原因,总得让我了解了解。”
    老人的和蔼和宽容给她很大鼓舞。沉默了一会,玉瑕勇敢地抬起头,把自己的感情,两人相识、相交,到同居的过程,低低诉说了。她没隐瞒,也不想,觉得诚实能获得更多的理解,自己也会好受些。
    刘伟华讶异,更欣赏玉瑕的坦诚和直率,一般的人,可能会选择支吾和搪塞。
    “你说你喜欢他,不想离开,是这样吗?”刘伟华听得很真切,但不太明白,想再确认下这句话的含义。
    “嗯。”玉瑕一张脸似被蒸透,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这辈子从没这样羞臊过。
    刘伟华还没明白,干脆道:“那就嫁过来,放心,我们不反对。”
    “不不不!不是的!”玉瑕顾不得害臊,连连摆手,“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不想破坏,而且……我也不合适。”玉瑕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又垂下了头。
    刘伟华真迷糊了,打量着问:“我知道他有女朋友,你怎么想?”
    “我……”玉瑕脸红如火,娇凝欲滴,窘得不知所措。两人辈属不同,有特殊关系就已经犯了禁忌,还甘当被人唾弃的地下情人,她如何说得出口?
    刘伟华终于有些明白了,试探着道:“你想和他保持目前的关系?可这能长久吗?”
    玉瑕没脸见人,干脆豁出去了:“刘大哥,你要真不反对,真能体谅我,就别管了,让我们自己处理吧,行吗?”
    玉瑕说的很实在,眼中带着哀求,语气还有点娇嗔,刘伟华哭笑不得:“也好,就随你们自己便。”这不是个好主意,可又说不出什么,他无权干涉玉瑕,同样也无权逼迫儿子和女朋友分手。
    “谢谢刘大哥。”玉瑕感激地说。
    刘伟华忍不住笑了,诚挚地道:“姑娘,你尽管放心,我和他妈以后也会把你当儿媳妇。不过……你还是不要叫大哥了。”
    “啊!我、我知道了。”玉瑕大窘,忙捂住嘴巴。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居然按亡夫的习惯叫了。
    刘伟华摇了摇头,站起身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回去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现在就走?”玉瑕很过意不去,“刘憬还没回来呢,不如吃个饭,明天再走吧。”
    刘伟华叹了一声,望着她道:“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是负担,不知道可能更好。就当我们没来过,你们好好过日子吧,相信阿仁也愿意看到你们母女俩过得好。”
    玉瑕没说话,眼中是湿湿的感动。在中国人眼里,寡妇总是不吉利的;和晚辈有不伦关系,更是见不得人,何况她还带着个孩子。刘伟华夫妇没有责怪,宽容地默许了。找到一份幸福不容易,她岂能不感激。
    刘伟华夫妇走了,来的快,去得也快,没留下任何痕迹,但玉瑕却获得了很多。
    家里恢复了平静,玉瑕抱着孩子,静静地悠着身子,脸上是欢喜而羞赧的颜色。她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这样安静地坐着,体会突出其来的幸福,被认可的幸福。
    她也矛盾,因为亡夫,可还是忍不住要幸福。想到和小男人那些羞人的事,赤裸相呈的嬉戏暧昧,插入一半的充实美妙,她羞臊不堪,动人地抚着自己发红的脸。
    “好罪恶呀!”玉瑕莫名兴奋,紧张地向身边探看,仿佛家里藏着一双偷窥的眼睛。
    三天不见,小男人变成大侄侄,今晚会发生什么?大侄侄会欺负小婶婶吗?玉
    嘴唇,心里怦怦乱跳,一双美眸闪着诱人的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门响了,刘憬到家了,没去约会。分别三天,他觉得玉瑕一定很想见到他,所以提前回家了,就这么简单。
    “爸爸!”多多挣脱妈妈的怀抱,兴奋地奔上前。
    “多多乖!”刘憬一把将孩子抱起。在正常的日子,多多早晚都见到他,这还是第一次。
    玉瑕起身,羞喜交加地望着这对父女。刘憬在多多脸上亲了下,打量着问:“才到家?”玉瑕仍穿着制服,他故有此问。
    “哦,我先回了趟队里。”玉瑕拢了拢头发,把眼神躲开,“你饿了吧?我这就做饭。”说着话去取买回的菜。
    “不急。你要累,今天我做也行。”刘憬没在意。
    “不用,我不累,你看孩子写作业吧。”玉瑕闷着头,拎着菜就往厨房走。
    刘憬抱着孩子,准备进房陪写作业。多多忽然道:“爸爸爸爸,今天爷爷奶奶来了!”
