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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蝴蝶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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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贰】《蝴蝶梦》四十一

  朱衣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就好想被人猛然掴了一掌似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云飞惊讶的看著他,片刻之後,便是一副果不其然的神情,笑著说道:“原来如此,这下倒不难明白了。”
  朱衣看他许久,突然说道:“那又怎样,前世也是你自己非要帮我应愿的。”
  云飞听得似懂非懂,就嘲讽般的说道:“难道我还是观世音菩萨不成,还能替人应愿?”
  朱衣看起来脾气也不大好,被他的话惹的窝火,却还是耐著性子同他解释说道:“你是伯奇,生来便以梦为食,食梦吐玉,说的便是你。梦是神魂的精魄,你能从梦中攫取神力,所以才能替人应愿。你若是被别人寻到,还不知要逼著你应甚麽愿,我早些寻到了你,才能早些护著你。”
  云飞不以为然:“那我不吃梦不就好了。”
  朱衣震惊的看著他,许久才说:“我不晓得,你试试看。”
  云飞不耐烦再同他说这些,他从小被骄纵惯了,能好性子忍到如今已经算是不易了,便说:“你说的这些我都记得了,还请神君早些放了我,我是死是活,是好是歹,自有道理,不必神君费神。”
  朱衣眼珠儿发红,紧紧的看了他许久,才沈声的说道:“我若是能够不管,也不会去寻你了!骆云飞,前世是你自己口口声声的说,要与我作伴,只一个你,只一个我,今世你要反悔,也已然晚了。”
  云飞吃了一惊,看他猛然转身,竟然将自己反锁在房中,顿时跳了起来,慌忙的去踹门,他虽然生在富贵家,天性却有些不羁,最恨别人这样要挟,从来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见著这人的龙身,晓得这人并不是凡物,心里有些害怕这人的本领,却又恨这人这样的自作主张,丝毫也不问他,便将他捉来这里。
  朱衣将骆云飞关在这湖底的府宅之中,每日里都过来与他说话,只是骆云飞恨他无故囚禁自己,从来没有好脸色给他看,无论朱衣说些甚麽,骆云飞都没有半句好言,两个人真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宁可不说话还太平些。
  朱衣的脸色就一天更比一天难看,坐的时间却从未短过,就是默不作声的看他,眼神十分的阴沈,有时也不知想些甚麽。
  不在的时节,那屋里便寂静的可怕。屋里并不空旷,倒有许多旧物,譬如发黄的佛经,破旧得被褥,打水的木桶,还有些被人摩挲的十分光滑的木鱼儿,衣柜里有些破僧衣,大大小小的,许多的补丁,看著十分的扎眼。
  房门每日里有几个时辰会自己打开,仿佛施了甚麽法术,容他出去走动,只是到了时辰,便仿佛又股无形之力,将他紧紧的拴在了房中。
  骆云飞犹如笼中鸟一般的被关在这房里,每日里气得几乎发狂,纵然蟹奴常常送许多新奇玩意前来,他却看也不看一眼,恼火的推到一旁。到了後来,但凡朱衣来时,骆云飞便抓起手边的东西朝他脸上狠狠砸去。
  朱衣每次都闪避开来,然後说:“你就这样的本事,我哪里还敢放你出去?”
  骆云飞被他气得眼睛发红,恨不能抓住他狠揍一顿,将他打个稀巴烂,不然实在难消心头怒火。
  他发起怒来,曾将许多奇珍异宝都砸的稀烂,唯有那些房中的旧物,也不知为了甚麽,他竟然从来不曾动过,尤其是那个木鱼,也不晓得甚麽木头做的,有种微微的香气,嗅闻之後,心神也慢慢的安宁了。无人之时,轻轻抚摸,仿佛依稀有些甚麽便在心底浮现,却只是一闪而过,匆匆流逝。
  有那麽一段时日,朱衣消失了许久不见,也不知去了哪里。
  再回来时,却是骆云飞刚刚用过了饭的时节。朱衣推门进来,眼底满是殷殷的期盼,竟是从所未有的温柔,轻声的问他道:“想起来了麽?”
  骆云飞愣了一下,只觉得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冷声说道:“想起来甚麽?”
  朱衣脸上的神情顿时就变了,仿佛极其的失望一般,说:“怎麽会!你吃了玉草,怎麽会还想不起来?”
  骆云飞这才明白过来,这人终究还是不肯死心,想让他记起前世。他平日将那个木鱼放在桌上,此时勃然大怒,甚麽也忘记了,伸手抓起,就狠狠的朝朱衣面上砸去,怒声说道,“想起你?我倒宁愿从来不曾遇著你!”
  朱衣震惊的看著他,竟然忘记了躲闪。那个木鱼砸中了他的额角,然後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裂开了几道深纹。朱衣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额角鲜血汩汩,神情十分的阴郁,一双冰冷的眼睛紧紧的看著他,看起来十分的可怕,就仿佛要吃人一般。
 
