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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民调局异闻录-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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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我是少有的在外地工作的公务员(主任级科员,理论上是干部),我爷爷给我放宽了限制,大寿那天要是回不来的话,船戏那天一定要赶回去。

讲完电话之后,我摸着藏在内衣里的银行卡,一年多没回老家了,着是该回老家看看了。正好这时孙胖子也给吴仁荻的那四百万办好了转账手续(也亏得有他,要是换我,八成要提着钱跑到南京送去了)。

出了银行大门,在闲聊时,我跟他说了我老家的事,孙胖子一脸的古怪,很有些不自然。我这才反应自己是说错话了,胖子已经没什么亲人了,说老家那一大帮亲戚的事,有点刺激他了。正想找点别的什么事情来叉开话题时,没想到孙胖子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带着我吧”

回了民调局就直奔一室,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郝文明,没办法,我和孙胖子先找到了破军,他是民调局的老人,向他咨询一下,向我们这样的调查员能不能请个七八天的大假。没想到破军笑呵呵地看着我们俩:“请什么假。你们本来就有半个月的休假还没有用。”

破军解释了,按民调局的规矩,调查员在处理完类似麒麟市这类大的事件后,都可以申请五天的假期来调整状态的,如果遇到特殊情况,要连续处理几个事件时,休假是可以累积的,。加上上次在沙漠地下那件事,再加上周六周日的法定假期,我和孙胖子还有半个月的假期。不过干了这么久,怎么没人告诉我们还有休假?

这时,郝文明溜溜达达的回了一室,听见我们说假期的事,郝主任显得很惊讶的说:“你们还没休啊?不是我说,你们也知道平时领导工作多忙,休假这样的事,要提醒一下领导嘛。”

这时也没心情和他掰扯了,我和孙胖子办好了休假的手续。我开始打电话联系在火车站工作的战友,买两张回老家的火车票。说了没几句,孙胖子就扣了我的电话:“还火车票?坐飞机吧....”


孙胖子人面广,他托人买了两张明天下午直飞铁岭的机票。事情看似办得很顺利,就等着明天上飞机了。不过我心里一直觉得堵得慌,好像有什么事没办,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还是孙胖子一句话点醒了我:“你太爷爷大寿,你是不是得准备点礼物?”

就是礼物!我刚才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就是贺寿的礼物,而且现在已经晚了点,去市中心的商业大楼怕是来不急了。置办礼物的事只能明天再说了。

不过还有个技术性的问题。我和孙胖子的装备怎么办?放在宿舍不放心,带着走又怕说不清楚。我们是去探亲,揣着把手枪和甩棍算是怎么回事?再说了,机场安检就过不去。

这时候,郝文明和破军出去吃饭了,也没个问主意的人。想来想去,装备是从哪来的,再送回那去呗,帮着保管几天,总应该没有问题吧。

于是乎,我和孙胖子带齐了装备,直奔五室,万幸,欧阳偏左还没有走。不过,任凭我们好说歹说,这酸货就是死不松口:“莫这个规矩咧,额这里只管出货,保管不归额们管”后来,我讲了我的情况,问他该怎么办?

欧阳主任打了个哈哈:“你们俩个瓜怂,枪和棍棍带着麽,又不沉咧”

孙胖子直摇头,他以前虽说是卧底,可也算是警察出身,知道这里面的规矩,就算是去外地办公的警务人员,如果需要配枪,是要随身携带持枪证明和上级机关下达的公文。况且我们这种连工作单位都不敢张扬,动不动就要掏别的单位证件来撑场面的人了。

“瓜怂了吧?”欧阳偏左嘿嘿一笑:“你俩等一哈,给你俩点好东西”说着,欧阳主任进了五室里面的套间,没过一会,欧阳主任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两件警服:“刚做好地,正好是你俩的尺码,便宜你俩咧”

等看清了警服上面的警衔标志,孙胖子瞪大了眼睛:“欧阳主任,你玩的太大了吧?二级警监,我和辣子穿上这身,谁信啊?”

我不清楚二级警监意味着什么,回头对孙胖子说道:“二级警监?很大吗?”

孙胖子叹了口气:“不算太大,比你们老家县长大两级”。听他的话,我也吓了一跳,忙对欧阳偏左说道:“欧阳主任,这就太夸张了,您受累,给换一身,能和县级干部平级就行。”

“就这两件,爱要不要”欧阳偏左还来了脾气:“瞧你们俩个瓜怂地样子,怕个俅?天塌下来有高亮顶着,再说咧,你俩以为这两件是假地?实话说,就没有比这两件更真的警服咧?”说着,又掏出两个卡式身份证件递过来:“拿上,这是配衣服地”

我瞅了一眼,我的那张是警察部助理巡视员——沈辣。


第二天一早,我和孙胖子早早就收拾停当,在去机场之前,孙胖子拉着我直奔了市中心的周周生珠宝店。开始我还纳闷,买寿礼进珠宝店干嘛?直到孙胖子指着橱窗内一个标价八万八千八的24K纯金寿桃说道:“辣子,这个怎么样?够气派了吧?”

