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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蜀山剑侠传外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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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如不胜,休说不会杀死这群山民,从此也不再管这闲事。你那高足向我哭求立誓:只要我助他报仇,不问成败,无不听命。事如不成,必将他师徒元神带走,去往海外故居,把当年法宝炼成,将小贼道师徒一网打尽,以报前仇。我如得胜,必将这班山民生魂摄去,鸡犬不留。”话未说完,老人接口大笑道:“查道友,我早知你用心。如非看出孽徒心存叛意,恐回山受罚,故意投到你的门下,也无此言。你果料得不差,我实是想向敌人表明心迹,使知孽徒叛师,已然投你,任凭杀戮,免得再有顾忌。你这等说法再好没有。三日后,我定往大鹏顶观战,看你有何本领去敌那两件前古奇珍。恕我老悻怕事,行再相见。”说罢,哈哈一笑,底下便没了声息。
    郑隐听那笑声来处更远,宛如洪钟怒鸣,四山皆起回音,比起前一个怒骂之声洪厉刺耳,又自不同。先见李静虚先是面容紧张,手掐法诀,侧耳静听,似在暗中戒备。听完后,面上忽转喜容,笑对郑隐道:“那粒雌珠已被道友得去。尚有一粒雄珠,现在泉眼蚌壳之内,取时较易。待我取来奉赠,使成一对,以备他年之用如何?”
    郑隐觉着这次取珠几乎又惹大祸,已然伤了好些山人。如非此人赶到,即便妖虫不至逃走,事前不知底细,伤人必多。妖人来势神速,又擅玄功变化及虽然学会《九天玄经》、太清仙法,无如功力尚浅,经历又差,一个不巧,就许受了邪法暗算。再看下面山民,正在泥水中收拾残尸,悲喜交集,乱成一片。暗查死伤人数,竟有四五十人之多。想起前情,好生愧悔,便以婉言辞谢,意欲各人分取一粒。静虚笑道:“此珠只有炼丹最好,本应成对,不宜分开,道友何必太谦?如因小弟代劳,不肯全要,好在下面已有禁制,请道友人水自取也好。此间山民均颇善良,无端遭此惨祸,实是可怜。且喜身旁带有丹药,只要是全尸,脏腑未受重伤,或能使其回生。你我分头下手如何?”
    郑隐见他意诚,又听说那两粒宝珠好些妙用,暗忖:“此人看去年轻,法力在我以上。既然相让,再推便假。”只得谢诺。飞身人水一看,泉眼周围果被太清神光禁制。泉眼大只一二尺,石壁并不甚厚,不知老蚌和那妖虫怎会久藏在内,不能脱身?定睛一看,里面地方甚大,深达十余丈。本来是一尺许粗细的深穴,被妖虫在内掏空。只剩洞口两三尺厚石壁不曾攻破。正对水眼,有一石洞,内里也有不少巨蚌。妖虫寄生的巨蚌,约有太许方圆,直立穴内,不住张口喷那黑水,穴中清泉已全成了墨色。
第二十回
     长眉真人专集第二十回
    且说阮伟伤心的离开金陵,一路追思,为何天下第一剑法,竟然被剑先生三招击败,思之再三,以为三年来的独自揣摩,并未得到天龙十三剑的精要。想到虎僧要自己四年后至藏边找他,一定有原因,屈指算来,离虎前辈四年之约还有半年余,此时赶去,还有充裕的时间。
