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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相公,造反吧!-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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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蜀王府倒真有几位小郡主,只是……最大的今年不过八岁,哪里用得着这些东西?
柳明月见得他比自己还磨蹭,一个男儿家,对着胭脂首饰爱不释手,又拉了薛寒云去讨论,反受不了这副场景,率先出了铺子,独留下司马瑜与薛寒云面面相窥。
司马瑜放下手中胭脂,老气横秋的指点薛寒云:“薛兄啊,女子都不可惯,惯了必要上头抓脸的!”
蜀王严谨古板,府中姬妾不少,皆十分规矩,在蜀王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哪有妇人在男子面前这般随意的?
哪晓得薛寒云这般文武皆通的性子,偏对上未婚小妻子,居然是个软脚虾!
掌柜的见这位小爷指挥他瞧了半日,一件未买,欲哭无泪的唤了小二来收拾被翻乱的货物。
薛寒云笑的自得:“没办法,从小惯到大,我也习惯了!”完全是一副其乐无趣的样子。
咸富暗道:世子哪晓得两情相悦,说穿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多的规矩教条,架不住人家俩人你情我愿啊!
柳明月出去之后不见薛寒云跟上来,返身回来拉他,恰听到这句话,抿嘴朝司马瑜得意一笑,“殿下小孩子家家,哪里懂这些?!”拉了薛寒云便走,只气得司马瑜在后面跳脚。
她如今在司马瑜面前,油然而生一种过来人情商上的优越感,对这未曾开窍的世子殿下,极尽嘲讽打击之能事,见得他气到跳脚,便觉开怀。
三个人逛了一路,满载而归,依旧坐船回去,从后门进了后院,恰碰上何秀莲带着丫环小芬,还有温毓珠的贴身丫环琉璃款款行来,看那样子,是才从温老夫人院子里出来。
温老夫人身边的丫环瞧见她回转,立时上前陪笑道:“珠姐儿与何姑娘来了一会子,珠姐儿等不到表姑娘回来,有事先回去了。何姑娘一直在等姑娘,这会子才要走姑娘就回来了。”
柳明月瞧一眼薛寒云,不动声色道:“何姐姐既然来了,便去我房里坐坐吧?”又回头指使薛寒云:“寒云哥哥帮我把这些书拎回房嘛?”
三人最后还是逛到了书肆,不止是跟着的小厮连生咸富,便是柳明月薛寒云,及司马瑜手里,都抱着书。夏惠则拎着柳明月买的胭脂水粉首饰等物。
何秀莲听得此言,眼前不禁一亮。
司马瑜带着自家小厮往温友昌的院里去了,薛寒云便随着柳明月回转。何秀莲羞怯怯与柳明月并肩而行,目光时不时偷偷打量一番薛寒云。
柳明月只作不见。
何秀莲这些日子虽然与柳明月偶尔有见,但都是柳明月被温毓珠请到长房,不曾来三房。眼瞧着再过小半年,温毓珠便要出嫁,那日早起她去给何氏请安,在房门外听得何氏与陪房妈妈商议,等温毓珠出嫁了,便要将她送回自己家待嫁。
虽何氏也道她家贫困,定要替她置办一份体面些的嫁妆,但她想到未来等待着自己要嫁的男子,不是家贫便是辛苦的小手艺人,哪里有家境富裕又斯文俊俏的公子哥儿?不由一阵心灰绝望。
何氏与何秀莲的父亲,认真说起来,已是隔房。只是何家人丁稀少了些,一向走的近。何秀莲十岁那年,家中境况不好,其父母在考虑投亲靠友还是索性将何秀莲卖身为奴这两条路上思索良久,恰遇何氏回娘家,便去求何氏收留这隔房内侄女,只当她是洒扫的粗使丫环,赏一口饭吃。
