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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异说三国-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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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多少有些疑惑。
    特别的甘宁,今日在战阵之上,见桓易形同拼命,不象是卖友求荣之人。一入帐就对吕蒙道:“都督,糜,傅二人就在左近,不若唤来严加审问。”
    荆州初定,襄阳关羽仍在,李兰救兵又至,现在怎么可能处置糜芳,傅士仁两人,以寒降将之心?莫说此二人杀陈武之事,尚未证实,就算是实情,也不能因为一个去世的人,妨碍自己的大业。看着帐中诸将都附和甘宁之言,吕蒙狠狠瞪了甘宁一眼,缓缓道:“此二人颇受主公褒奖,可修书主公定夺。”
    甘宁不悦道:“都督节制荆襄众将,些许小事何需上报吴侯?”甘宁见吕蒙不肯让糜,傅二人前来,心中越发疑惑。
    高平没有出征,此时却也在帐中,见两人言语不和,上前问道:“不知二叔与甘将军争执何事?”
    吕蒙乃将今日阵前之事一一说出,末了乃道:“那姓桓的已经投靠李兰,此人之言却不知众人如何这般信服?”
    高平眼珠一转,乃对众人道:“陈武将军死因不明,各位将军有所疑惑也不无道理。只是现在荆州初定,不宜惊动糜,傅二人。”顿了顿,又道:“众位将军且还是齐心协力杀退李兰,攻破襄阳再言其他。”
    吕蒙见高平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不禁微微点头,道:“荆州战事结束,某一定上表吴侯查清陈武将军死因。”
    甘宁等人见吕蒙如此说,也不便再言,便要起身告辞。高平却道:“众位将军且稍等,以平愚见。今夜,李兰必然前来劫营。”
    甘宁乃道:“李经纬今日阵前相约,来日再战。岂能失信?”
    吕蒙笑道:“兵者诡道也。李兰用兵狡诈,不得不防。贤侄所虑甚是,今夜就由某坐镇大营。贤侄与兴霸各引军马埋伏两旁,若李兰真来,便让他有来无回。”便一一吩咐众将下去。
    高平见帐中无人,也要告辞。吕蒙却问道:“刘封不是和你一路的,为何李兰还活着?带着兵马来襄阳。”
    高平想着容儿在郏下救走李兰,心中本来就是气,现在听吕蒙问起,不由冷冷道:“还不是容儿这丫头坏事。”
    吕蒙白了他一眼,道:“自己的妻子都看不严,如何能成大事?以后不要再让他四处乱跑。”
    “是。”高平转身出帐,低声骂道:“李兰,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当晚,吕蒙全副戎装端坐大帐之中。三更左右,果然听的营外战鼓震响,有人大喊:“川军前来劫营啦……”冷笑一声,便提枪出帐,接过旁边军士牵来的马匹,大声道:“建功立业就在今宵,众将士与吾一起拼杀。”纵身上马,就向营门杀来。
    吴军本就有准备,又见川军果然中计,一时士气高昂,都跟在吕蒙身后杀来。桓易带着三千人马前来劫营,刚入辕门就见吕蒙引军马杀出,知道吴军果然有准备,心中暗自窃喜,一边指挥部下拼杀,一边喝道:“吕蒙还陈将军命来。”挥刀杀向吕蒙,吕蒙也恨极桓易阵前所言,举枪便刺,两人就在这乱军之中撕杀起来。