    再说剑先生应约君山之斗,一定也要告诉虎前辈,阮伟一念至此,不觉直向西藏出发。
    数日后的行程,阮伟就听到一件关于自己的消息,原来江湖上很快就盛传,有一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剑客,在金陵一剑削断天争教两位金衣香主的手腕,并且伤了正义帮三花武士陶楚。
    消息传出,到处行动,各方打听,到底是那路英雄,竟敢与天争教及正义帮同时为敌。
    要知天争教与正义帮在武林中,形成两大势力集团,凡是有几手武功的,莫不想投入这一帮或一教内,以为是极大的荣耀。但这位青年剑客竟同时打伤了两派中的重要人物,消息的刺激,令得各路豪杰,纷纷揣测这位青年剑客可能是位极有来头的人物。
    那知一经打听,那位青年剑客是个既无显要来历,而又藉藉无名的阮姓青年。
    顿时,阮姓青年剑客在江湖上到处轰传,成为一个极其神奇人物。
    阮伟听到这件消息,不但不以自己的声望在江湖上轰起为喜,反而一听到别人谈论,就触发起三招败北的耻辱,更怕别人认出自己就是那位阮姓青年剑客。
    于是他把容貌恢复,换上儒衫,“飞龙剑”也里在黑布里,挟在胁下,另外买了几套书,打成包袱,挂在肩上,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游学士子。
    夏去秋来,丹枫吐红,阮伟风尘仆仆来到黄河南岸。
    阮伟进了开封,见到街上人物风华以及市面果然极其繁盛,觉到腹中饿,便走进一家很大的酒楼。
    登上酒楼,楼上酒客不多,宽敞得很,拣了一个近楼面外的里座坐下。
    酒保送上菜单,点了几样名菜,感到路途疲倦,所以便又吩咐打上二两地方名酒竹叶青。
    阮伟一面浅沾低饮,一面便悠闲的观赏上下楼的酒客,他本不善酒,顷刻便满面酡颜。
    忽听铃声叮当,异常悦耳,振眼看去,楼口走上五位翠装高艳的女子,个个盛服艳抹,笑语如珠。
    那铃声却是从她们手足上的串铃发出,这样看出,五位女子非奴即妾,但不知何人有此艳福,拥有如此娇艳的女子。
    五女上楼后,便拣了一个最大的座位,恰在阮伟对面,她们站在桌旁,肆无忌惮的谈笑,却无一人坐下。
    阮伟见这五位女子长的虽好,却不端庄,心下不由起了轻视之意,转头他望。
    楼口叮当又响,走上一位圆脸胖胖的公子,全身兰绿,年约弱冠,肤肌润,显然是一个从小娇养的纨挎子弟。
    身后跟着另五位翠装女子,嘻笑无忌,全无一点女子矜持之态。
    楼上五位女子看见胖公子上来,即刻拥上前,好像捧凤凰似的,把他迎到桌子的上头坐下。
    酒保见来了这么多的佳宾,可忙坏了,顷刻送上整桌丰盛的酒席。
    翠装女子三三两两的站在胖公子的四周,她们虽然谈笑风生,却无一人敢坐下。
    直到酒席上全,胖公子才张口笑道:“你们坐!”说罢,回顾四周,一脸自命风流的姿态。
    翠装女子如逢大赦,咭笑入座,有的把壶,有的递杯,有的挟菜,把那胖公子服侍得好像三岁孩子,全要人照顾。
    阮伟却觉得这胖公子眼内眼光闪烁,显是内家功夫已到绝顶,既是练武的人,怎会这般不知检点。
    当下,他心内不屑,低头自饮,不再瞧望。
    忽听一女子咭咭笑道:“不来了!少爷,今晚奴婢不能陪你,春姐今早还说,少爷好久没找她了,去缠她吧!”