何氏厚道,动了恻隐之心,既不曾拿她当粗使丫环,也不曾苛待她,对外只道娘家内侄女要来温府作客,又暗中资助何秀莲父母银子,将何秀莲打扮体面些,送到温府来。
便是何秀莲身边那个使唤丫头小芬,也还是何氏资助何秀莲父母的银子,她父母想到女儿在温府没有心腹之人,这才买了个小丫环,一起被何母送进了温府。
这些年,何秀莲家在何氏的资助之下,日子渐渐过的像模像样。何氏更是数次动过要将何秀莲送回去的念头。无奈,每提起来,何秀莲便哭天抹泪,只道在姑姑身边多年,舍不得姑姑与姐妹们,何氏只得作罢。
只是近两年何氏瞧着何秀莲年纪渐长,许多时候便甚为防她,像今日这般,温毓珠与何秀莲两人同来,温毓珠回去了,便留了贴身丫环琉璃在旁盯着,美其名曰:“让琉璃留下来亲口跟月儿妹妹说一声,免得妹妹当我哄她,不曾来瞧她。”
何秀莲心知肚明,这是在防她。
三人到得柳明月院里书房,夏惠自去放手中胭脂首饰,连生与薛寒云将书放下,柳明月又指使了薛寒云摆到书架上。
这书房原是小温氏当年常读书的地方,里面藏书不少,低处的书架都被摆满,再摆便要摆到高处去,柳明月便指挥着薛寒云将她不喜欢看的书摆到高处,将今日搜罗回来的书摆到低处。
薛寒云身手利落,在柳明月的指点之下摆放。柳明月间或回头招呼何秀莲:“何姐姐先坐,待我将这些书摆好就来。”又指使连生:“还不去催催你夏惠姐姐,让她给何姐姐倒杯茶来?”
何秀莲柔声细语:“妹妹不急,我方才在老太太房里喝过茶了,你且先忙。”又偷偷瞧薛寒云在书架间走动的利落身姿。
这位薛公子,她听得温毓珠她们议论过,乃是忠良之后,无父无母,现如今是柳相养在府上,她自己便寄人篱下,所以深深理解寄人篱下的苦楚。
温氏三房并不曾对外谈过柳明月与薛寒云的亲事,因此这位未来的相国府贵婿,如今温氏长房二房皆不知,只当他是柳相养子。
便是何秀莲,今日见得柳明月这般理直气壮使唤薛寒云,心头对这位少年,更是升起一种同病相怜的情绪来。
只等薛寒云摆完了书,夏惠遣了小丫头子们来倒了茶,又招呼着琉璃与小芬去外面吃茶,房间里只余了薛寒云与柳明月,及何秀莲三人,何秀莲方上前对着薛寒云深深一礼:“那日多谢薛大哥出手惩治恶少!”
她其实也瞧见了,那当时将她撞下船的恶少,今日便同他们一起回来,只是无论如何,她总要借个名目与薛寒云熟悉起来。
柳明月眸光轻闪,见得薛寒云一脸茫然,小声提醒他:“何姐姐就是那日……被撞下船的……”
薛寒云隐约记起似乎有过这样一名女子,只是她长什么模样倒从来没注意,此刻目光也不曾往她脸上去扫,口里只道:“姑娘客气了!”
何秀莲仰起头来,眸光盈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薛大哥想是不知,月儿妹妹却是知道的,我不过寄人篱下……”将寄人篱下那四个字缓缓道来,语声凄楚。
柳明月想起万氏所讲,有一种女子,专爱以悲凄身世博得男子同情,攀附富贵。她留神细瞧,心头一乐,果然自己的直觉未错,又去瞧薛寒云,见得他并未留心何秀莲那特意咬重的四个字,便道:“寒云哥哥不知道,何姐姐一直在温家长房何舅母身边长大呢。”暗赞自己这般大度贤良,明明何秀莲这秋波都递到了她眼皮下面,她居然也无动于衷。
薛寒云微微一笑:“何伯母长者慈爱,是极好的人。”他常感激自己伶仃一人,得毫无血缘关系的柳厚抚养长大,因此对能够抚养别家孩子长大的长辈,总是敬重不已。
可惜何秀莲不作此想。特别是温毓珠订了一门极好的亲事之后,她更是觉得,何氏若是不肯替她订一门极好的亲事,归根结底,还是待她不好。更何况自听说要将她送回家去,她不知不觉间便心怀怨恨,这位堂姑母哪里待她好了?
