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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感情线by:宣酷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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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得到幸福时,你可知有多少像我这样的人得不到幸福?你抢了别人得到幸福的机会,你知不知道?”白小克甩出淤积多年的盘问,好似非要讨得满意答案才会住手。
  “请你别太在意祖魁不爱你……人世间,总会有人爱你!也总有人能成为配得起你的绝配!你要坚信这一点!”秋霖思考着措辞,让自己始终保持心平气和。
  “你觉得由你来说这些话,我听得进去吗?”白小克反诘,胸中仍旧藏纳着不平之气。
  “……”秋霖无言以对。
  他的随机应变,被僵持的“战局”昭告失效。
  祖麒麟观战至此,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是跟着白小克来到天台的,却瞅见了两个受为他二哥祖魁发生口角的一幕。
  他立即发语音短信给祖魁。
  天台上出了乱子!你太太有份参与,你速来灭火!
  祖魁收到信息就跑来天台查看情况。
  他赶到时,只见秋霖和白小克正口舌相斗得不可开交。不过,明眼人一看,便知秋霖正在努力试图抚平白小克剧烈波动的情绪,但是,很显然他没有成功。
  白小克瞥见祖魁,立刻无地自容、方寸大乱。
  如果让祖魁知道他挑衅秋霖,他就形象尽毁了。
  羞愧,让他没脸面对祖魁。
  他慌不择路地爬上了围栏。
  他站在围栏上,微斜着身体,医生的白大褂迎风飘扬。
  他在微斜的视线中,觇望夜穹繁星,观测着楼房与芸芸众生异样的倾斜,连秋风都在斜吹。
  此刻,他的求生意志四散奔逃,化作一捧由掌心倒下的落沙,打算在黑夜中随着刮起的香风而去。
  人没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他不知,他会爱祖魁。
  他后悔,却无路可退。
  他的理智与正常逻辑开始混乱。
  丧生,是否可以抵消这出自导自演、荒唐可笑的闹剧?
  祖麒麟见状,脑中奏响锣鼓喧天的轰鸣,心灵随之起伏着颤响,篡夺了大脑和理性的统治权,支配了他的肢体行动。
  他不许白小克轻生!不许他死在自己眼前!
  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救白小克!
  祖魁准备过去阻拦白小克跳楼时,被祖麒麟挡住。
  “二哥,你是风浪中心,你出面只会添乱!这个节骨眼上的英雄救美,我出马更合适!二哥,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接下去会说什么……我要感谢你把我此生的绝配引来了我身边!这次,轮到我首当其冲!”
  祖魁听后,了然一笑。
  他已拥有幸福,他会为了帮祖麒麟获取幸福,而退后一步。
  祖麒麟迈着坚定不移的步伐,英姿飒爽地朝着白小克的方向走去。
  他爱的人,必须由他亲自救!
  祖魁望着祖麒麟衣摆飞扬的背影,不禁感慨:他的三弟,已在不知不觉中长大成人并心有所属。
  祖麒麟不顾危险,把白小克从围栏上硬拉了下来。
  “你觉得自己的境况很悲凉?我觉得你一点儿都不悲凉!你的悲凉全是你自己不会转弯造成的!你想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你问过我没有?我不同意你死!你不是真的想寻死,而是想顺坡下驴的话,就让我英雄救美!白小克,你实在不用真把自己逼上绝路!”
  “你……”白小克惊讶地看着祖麒麟,只吐出单音节这般零碎的只言片语。
  祖麒麟的眼中有着复杂而深重的感情,像层层叠叠、极厚且多彩的云霭。
  白小克,你终于肯正视我了吗?
  那你就睁大眼睛看清楚我眼底蕴含的意义!
  当你望着我的眼睛,你会发现,你若是对着我,你的深情与痴情皆不会被忧伤笼罩,更不会落空。
作者有话要说:  

  ☆、梦想中的仙客来

  
  我偏偏喜欢你,你怎么着吧?
