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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做侍卫,朕也是天下无双 作者:低眉夺命-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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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细作,而是一个背景清白的人,三天,想得到他的信任,也绝对难以想象。然而,容云做到了……是因为忏心血诫吧,毕竟没有人能在那种酷刑下说谎……
所以,叶欣儿会看到什么,他很“清楚”。
冰火锦下,伤口可以格外狰狞,两鞭而已,作为惩罚,绝对没有昨天重,但是视觉效果,不见得比昨天差。说起来,昨天都是血,不仔细看其实看不清什么。
他故意给蔚思夜看,为了戏做得自然。
而整场戏都给叶欣儿看,是因为小丫头也不小了,该让她看看她的一念之差,将是怎样的后果。
计谋与杀人也没什么不同,用了,善恶良心,自己是要有觉悟的。
……
对容云来说,虽然身在里间,但一门之隔的对话,实在是不想听都难。
那话中有话的对话,让容云愈发觉得,蔚思夜这个人,很值得研究,需要找个机会“交流”一下。而话题一直围绕着他,甚至父亲叫他出去,容云到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犯了错误后,来自长辈的惩罚,容云的态度向来只有四个字——欣然恭领。他现在被罚了一半,父亲要继续,再正常不过。走到离父亲三步远的地方,双膝跪下,深拜,起身,等候发落。容云没有说话,错误已经认过,父亲没有其他吩咐之前,他不需要说什么。
两名差官,看着烈亲王如此家法,回想着传闻中烈亲王的铁血,已经有些发抖地缩到一旁了。他们已经明白了,他们就是倒霉被卷进来了,想跑都跑不了,人家就是抓他们来当“眼睛”跟“耳朵”的。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两头都不是好惹的,保不准哪天……天啊,难兄难弟,怎么这么命苦!另外,他们都这么倒霉被抓过来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刺激他们的心脏。
蔚思夜在容云出现后,就没有再说话。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容云白皙而满是鞭痕的身上,陷入了万分惊讶而又万分愉悦的思考。
以他挑剔的眼光,也要赞叹,容云的身体真的非常漂亮。身姿匀称优美,每一寸肌理,随着主人的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展示着力量,沉静洗练。不过,似乎是长期经验下的本能,蔚思夜看着容云的身体,身上产生了微微的战栗,这让他瞬间有些迷惑,却又无从感知。
——其实,不只是沉静洗练,更是浩瀚狂烈。对飞蛾来说,那是一种美好而致命的吸引力,当然,不投一下,是不会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的。
此时此刻,蔚思夜毫不客气地,欣赏着容云的身体,同时思考着他的正事。
他如论如何没想到,容云身上的伤会是这样。对于鞭伤,他很了解,而正是因为了解,所以,他能够看出来,那种伤口,是用怎样恐怖的刑鞭,并且,还是带着内力造成的,刚刚那两下,就更不用说了。想象着每一鞭的力度,蔚思夜不由得玩味地眯了眯眼。
不是一个人打的,伤口没有撕裂却震裂了几次,用的外伤药可以媲美传说中的“雪津”了,还有颈部明显的掐痕……猜测着这个过程中的各种缘由,让蔚思夜有种血液沸腾的好奇感觉。
不过,他不得不暂时压下好奇,认真评估,最后,他得到的结论是:烈王是真的不喜欢自己的孩子。
虽说因为药好,现在看来不是太严重,但这样的伤,已经超过苦肉计的范围了吧,何况是父亲对儿子。就算是演戏,正常情况下能下得了手吗?况且,以烈王那护短的个性,就算要演戏,也不会这样演的。
而且,烈王一直以来的,这种对待陌生人般的态度就不说了,刚刚容敏与叶欣儿的惊讶也是真真切切,无论怎么看,都确实是烈王自己的问题。而容云,嗯,很孝顺,真是任父亲予取予求的好儿子。
对于烈王的“不喜欢”,他一点破绽也没有看出来。话说,如果真的是演戏,这样禽兽的爹……他蔚思夜认栽,不亏……
不过,问题是,如果烈王完全不在乎容云的话,他就头痛了。到时候,容云被杀了,烈王都无动于衷的话,他去挑拨谁啊!
想到这里,蔚思夜看着容云,不再掩饰眼中的狂热,他很是“欣赏”地,盯着容云。
“……”看着蔚思夜忽然狂热的眼神,容熙非常不爽,即使,他是故意的。
看着容云,容熙不悦地说:“把衣服披上。”
“……”容云。
……
注:人工雷



43、〇三九 寒光,暗锋(中) 。。。

对于容熙的家法,蔚思夜有句话评价得没错,容熙的家法确实体现了他的“兴趣”,或者说,性格。容熙这个人,他本人教养就非常好,不喜欢浪费时间,也不喜欢打人脸,所以,他的家法,全是严厉而干脆的鞭诫,数量不多,但每鞭极重,以血洗罪。
对此,容云其实是很清楚的。虽说他比较“迟钝”,不过,领悟了十六年,再不清楚,实在就是智力有问题了。也因此,对于“把衣服披上”,这种意外不干脆的命令,容云很直接地疑惑了一下:
父亲让他出来,不是打算继续用家法吗?
