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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高干)重生之糜途深陷-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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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他真不知道自己要做到怎样的地步才会满足。还好,还好,他利用先前的一顿鞭打发泄了一些,虽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丫头以为他是M?如果不是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伤害她,他又怎么会让自己像个牛郎一样心甘情愿在鞭子底下被调教?不过,感觉不算太糟,甚至别有风味,也许以后还可以试试。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四十分钟……

蓝烟依依呀呀的吐词不清,“要……要……”

“宝贝儿,要什么?我这么努力还满足不了你?”蓝潜抱着怀里的热转了个身,男上女下的姿势,蓝烟玉般的长腿大开,甚至随着蓝潜的动作不断的上下起伏,“噗嗤”“噗嗤”的拍打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清晰无比,刺激着两人本就绷到极致的神经。

“要……死了……”尖叫着喊出这一句,蓝烟的花谷里液如泉涌,浇在小蓝潜的整个身体上,蓝潜也在这种巨大的刺激下缴械投降,失魂的趴倒在蓝烟的身子上。

两人都在喘息,蓝烟急促,力不从心。蓝潜粗哑,蓄势等待。

五分钟后,小蓝潜再次昂首挺胸,迈开了快速有力的步伐。

蓝烟轻哼,尚在余韵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的摇摆了起来,“坏蛋……慢些……”

“宝贝儿,慢不下来。”蓝潜伸手搂住蓝烟的腰身,微微使力,将她抱坐在双腿之上,因为姿势的改变,蓝潜进入得更深,蓝烟的双臂环在蓝潜的脖颈,头靠在他的肩头,眯着眼睛,带着芳香的气息从她嘴里不断呼出,迷醉了感官。

蓝潜的右手覆在蓝烟雪白的臀部上,先是用力的揉搓,让手里的软肉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再是顺着深深的股沟,渐渐往下,朝着那个拥有美丽褶皱的销魂洞探去。

“不要……”感觉到身后那处连她都很少涉足的私密地儿正被蓝潜的手指轻轻的揉按,蓝烟瑟缩着身子,腰部左右移动,妄图摆脱身后那恼人的纠缠,“手拿开……”

蓝潜凑上去亲吻蓝烟的鼻尖,手指的动作不停,慢慢的在花瓣周围打着圈儿,一点点儿进入,“别怕,宝贝儿,就手指进去,我会让你舒服。”

蓝烟哼哼唧唧,带着哭腔,“你保证。”

“我保证。”蓝潜失笑,小丫头怕疼,“我舍不得你疼。”一根手指已经足矣让她到达前所有的高潮。

果然,在蓝潜的双重夹击下,蓝烟的阵地频频失守,一次又一次尖叫着释放出最滚烫的花液,淹没了整个夜。



蓝烟又缺课了。

她很无奈。才开学两个月,她就缺课了好几次,作为一个学生,她想,自己是不合格的。

蓝潜一身蓝色的家居服,手里端着精致秀气的青花小碗,碗里是热腾腾疼的燕窝粥,俊美的脸上挂着温柔得能溺死人的微笑,“还在生气?宝贝儿,别气了,下次我收敛点儿,不会再让你这么辛苦的。你知道,在你面前,我的自制力一向都很差的。”手拿着勺子在碗里慢慢的搅拌着,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觉得温度不再烫人后才递到蓝烟的唇边,“乖,张嘴。”

蓝烟撅了撅嘴,漂亮的眼睛狠狠的瞪了过去,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了,肚子里传来阵阵饥饿感,嗓子也有些微微的疼痛,全身上下更是酸软无力,就像被车子碾过一般,离散架不远矣!

