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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异说三国-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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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是有些不悦,奏道:“臣此刻前来只是想陛下收回吴将军南征诏书,此事还需再议。”
    提到军国大事,刘禅还是稍微显得些许关心,疑惑问道:“此事前几日不是将军与众为大人商议定下的么,现在却为何出尔反尔?”李兰据实奏报道:“臣适才得到消息,逆臣诸葛孔明可能便是此次叛乱始作俑者,臣恐吴将军不是其敌手,欲亲自前往征缴。”
    刘禅眉头微蹙,再问道:“将军可与众位大人商议过?”李兰道:“事出紧急,臣直接入宫觐见陛下,但已使人通报诸位大人,想也该要进宫求见了。”刘禅遂点头道:“那且等诸位大人来后,再与将军一起商议。”
第一百六十二章
    过不多久,吴懿,蒋琬,费祎等文武陆续入宫觐见。李兰见人至齐,乃将适才与刘禅之言,再当众说了一遍,众人听得孔明消息,莫不惊异万分。李兰说罢,蒋琬遂出列道:“敢问将军,方才所言诸葛孔明挑起南方叛乱,可有真凭实据?”蒋琬受有孔明提携知遇大恩,虽然现在李兰把持朝政,但听到有损孔明的言语,也不禁挺身而出,开口质问。
    李兰顿时觉语塞,孔明在南中种种不过是自己凭着其妻之言的猜测,怎么一时心急给说将出来?岂不是给人恶意中伤之嫌?再者黄月英既然不肯名言,自然更不可能会出来当众作证。再看殿内众人,都有疑惑之色,李兰便将心一横,答道:“此乃本将军在南方设下密探所报,断无差错,哪位大人要是不信,但可随吾出征,到时便有分晓。”蒋琬却也不甘示弱,挺胸道:“下官正有此意,愿从将军征讨。”
    “不可,不可。”费祎急忙出来劝止道:“先帝过世不久,国家新丧,不宜用兵,且魏吴都不怀好意,李将军与蒋大人同往征讨南中各郡,二处闻之,必来相侵。将军大军远远在蛮夷之地,不能及时回援,则国家危矣,诚不可取。”
    李兰也知费祎说的有理,但却总不能就此听之任之,蜀汉帝国本来幅员不阔,怎么能容忍数郡之地叛乱不臣?遂道:“先帝新丧,蛮贼乘机兴起,便是对先帝之大不敬,若我等不能竭力平定,不仅愧对先帝之灵,更失百姓之心。南方蛮夷乃是跳梁小丑,若都不能果断镇压,岂不让魏吴轻视?正当以雷霆之势讨之,示国家之强盛,展朝廷之威仪。”
    “将军言之是也。”张绍也出列道:“但蛮荒之地,不服王化,遣一上将讨之即可,将军身负国家之重,切不可再轻身涉险。”李兰也不是情愿前往,看着旁边吴懿,笑问道:“子远自忖能胜孔明否?”吴懿为人向来谨慎,那夜酒醉请命之后,便有些悔意,但也知南方蛮族远不及蜀军精锐,遂应承下来,现在听说孔明在彼,更不敢独往,听李兰问起,急忙答道:“某不如孔明多矣。但将军能亲自征伐,破之必也。”
    李兰又复看着那几名武将道:“列位有自觉用兵能胜孔明者,但可开口请命,都可领兵出征。不过此战干系国家社稷,若有差池,便是灭族之祸。”诸葛孔明谋略闻名天下十数载,岂是殿上诸将能及?众人看着李兰目光扫来,都低头默不作声。
    李兰见无异议,便向刘禅奏请出兵。刘禅自无不允,却又问道:“将军与蒋大人带兵远去,朝中之事却托于何人?”李兰心中又稍感不悦,刘禅言外之意,莫非是说自己在朝中独揽大权?遂奏道:“朝中之事自然是陛下做主,更有文伟,子非等人辅佐文事;臣已传调李车骑回朝,主管内外防务,也必可保成都无恙。”刘禅只是点点头,又道:“便依将军所奏,可回去整备。等出兵之日,朕亲为将军饯行。”李兰遂与众官行礼告退。
    回到府中,已快三更,想着不日便又要戎马征战,李兰顿时觉得精神疲倦,便要回房间休息。谁知李兰前脚进门,后脚张绍便来求见。对方现在是国舅之尊,李兰也不得不亲自来迎。两人入内之后,宾主坐下,李兰便问其来意。张绍并不说话,只是目视左右之人,李兰明白其意,乃命左右退下,复问道:“国舅大人有话请讲。”
    本来只是想取笑一下,松懈气氛,张绍却慌忙站起身来,作揖道:“将军这样称呼,岂不是折杀下官?”李兰见他如此,心中甚感欣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成都,刘禅身边很多事情都要靠他帮忙,既然对自己如此的恭敬,也就能放下心来。遂笑道:“玩笑之言,子非不需如此看重,快快请坐。”张绍又是一揖,道:“下官能有今日,皆是将军恩德,日后万不可如此相戏。”
    真是人与人不同,花有别样红,张飞,张苞都是火暴脾气,却不想有子弟如此。张绍坐定之后,见李兰询问的目光,便道:“下官此来,便是为将军出征之事。如今大局刚定,将军实不宜远征,还请将军三思。”