可惜,也就仅只于此了,他没有纠结这种问题的习惯。
***
说来,容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受伤了,上一次受伤,应该是处理某把送上门的、超级麻烦的绝世大凶剑时,被某个还是魔教教主的人连累的。
身为苍山童叟厉宁雪的徒孙,容云的医术相当好,并且,他“经验”丰富,很会“照顾”自己……所以,对于自己受伤这种事情,在容云的“专业眼光”看来,只要不影响他的思维跟行动,不会造成永久伤害,他基本就不在乎了。甚至,从小到大,在很长时间里,他都认为别人也不在乎……
厉宁雪发现后,欲哭无泪,可惜他已经没有了“言传”的立场。后来,直到司徒枫不小心重伤“身教”,容云盛怒之下才明白:关心的人受伤时,就算他治得好,也会担心,那真的不是什么美好的感觉,那么反过来,他受伤时,大概司徒跟师公的感觉也差不多。
于是,表面上,正常了——容云因为不想师公跟挚友担心,会在乎自己。
然而,厉宁雪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因为,司徒枫很“不可爱”地告诉了他真相:容云只是学会了在乎别人的担心,还是没有学会在乎自己……
“教育”容云,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了的。
……
所以,此情此景,当容云确定周围没有人会关心他时,他基本是想不起来自己的伤怎样怎样的,再加上,他也不可能“害羞”……所以,他没有意识到,在场众人的关注,不是因为他不孝,而是因为“惊吓”。
***
蔚思夜对于容熙的反应,非常满意。
还好,看来烈王还是要面子的,至少他还在乎自己儿子的名誉,那么,儿子的性命,他应该也会在乎。这样就好,如果顺利的话,一个容云,挑拨四方势力……果真好用,且机会难得。
蔚思夜看着披好了外衣的容云,没有掩饰脸上遗憾的神色,刚想再说什么,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臣京城府尹,求见烈亲王,华阳公主,国舅爷。”
——终于来了。
……
京城府尹进门后,也是一脸的为难,几乎没有比他的那两个属下好多少。
他这个官当得不容易。当初,各方势力倾轧的结果,使得他这个没背景的小角色被推出来,坐上这个位置。品阶不高,经常是辖下出点小事,牵扯的人就都比他大好几级,几年下来,原本年轻时的清高与豪情,早已消磨殆尽。这乱世虚华,浑浑噩噩地过了罢了,可是,今天他收到下属的报告后,却一阵心跳加速——
烈亲王与蔚国舅,不,准确地说,要与二皇子卯上了吗!?
而随后,几乎同时被送到他手中的,命案报告,更是让他连冷汗都下来了。
青楼女子为爱自杀,留下遗书,遗书还是给烈亲王独子容云的?遗书的内容说,当初误会了国舅爷,她明白后深感愧疚,如今恩怨已消,希望容云不要再为她结怨了。最后,红尘命舛,她错怪于人,罪孽深重,且身份悬殊,配不上容云,愿一死以求来生。
栽赃啊!看似没有破绽,但是这也太巧了,他当官断案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是栽赃。可问题是,是又如何,他是能装糊涂,还是能不装糊涂?
毫无头绪,却不得不“管”,他根本是硬着头皮来的。
然而,某种程度上,京城府尹是幸运的,因为,当事人双方其实早就已经把剧本写好了,他来了,报告了,只是补完最后一个条件而已,之后什么也不用做,这场戏仍然能进行到底——
听了京城府尹的话,蔚思夜率先露出一脸的惊讶委屈,自语般说:“这,这,竟是如此。”
容熙则摆摆手,让京城府尹一旁落座后,微微低头,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容云跪在父亲身边,听了自己的“罪状”,再次深深一拜,随后他缓缓起身,看向父亲,纯黑的眼中,依旧平静温和,微微偏头。
这是只有容熙能够看到的角度,容云在得到父亲无声的允许后,轻声传音,问:“需要属下开始处理么?”