张开嘴将喂到嘴边的食物吞下去,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对于蓝烟的乖巧顺从,蓝潜很满意。花了二十多分钟,一碗粥才见底。将空了的碗搁在茶几上,蓝潜走到卫生间取出干净的热毛巾给蓝烟擦嘴、擦手。“我给你请了三个月的假,三个月后,叶家的事差不多也就平息了。后天我们就回终楠海的家,在事情解决之前你都不能离开那里。可能会有些无聊。丫头,这段时间就先将就一下吧。等风声过了,我带你去看玻利维亚看‘天空之境’,你不是想去?”蓝潜低头去亲蓝烟,眼里都是笑意。

“去我房间,梳妆台左边第二个抽屉,墨绿色的盒子,帮我拿过来。”嗓音沙哑低沉,又破又涩,蓝烟不满的皱了下眉头。

“好。”蓝潜点头答应,只是眼里有些疑惑。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蓝潜便拿着半个巴掌大小的墨绿色锦盒回到了房里。将盒子递到蓝烟手上,“难道是给我的生日礼物?”

他只是抱着试探的态度随口一问,却没想得到的会是蓝烟肯定的答复。

“是礼物,给,戴上。”蓝烟点点头,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小巧简单的裸色戒指,样式和颜色都跟前几日她给蓝正君的那枚别无二致。

蓝潜有一瞬间的怔愣。是惊,也是喜。他没想到蓝烟会送他一份这样富含深意的礼物。其实今天以前他压根儿就没奢望过能收到蓝烟的礼物。他能让蓝烟接受他,有大部分原因都是他算计耍赖得来的,蓝烟不排斥他,他就觉得很好了,再多的东西,他还需要慢慢筹划一番。当看见锦盒的那一刻,他心中隐约觉得盒子里的东西是给自己的,但又不敢抱太大的希望。没想到,事实竟会如他所想,甚至超出他的想象。

蓝烟没理会傻子一般的蓝潜,她捉住蓝潜的左手,慢慢的将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很好,大小适中,不细看根本就察觉不了,一点儿也不会引人注意。

此时蓝潜也恢复了正常,看着手上几乎同肌肤融为一体的戒指,蓝潜这才发现了这枚戒指的不同之处。“这种颜色很少见啊!烟儿真细心!”

蓝烟有气无力的嘟了下嘴巴,伸手在戒指上轻轻的摸了一下,“不准取下来。”

“好,不取下来。”蓝潜高兴的将蓝烟抱在怀里,唇瓣贴上她的额角,“烟儿送的,我会一直戴着。”

“嗯。”蓝烟轻轻的哼了一声,将眼睛闭上,她还是很疲惫,很想再睡上一觉,“我先休息一会儿,五点叫醒我。”

“好,你睡吧。晚上给你炖鱼汤喝。”蓝潜将小丫头放平在床上,又给她掖好被角,习惯性的吻了吻她的眉心,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两天过后,兄妹俩一同回到了终楠海,刚一进门就遇上了前来看望老爷子的叶晟涛以及坐在叶晟涛旁边那个跟蓝烟一般年纪的俊朗男子。




、计反

“这就是烟儿了吧?”叶晟涛身着黑色的手工西装;气质沉稳亲和,面对不怒自威的蓝博义丝毫不输阵仗,六十多岁的老人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上一些;鼻梁上一副银丝镶边的方框眼镜;增添了几分儒雅睿智;脸上洋溢着慈祥和蔼的笑容;让人打从心底里感到温暖舒畅。“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怪不得蓝老哥要藏起来。”

“哈哈;女孩子嘛;是要矜持点儿才好。哪能像个野小子似的整天抛头露面呢?”蓝博义乐呵呵的笑着;对着蓝烟招了招手;“丫头,快过来见过你叶爷爷。”

叶晟涛蓝烟当然知道,电视上经常看,不过,真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跟电视上的那种大气与尊贵不同,多了些平凡随和。蓝烟礼貌的上前问候,不怯不懦,显示了良好的教养与素质。叶晟涛对蓝烟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偶尔赞赏两句,关心一下蓝烟的日常生活与学习,这种事,他做得太多,可谓信手拈来。表面上看去,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老一少正在唠着家常。

“蓝老哥,你这孙女儿真不错,乖巧可人,比我家那两个皮小子懂事儿多了。还是老哥哥你的福气好啊,这辈子什么都有了,可以安安心心的颐享天年了。”叶晟涛将手里的紫砂茶杯放下,面上任是乐呵一片,但却是话中有话,“我要是能有这么个孙女儿就好了。老哥哥,这孩子投我眼缘,要不咱就结个干亲得了?让我也过过这有孙女儿的瘾!”