  春节前夕,严寒破天荒地留情一分,将沁骨寒气暂缓了数天。
  祖麒麟趁着休息日,气温没有冻手冻脚,特地跑去花鸟市场买了两盆仙客来。
  仙客来买回来时,深桃红色的花朵开得很繁盛,无形当中增添了室内的春意与过年的喜庆气氛,两全其美。
  大概他实在是没什么养花天分,给花晒了一次太阳、浇了一次水后,花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抵拒不了地心引力的致命诱惑,不听从主人指挥地江河日下——日渐下垂。
  一个月之后,仙客来青墨色叶子开始发黄枯萎,变得有碍观瞻。
  祖麒麟望着行将就木的仙客来,发出一声悲叹,做了一个痛苦而艰难的决定。
  他就当两盆仙客来寿终正寝,将它们葬入了垃圾桶。
  他回到房间,望着空落落的窗台,发了会儿呆。
  他忽然记起他和辛永分手已经超过了三个月。
  而他的下一段感情仍然眉目不清。
  他无奈叹气,拨弄了一下头发,躺到床上准备小睡片刻。哪知躺上床以后,怎样都无法入睡。
  他依稀记得,他和辛永于入秋时认识。
  那晚,他去“点”酒吧度过个人的休闲时光,他和辛永对饮过几杯鸡尾酒,交谈过几回,他们挑不出对方令自己难以忍受的毛病,就尝试着交往。
  他确定,那不是恋爱,仅是交往。
  他对辛永没有爱的感觉,可能连喜欢都算不上。他只想试着跟辛永交往一下,带着几分侥幸心理,看他们的“露水情缘”能否开花结果,抑或是修成正果。
  辛永没实质上付出什么,谈不上亏损。祖麒麟内心很通明,知道辛永对他也没有多少爱或喜欢的成分。
  他们都只冲着结果而纠集,最重视的不过是直奔主题。
  他们做尽了普通情侣都会做的所有前奏,到最后一步时,他停滞不前。不是他装蒜,或是性功能障碍,而是他真的进行不下去。
  他无法蒙骗自己,辛永不是他此生的绝配。因为一个有些荒谬的原由——辛永身上没有祖麒麟梦想中的仙客来的香味。
  辛永的出现,揭露了祖麒麟真正的渴求。
  他渴求的是爱的内核,而非爱的外壳。
  他与辛永交往,本就动机不纯,用心不正。他想挑战一下宿命,却不得要领、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只种下了一粒豆,又怎能奢求收获一颗瓜?
  真爱与幸福,哪能由急功近利堆砌而得?
  真爱,不需用钱买。
  祖麒麟被自己的体悟幻化而成的一记钢铁棒槌打醒。
  他向辛永提出分手。
  祖麒麟不由地联想到二哥祖魁。
  祖魁之所以认定秋霖为绝配,并娶他为妻,是因为秋霖身上有吸引祖魁的气味,以及秋霖的双性别。对于前者,祖麒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气味,因为他闻不到。但他自我剖析透彻,很清楚自己迷恋什么气味,那就是仙客来的香气。他也清楚,他跟祖魁一样是双性人癖者。
  照此推论,他此生的绝配,应该是有仙客来体香的双性人。
  夏天来临的时候,湿热的空气中透着一丝夏季独有的慵懒。
  祖麒麟工作的家族私立医院,来了一位名叫白小克的海归医生。
  白小克被分配到祖魁管辖范围的综合医院遗传科,而不是祖麒麟分管的整形美容分院。
  起初,祖麒麟并未和白小克打过照面。
  若非祖魁正式介绍他们认识,估计他们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祖麒麟出于礼貌,瞟了白小克一眼。
  白小克体魄纤健,五官清秀,留着一头亚麻色卷曲的及肩中长发,褐色眼眸湿润而温驯,言谈举止颇为拘谨。他的外形绝对属于过目难忘型。
  真正令祖麒麟惊奇的是白小克身上散发的气味。这气味,正是祖麒麟梦想中的仙客来的香味,他如遭电击,开始将信将疑玄秘却不悲观的宿命论。
  他追踪白小克的工作状态与私生活,却意外发现白小克经常不自觉地跟踪祖魁。
  那时,他才明白,白小克是为追寻祖魁而来。
  他没有妒嫉祖魁,毕竟,是祖魁把白小克引致他身边。
  以祖魁与秋霖相爱的程度,充分证明白小克只是一厢情愿地单恋着祖魁,压根得不到来自祖魁方面任何的回应。
  由此可见,他和祖魁根本没必要出演手足相残的狗血戏码。这样很好,让他省下精力,来专攻白小克。
  祖麒麟心里很感谢祖魁,没有祖魁,他和白小克今生今世恐怕不会有任何交集。
  只是,当白小克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已有家室的祖魁身上,像流离于祖魁身旁的飘尘,他所有的情绪枝条都围绕着祖魁摆荡,常常精神委顿。
  这令祖麒麟心里很不是滋味。
  白小克被祖魁和秋霖的恩爱折磨,他被白小克无尽的落寞、忧伤、酸楚、痛苦的神情折磨。
  白小克不知道,他的心会跟着泛起酸涩感,这是他在为白小克感到心疼。
  白小克凝望着祖魁的眼中,有一种祖麒麟从未见过的深情,那深情非常动人,也非常迷人,却满含苦涩和心碎。
  祖麒麟甚至想,如果白小克的深情是对他,他应该会很幸福吧。
  原来,他也是一个俗人,也渴望得到俗不可耐却来之不易的真爱与幸福。
  直到一年后的某个飘着桂花香气的秋夜,祖麒麟终于有机可乘。
  他像救世主一样,把并非真想跳楼自杀结束生命的白小克拉下安全护栏。
  祖麒麟当着祖魁、秋霖的面,将白小克拽去他的办公室。
  他把白小克抵到墙上,化繁为简,跳过了接触熟悉的了解过程,直接盛气凌人地表白:“我偏偏喜欢你,你怎么着吧?”
