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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异说三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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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却听背后张飞重重哼了一声,道:“好大的官威。”李兰听他语气,就暗呼不好,急忙转身对着张飞,恭声道:“不敢,这几人保护不力,以致少将军被人暗害,当杀之以儆效尤。”张飞却并不回答,径直走到张达面前,问道:“你二人何时得罪过李先生?”张达急忙答道:“当年赤壁曹操兵败之后,小人等奉将军之命四下巡视,却见先生行迹可疑,是以有些冒犯之处。”
    “赤壁时候?”张飞“嘿嘿”冷笑几声,转看着李兰冷然道:“十年前的些许小事,先生还如此耿耿于怀?未免太过小气。”李兰知道张飞是个浑人,自己若是不抢先杀这两人,或者他马上就会出来斩杀,可是当看到自己要杀这两个人的时候,张飞却偏偏会阻挠。李兰虽然十分想除掉这两人,但总不能对张飞说,日后他会死在这两个宵小手上吧,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李兰将心一横,道:“不错,就是这二人得罪过兰。恳请将军给兰一分薄面,将此二人斩杀如何?”
    李兰这话一说出口,张飞,关凤,容儿乃至高平都感觉吃惊,不知张达二人与他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定要取这二人性命。而张达,范疆两人便又呼天喊地的向张飞求情。张飞冷冷地看着李兰,一时拿捏不定主意。关凤也觉得李兰大反常态,悄然伸手扯了扯他的后裳,提醒他要适可而止。李兰却并不理会,又上前少许抱拳道:“恳求将军下令。”
    张飞为人卤莽,却也还是要考虑些问题,现在张苞被人所害,而仇人或许正是李兰的仇人,若能与之一同努力,那报仇的的事情就更加有把握,实在没有理由因为这两个士卒而伤了和气。但是就凭李兰这几句话,就让自己斩杀部下,日后张飞如何再领兵打仗?两厢权衡之后,张飞还是道:“将二人拖下去斩了。”一挥手,那几名家将便拉着张达两人下去。张飞再看着李兰,问道:“先生现在可满意了?”
    李兰心中才松下口气,心道,我这一番忙活可都是为了你啊。嘴上却不得不道:“多谢将军大恩。”张飞哼了一声,道:“若无旁事,俺就不留先生了。”李兰听他下了逐客令,只好告辞,与关凤等人出来。众人上马缓缓出城,李兰看着他们都不搭理自己,知道心中都鄙夷自己过分的睚眦必报,却又解释不清,只好也默默前行,反正算是救下了张飞的性命,心里也舒坦得多。
    行出几里,关凤却突然道:“我们来阆中,一路行程也不算慢。如何却被人抢了先,莫非对方先知道我们的行程?”李兰早已经想到此事,微微摇头道:“张苞是重要线索,对方当然能想到。只是我却没有想到,对方真敢向他下毒手。”关凤想到张苞以前对自己的深情,不禁又叹了口气,问道:“那现在如何办?”李兰狠狠抽了一鞭,答道:“去荆州。这边线索既然已经断了,就暂时放下吧。”
    出了巴西郡,一路向东便到汉中境内,荆州战事甚急,曹操又欲亲征,李兰便不欲进南郑,遂饶城而行。不料离城二,三十里,便见一队人马拦在道上,李兰仔细看却是川军服色,想是魏延派人来迎,于是打马上前。走近前去,对方为首武将便先欠身道:“末将王平奉魏将军之命,特在此等候先生。”
    王平字子均,汉中之战投降刘备,因为熟悉此间地形,授以偏将军为魏延副将,协同镇守汉中。李兰虽不曾见过,却早知其名,遂还礼道:“不知文长找吾何事?”王平答道:“这末将却不清楚,只吩咐末将请先生入城中一叙。”李兰虽然本不想进城,但魏延派人来请,也不好拒绝,于是调转马头,随王平往南郑城而来。
第八章
    王平先派人回城通报,等李兰众人到南郑城下时,魏延已经带着人马等候。见李兰到来,魏延笑迎上前道:“先生过南郑而不入,莫非是瞧不起某?”李兰急忙施礼道:“将军言过了,荆州战事甚急,兰不敢耽搁片刻。”
    “耽误不了先生多少时间。”魏延哈哈大笑道:“某只是为先生略备薄酒,欲祝先生旗开得胜。请。”魏延现在是镇远将军,又领汉中太守,职位在李兰之上。军中职位有序,李兰不能在前,让魏延先请;魏延却也不愿在前,两骑马遂并肩入城。及至魏延太守府中,酒宴早已经备下,魏延居中,李兰与高平左首坐下,右首边不少汉中将领相陪,但除王平等两三人外,其余李兰都不曾识得。
    酒席之上,也就无非是祝李兰早日得胜,大破曹军之类的言语,直至半夜方才散去。李兰就留在魏延府中安歇,刚洗漱完毕,便见魏延独自入内。李兰倒也不惊讶,对方总不会当真只是为请自己吃一顿酒席,才请其入城的。李兰等魏延坐定之后,才问道:“文长有何事与吾商议?”