能跟天朝第一家庭攀上亲可是许多人求都求不来的,但这对蓝家而言却并非好事。只见蓝博义摆了摆手,状似遗憾的感叹道,“叶老弟啊,不是老哥我不愿意,而是智善大师给这丫头批命时专门告诫过我,说是情薄缘浅,命中有缺,只有至亲之人的精心养护方能让她安然平顺,且最忌上契结谊,否则双方都会有灾难……”

蓝博义一脸的为难与遗憾,心里却无比庆幸当初在蓝烟昏迷的时候去了趟明觉寺上香许愿。这话倒不是他瞎说,而是千真万确的。智善大师是京里有名的得道高僧,特别受人推崇,据说叶晟涛每年都会在元宵这天到明觉寺让智善大师给卜上一卦,驱凶纳吉。别看这些人个个的都是高官大员,学的还是马克思唯物主义,可真迷信来,比那旧封建的老太太还厉害,绝对不沾一点儿损福破运的东西。因此,听蓝博义这么一说,叶晟涛立马就歇了认干亲的心思,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会在此事上坚持。

“既然是智善大师说的,那我也就不勉强了。认干亲本来是件好事儿,如果因此给小丫头招来祸事就得不偿失了。”叶晟涛也是面露遗憾,看着蓝烟的眼神充满了不舍,“丫头啊,是你叶爷爷没这个福气啊!”

“是丫头福薄,沾不了叶爷爷的福气。”蓝烟抿嘴儿一笑,带着丝恰到好处的落寞。

“是个招人喜欢的。”叶晟涛笑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红木雕花盒子,“听说你是学画的?这东西给你,应该能用得上。”

蓝烟朝着蓝博义看去,见蓝博义点头后方站起身子,微笑着双手接过,“多谢叶爷爷。”

“应该的,难得遇见像你这么有灵气的孩子,叶爷爷很高兴。”叶晟涛满意的点了下头,示意蓝烟将盒子打开,“快看看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的话就告诉叶爷爷,叶爷爷再给你换一个,换到你喜欢为止。”

手里的盒子有些分量,蓝烟猜测应该是玉石古玩之类的东西。既文雅又贵重,只有这些东西才符合叶晟涛这类人的身份。盖子一开,果然入眼的便是一枚高约十公分,厚度达3厘米的极品田黄石印章。石体通透明亮,似凝固的蜂蜜,润泽无比,正是田黄石中的最上品——田黄冻石。

“叶老弟,这份见面礼委实贵重了些,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哪用得上这么名贵的东西?”蓝博义谦虚了几句,这田黄冻石对于别人而言也许是万金难求,可叶晟涛书房里不知道搁了多少,蓝博义收得一点儿不心亏。

“无妨,无妨,不过一块石头而已,它就是再名贵也改变不了顽石的本质,烟儿自然用得起。”叶晟涛虽然有些遗憾不能认下蓝烟这个干孙女儿,但他并不强求,对于蓝烟也是有几分欣赏的。这孩子大气,被家人这样娇养着也没养出一丝骄纵跋扈之气,很是难得。也是他的两个孙子年龄太小,最大的那个都还差两年才高中毕业,要联姻也没那个条件。关系远一些的,能力又不足,蓝家也看不上。倒是身边这个还有些希望。