父亲说过,不会保他。原本,他以为父亲叫自己出来,是想罚完自己,然后让自己处理这个麻烦。现在看来,不知为什么,父亲似乎暂时跳过了第一步。
既然如此,若父亲没有别的打算,那么,不如他来处理吧。正好,他也想跟蔚思夜,“交流”一下,或许那位京城府尹也知道什么,运气好的话,可以把他想知道的事情“问”出来。
容云的想法很好,可惜他不知道,容熙从最初开始,就有“别的打算”。眼前的麻烦不算什么,容熙的目的自始自终都是“容云”,“容云”才是目前大最大的麻烦。那个虎视眈眈的人,十六年前在,如今也在,所以,他的态度也没有变化——让容云离开。
对容熙来说,容云不是细作,那么,与十六年前相比,情况就几乎没有不同。当然,说几乎,是因为,如今比起十六年前,那个孩子更让人喜爱,却也更加让人“头疼”。那个孩子的优秀与顽固,让他不得不借助寒光营,设下了一个承诺与道德的圈套……
怀着这样的想法,容熙自然没有回应容云的传音。不过容云微微偏头的传音,还是让他感到暗自好笑:这小子的反应,怎么就不能“正常”一点呢。不担心自己被冤枉也就罢了,也太坦然,太主动了吧。
……
各怀心事的沉默,不过数息,然而对有些人来说,却漫长得窒息。就在京城府尹跟他的两个属下,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时,蔚思夜低沉哀怨的声音,终于响起。
“看来,还是思夜被误会了啊。而且,思夜到底阅历不足,比不过王爷啊。刚刚王爷说,小王爷顽劣,我还真是没有看出来。唉,您到底是父亲,果然了解自己的孩子啊。”
“你怎么说?”容熙没有直接回答蔚思夜,他这句话是问容云的。蔚思夜的话,戳的正是他送出去的“把柄”,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回王爷,有人陷害容云。”容云的声音不大,他回答得平静而坚定。
“唉,都证据确凿了……”蔚思夜感叹着再次抢过话头,看向容熙,说:“做父亲真是不容易啊。这件事,再这样下去,可就要闹到‘宗正寺’了,到时候,‘皇上’公开一审……不管怎样,涉及青楼女子,都惹人非议,王爷,到时你我脸上都难看啊。您让小王爷,公开认个错,我们私下解决如何?”特意强调了“宗正寺”、“皇上”,但他这算是给烈王台阶了。
“嗯,闹到宗正寺,可就是你,我都‘不能控制’的了。”容熙别有深意地看了蔚思夜一眼。“容熙了解国舅的意思了,我也不喜欢惹人非议,不过,国舅的主意,容熙可不敢同意。公开认错?烈王府不能公开认错。”容熙说得稍稍强硬了些。
“这,那您也总要给个交代是不是,思夜也是要面子的。”蔚思夜也故作强硬起来,他的话说得也依旧很有技巧。不过,这一切,配合着他看向容云那狂热的眼神,就相形苍白了许多。
“……”容熙。
刚刚,蔚思夜的机变与口才,让他很意外。如今看来,蔚思夜这个人,确实有才能,但欲望更加明显……好用又有“把柄”好掌握,容瑀确实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合作对象,难怪不怕他把皇家的寒光营窃走。
整个计划,在蔚思夜送上门来时,是他主动促成的。他也正是看准了蔚思夜心思明显,比那些道貌岸然、暗里苟且的人,好把握。
不过,那个狂热的眼神……虽说他不至于神经纤细到,为这种事杀人自杀的,但,他还是很想生气。
有他的威慑,跟云槿(前文提到,华阳公主之子,身在寒光营)的照应,蔚思夜是不可能敢对容云怎样的,最多就是占占口头便宜……容云会是什么反应?容熙发现,想到这里,他居然消了些气,甚至产生了些好奇,不由瞥了眼跪在身边的容云。
这小子别看表面上温和有礼,实际上做事相当激烈,希望他别意气用事,让自己吃亏,看来,他还得让云槿……他好像担心太多了。
总之,蔚思夜不过是个棋子,寒光营根深蒂固的残酷,才是关键。他相信,以容云的聪明,不出十天,就能看明白能不能合格出营了,而那个时候再不放弃,可就不是顽固而是“傻”了,容云当然不傻,那么,就只剩下信守承诺……
接下来,十天,而已。
“……容熙也可以理解国舅。这样如何,还是刚刚那个解决办法,大家各退一步。”
“王爷,如今可跟刚刚不同啊。虽然都是误会,但到底是条人命,就这样你知、我知地了结了,皇上追究起来,蔚思夜担待不起啊。而且,您忘了?小王爷边关那件事,您可也算是跟卫将军私下了结了,皇上仁厚,没有追究您这个皇兄,如果您再来一次……”蔚思夜没有说完的话,心照不宣。而蔚思夜的眼神,依旧很明显地,落在容云身上。
“好吧,那本王重新给国舅换一个交待?……容云现在对外是我的贴身侍卫,又真的顽劣不听话,就让他到寒光营学学怎样‘做侍卫’吧。到时候,就算国舅只在旁边‘看着’,应该也能消气了吧。”容熙特意强调了“做侍卫”,与“看着”。
“这么……”蔚思夜沉吟,似乎有些患得患失地看着容云,最后,下定决心般,说:“好吧,还是王爷想得很周到。寒光营大家都知道,算是‘公开’的私下了结了,这样思夜也不怕皇上怪罪了。”
“容云。”容熙转头。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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