    魏延开门见山地问道:“先生可是真要去荆州?”李兰略感奇怪,答道:“主公之命自然不能违抗,何况曹操欲要亲征,关将军兵少,兰正当率军马前往援助。”魏延太息道:“先生好糊涂啊。某在汉中也曾听闻,黄老将军去世十分蹊跷。现在出战樊城,主公诸将不用,独用先生。先生难道没有看出其中关系?”
    本来简单的问题,李兰却反被魏延的表情,语气和言语弄糊涂了,不由问道:“请文长指点一二。”魏延见他满脸疑惑,叹道:“先生对主公竟无半分防范之心?”再看李兰低头不语,又继续道:“老将军之死,某暂且不说。关将军与先生素来不合,此次何以派先生前往?”李兰与关羽之见表面上是不合,但事实上却并没有是大的矛盾,也不想就此明言魏延,便道:“同为主公效力,想来关将军也不会以私而废公。”
    魏延轻“哦”了一声,随即又道:“那黄老将军死的如此蹊跷,先生就不疑心主公?”这里虽然是魏延的府第,但也不能张口闭口都将刘备挂在嘴边,李兰总觉得魏延太过露骨,不禁道:“真相不明之前,兰不敢妄自猜疑任何一人。”魏延又将身体前靠一些,道:“倘若真是主公,此次先生带兵,岂非正是借刀杀人?”
    经过魏延这样提醒,李兰反而觉得不错,如果真是刘备有心加害,此次让自己领上庸两三万兵马出战,即使加上关羽荆襄也不过数万,而曹操亲征动则二三十万大军,手下五子良将,贾文和等谋士,胜算实在不大。关羽相信刘备,但刘备却未必相信关羽。魏延见李兰沉思不语,便又道:“先生聪明人,这点早该想到。某听闻先生赶往上庸,是以差人四下阻拦。”
    难得这样的复杂时代之中,还能有马超,魏延等人真心对待自己,李兰心中感动,道:“多谢文长好意。但是主公已经下令,如之奈何?”魏延笑道:“先生这点计谋都想不到?容易至极,到了上庸之后,先生大可称病不出。主公能奈你何?”李兰也笑自己愚笨,这些下花招居然还要别人提点,于是道:“容兰再考虑考虑。”魏延见他心动,也不再多言,起身道:“既然如此,某就不打搅先生休息。”转身出门,走到门口,却又道:“以某愚见,先生此时要先分清敌我。不能因为关小姐,就……”话未说完,便出门而去。
    魏延虽然没有将话说完,李兰却也能明白他的意思,是希望自己不要因为关凤而就轻信关羽,刘备二人。的确李兰能对关羽没有恶意,多半就是出于关凤的原因,爱屋及乌,人之常情。李兰躺到塌上,心中不住思量,这刘备,孔明还有法正究竟是何人杀害义父?在关凤面前,李兰只能说,刘备不会将兵器遗留在现场。可是以孔明的才智,在这个时候也应该知道刘备的嫌疑最大,所以不会画蛇添足地留把兵刃在场,这样反而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李兰正想着,就听外面有些动静,紧接着房门打开,一名黑衣人闪身入内。李兰看得真切,待要起身,便有一道刀光劈向面门。李兰翻身滚下床塌,大声呼喊:“有刺客。”但觉背后一凉,已被刀锋划中。就听外面有人喊道:“贼子,看剑。”却正是容儿的声音。李兰心中大喜,抬眼又见一道剑光闪过,黑衣人扑身到地,刚好压在自己我身上。李兰如此一惊,一痛,再一压,便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背上再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李兰猛然惊醒,喊道:“好痛。”就听容儿喊道:“姐姐,你轻点。”李兰转眼看去,自己却是趴在塌上,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而关凤正拿着伤药在为自己涂抹。关凤见他醒来,又听容儿这样一说,便道:“你知足吧。这刀若是再深得一分半寸,你连痛都不能喊。”却又端过一碗汤药来喂。
    李兰喝了几口,便又低声笑道:“若每次受伤,都有你在身旁照顾,多几次也无妨。”关凤见他还有心情说笑,白了一眼道:“不是每次否这么运气,这次还好容儿及时相救。”李兰转见容儿,魏延,高平都在旁边,对容儿道:“多谢你了。”容儿神色黯然,低声答道:“你没事就好。”李兰恐她担心又勉强笑了笑,再看魏延,高平脸上都有怒色,于是问道:“那刺客如何?”魏延闻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什递与李兰,道:“先生且看。”
第九章
    刘备虽然占有西川,荆州之地,但是表面对汉帝十分恭敬,仍只是以左将军职位开府治事,所以李兰寻到的那件兵刃上才有“汉左将军府”的字样。而现在魏延递给他的也是一块“左将军”府的令牌,兵器可以假造,但这令牌却是不能。李兰常在刘备帐下,对其中的真伪是能一眼看出,知道此物是真的,不禁问道:“此物是那刺客身上寻得?”魏延点头道:“正是,先生当知此令牌只有主公心腹才有。”
    李兰默不着声,魏延所言诚然不假,这令牌确实只有刘备才有,难道真的是他不成?关凤却旁边道:“伯父若要杀你,何需如此手段?”李兰不想让她费心,便欲顺着其意说下去,容儿却抢先道:“若是正大光明地杀掉先生,岂不有负一向仁义之美名?”再见关凤又要辩驳,李兰恐二人越说越僵,遂道:“我有些累了,你们也都下去休息吧。”
    魏延,高平先起身告辞;关凤看他一眼,也默然出去。但见容儿却留在房中迟迟未动,李兰便道:“你也去休息吧。”容儿却坐在塌旁,低声道:“我就在此间守护,刚才真的吓死我了。”李兰心中又是一阵激动,拉着她的手,笑道:“有你在这里陪着,我怎么安心睡觉?”容儿脸上又微红,埋头道:“那我就陪你说说话,反正不放心离开。”李兰哈哈笑道:“你总不能坐着陪我一宿,要不也躺下?”