    ☆、【卷贰】《蝴蝶梦》四十二

  骆云飞被他的眼神刺了一下,恼怒的说道:“你关著我,难道还有道理了不成?”
  朱衣紧紧的抿著唇,不说话的看著他,然後大步的朝他走了过来。骆云飞觉得他眼神不对,心口一缩,想,这个人疯了不成?
  还来不及想些甚麽,便被朱衣狠狠的按到在了床上,骆云飞吃了一惊,以为这人杀心大起,要取他的性命,心里惧怕,便急声的问道:“你要做甚麽?”
  朱衣捏住了他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然後哑著声音问他道:“我才不信,玉草怎麽会没有效力?你真的甚麽也不曾想起?”
  骆云飞觉得他就是个莫名其妙的疯子,凭什麽他一定要想起来。就算是前世当真跟这个人有甚麽孽缘,可今生他已然转世,便跟前世之人毫无瓜葛。
  骆云飞想要将他推开,可惜他力气极大,竟然纹丝不动。骆云飞挣扎不动,又被他羞辱般的捏著脸,顿时气得眼底发红,说:“有本事你杀了我?看我下一世还想不想得起你?”
  朱衣顿时变了脸色,猛然间凑了过来,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
  骆云飞又惊又骇,拼命挣扎起来,嘴唇都被咬破,满口都是血腥气,却还是被这人牢牢的压在身下。
  骆云飞脑子里乱成一片,胸中满是怒火,又觉羞辱,若是手里有把剑,只怕早就将眼前之人一剑刺死了!他虽年少,却不是不晓得这些事,这人把他当做甚麽?这样肆意的胡为?
  他躲避不开,便发起狠了,索性一下狠狠的咬住了朱衣的唇舌。他方才还有些惧怕,此刻心底却只是一片怒火,竟然甚麽也不想了,毫不留情。朱衣没料到他竟会如此的厌恶自己,又惊讶又吃痛,不小心就将他松开了。
  骆云飞见有机可乘,便飞快的跳下床要往外闯,却还是被朱衣眼疾手快的用力扯住,骆云飞手腕被他扯得生疼,简直要断了一般,眼珠儿都红了,紧紧的瞪著他,问说:“你眼睛睁大了看看,我不是你前世亏欠的那个人!我叫骆云飞,我不认得你,从来都不想认得你!就算你给我吃甚麽,我也不想记得你是谁!若是你前世也是这样子,只怕我投胎转世前就想忘了你才对!”
  朱衣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抿紧了唇紧紧的看他,眉毛狠狠的皱成了一团,就好想要暴怒一般。骆云飞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等著这一场风雨。他自己也晓得,他这样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在世间十分的吃亏,可他就是偏偏忍不住,偏偏就是倔强的不肯低头。
  朱衣一直都在目不转睛的看著他,只是眼底的神情谁也看不懂,骆云飞也怒气冲冲的看著他,心里恨极了这个人自以为是的样子,两个人谁都不肯错开分毫目光,直到後来朱衣才声音嘶哑的说道:“我会让你记得我的,让你生生世世都忘不了我,永永远远记得我。”
  骆云飞还没明白他是甚麽意思,便被他用力的拽入怀中,一件件的扯掉了身上的衣裳。
  骆云飞拳脚交加,想要揍他,却被朱衣用力的将双臂扭转在身後,狠狠的摁倒在了床上。
  朱衣做了一件的确可以让骆云飞永远不能忘记的事。
  他把精疲力竭、浑身是伤的骆云飞摁在床上,做了一件只有男人对女人才能做的事。
  这一幕十分的惨烈,床上都是鲜血,骆云飞浑身上下都是淤青,尤其是手腕和脚腕,嘴唇也被咬破,朱衣的肩膀和脸颊都被咬出了许多的血痕,可他终於还是得遂所愿了。骆云飞最後连声音都哑了,半个字都骂不出来,动也不动,闭著眼睛躺在那里,只有眼角有一丝泪水缓缓的渗出。
  朱衣伸手抚摸著他的脸,却被骆云飞狠狠的咬了一口,朱衣并不挣扎,仿佛不觉得痛似得,任由他咬著,并不收回,然後才说:“你想怎麽样都可以,就是不能离开我,忘记我。”
  骆云飞终於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著他,声音极其低微的问说:“为甚麽?”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朱衣惊讶的看他,似乎不明白他在问甚麽,片刻之後,才自言自语般的说道:“我喜欢你呀,你转世之後,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你,你为甚麽忘记了我?前世的时候,你只有我啊?”
  骆云飞笑了一下,可是他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他张开了口,只是声音却细微得几乎听不到。
  可是朱衣一直都在看著他,就算是听不到,也晓得他说些甚麽。
  骆云飞说的是,“红玉,我恨你一辈子,恨你生生世世。”
  在湖底那麽久了,这大约是骆云飞头一次唤他的名字。朱衣静了很久,然後才轻描淡写的说道:“那你也是我的。”
  骆云飞闭上了眼,再也不愿多看他丝毫。朱衣怔怔的看著他,想要伸手去摸,却还是没有。
  有那麽一瞬,梦里的朱衣和阿奇记得的朱衣重叠了起来,露出了那种它曾看过无数遍的,委屈而又心酸的神情,仿佛马上就会哭出来似的。
  阿奇在梦境里看著这些,心里又闷又痛,就好象被许多许多的雪埋住了似得,压得让它喘不过气来,却又冷得厉害,让它忍不住发抖,让它忍不住害怕。它想,这到底是谁,是红玉吗?还是它的朱衣?
    