    不过片刻,又听得左右杀声大作,却是高平,甘宁两支伏兵杀出。川军见中计,反被围困,多数便各自败退。桓易假意再抵挡一阵,也虚晃一刀,喊道:“吕蒙匹夫,改日再取汝首级。”拔马便向后逃。
    吕蒙见川军溃逃,哪里肯就这般放过?带着人马就在后面追杀。追出不远,就见甘宁上前道:“都督,穷寇莫追,何况襄阳城内还有关羽军马。若乘势杀出,也大为不妙。”
    吕蒙听得有理,便有退兵之心,旁边高平却道:“川军大败,我军正好乘机掩杀,夺了营寨,除去李兰。若无援军,襄阳再多困几日,便可不战自破也。”
    “城中兵马也不可不防。”吕蒙便命甘宁带军马严守大营,以防关羽引军杀出。自己与高平带着军马,继续追杀桓易。
    上庸兵马本来素质就差,这一战败便各自逃散,吕蒙也不生疑,直接就追着桓易杀进谷中。我在高处,见吕蒙兵入伏,一挥手旁边军士便将锣鼓敲的震天响。接着就是一轮一轮的弓箭射向吴军。
    吴军赶杀正在兴头上,却被这一阵箭雨射来,黑暗之中又不知道伏兵有多少,自相践踏,中箭身亡者不计其数。吕蒙喝止不住,又见两边伏兵又杀出,桓易带着人马杀回,吴军抵挡不住,都往后便退。
    高平杀到吕蒙身前,乃道:“不想还是中李兰奸计,二叔可先退,小侄断后。”吕蒙心知不能再挽回败局,点头道:“汝自己小心。”带着亲随侍卫便要退出山谷。
    刚才追杀的时候不曾留意,现在回兵才发觉此谷口狭窄,众军哄抢外逃,又践踏不少士卒。吕蒙不住大喝,只是这败军之中,谁人还听他号令?无奈之下也只好跟着一起往外挤。刚到谷口,却听几声响动,便有无数石块从天而降,砸在乱军之中,激起阵阵尘土和不少血沫……
第五十四章(上)
    吕蒙见着无数石块落下,急忙拔马后退,好在他不屑与一众军士争相逃命,远远在后面,反而捡得一条性命。自己惊魂未定,又见高平引着败军前来,喊道:“二叔何不速去?”上前牵着吕蒙坐骑缰绳,拼死往外冲。
    到了谷口,上面又是一阵石雨落下。两人左右躲避,狼狈不堪,而旁边士卒却死伤甚众。好容易要冲了出去,就见一块磨盘大小的石块直砸向高平顶门。高平躲避不及,只好双手握枪奋力一拨,石块是被拨开一旁。高平却一长枪落地,虎口崩裂,口吐鲜血伏鞍而行。
    于禁见高平将自己仍下的石块挡开,也不禁暗叹一声:“好力气。”当提枪上马,杀了下来。却说吕蒙将高平受伤,急忙护到他身前。两人带着残败兵将,刚冲出谷口。就见前面于禁横枪立马,大声喝道:“吕蒙,还不下马受死?”
    吕蒙见于禁又勒兵在前,不禁叹道:“李兰计策毒辣,不给某等翻身的机会。”转头对一众军士道:“诸军若不死战,便要葬身异乡矣。”护着高平便冲杀过来。吴军也个个争先,毕竟都想活者回江东。
    于禁兵马不多,上庸士卒又远不及吕蒙所部。被吕蒙这么冲杀一阵,竟也有些抵挡不住。于禁将长枪一挥,众军两边散开,让出一条生路。吕蒙带着高平率先冲出,吴军见有路可逃,也不再拼命,一起往那缺口逃跑。
    于禁见剩下人马不多,再将枪一挥,上庸军马又奋力将缺口堵上。于禁高呼道:“降者免死。”吴军见主帅已逃,己方兵马又不多,便有不少弃械投降。也有少数顽抗,却终不成气候,被于禁军马一一斩杀。
    我坐在帐中,想着东吴大都督又被自己所败,心中又是一阵欢喜。只是这几个月来,让自己历练了不少,喜怒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形于颜色。一一为众将记下功劳,个个嘉奖几句。让于禁将降士卒打散安插在各军之中,上庸兵少不得不如此。事情处理完毕,让众将退下。我也回帐休息,今夜吕蒙虽然折损一阵,吴军却仍然势大,如何才能保住襄阳,就出关羽呢?