    李兰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并不应该轻易离开成都,而且只是凭着黄月英短短的几句话。虽然只有几句,可是李兰心中却有中感觉愿意去相信,或者在他的潜意识中想要除去孔明,这个人的存在,始终对他都是一种威胁。只要有一点点孔明的消息,李兰都愿意去试试,遂道:“吾意已决,子非不必再劝。倒是吾出征之后,成都之事便要多劳了。”
    张绍再次起身,道:“下官敢不尽心竭力?但只恐才疏德薄,有负将军重托。”李兰呵呵笑道:“子非过谦了,国中才俊之士非你莫属。以成都之事相托,吾十分放心;再者此番南征少则数月,多则一年,必能凯旋。”张绍见李兰胸有成竹,不禁道:“将军能有如此信心,下官也当尽力而为。”
    虽然可能有诸葛孔明在彼,但毕竟那些蛮族武器装备,远远不及蜀汉军队,而且人数上川军也大占优势。李兰只需小心谨慎,未必就不是孔明的对手,是以并不十分畏惧,又复对张绍叮嘱几句。成都百官对李兰还并不十分满意,真的率军远去,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张绍也都唯唯应诺,神色之间十分恭顺。
    将想说的,该说的,能说的说完之后,三更已过,李兰更觉疲惫,便欲让其先退。张绍起身告辞,却又有些犹豫,并不就去。李兰看得生疑,便道:“有话但讲不妨。”张绍微微点头,才缓缓道:“朝堂上列位大人,都是诚人君子,只要将军一心为国,日久必然释疑。但尚有一人,常在陛下身边,却是小人得志,将军还需防上一防。”
    说到小人得志,李兰便知道张绍所指何人,心中虽然对那人也十分鄙夷,但看在其对自己还算忠心,而且刘禅身边也确实需要一双眼睛,是以并不成在意。既然张绍说起,李兰只得笑道:“阉宦小人,何必在意?黄皓随先帝日久,也算有些苦劳,只要不犯大错,就不必太过细责。”
    “将军言之是也。”张绍却复道:“黄皓随先帝日久,先帝最后时日之事都十分清楚,是以言语之间多有不检点之处。”微微顿了片刻,看李兰脸色并无大碍,再道:“前几日陛下大婚之时,黄皓酒醉之时,曾言……”却又不继续说下去。
    李兰知他行事素来小心,遂笑道:“你今日如何这般吞吞吐吐?把话一次说来便是。”张绍于是附耳上前,道:“黄皓酒后曾言,将军能有今日,皆他之功,不然先帝……”
    “不必说了。”李兰心中怒火顿时上窜,当初刘备之死,确实是黄皓动的手脚,一时不曾将其除去,居然敢胡乱说话。张绍看着他脸色沉下,便住口不言,退开道:“这等小人言语,旁人自然不会相信,但传得多了,怕对将军也是无利。”
    李兰再打量张绍上下,如果黄皓真的说过弑君的言语,他作为张飞之子,怎么会反而来帮自己,想要将其掩盖?张绍也似乎看出他的疑窦,再道:“下官以为能安汉室者,非将军莫属。陛下虽然少年聪慧,但先帝大丧期间,便公然娶后,虽然下官深受皇恩,却也不以为然。将军雄才大略,自然不能为这些宵小之言中伤才是。”
    古今能有多少忠义之臣?孔明尚且要为自己争夺权势,张绍能为自己筹谋将来而择人侍奉,也在情理之中。李兰便不多想,只问道:“黄皓此言,有多少人听见?”张绍答道:“只有他身边两个小太监,下官只是无意之间听见。事后黄皓也似乎发觉失言,已经将那两名小太监借故灭口,将军不必担心。”
    既然有这一次,难免没有下一次,黄皓终究只是一个小人,留着始终是个不定时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李兰本来还没有杀心,现在却是他自己找死,怨不得人,遂问道:“先帝陵寝修缮如何?”张绍不明其意,答道:“此非下官职权内事,并不十分清楚,大约七月底可以完工。”
    现在才六月,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李兰要带兵南征,刘备下葬之时,自己恐怕不能在场,于是道:“先帝素来宠信黄皓,在泉下也需人服侍,这事就交与子非去办如何?”张绍何等精明,顿时听出李兰言中之意,是要让黄皓给刘备陪葬,忙道:“下官领命。”遂再告辞离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
    话分两头,且说叶枫在武陵得到李兰消息,急忙赶到关平府中,向二人宣读刘禅诏命。关平兄弟都极不甘心地摆出香案听旨,读完之后,叶枫看着二人,问道:“二将军何时可以出发前往成都?”关兴早就忍耐不住,遂起身喝问道:“这诏书是陛下的旨意,还是李兰的主意?”关平却大声阻止道:“安国,不得乱言。”复转对叶枫道:“贵使暂且在鄙府安息一日,明日舍弟再随贵使一同入京。”说着便吩咐家将带其下去。
    等厅上只剩关氏兄弟,关兴便又大声嚷道:“我不去成都,要去大哥自己去。”关平横了他一眼,冷然道:“你向来与李兰关系不错,自然该你去。”关兴抬眼看着其兄,急忙辩解道:“那是往日,现在他可是咱关家的仇人。”关平嘿嘿冷笑几声,道:“吾早对你说过,却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却是迟了。李兰已经掌握举国军政,孔明又不知所踪,凭你我兄弟二人就能与他为敌么?”