    ☆、【卷贰】《蝴蝶梦》四十三

  朱衣终於下定了决心一般,伸出手去,紧紧的抱住了骆云飞,搂著他在床榻上闭眼安睡。
  骆云飞没有挣扎,等到朱衣睡著之後,他才坐了起来。阿奇看到他睁开眼凝视著房里的梦,那梦丝有著浓烈和瑰丽的颜色,仿佛云彩一般,只是看了却让人伤心。骆云飞伸手把那些梦丝扯了过来,然後试探般的吃了下去。
  阿奇明白他是要做甚麽,他听朱衣说伯奇能够食梦吐玉,应人之愿,它猜骆云飞大概是想吃够了梦,吐玉许愿,离开湖底罢。
  阿奇已经吃了足够多的梦,能够分辨这梦里的意味,它一想到或许朱衣或许从一开始就记得前世之事,心口就痛得几乎喘不上气。
  它几乎不敢相信,它亲手养大的衣衣,原来是这样的麽?是不是一直都在假装,还是同它一样,只是模糊的看过梦里的情形,并不真正懂得那梦里的意味?
  梦里的那些都令人太过痛苦,它竟然再也看不下去,就仿佛有人在它心口狠狠的捶了一拳,痛得它猛然的惊醒过来。
  季钰的脸就凑在它的眼前,一脸的焦灼和担忧,见它竟然转醒过来,终於松了口气,说:“你终於醒啦!你再不醒,就别想再见著你的小龙啦!”
  纵然在梦里看到了那些难以释怀的往事,可是一听季钰说出这样的话来,它的心还是忍不住提到了嗓子眼,抓住了季钰,著急的问说:“怎麽!”
  季钰眼神有些躲闪,似乎有些不敢看它,连忙安抚它:“没啥,我啥也不知道。”又岔开话,说道,“你睡了好几日了!我担心得要死!”
  阿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焦急得不得了,就想要站起来去找朱衣,可看到四周的情形与之前大不相同,便吃了一惊,说:“这是哪里?”
  季钰连忙说:“我见你总是不醒,就带你飞了出来。这一处宫殿荒凉,无人所在,我就先在这里藏住了。”
  阿奇惊奇的很,问说:“怎麽会?那些丝网那麽密……”季钰啊了一声,说:“果然是有东西的!”又说,“我就觉得那里有甚麽东西不对,所以变化了本相,用翅膀使劲儿的扇了许久,再飞时就不会被东西缠住了!”
  阿奇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连梦丝都能够吹散,只是眼下却没有心思多想这个,只问道:“那我们究竟是在哪里?我要去哪里找衣衣?”
  季钰听它问这个,就忍不住叹说:“天界真大,比人界要大许多许多!”他还想要多说些,却被阿奇打断了,皱著眉毛同他说道,“你可别再乱飞了!衣衣已经被抓了,别连你也被抓走了。”
  季钰好想被噎住了似得,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口,看了它好一阵儿,吭吭哧哧的,就是不说话。阿奇觉得他有事瞒著自己,便问说:“怎麽?”
  季钰就试探般的问道:“天界这麽大,要是咱们找不著怎麽办?”
  阿奇听得心口一震,猛然的跳了起来,颤声的喊道:“不行!”
  季钰看得有些不忍心,说,“你无论如何都想要救它,是不是?”
  阿奇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解释说:“它是我一手养大的呀。我不救它,这世上还有谁去救它?”
  季钰露出一丝为难的神情,半天才说:“景玉,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它很厉害,不用你去救它呢?”
  阿奇再傻也明白他话里有话,忍不住就有点生气,说:“你甚麽意思?它那麽小,怎麽打得过天上的人?我亲眼看见它被捉住,带去天上的!”
  季钰犹豫了好一阵儿,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跟它说实话,阿奇觉出他神情不对,就说:“你有甚麽事没告诉我?”
  季钰不敢看他,小声的说道,“……你昏倒之後,起初我都不敢动,被困在那里,生怕又碰到甚麽,连看著你的人都没有了。可是後来天地间突然响起一阵儿巨大的声音,就好想天崩地裂一样……”
  阿奇屏著气等他说,季钰却突然看了它一眼,有点悻悻的问它道:“你知道我看到了甚麽麽?”
  阿奇忍不住接道:“甚麽?”
  季钰神情古怪的笑了一下,说:“我看到一条极大的赤龙冲天而出,火都烧到天柱那里了,景玉,那就是你的小龙呀!”
  阿奇愣住了,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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