这些话,自然不能当着柳明月与薛寒云讲出来,她唯有眩然欲泣的望着薛寒云:“柳相与月儿妹妹皆是好人,薛大哥哪里晓得寄人篱下的苦楚了?”
柳明月与温毓珠相处这些日子,只觉长房的几位表姐妹们皆是性情宽厚豁达,极有教养的女子,待何秀莲全无歧视之意。反是何秀莲常有些自怨自艾,倒令人不好相处。
薛寒云何等观察入微,自何秀莲向他致谢至现在自诉寄人篱下的苦楚,他便用眼角余光察觉,今日的月丫头极古怪。
他对她太过熟悉,很是知道她的憨顽刁钻之处,这会见得她这种乐见其成的笑容,便心头打鼓,难道这丫头竟然是在试探他不成?
他索性装傻,只当对何秀莲所诉之苦楚全然不懂,又道:“书都摆好了,妹妹既然有客,我便先去前院,回头再找你。”说着,还伸出手来,在柳明月的小脑袋上揉了两把,一副亲昵有加的样子。
柳明月总觉得他似乎知晓了自己心头主意,又想,他这般君子,哪里会知道后院女子的手段,若非万氏教导,连她都不清楚这些,遂又放下心来,扯着他的袖子不肯让他走:“寒云哥哥你再坐会儿嘛……”
薛寒云愈发肯定小丫头不怀好意,索性强扯开了她的手,“我还有事呢,回头再找你。”哪怕今日能亲来她的闺房一趟,也不能再久待了。
小丫头秋后算帐的本领向来高强!
目送着薛寒云的身影从房内而去,何秀莲满目失望,见柳明月回头朝她一笑,便勉强回以一笑:“我瞧着,薛大哥与月儿妹妹的感情极好?”
柳明月道:“寒云哥哥为人厚道,比亲兄长还疼我。”
她这些日子摸出了规律,凡同何秀莲相见,倘若身边姐妹有事走开,她必会将话题带到薛寒云身上。柳明月小心观察,见得每每她谈起薛寒云之事,何秀莲双目便几乎要放出光来。有一次她还有意无意探问:薛寒云这样仁厚,也不知道薛家大**子可好相处?
当时柳明月差点笑出来,只摇了摇头:“寒云哥哥尚未纳聘。”说起来他们也只过了小定,并未举行大礼。
她这样说原也没错。
何秀莲听得此语,双目当即放出光来。
柳明月心中捧腹,面上却不显,又将薛寒云使劲贬低:“何姐姐不知,寒云哥哥地无一垅,房无半间,上无父母庇护,下无兄弟姐妹扶持,他用什么娶亲啊?”
他这么穷,也只有她才肯嫁了给他!
何秀莲心中却想,便是自己出嫁,何氏都要添妆,更何况相国府金山银山,柳相又岂会让养子连个妇人也娶不起?
恐怕柳相随随便便出手,也够薛寒云娶妻养子了。
柳明月纯粹孩子之语,也太天真了些。
她又想道,柳相只此一女,将来定然是大富大贵,便是送进宫去做娘娘也使得。听说太子殿下二十出头,与柳明月正好般配。听得她那样贬低薛寒云,哪怕是瞧见了二人这样亲密,也只道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兄妹情深,想来柳相是不愿意独女嫁得薛寒云这样穷小子的……
可惜薛寒云再穷,背后也有柳相这座大靠山,哪里就会穷一辈子呢?