  白小克目瞪口呆地看着祖麒麟,目光里尽是不敢置信。
  祖麒麟眉头紧拧,眸如寒星。
  白小克盯着祖麒麟,发现他长相邪帅,比祖魁要离经叛道、浪荡不羁,却气宇轩昂、敢做敢为。
  祖麒麟没等白小克有所反应或回答,俯首吻了他。
  短暂的一吻,祖麒麟体内的情欲腾燃至不可收拾。
  他深深地瞅着白小克,浸醉地望向白小克瑰丽的柔唇,贪婪地嗅着白小克身上流溢的花蜜芳香。
  这香气,代表一种宿命,会生成宿命的轨迹与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深情之火

  
  骁勇善战的命运战神,单手挥舞着大刀,英姿勃发地策马奔袭而来。
  凡夫俗子皆在老、病、死的挞伐和蹂躏下哀然阵亡。
  祖麒麟的瞳孔深处出现熔岩图腾,倏尔,眸光一沉为深暗。
  他看准时机并把握时机攻其不备,把白小克拉进房门大敞的休息室,反锁上门。
  白小克跌坐在单人床上。
  祖麒麟饿虎扑食一般压倒白小克。
  白小克手脚并用,几番扑腾,却没有反败为胜。
  “我先说明,我坚决不会做我二哥的替身!但我要爱你!以我自己的方式!”祖麒麟语出霸气。
  白小克却无动于衷地颜容冷对,仿佛与这间休息室格格不入,更与祖麒麟分界对垒。
  休息室内的灯光像苍白低温的雪光,照射出人心隔阂。
  祖麒麟用手掌压住白小克的肩膀,说:“你要用心感受我!看清我的本质!而不是只看表象,一味抗拒!”
  白小克迫于不利位势,被迫仰视祖麒麟。然而,他的意志并不屈服。他会依凭自己的一把硬骨头和强横的祖麒麟拼抵到底。“就算你识穿我不是真想跳楼自寻短见,也不代表什么!我不会感谢你!”
  “我能识穿你,至少说明我关注你,并试图了解你!而且,我不需要你感谢我!你只要把我放进你心里就好!”
  “你说的试图了解我,就是趁人之危强上我吗?”白小克眼中聚积了少许激动的泪水,像随时会溃堤,夺眶而出。
  “你可以这样理解!你可以把我强上你,当作我对你的侵略式求爱!只要你能接受我!只要你能爱上我!”
  祖麒麟雄风大振地带兵,闯入一片神妙的热带雨林,嚣狂而粗暴地追奔逐北。
  白小克羞愤难当,掩面而泣。
  祖麒麟一连干了白小克三次,怕他禁受不住才勉为其难地停下。
  风止雨驻之后,祖麒麟专程去了一趟药房,他亲自捉刀配制了一盒能杀菌消炎止痛消肿的特效药膏。
  返回休息室,白小克仍沉默是金地仰躺在单人床上。
  祖麒麟为白小克盖好薄被,把特效药膏放在枕边,嘱咐:“这药膏是我专门为你调制的,疗效非常好。你擦点,就没那么疼了。”
  白小克熟视无睹,仰面盯着房顶白花花的四方墙板。
  祖麒麟没有逼近,而是采用了与方才的强制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与白小克保持着安全又略微亲近的中距离。
  他背靠白墙,垂低视线,凝视着白小克抵抗而倔强的脸,振振有词地开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我不探险一试,也得不到你!爱与幸福,从何而来?”
  白小克扭头望着祖麒麟,横眉怒目地说:“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你做了伤害别人的错事,你还有理了?你所说的得到,你所说的爱与幸福,不过是占有我的身体吗?你别亵渎了爱与幸福!这就是你为下流无耻的一己私欲找的借口!你走开!我不需要这种粗浅的爱与幸福!”
  祖麒麟不反驳,只是一动不动地靠墙站着。
  白小克愤然起身,掀开薄被,穿上衣服后,欲走出休息室。
  祖麒麟握住白小克的手腕,把白小克扯回了床边。
  他微微弯腰,拿起药膏硬塞给白小克,说:“你走可以!我不拦你!你把药膏拿去用!”
  白小克瞪视了祖麒麟一眼,拂袖而去。
  祖麒麟未经对方许可,私自查阅了白小克的工作时间表,一手掌握了白小克的生活作息动向。
  他经常利用午饭时间,坐在白小克旁边,软磨硬泡。投其所好地奉上白小克爱吃的菜肴和饮料。
  白小克对他的仇视变为了漠视。
  虽然,白小克对祖麒麟的看法没产生扭转性的改观,但是,白小克对祖麒麟的态度比起之前有所软化。
  祖麒麟以此为基石,乘胜追击,不请自去了白小克的宿舍。
  白小克一见门外站着祖麒麟,立即绷脸。
  可他依然放祖麒麟进屋。
  不论祖麒麟和祖魁是不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不论他们是不是有相似的基因,他无法真正讨厌祖麒麟。因为,单就祖麒麟的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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