    “那我也不去。”关兴知道以前因为其姐的缘故,与李兰走得极近,现在说来十分理亏,也不再多作辩驳,只是道:“我不想再见到此人,怕忍不住将他杀了。”关平仍旧一阵冷笑,道:“你若是当真要杀他,在白帝城就可动手,何必给自己找个借口说什么,杀了他就要举国大乱?”关兴脸上顿时泛起红晕,他之所以没有杀李兰,确实是有些下不去手,而且是在关凤的灵前,岂不是让其姐在天之灵都不安息?但是要再让关兴却天天与李兰相处,那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关平也知道其弟的心思,又叹息一声,道:“安国,你早就已经成人,想法不要再如此幼稚,也不要再感情用事。你看看李兰现在封的十位将军,几乎都是其心腹,只要天下稍定,必生篡逆之心。你身为关氏之子,辅佐陛下责无旁贷,明日你便随叶枫一起入成都,在李兰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这个道理关兴也明白,但却仍不愿意前往,不论与李兰为敌为友,都不是他现在心中所愿。关平看着其弟还是不断摇头,不由微怒道:“父亲在日是如何教导你我兄弟?他若是泉下有知,你对得起他么?”提起关羽,关兴顿时觉得矮了一截,不得不低声道:“我去便是,不过李兰若真有不臣之心,岂能不对我有所防范?即便在他身边又有何用处?”
    关平道:“李兰不过是以武力相迫,朝中百官多是随先帝之人,心念汉室,怎会随他同流合污?你再看李正方,被贬斥出京,难道会没有怨恨?只是其子李丰以及家眷在成都,哪会是真心归附李兰?你去成都既要获求李兰信任,又要多与这些人联系,一旦时机成熟,便可共举大事。”关兴听其兄说的兴起,不禁泼去一盆冷水,问道:“那日我已经与李兰断交,现在怎么能再取得他的信任?”
    关平顿时也觉得为难,便在房中来回踱了几圈,忽然计上心来,道:“你将小关统带上。李兰最大的缺点,便是对凤妹一往情深,他们婚后无子,关统又是凤妹收养,必然能讨得李兰喜欢。你大可借关统缘故多去走动,日久自然能松懈他防范之心。”
    “不行。”关兴不想其兄会出这等计谋,决然道:“小统儿是关家唯一的血脉,不能让李兰抚养。”关平听他如此说来,立时脸色沉下,喝道:“谁告诉关统是我们关家的血脉?父亲都不相认,你认他做甚?”关统这些时日都是关兴带养,十分钟爱,闻言也颇为不悦,辩驳道:“就算关索不能入家谱,关统又有何错,为什么也不能写进家谱?”
    “我说不能就不能。”关平蛮横道:“我现在是一家之长,谁能写进家谱,谁又不能自然是我说了算。”
    “你……”关兴指着其兄长,半响不能说话,最后干脆也道:“不写就不写,那我也不去成都。”关平没有想到他也会如此威胁,只得又抬出关羽,道:“那此事以后再说。现在承认关统是关家之后,不就是承认父亲当年杀妻弃子,这样的后果,你考虑过没有?”关兴轻“哼”了一声,道:“总是这个借口,父亲就不能做错一件事情么?再说这事本来就是他的错。”
    “住口。”关平听他说出这样的言语,不禁愕然,片刻才道:“那此事暂时不提。我虽然膝下无子,你日后总还是要成亲的,等有了孩子,关统是不是关家血脉就不重要了。”说到这里,却又突然记起一件事情,便笑对关兴道:“你这次去成都,正好也可以将婚事办了。”
    关兴顿时脸上大红,低头喃喃道:“大哥,你尽胡说些什么?”关平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就你我两兄弟,还有可什么害臊的?你也老大不小,早该成家立业。长兄为父,我即刻便修书为你求亲。”说完就转身回到案前坐下,提笔便写。
    “大哥,别……”关兴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却并没有当真上前阻拦。不一时,关平便将书信写成,伸手递给其弟,笑问道:“你先看看如何?若是不好,为兄再修改就是。”关兴急忙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默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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