    胖公子哈哈笑道:“胡说!少爷今天看中你,不管怎样,也要你陪。”
    别的女子,你一言,我一语,.道:“菊妹,少爷爱上你了。”有的道:“春姐求都求不到,别不识相了……”只听菊妹微弱辩道:“我不行呀!我今天……”
    淫笑娇语声,盖满全楼,阮伟听的毛发俱张,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说出这些淫秽的话,顿时将那胖公子的人格,看得十分低贱。
    有的年纪较大的酒客,看不惯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急忙结帐,摇头下楼。
    阮伟心道:“纵是妻妾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何况是奴婢,更不应乱七八糟!”便叫酒保送上饭来,意欲匆匆吃了赶紧离开。这时楼口走上一位蓝衫少年,那边桌上的笑语声突然停下,齐都望向楼口那位少年。
    阮伟也觉奇怪,不由也向他望去,只见那少年长得眉如弯柳,瑶鼻挺秀,眸含秋水,肤凝如脂,欺雪赛霜,体态轻盈,看来有千种风情,万般风流。
    模样长得比那十位翠装女子,还要胜上万倍,给人看来,好像是个绝美的女子。
    他站在楼口东张西望似在找寻位子,最后走到阮伟前面的位子坐下,酒保上前侍候,他开口道:“随便来点下酒的菜。”
    楼上的酒客因他的容貌,本以为是女子装扮,此时见他一走路,又听说话声,才知自己想错了,心中却齐都暗叹:“世上有如此美貌的男子!”
    酒保端上酒菜,一位翠装女子走来道:“把这位公子的酒菜,搬到我家少爷桌上去。”
    酒保势利小人,见那边胖公子举止阔绰,他不征求蓝衫少年的同意,便把酒菜搬起。
    蓝衫少年怒道:“慢着!”转向翠装女子道:“小生与你家少爷并不相识,为何擅自如此!”
    翠装女子掩口笑道:“我家少爷最喜交友,见公子长得标致,甚愿结纳。”
    蓝衫少年绷着脸蛋道:“你家少爷当真喜欢与小生结交?”
    翠装女子娇声道:“当然哪!我家少爷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何处不可结缘呢?”
    蓝衫少年向酒保斥道:“把酒菜好好放下。”
    酒保见客官生气,便赶忙放好陪笑。
    翠装女子奇道:“公子怎么不……”
    蓝衫少年展颜笑道:“既是你少爷愿与小生结交,应当过来才对。”
    翠装女子面有难色道:“这个……”
    胖公子那边招呼道:“春奴回来。”翠装女子柳腰款摆,姗姗走回。
    胖公子张嘴笑道:“那位小兄弟不肯过来,为兄的过来就是。”他不等蓝衫少年同意,先就称兄道弟起来。
    蓝衫少年轻哼一声,摆头望向楼外。
    胖公子圆脸似饼的面容上,笑意更甚,轻手一拍,走向蓝衫少年的桌旁。
    后面十位翠装女子持壶,拿杯,端菜,整桌酒菜被她们搬了起来。
    胖公子站到蓝衫少年前,一揖道:“小兄姓简,草字少舞,小兄弟贵姓大名?”
    蓝衫少年不便失礼,回道:“小生姓温,单名义。”
    胖公子嘻嘻笑道:“原来是义弟……”回手轻招,十位翠装女子即将手中酒菜安置在蓝衫少年的桌上。
    胖公子简少舞毫不客气,就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笑道:“小兄性喜交友,见兄弟长得一表人才,心中一痒,便顾不得厚颜求交了。”
    蓝衫少年温义勉强笑道:“小生才薄识浅,不善辞令,公子结交,要大大地失望。”
    简少舞哈哈笑道:“那会失望!那会失望!小兄弟人才出示,若化装成个女子,不知要迷倒多少男士。”回头向翠装女子道:“你们说,少爷说的可对?”
    春奴道:“这位温公子若要装个女子,比奴婢们还要胜上三分。”
    简少舞道:“去!去!你们怎能跟他比,莫要折辱了我的小兄弟。”意态淫佚,好像把蓝衫少年当成自己的娈童看待。
    温义闻言色变,就连阮伟也为那蓝衫少年受辱,感到不平。
    简少舞又道:“菊奴倒酒!”
    身材纤弱的翠装女子倒满两大杯酒,简少舞伸出肥手端起一杯递给温义,道:“小兄弟,干一杯!”