    “是吗?”刘憬向玉瑕望去。
    “扑棱!”玉瑕脚底一滑,差点摔个跟头,手里的菜洒一地。
    刘憬忙把孩子放下,过去帮忙捡:“你看你,干嘛这么紧张,来就来嘛,看孙女不很正常点事?”他以为是玉瑕亡夫的父母,很热心地表现着自己的大度和理解。
    玉瑕苦笑:“不是,就是一走一过,顺便看看,已经走了。”
    “哦。”刘憬没再多问,带孩子写作业去了。
    多多的作业是写拼音,刘憬看了会儿出去了。玉瑕走时没有得到一个拥抱一个吻,他觉得应该表现些温存。
    玉瑕正在厨房切菜,制服包裹下的身体丰挺而饱满。刘憬轻轻上前,从身后环住她性感的蛮腰。玉瑕仍恍惚中,当下一惊,羞红了脸。
    刘憬满心欢喜,低头就向她唇上印去。
    “啊!不要!”玉瑕羞嗔满面,忙把脸别过。
    刘憬愣了愣,忽然意识到什么,尴尬地把手松开。多多爷爷奶奶来了,玉瑕肯定会受到某些触动,他选择这个时候温存,显然不合适。
    玉瑕也意识到了,猛地转过身,把他抱住:“老公,你别多心,我不是的!”
    “我没多心,真的,我理解。”刘憬很认真地说。
    “哎呀真不是!”玉瑕跺着脚,又委屈又焦急。
    刘憬觉得有些反常,但没多说:“没事,我就随便说说。你做饭吧,我去看多多写作业。”
    玉瑕忽然把他抱紧,两眼直直地望着,似生怕他跑掉。刘憬扶住她的肩,望着她道:“玉瑕,怎么了?有事你说?”
    玉瑕没说话,把额头抵到他肩上。看来还是有什么事,刘憬把她扶起:“你别不说话,到底怎么了?”
    玉瑕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道:“刘憬,你说心里话,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勉强,很无奈,是被我缠得没办法了,才跟我在一起?”
    刘憬眉头大皱,心里又一阵别扭和难受。每次听到玉瑕此类话,他总会如此,而且他已经很习惯玉瑕叫老公,这次又忽然换回了名字。
    刘憬叹着气道:“玉瑕,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我不在乎,就是碰巧,现在就是想求个心理安慰,而且我说了,你要是真……”
    “你先回答我,这次很重要!”玉瑕打断,执着地望着他,眼中闪动着某种深刻的不安。
    玉瑕执着到固执,两眼又不无惊惶,刘憬觉悟到了什么。他总觉得对不住小老虎,想求个心理安慰,却恰恰忽略了身边的女人。他觉得有些自私,玉瑕说不在乎,可如果真那样,不仅会伤害她女人的尊严,还会让她一辈子难以心安,觉得差些什么,甚至矮人一头。
    刘憬展露一个微笑,望着她的眼睛说:“玉瑕,以后不要再问我这类问题了,我今晚就让你彻底放心。”
    “什么意思?”玉瑕心跳加速。
    “还能什么意思,把你干了呗!”刘憬突然把住她屁股,狠力一兜。
    “啊!”玉瑕一声娇呼,腰身重重撞在他胯下,身子一软,就向地下滑去。
    “哎,你至于吗?还没开始呢!”刘憬啼笑皆非,忙把她拽住。
    玉瑕腮晕颊红,粉腻酥融,羞羞地靠在他怀里:“讨厌,这种事也跟人说?”
