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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鬼医煞(gl)-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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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雪宫派来参加阮君炎大婚的人,果然是听风使者。
消息落入耳中时,华以沫方帮苏尘儿上了药,陪着她讲话。在此之前,苏尘儿曾关照过莲儿此事。因此听风使者一到,莲儿便过来告知了两人。
华以沫闻见此消息,一时沉默下来。
苏尘儿挥退了莲儿,朝华以沫问道:“你打算如何?”
华以沫思忖了会,方道:“等到天黑,我过去探一探罢。”
苏尘儿略一颔首,沉吟道:“也好。明日大婚人多事杂,趁着今晚你便去探下听风使者的口风罢。如今荣雪宫暂时失了宫主,怕是她一参加完婚事就要回去,之后许没了时间。”
“嗯。”华以沫压下心里的迫切,应道,“我若回来晚了,你便先休息罢。”
苏尘儿抿了抿唇没有接这话,只突然想起来道:“对了,你记得带上之前白渊给你的玉牌,万不要同人起了争执。耐着些性子再问。”
“我知道了。”华以沫点头应了,缓了声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不会鲁莽行事的。”
苏尘儿闻言,才稍微放心了些。




、135阴谋纷争(五)

时至深秋;天黑得早。待华以沫与苏尘儿用完晚膳不久,夜色便降了下来。华以沫又等了两个时辰,瞧着约莫到了亥时初,方同苏尘儿打了招呼,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凝尘居,前往听风使者下榻的天青别院。
一路畅行;并未遇到什么阻碍。盏茶时间后,华以沫便来到了莲儿所说的别院。这里住着的以女眷居多;想来是阮天鹰考虑到荣雪宫的特殊性所安排的。这次据说听风使者带来的手下并不多,零零总总不过十几人而已。在外荣雪宫并不透露白渊的真实去处;只推脱宫主闭门练功正到要紧关头。只有华以沫与苏尘儿等人心知肚明,此时的白渊,怕正呆在噬血楼与灵岚双宿双飞。不知情的人自是想不到荣雪宫宫中无主的现况;因此并不怀疑荣雪宫的话头。
华以沫并不想打草惊蛇,放轻了步子进了天青别院。甫一踏入,她便闻到了一抹淡淡桃花香气浮在空气里,心里微微一怔。如今深秋时分,这别院怎会开了桃花?正疑惑间,华以沫眼角余光忽然晃过一道黑影,径直越过了墙往外飞奔而去。她脚步一顿,身子隐在墙后,正疑惑间,另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已紧随着跳了出来,竟是一路腾空追着之前的黑衣人而去。
出现的时间虽短,却已足够让华以沫辨认出,之后出现的白衣女子,正是在荣雪宫有过几面之缘的听风使者。
见状,她也不再踟蹰,略一思忖便也跟了上去。
当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别院中时,一抹翩跹的黄色衣袂自院中的一棵树上跃了下来。
黄衫女子望着三人离去的方向,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脚尖一点,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只残留了隐约香气,在空中缓缓散去。
华以沫不敢跟的太紧,只堪堪吊着听风使者的尾。所幸荣雪宫人与她一般惯穿一身白衣,在夜色里倒足够显目。华以沫本还担心三人一路轻功运行,若被阮家堡的人撞见会有些棘手。然而事实上她们越走越偏,也不知对方是不是早就摸清了阮家堡的布局,一路行来几乎没有遇到人手紧密的地方,轻易便能避视线。不管如何,华以沫到底还是舒了口气,专心地暗自跟着听风使者。
约莫行了半柱香时间,华以沫瞧见前面的听风使者忽然顿住了脚步。她连忙也停了下来,迅速地环顾过四周。此处像是后山之地,脚下是枯黄的草地,周围还有些灌木丛。华以沫心念一转,已迅速闪到了灌木丛后蹲了下来,隐了身上的气息,遥遥地望着听风使者的方向。
听风的注意力都在身前的黑衣人身上,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华以沫。只见她望着转过身来的黑衣人片刻,忽开了口道:“你到底是谁?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华以沫瞧见听风使者提起了手,手里似乎捏着一张纸条。她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听语气却好像是在质问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听到听风的话,也跟着出了声道:“自是听风使者看到的那个意思。”
是一个男子。
躲在灌木丛后的华以沫听到那个声音,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却极快地消失了。她只是隐约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但怎么都记不起来,索性放弃了,抬头仔细地望着两人。
听风使者听到男子的话,身上竟起了凌冽杀意。她“唰”地抽出手中的剑来,银亮剑光在华以沫眼前一晃而过。
“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自己出现了么?”听风的声音里显然压抑了许多怒意,朝黑衣男子斥道,“说!你到底将他怎么样了?”
男子的笑声飘入华以沫的耳朵,随之声音响起来:“还能如何?既然我要的东西到手了,留他又有何用?我想想。唔……好像是丢在雪狼山底?不知道尸骨还有没有可能留下来。”
“你!”听风身上杀气愈发重,恨声道,“既如此,便给我纳命来!”