    次日我还在帐中高卧,就听外面于禁叫喊:“李先生可曾起来?”
    昨天晚上一夜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计谋,没睡多久就被吵醒,心中着实不爽,只是碍于于禁颜面,起身道:“兰这便起身,文则稍等片刻。”
    等我起身穿衣出帐,却看见于禁身后还有一人,却是马谡。这家伙不是该在成都吗?难道救兵来了?不对,没有那么快。
    马谡见我出帐,忙上前行礼道:“下官拜见先生。”
    我还了一礼问道:“幼常何以在此?”
    “下官奉汉中王诏命前来封赏先生,却不想荆州失陷。这几日都在野外等候,见先生救兵前来,特来相会。”
    原来是这事,我苦笑一下,道:“如今兵败地丧,兰还有何面目接受大王赏赐?”我让开一步道:“请进帐再叙。”虽然是说请,但我还是先进帐,这是职位差别,我谦让也没有用。
    走到我的帐中坐定,我先问道:“幼常还没有用饭吧?”
    马谡本来仪表堂堂,这两天在山野之中,神色也颇为狼狈,却没有选择返回成都,尽忠职守,我也不禁生出许多好感。马谡想也真是饿了,并不客气,道:“不曾。”
    我便命军士下去准备,又问道:“大王诏命何在?”
    马谡这才从怀里拿出一份诏书,我忙起身下拜道:“军帐之中,没有香案,只得从简。”
    马谡点点头,遍朗声宣读。却是我水淹庞德,于禁投降时候的嘉奖。不仅对我和于禁,连高平也有所赏赐。
    等到马谡读完,请我起身,我才道:“兰误用奸人,几坏大王大事,真是无颜再见大王。”
    马谡宽慰道:“先生且安坐。高平城府之深,非常人能及。先生一时不察,也勿用自责。”见我坐好,自己也坐下,缓缓道:“当今之计,应先保住襄阳,救出关将军。”
    你倒是说的简单,我叹口气道:“兰引兵前来,正是此意。只是吴军势大,徐晃又虎视一旁。上庸兵少,正不知如何破敌。”
    马谡微微一笑道:“正是,吴军势大,徐晃虎视眈眈。先生以为这不正是破敌之机吗?”
    我看着马谡,哈哈大笑,乃道:“幼常果然高明。”此时正好有军士将饭菜送入,我与他二人便一同食用。
    我与马谡一边吃饭,却一边都在想如何挑拨魏,吴两家的关系。一顿饭缓缓用完,心中都有了腹案。于禁见我二人正说到痒处却有只是吃饭,跟了胡乱吃些就在一旁等着我与马谡。
    好容易见军士进来将东西收拾下去,于禁便开口问道:“二位先生似乎成竹在胸,可否明言?”
    我笑看着马谡道:“幼常先说说看,你的计策。”
    马谡起身对我二人一礼道:“如此,谡就献丑了。以谡愚见,襄阳重地不仅吕蒙想要。徐晃也必欲得之而后快。得了襄阳则与樊城隔水相望,进可攻取南郡,江陵,退可严保南阳诸地。是以徐晃率军在襄水下寨,名为声援东吴,实则两厢观望。吕蒙也不会不知其意。只需稍加一把火,必能使二人反目。”
    我看着这年轻人,的确是个不错的参谋,只是不适合领军作战。不过稍加历练,也不失为一大才,可惜历史上被孔明给误用了。马谡见我脸上有欣喜之色,又接着道:“吴军昨夜兵败,不日定要前来报仇。先生可连战连败,最后佯退上庸,放弃襄阳。谡再亲身入徐晃营中,必说其前来与吕蒙争夺襄阳。只是,吕蒙军中,也需人前去离间?”