    “靠,你还装上正经了?”刘憬粗暴地蹂躏她屁股,贴在她耳边说,“你都欺负我多少次了,该换我欺负欺负你了!”
    玉瑕完全陶醉,深深地埋在他怀里,羞得说不出话了。
    大侄侄终于要欺负小婶婶了,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禁忌之所以为禁忌,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打破。
第八十四章 初夜之制服疯狂(上)
    忌无疑是把双刃剑,且是人性中最犀利的一把,代表最原始的一面,一朝打破,将如饮鸩决堤般不可收拾。此刻的玉瑕,便在大胆和张扬之外,优柔地展现着最娇羞柔美的一面。
    “今晚干了你。”很粗俗一句,但在玉瑕耳中,却是世间最动听最震憾的天籁。被二老认可后,又被喜欢的人认可,接二连三突如其来的幸福打击,她身心俱已失去招架,只得垂着滚烫的螓首,慵软无力地埋在爱人怀里,任凭这个位属晚辈的小男人,粗鲁地亵玩自己完美而丰满的屁股。
    刘憬不仅粗俗、粗鲁,而且粗暴。隔着警裙的亵玩意犹未尽,他没有将淫手探入,而是选择了一种虽复杂却更邪恶的方式:将裙子从后撩起,然后继续。
    表演礼服本包括一条白色警裤,但气温太高,玉瑕返程前脱掉了,现在里面只有一条套在连裤袜之外的内裤。警裙被揭起,清凉的空气更直接地刺激了她的身体。
    “嗯。”玉瑕一声呻吟,用力地搂住他的腰。
    刘憬回头望了望,不舍地收回双手。多多还在写作业,前日的教训他并没忘,只是没忍住,因为今天的玉瑕太不同。
    玉瑕的制服套裙装虽不华丽,却勾勒着丰美的身段,散发着一种高贵凛然的气质,而其代表的权力,更是透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配上她原有的性感成熟,使人不得不侵犯,更不消说小别三日后的心情。
    见他停了,玉瑕有些恍惚,不自觉地扬起古典入莲般的美面,迷离如水的双眸,掩不住的,是一丝淡淡的失望。
    刘憬微微笑了,抬了下头,扯着她就进了阳台。
    “老公,干嘛呀,我还要做饭呢?”玉瑕粉腮红润,不无惶恐。
    刘憬笑道:“你走那天,没抱你也没亲你,你一定很失望,现在我给你补回来。”
    “你还有脸说。”玉瑕呶着嘴,委屈地转过身。
    刘憬笑了笑,从身后将她拥住。玉瑕娇躯一软,靠在他怀里,等着他进一步的侵犯。她猜他会侵犯,比如把手探入制服,推开胸罩,把她饱满的双乳抓得凸起凹落。
    可她错了,刘憬没有,只在她鬓边轻轻一吻,便拥着她,一起看窗外的夕阳。
    今晚的夕阳很美,在天边展着温柔的红霞,象个浪漫的梦,飘飘散散,丝丝缕缕,似绚烂如洗,带着空蒙的华丽;又似夏日里的微雨,转瞬即会散去。
    “夕阳无限好,只似近黄昏。”玉瑕感受着身后人的浪漫和依靠,忽觉忧伤起来,这刻太美了,她怕时间走得太快也太远。
    “老公,你说天长地久,真能吗?”玉瑕仰靠他肩头,深望着说。
    “当然会,一定会。”刘憬语气平淡,坚定而乐观,“你喜欢,我陪你看一辈子夕阳,每朝每晚,只要你想看。”
    “又瞎说。”玉瑕笑了,有些开心,也有点苦,“早上那叫朝阳,哪来的夕阳?”
    “云还是那朵云,只是时间不同,反正我们天长地久,有区别吗?”刘憬探着头,很认真地说。这小子车工兼业余诗歌爱好者出身,说起情话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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