话语一落,听风已举着剑往黑衣男子方向冲去。
“这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黑衣男子说着,抬手已架住了听风使者手里刺过来的剑。
不过眨眼间,两人便缠斗在一处。
华以沫未能自两人的谈话里摸出端倪来,只依稀猜得好像是黑衣男子害死了谁,因此得罪了听风使者。她并不急着露面,只暗中观察着两人。
这般瞧了片刻,华以沫的眼底便染了一丝疑虑。
两人的争斗还是有一定差距,虽都是使剑,黑衣男子的身手之快却远在听风使者之上,导致听风剑到了人却已不在,而男子的剑刺来时听风却只来得及避开要害,因此很快身上就落了些剑伤。华以沫心里思忖,照这样看来若方才黑衣男子想要甩掉身后的听风使者并非一件难事,但他没这么做,显然是故意将听风使者引至此处,想必是打着将对方尽快斩杀于此地的目的。
而不过这么片刻之间,眼前的战况却已经发生了变化。华以沫余光瞥见听风的身子忽然颤了颤,黑衣男子跟到的剑便没有阻碍地地送入了听风使者的右肩。与此同时,听风带着恨意的声音响起:“你卑鄙!”
黑衣男子收回了手上的剑,闻言笑道:“你我又非决斗,生死之间,使毒又如何?这本是我所长,怪只能怪你无用。何况你功力本不及我,我也懒得与你浪费时间。”
听风使者捂着伤处只往后退了一步,脚无力地软倒在地。她愤恨地盯着眼前的男子,咬着唇不说话。
黑衣男子也不多加耽搁,冷冷地道:“你便下去黄泉再与你那好友千面郎君相会叙旧罢!”
言罢,已再次抬起了手中的剑,朝跌坐在地的听风使者心口刺去!
听风只道今夜命丧于此,不甘心地望着迅速落下的剑,脸色苍白。
剑却并没有成功落到听风身上。
沉寂夜色里,只闻得“叮叮叮”的三声,三根银针分别射在剑面三处,令黑衣男子手里剑的去势微微一顿。正是这么一顿间,一道白色人影已出现在听风身后,伸手飞快抓了她的肩膀,往后迅速一退。
被阻的剑也在此刻接着落下,堪堪划过听风的衣袂,刺入了草地之中。
以为必死无疑的听风被突发状况惊得怔了怔,转头望过去,当目光触及身边的人时,下意识地唤出了声:“鬼医!”
“华以沫!”
另一个声音同时在对面响起,与听风使者的声音重叠在一处。
华以沫皱着眉抬眼望向对面蒙着面的男子,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顿了顿,道:“你认识我?”说着,似想到了什么,目光逼迫,沉了声音追问道,“你方才最后说千面郎君,是怎么回事?”
黑衣男子似是没料到华以沫的突然出现,一时沉默着没有开口。
倒是身旁的听风出声解答了华以沫的疑问:“我找了这人许久,许多年前正是他掳走了我的至交好友千面郎君,从此下落不明!”
华以沫闻言,像是被一柄巨锤轰然砸到头上,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只剩下唯一的意识。
掳走千面郎君的,不是夏于铭么?难道……
“呵。”一声轻笑响起,男子望着华以沫,知道此事无法隐瞒,终于缓缓开了口,“竟然仇家都聚在一处了么?也好,一并解决了。”
华以沫自男子的声音里回过神来,再望过去时,目光里已是沉沉戾气:“夏于铭?”
男子手里的剑随意挽了一个剑花,淡淡道:“好怀念的名字。倒是许久不曾用了。”言罢,目光对上了华以沫,语气带了戏谑,“别来无恙啊,小以沫。”
华以沫只觉得一瞬间有血气往上涌,身子因难以抑制的杀意而微微颤抖。她紧紧盯着身前的夏于铭,手腕一抖,银针与丝线已落入手中。
“竟然……真的是你。”比方才听风使者还愤恨几百倍的声音自华以沫口中蹦出来,冷得像是随时都会结冰,“夏于铭,你终于舍得出现了!”
夏于铭对华以沫的杀意仿若无闻,不在意道:“劳烦小以沫找了我这么久,真是辛苦了。可惜你找到我又能如何,你姐姐已经早就死干净了。”
“你闭嘴!”华以沫沙哑着声音道,目光渐渐染上了红色,“今日,便是我以你的血祭我姐在天之灵的时候!”
话落,华以沫手里的银针飞快地被甩出,直奔夏于铭的眼睛而去!