    于禁在一旁听得是心旷神怡,等马谡说完,连声道:“先生妙计啊。”
    我也笑着起身道:“幼常之计,正与兰暗合。至于吕蒙军中,何需多虑,眼下便有二人可用。”
第五十四章(下)
    马谡思来想去,营中只有他自己与我能做说客。他去徐晃营中,难道我亲自去吕蒙营内,岂不是羊入虎口?
    我见两人不明白,笑道:“这事简单,只需要来日与吕蒙交战之时,选几名伶俐军士诈降。却在军中散播糜芳,傅士仁二人谋杀陈武,吴中众将皆有加害之意。只等回吴便与他二人算帐。此二人本就贪生怕死之辈,这么一说,他们怎能在吕蒙帐下待的安心?幼常在游说徐晃之时,便可让公明结好此二人。二人吴中不能去,蜀中又不能回,必然投靠曹操。如此一来,吕蒙多为徐晃所破,而我军也正好‘黄雀在后’。”言罢,三人尽皆大笑。
    果然不出两日,吕蒙为报当夜兵败之仇,又亲自引兵来战。我军自然是连战连败,退军百余里。最后只的全军回转,往上庸撤退。当然这只是做做样子,瞒过吴军探马又转向西南,军马躲入荆山之中。
    马谡也就在这时出使徐晃营中,身份是关羽的密使。徐晃前不久知道我带兵马救援襄阳,又大败吕蒙,心中暗自窃喜。那知道几天之后,风云突变,上庸军马数战数败,已经退回上庸。眼看吕蒙必得襄阳,荆州,淮南都落入东吴手中,对魏王多有不利。
    此时徐晃正在营中看曹操的来信,无论如何不能让孙权将荆襄全部占据。正愁没有良策,却有军士来报,关羽派使者来见。先是一惊,随即又明白其中的含义,忙命人请入。
    马谡入帐,见徐晃居中而坐,气度沉稳,威风八面,也不禁暗叹,上前道:“荆州马谡参见将军。”
    徐晃微微点头,淡淡道:“君侯派先生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马谡笑道:“特来给将军献礼?”
    “何礼?”徐晃有点惊讶道:“我与君侯虽然有旧,现下却份属敌国。岂可私下相赠礼物?”
    “将军误会了。”马谡乃道:“并非私下相赠,君侯欲将襄阳送与将军。”
    马谡此言一出,让徐晃大吃一惊,马上又笑道:“君侯不敌吕蒙,便要这般挑拨某与东吴的关系么?”
    马谡闻言也不答话,只是不住大笑。
    徐晃见马谡无礼大声道:“被某识破奸计,何故还如此无礼取笑?”
    马谡笑声乍止,正色道:“君侯与将军旧交,信得过将军。将军如何却这般轻视君侯?”
    “某也素知关君侯信义,只是君侯守土一方,职责所在,如何肯将襄阳轻易相送?”徐晃看了马谡一眼,冷道:“此必尔等奸计。”
    “将军既然不信,某这便告辞。”马俗转身便要出帐,口中又道:“反正襄阳不保,便宜吕蒙也不打紧。”
    这句话却说到了徐晃的痛处。徐晃急忙起身道:“先生留步。”
    马谡当然不会真的离开,听徐晃这么一喊,也就顺势站住,转身冷道:“将军还有何吩咐?”
    徐晃却不知如何措辞,只好道:“且先安坐,此事再慢慢商议。”
    马谡也不客气,坐到一旁,道:“某倒不急,只是吕蒙急于攻下襄阳而已。”
    徐晃听马谡故意这般说话,心中本是恼怒,口中却仍笑道:“适才先生言君侯欲将襄阳相赠,先生可否再详细说明其中原委?”
    马谡知道鱼儿已经上钩,笑道:“君侯外被东吴偷袭,内有高平作乱。已经连失荆州,南郡等地。现在困守襄阳孤城,不想李兰所率援军又被赶回上庸。此时外无可救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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