    温义对胖公子已甚恼怒,怎会再受此酒,连忙推辞道:“小生不会饮酒,阁下请自便!”说罢,拿出钱囊,欲付帐离去。
    简少舞涎着脸道:“小兄弟,既叫了酒菜,怎不饮酒?明明撤谎,一定要干了此杯。”
    温义蹙眉道:“小生实在不会饮酒,请不要强人所难。”
    简少舞少爷脾性,根本不理人情法理,左手虚晃,遮住温义的眼光,右手便直叩而入,送到温义的唇边,就要强他饮下。
    温义料想不到胖公子用强,眼看酒杯触到唇边,颈子直向后闪,连连惊道:“不!不!不!……”
    阮伟酒已微醉,酒意一发,那能再忍,断喝道:“住手!”
    简少舞闻声住手,冷笑道:“是谁在本少爷面前如此无理?”
    阮伟迈步向前,豪然道:“这位温兄既不会饮酒,你不应强人所难,要知青天白日之下,岂容这等强梁行为放肆无忌。”
    简少舞脸上胖肉横动,右手一挥,那酒杯脱手飞出,道:“小子,你就代他喝下罢。”
    只见那酒杯点滴不洒,平稳飞来,阮伟暗道:“看此情势,若要硬接,必是会受伤。”眼看酒杯飞离一丈,陡然躬身一跃,如飞追去,随势含着杯缘,用劲一吸,饮完林内的酒。
    脚微微站地,轻轻一点,跃回原地,只听那杯“砰”的一声,砸在墙壁上裂成碎片。
    阮伟神定气问道:“在下已代温兄喝完,阁下称心了吧!”
    简少舞斜眼看去,果然地下只有碎片,却无一点酒滴,狂笑道:“班门弄斧,再接一杯看看!”
    只见另一杯酒,从他手中飞出,来势缓慢,但行家一看,便和此杯比上一次要难接得多。
    阮伟从桌上捞起一箸,举箸当剑,一箸刺去;他这一招的手法,正是天龙十剑首式“笑佛指天”。
    只听“波”的一声,那箸从杯中穿过,定在空中。
    阮伟把住捌杯,一转倒出酒,道:“在下只代温兄喝一杯,阁下的酒,在下却不愿领受。”
    简少舞哈哈笑道:“本少爷今天非要这位漂亮的小兄弟,喝下一杯不可,看你怎生奈何!”
    他果然又倒一杯,特强举向温义的唇边,温义不等酒杯接近,就大声惊呼,仿佛娇弱不胜。
    阮伟勃然大怒,一拳击向简少舞的门面,喊道:“畜生,放下!”
    简少舞缩手一转,持杯击向阮伟的“腕脉穴”,杯未接近,阮伟就感觉到杯风如刺,不由连忙收手,简少舞得理不让人,持杯紧追,左手疾如闪电,后发先至,抓向阮伟的前胸。
    阮伟只会一套剑法,拳法.掌法却半点不憧,根本不知如何拆招解救,只有展出萧三爷传授的轻功,急忙闪避。
    萧三爷的轻功果然不凡,简少舞出招,尽被阮伟躲过。
    那知简少舞的掌法精妙异常,持杯右手砸向阮伟左胁,阮伟一闪,简少舞算知他要右闪,左手五指箕张,等在那里。
    阮伟见状大惊,才一退让,简少舞掌法如箭,突然伸张,一把抓住阮伟衣袖,用力一挥,登时阮伟如只绣球,被抛下酒楼。
    简少舞狂笑放下酒杯,只见杯中酒,点滴未洒,他得意的望着温义,骄傲道:“为兄的掌法不错吧!那小子在少爷面前,不过萤火之光。”
    温义撇开脸,冷哼一声,不屑已极。
    突见楼缘,人影一闪,阮伟竟从楼下纵上,又挥拳扑向简少舞。
    但阮伟与胖公子差得太远,不数招又被他抓着衣襟,抛下酒楼。
    这时楼上酒客,已全都被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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