    李兰本是玩笑之语,不想容儿稍微犹豫一下,便真的点头,和衣在他身旁躺下。一阵幽香扑鼻,李兰心中不由一荡,再看容儿一脸娇羞,不可方物,便再忍耐不住,将头侧过在她脸上吻去。这一吻嘴上便宜是占了,可是背后却传来一阵巨痛,李兰不由“哎哟”叫出声来。容儿忙坐起察看,慌张说道:“你千万不要乱动,小心伤口裂开。”李兰苦笑着道:“你这样的美人躺在身边,我能不动么?”
    容儿又复躺下,看着李兰片刻,很快就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问道:“还疼的厉害吗?”有人曾说,冬天的一吻等于三十卡的热量,但李兰现在却觉得,一吻等于三针麻醉剂,背上的疼痛早被抛到九宵云外,嬉笑道:“你若多亲我两下,伤口便要痊愈了。”容儿牵着他的手,柔声道:“以后我一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李兰心中虽然高兴,但听着这话总觉得有些别扭,自己半点武艺都不会,还真件麻烦事,居然沦落到需要女人保护的地步。但这样也好,像容儿这般的美女再多来十个八个天天保护,是个男人就不会嫌多。李兰见她眼中泪光闪动,便尽取笑道:“那岂不是每天夜里你都要和我同塌而眠?”
    容儿放开他的手,拭去脸上滚落的泪水,道:“你就知道不正经。”李兰仍是哈哈大笑,缓缓靠了过去,伸手将她抱住。容儿心中十分的慌乱,便要挣扎几下,却听他低声道:“别动,小心我的伤口。”再看着李兰情深脉脉的目光,只得叹息道:“你可不要胡来。”李兰浅浅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问道:“这算是胡来吗?”说着便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背上的那一刀,虽然没有取走李兰的小命,却也让他在魏延府中躺了十来日。容儿整日不离他左右,夜间也是相拥而眠,李兰丝毫不再以伤痛为念,反而暗中感谢那名刺客,等伤好之后一定为他多上点香,以表示感激之情。关凤每日都会去探望一次,但并不多说话,现在此事越发显得迷离,在她心中也不甚好过。
    魏延虽然军务繁忙,每日也都要前来看望。这晚,李兰在房中与容儿说笑,又见魏延大步入内,喊道:“先生,有大事。”李兰在汉中耽搁了半月,上庸兵马未动,李兰心中不由担心关羽,急忙问道:“可是荆州出了什么事?”魏延见他还是如此关切关羽,脸上便有不悦,道:“曹操大军未动,荆州无事。”
    李兰便松了口气,却不知还有哪里能有战祸,遂又问道:“何处又有战事?”魏延在他榻前坐下,道:“先生误会了,不是战事,而是喜事。”顿了一下,又道:“只是不知道对先生而言是否算得上喜事。”李兰越来越觉得魏延麻烦,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却有总是挂在嘴边,也难怪历史上遭到杨仪这小气鬼的嫉恨,便问道:“文长此话何意?”魏延答道:“孔明,法正等人奏请主公称‘汉中王’,主公已经命人筑坛于沔阳,方圆九里,分布五方,各设旌旗仪仗。在下月初,便要行加冕大礼。”
    李兰这几日身在福中,居然忘了计算时日,现在已经是六月底,刘备七月初称王在时间上刚好没有错,于是点头笑道:“此乃大喜之事,吾二人也当上表庆贺。”魏延看着李兰脸上并无表情变化,便又道:“正该如此。主公手下谋士当推先生,孔明,法正。主公称王之时,先生却不在成都,恐于之不利。”李兰知道他是想着自己与孔明,法正二人争权,遂又笑道:“有何不利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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