我围着金寿桃转了一圈,说道“你让我送这个?太张扬了吧?我太爷爷没见过这个,再把他吓着”

“我还嫌它不够张扬”孙胖子撇了撇嘴,说道:“辣子你想想看,拜寿的时候你太爷爷坐中间,旁边摆的是你送的金寿桃,所有来磕头的人都知道金寿桃是你沈辣送的,你爷爷是什么心情,你三叔是什么心情,你亲爹亲妈是什么心情....”

我拦住了还要白活的孙胖子:“他们什么心情我不知道,就知道等他们大寿的时候,送的寿礼不能低于这个金寿桃”

“有几个能活到你他爷爷那岁数的?”孙胖子看着我慢悠悠的说道:“别犹豫了,在犹豫就赶不上飞机了,再说,现在你也不差钱儿,这么大的金寿桃,你买二十个还有富余。”

我也怕赶不上飞机,看着柜台内笑眯眯的小姐,我一咬牙:“就它了,麻烦你帮我装起来,那什么,装的漂亮点”

进机场时,我和孙胖子这身警服起了作用,加上昨天欧阳偏左又给了一张海关免检的手续,和可以携带武器上飞机的证明,我们俩直接走的免检通道上的飞机。

两个小时后,飞机在沈阳桃仙机场降落(铁岭没有机场,只能在沈阳降落),然后又是一个小时的车程,到了铁岭市内,这还不算完,换车之后,又是将近一小时的车程,才到了我的老家——清河县大清河乡小清河村。

说来也巧,在村头刚下了车,就看见我的三叔正捧着个大寿桃(面的),向我他爷爷家走去,一年多没见了,三叔瘦了不少,背也驼了下去,看来他退伍后的日子过得也不太舒心。

“三叔!”我喊了他一声,三叔回头看我愣了一下,可能是由于这身警服的缘故,三叔不太敢认:“辣....子?”

“可不是我吗,叫你那么多年爹,现在叫你三叔,你就不认我了?”在他面前,我不见外,嬉皮笑脸的说道。

三叔也笑了起来,还没等我介绍孙胖子,三叔先看出了破绽:“你不是说进机关了吗?怎么又干警察了?”我打了个哏儿,说道:“我们单位属于警察系统嗯....”三叔以前是武警序列,对警衔还是有些敏感:“二级警监?辣子,你穿的谁的衣服?”

“....我的,刚提的衔儿”不能沿着这个话题聊了,我赶忙叉开话题,把孙胖子抬了出来:“三叔,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孙德胜,孙....厅长(孙胖子的头衔是某省警察厅副厅长)。

三叔一脸的惊讶,眼前这个二十多,不到三十的小伙儿是副厅级干部?孙胖子以前类似这样的事处理得多了,现在这个根本就不叫事儿。他笑容满面的和三叔打了招呼:“三叔您好,以前就听沈厅经常提起过您,沈厅的三叔就是我的三叔。呵呵,今天终于见面了,您不愧是当过兵的,看着就是年轻,刚才远远地看见您,还以为您是沈厅的大哥呢”孙胖子一口一个沈厅叫着,叫得我越来越心虚。

孙胖子一个劲儿的白活,三叔听了个懵懵懂懂,不过沈厅两个字,他是听见了,趁着孙胖子白活的间隙,三叔则过脸小声问我:“谁是沈婷?”

我干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是我”

“你什么时候改名字了,沈辣是你爷爷取的,不能乱改,再说了,沈婷是小女孩儿的名字,你叫着也不好听....”

孙胖子拦住了三叔:“那什么,三叔,您误会了,沈厅现在是部里的助理巡视员,正经的厅级干部“

“沈辣,你是....厅长?”三叔一脸错愕的看着我,这一辈子我就没敢对三叔说过假话,现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后面有人叫了我三叔一声:“援朝,你杵在那干什么,一会甘县长要过来给老爷子拜寿,就等你的寿桃了”说话的正是我那老当益壮的爷爷。

“爷爷,我,沈辣”我大喊了一声。“小辣子!”爷爷已经笑得合不拢嘴:“早上还说,你差不多该回来了,真是不经念叨,下午就看见你了,那是你朋友?走!家走,别隔这杵着啦”
回到我爷爷家,满屋子姓沈的人,其乐融融。

我爷爷对警衔没有概念,现在就知道他孙子当了大官,乐的五官都扭成了一团。

孙胖子不失时机的说道:“爷爷,您先看看沈厅给他太爷爷带了什么寿礼”说着,将包装打开,露出里面的金寿桃。

金寿桃一出现,满屋子的人都不说话了,还是我爷爷见过点世面,看着我说道:“你这是....腐败了?”