这孩子叫蒋新荣,父亲是J省一个二级市的市长,爷爷以前是S军区的司令,家世本来也算显赫,可惜蒋老爷子两年前病逝,蒋家无人挑大梁,在B市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蒋新荣的母亲倒是跟叶晟涛有些血缘关系,按辈分还得叫叶晟涛一声表舅。叶晟涛之所以将蒋新荣带在身边可不是因为这点儿稀薄得不能再稀薄的血缘关系,而是因为蒋新荣的爷爷跟蓝博义还有一段渊源。

“蓝老哥,今天我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确实是有件事想拜托你。”叶晟涛敛起了微笑,脸上带了分沉痛,看了眼一直都沉默着的蒋新荣,有些欲言又止。

蓝博义很上道的建议两人到楼上书房去详谈,叶晟涛打的什么主意,蓝博义基本上都清楚,心里也已经想好了对策。跟蓝烟和蓝潜交代了几句,主要是叮嘱两人好生招待蒋新荣,不可怠慢了之类的,说完后,蓝博义便引着叶晟涛进了书房。

客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蓝潜随意的翘着腿,将刚才老爷子嘱咐的话完全抛在脑后,手里端着一杯清茶,慢慢的啜了一口,视线却在蒋新荣身上停留,眼里难掩疑惑。

蒋新荣此人,蓝潜查过。可以说,自从蓝家决定站在夏家这边阵营的时候,蓝潜便将B市乃至全国范围内跟叶家有关系的人都查过。蒋家自从蒋老爷子过世后便低调了起来,其实也可以说是无法再高调了。蒋新荣跟一般的高干子弟没多大差别。生活奢侈,情感迷乱。唯一好点儿的大概就是这小子能力不错,凭着自己的本事硬考上了国防大学。

资料里显示蒋新荣的性格比较张扬,为人处世很是乐观开朗,跟眼前这个闷葫芦似的小子似乎搭不上边儿。蓝潜甚至还在蒋新荣身上察觉到了一丝阴郁与隐恨。

“枪法如何?”蓝潜放下杯子,对着蒋新荣挑了挑眉。

“还行。”蒋新荣微怔之后答道。

“去训练室里练练?”蓝潜提议,一是他自己手痒,二是他想试探一番蒋新荣。

“没问题。”蒋新荣爽快的答应,提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表情便生动了些。

浅蓝点点头,起身走到蓝烟面前,宠溺的揉了揉蓝烟的发顶,“你去帮花姨安排一下今天的午餐,客人就交给我来照顾。”

“好。”蓝烟笑了笑,对着蒋新荣礼貌的点点头,转身往厨房走去。

一个小时后,训练室里,蓝潜和蒋新荣两人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一个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一个悠哉游哉、漫不经心。

“我听别人说过很多你的事迹。”蒋新荣死神的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空洞,“以前我一直觉得是他们夸大其词了。今天亲身领教过后,我服了。不管是枪法还是格斗技巧,我都甘拜下风。”

蒋新荣在年级上可谓是拔尖儿的,跟蓝潜比斗,他没觉得会赢,但也不认为毫无还手之力。可事实上却是,即使蓝潜让他三分,他也只有单方面挨揍的份儿。

“呵——”蓝潜嗤笑一声,抬脚踢了蒋新荣一下,“小子,我可不是你同学,同龄人里你算不错的了。我也没想到你能做到这地步。没日没夜的再苦练三年,没准儿你还真能赢我。”

“蓝潜,你嘴够臭的,肯定得罪过不少人吧?怪不得‘疯子’直到现在都拿你当反面教材。”也许是不打不相识,蒋新荣现在对蓝潜多了份认同,也亲近了些。

“喔?他是不是又说我穿开裆裤了?”蓝潜心里郁闷无比。“开裆裤”事件一直是他人生的最大污点。很有可能也是这辈子唯一的污点。起因就是大三那年的野地训练时,他不小心将裤裆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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