“小心他使毒!”听风见两人打斗起来,连忙出声喊道。方才她便是因不知情才着了道。不过话甫一出口,听风也意识到自己是多此一举。华以沫是鬼医,也是使毒高手,似乎关于这个完全不用自己担心……
刚才听了两人的对话,听风也大致猜出了两人的过节。联想到之前华以沫也上过荣雪宫询问过这个夏于铭的事,此刻看来,似乎是自己的姐姐死在了对方手上想要报仇,与自己也算同病相怜。她因自己的身子无法使力帮华以沫的忙,只能在旁观战,心里急到不行,只盼拖得久些,等宫里的人来助。
只见眼前战局胶结。那夏于铭的轻功比华以沫高上些许,不过差距并无与听风这般大,优势倒也不明显。而华以沫因武器每每收放角度刁钻难测,又沾了毒只能小心避开,一时之间夏于铭颇有些畏手畏脚。这样一抵消,反而瞧来是华以沫略胜一筹。按这般情形下去,留下对方的可能性极大。
夏于铭与华以沫交了手才发现对方的难缠,不再是十几年前无害的小以沫了。他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僵持不下于他百害而无一利。苦思间,有一计上得心来,沉吟间,忽开了口朗声道:“小以沫,你说清扬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怎还惦记着?”
因开口说话的空档,华以沫一脚正踢在夏于铭腰上,将他踢了飞退了几步。华以沫正欲追击,闻得对方的话语,脚上一顿,已出口斥道:“不准你喊姐姐的名讳!你不配!”
夏于铭极快地自地上跃起来,忍着腰间的疼痛,见华以沫又冲了过来,趁着间隙道:“怎么不准?清扬可都是我的人了,又不是没有喊过,小以沫还与我计较这个?”
华以沫闻及此,心头一乱,眼中杀意更甚:“你给我闭嘴!”
夏于铭瞧见华以沫的招式虽愈发凌厉却也有些乱了,心头一喜,拿剑挡下了射过来的针,又故意邪邪道:“小以沫想必还不知道罢?清扬性子温柔,耐不住我的要求,早在婚前便将身子给我了。啧啧,说起来,倒是个滋味极美妙的女子。你姐姐在我身下婉转低吟时……”
“夏!于!铭!”华以沫觉得自己的身子几乎要在对方的话语里裂开来一般,心口一阵又一阵的绞痛翻涌而上,带着她气息也跟着有些不稳。她猛地打断夏于铭的话,却没料到夏于铭的剑也在此时杀到,转身间划开了她手臂一道口子。华以沫刚想要飞出针去,对方的话却又如魔咒般响起来。
“清扬死在我手上时,我也觉得有些可惜呢。早知道该多要她几次。你不知道,你姐姐的身子有多软,简直像水一般,让人欲罢不能。那些夜里,你睡着后,清扬便是这样与我翻云覆雨……”
华以沫再也支撑不住,脑海里浮现出华清扬温柔的笑靥,死死用手抵着剧痛的胸口俯□去。
难过与悲痛、恨意与无力混杂在洪流之中,几乎要冲垮她的每一道防线。手颤得厉害,快要捏不住拿一根小小的针。
“畜生……”沙哑的声音无力地自华以沫齿缝中挤出来。
夏于铭见状,目光带了得意之色,手里的剑趁机极快地往弯下腰的华以沫狠狠刺去!




、136大婚风波(一)

夜渐渐深了。
苏尘儿靠坐在床上;手里执着的书卷不知何时已了放下来,搁在锦被上,视线则再次投向门口。
安静的门扉,毫无动静。
苏尘儿的目光染了一丝薄薄的担忧。她抿着唇,又瞧了瞧天色。
漆黑夜幕,星月稀疏;而离某人出门已有大半个时辰。
一声轻叹在房间里飘落。
烛光飘摇,将房间照得微微亮。苏尘儿一时望着蜡烛有些怔忪。接二连三的事情弄得她颇有些疲累;然心里又惦念着睡不着。她知华以沫一碰到姐姐的事总容易失了方寸,性子里又不甚顾虑其他;这次放她一人去天青别院找听风使者,不免有些记挂。且不是为何,近来自己心里又总存着一分不安;虽只是直觉,但苏尘儿也不敢轻易忽视。
时间在更漏中缓慢流逝。
突然,一阵轻响传来,门扉被推了开。
苏尘儿顺着声响望去,神色却陡然一惊。
只见华以沫迅速地进房关上门,一身白衣上早已血迹斑斑,一股极浓的血腥气味很快在房间弥漫开来。
“你怎么了?”苏尘儿急切地唤出声来,眉头紧紧皱起来。
华以沫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快步走到到桌旁坐了下来,才舒出一口气,随即缓缓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同时伸手取了茶杯,渴极了一般倒了杯茶饮尽。
“你不是去找听风使者了吗,身上怎么这么多血?”苏尘儿的视线打量过华以沫,发现很多都似乎只是沾上的血迹,才稍微放下心来来,出声问道。
“出了点意外。”华以沫回过头来,目光灼灼地望向苏尘儿,“你猜,我去听风使者那里的时候碰上了谁?”
“嗯?”苏尘儿闻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华以沫去找听风使者,不过是为了打探消息,不太可能是与荣雪宫闹成这般,想来是碰到了其他人才会起了争执。
华以沫的目光紧紧盯着苏尘儿,一字一句地开了口:“我碰上了刺影楼的人。”
苏尘儿闻言,面上神色一变。
华以沫则继续说了下去:“方才我赶到天青别院时,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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