何秀莲内心顿时升起一种“慧眼识英雄”的念头来。又羞答答在柳明月面前叹息:“也不知道将来会有什么样的女子能嫁了薛大哥……”
柳明月起了坏心,道:“若是寒云哥哥能娶到像何姐姐这般温柔善良的女子,那真是他的福气……”
何秀莲满面红晕,只佯作恼怒:“妹妹瞎说什么呀……”
二人笑闹一阵,才在小芬与琉璃的陪同下回了长房。
柳明月直等她走了之后,便摆出一副算帐的模样往前院而去,想着去敲打下薛寒云,来江北一趟,居然招了这样一朵小桃花。路过温老爷子书房,忽记起温友昌那本游记,忙忙去取,还未进去,便听得温老爷子训斥温友昌的声音。
“给了你银子去游学,你便写这些东西?”
“阿翁,这只是……这只是闲暇时写的……”
往日温老爷子斥温友昌不务正业,尚无证据。温友昌死鸭子嘴硬,坚持自己是出门游学,如今被抓住了证据,证明他只是做这种与仕途无益的事情,温老爷子顿时气炸了肺,着人将温友昌逮了来教训。
温老爷子气愤上来,提起那本游记便掷到了温友昌脸上:“你自己瞧瞧!你自己瞧瞧!这就是你四处游学长的见识?”
对这位寄予厚望的孙子失望透顶。
温时也被叫了来,早已翻过了这本游记,对次子也是满腔失望。
柳明月在外听得不好,直接闯了进去,一路高叫:“外翁外翁……”
房内温老爷子坐在书桌后面,温时在旁侍立,温友昌却是跪在地下的,眼瞧着她撞了进来,温友昌狠狠瞪了她一眼:坏丫头,居然将他藏都来不及的东西放到了阿翁眼皮子底下!
温老爷子则是一脸的欣慰:“月丫头,这游记是你放到外翁书房来的吧?”这孩子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柳明月,一脸无辜:“……”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47、来信


柳明月直冲了进去,从温友昌手里接过了游记;翻了翻;只有最后一页方才被温老爷子狠掷过去;破损了半页;她检视一遍,颇为心疼:“怎么把我的游记给摔破了?”
温老爷子待她不比待旁的孙子严厉,这会儿犹有些不信:“这游记……不是你二表兄的?”
柳明月摇头:“外翁听岔了;这明明是我的游记。”她自进了温友昌书房,对这位表兄从各地淘换来的那些摆件无不喜欢,早打定了主意要做回劫匪,这种事她最纯熟;因此竟是副小无赖的模样;理直气壮将这游记据为已有;准备回头抓个苦力去誊抄。
说到苦力,薛寒云可是现成的人选!
她抱着游记施施然而去,临出门前朝着温老爷子歉然一笑:“月儿无理,打断了外翁,外翁您继续……”
温友昌目注她的背景,心中滋味难辨:小丫头太坏了!不就是要了几回他书房里的摆件被拒绝么?值得她在阿翁面前上眼药?
不过歪打正着,倒替他解了围。
不提温家书房里老爷子如何训孙,单提柳明月一路挟着游记往薛寒云住处而去,才进了院子,便见连生从书房出来,迎头遇上,听闻薛寒云在房里,她挥退了连生,径自推门进去了。
薛寒云正读着一封信,神情瞧来有几分凝重,见她这才多早晚便追了过来,面上不由浮上一层浅淡笑意。
“月儿怎的过来了?”
柳明月笑眯眯将游记递到他手上,“劳烦寒云哥哥替我抄一份……”见他要将手中信收起来,便伸手去要,“哪里来的信?”薛寒云唇角带笑,意味深长,反将那信递到了她手里。
她接了信,一目十行瞧过去,顿时一张脸儿烧透。
信是柳相亲笔,只道圣上近日在国事之上亲力亲为,这才操劳了三个月,便又病倒了,国事重回太子手中。京中多有人家成亲,柳明月虽未及笈,但也可先成亲,及笈之后再圆房也不迟,故令他们早日回京筹办婚事云云。
柳相此举,也是迫于无奈。
今上一旦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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