我能感到自己当时的脸色已经不是人色了,还好有孙胖子,当初带他回老家看来是最明智的决定了。

孙胖子的表演天分发挥到了极致,他拍着巴掌,乐的前仰后合。倒把我爷爷他们笑蒙了:“腐败....哈哈....笑死我了,老爷子您会说笑。”孙胖子装模作样的平复了还要想笑的冲动,抿着嘴对我爷爷说道:“老爷子,跟您交一句实底,这寿桃看着挺吓人,其实也没几个钱。这是几个月前,起获一批走私物品中的一件无主赃物。我们内部有规矩,一段时间内,类似这样的物品要是没有人认领的话,我们内部会搞一个小型的拍卖会,将这些物品内部处理一下”

说着,孙胖子指了指摆在桌子上的金寿桃:“这个寿桃看着挺大,其实里面是空心的,也没有多重,况且知道是沈厅要买来作寿礼,也没有人跟他争,价钱自然就更便宜,这么个金寿桃也就万把块钱”

“哦....”屋子里的人又有了动静,叽叽喳喳的议论成了一团,无非就是当了大官就是好,还能见到这样的便宜。其中一个远房的表叔还把我拉到一边说道:“大侄子,你看那什么,要是再有这便宜事,你能不能替表叔也拍个一件两件的,放心,钱表叔亏不了你,你说个数,回头让你大兄弟给你送来”

他这么一说,屋子里姓沈的全冲我全围了上来,全是要帮着拍几件金货的。一时之间,把我逼得手忙脚乱,连连解释这样的事情可遇不可求,我是命好才赶上一回。

“都给我闭嘴”我爷爷一声大喝,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你们是来拜寿还是来占便宜的?爱隔这待着就老实待着,要想占便宜就滚犊子!”爷爷这个族长不是白干的,这几句连吼带骂的愣是没有人敢还嘴,都臊么搭眼的看着地面。

爷爷还想再骂几句痛快痛快时,院子里有人喊道:“老沈大爷,甘县长的车已经到村头了,村长让咱们去迎呐!”我们县长姓甘,大名叫甘大叶。以前是县里的人武部部长,当初我参军还是他给我办的手续,几年不见,甘部长成了甘县长了。

爷爷一听,召集了屋里屋外的众老少,去村头迎县长了。我也想随大流出去透透气,却被孙胖子一把拦住:“别乱了,你是厅长,比他大两级,规矩是你在这等他来见你”

就这样,我和孙胖子坐在炕头喝着茶水,嗑着瓜子聊得正欢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门口的帘子一挑,爷爷和三叔他们把五十来岁,头顶略秃的甘县长迎了进来。

甘县长没想到炕头上已经做了俩人,看见我和孙胖子时就是一愣,时隔多年,他看来对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不过看了我和孙胖子肩头的警衔后,甘县长的表情显得更诧异了。

没等他说话,孙胖子先来了一句:“是甘县长吧,来了就坐嘛,不要拘束”

还是甘县长的秘书机灵,他在院子里提前打听了还有什么人要来拜寿,这时凑到自家领导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甘县长呵呵一笑,几步走到炕沿:“是孙厅长和沈厅长吧,不知道二位领导来,县里没什么准备,真是慢待两位领导了。”说着,主动上前把手伸了过来。

我学着孙胖子的样子,很矜持的跟甘县长握了握手:“甘县长你也不用客气,孙....厅陪我回老家,也就是给老祖宗拜寿磕个头。也不是办什么公事。你这么说就是见外了。”

孙胖子也客气了几句。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甘县长的秘书走了过来,微笑着说道:“三位领导,船戏就要开锣了,老寿星差不多也到了,我们是不是该往河边走了?”,
船河大戏,在我的印象中还是小时候听爷爷说过几次。那是二百多年前的事了,算起来应该是清朝最鼎盛的时期了,当时我们这里算是关外,满族八旗的龙兴之地。而我们整个清河县就是乾隆皇帝第八子怡亲王永璇的皇庄。

亲王皇地就是清河县所有的出产不需要向朝廷纳税,只需要向主子纳贡,而且整个清河县所有人至此以后都算是怡亲王的家奴了(我们姓沈的不算,我们是清末闯关东时,整族人从山东迁过来的。)

虽说变成了奴才,可好歹也是亲王家奴,更何况当时就算是朝廷重臣,见了皇帝和皇族阿哥,都要自称奴才。整个朝廷风气如此,也没有什么丢人的。

话说回来,这个怡亲王永璇比起他的那些兄弟们,就算是相当仁义的了,纳贡只要平时收成的三成,而且每当年节,去王府送孝敬的时候,王爷给的赏赐可能要比送去的孝敬还有多。

当时恰逢四大徽班进京,创出之后的一门国粹——京剧。而这位怡亲王永璇在当时就是疯狂的京剧发烧友,王府里养着几个戏班子不说,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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