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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股票做手回忆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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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呢 。我没有见过这个记者,也没有见过《世界报》的任何职 员。我是那天早晨九点多钟才知道报上登这条消息的;而 且,要不是那位朋友提醒的话,到那时还蒙在鼓里呢。 如果没有这条消息,就没有足够大的市场抛出我的头寸。 交易量太大是最令人头痛的事情。当平仓的时候,不能如 愿地退出。你经营常无法在想平仓的时候出场,你得在你 能平仓的时候出场。错过了退出的良机就会陪上许多钱。 不能犹豫不决,如果不当机立断,就输定了。拉高出货不 是好主意。因为可能会因此削弱买气。我还想说把握准机 会并不像说起来那么容易。一定要十分敏捷,只要机会一 露头就抓住它。

当然,并不是人人都知道我走鸿运了。在华尔街——其他 地方也一样——任何人偶然发大财,都会让人起疑心。当 这偶然导致亏损的,人们绝不会认为其偶然,而是被看作 自私贪婪和自高自大的必然结果。但是一旦有利可图,人 们就把这偶然视作非份之物,就会认为世道怎么这么无耻 ,这么无章法。

不但是那些,因自己粗心大意,失利而痛苦不堪的空头们 指责我蓄谋作乱,其他人也有同感。一两天之后,世界棉 花市场的一个大交易碰见了我,他说:“利温斯顿,这是 你做的最精明的交易。我当时还在想当你抛出头寸时,你 会损失多少。你知道当时的市场并不够大,市场是不能容 纳多于五六十万包的,我当时就对你卖出了多于这个数目 的头寸而又没有损失自己的浮动利润的技巧感兴趣了,想 不到你会有这么一手,确实不错。”

“这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诚肯地说。可他只是重 复说:“老兄,真聪明,太绝了!不必太谦虚!”

就在这笔交易做成之后,一些报纸称我为棉花之王,但是 ,在我看来,我真不配戴这顶桂冠。不必说你也知道,在 美国,人们是不可能有足够的钱把纽约的《世界报》栏目 买下,也没有哪个人有如此大的力量促成报纸刊登一则这 种消息。可在当时《世界报》确实给了我一个非份之名。 但是,我讲这个故事并不是为那些不配冠以这种荣誉的交 易商找托词,也不是为了强调,抓住机会的重要性。我讲 这故事的目的只是要说明那些报导致成了我在七月份棉花 市场上的那笔交易,要是没有这些报导,我也就绝不可能 和大名鼎鼎的珀西?托马斯会面了。

第十二章 股市不会为你的皮大衣付钱

就在出乎意料地成功完成七月棉花交易之后不久,我就收到 一封要求会晤的信件。信上的签名是珀西?托马斯。我自然 迅速回话说很乐意在我的办公室见他,时间由他定。第二天 他就来了。

我对他的钦佩由来已久了,凡是种植和买卖棉花的场合,他 的名字都如雷灌耳。在欧洲和全美国,人们都在我面前引用 过他的观点。记得在瑞士的一个度假村,我同一个开罗银行 家交谈,他有兴趣同欧内斯特?卡塞尔公爵合伙在埃及种植 棉花。当他听说我来自纽约时,立即向我打听珀西?托马斯 的情况。他订阅了托马斯的市场分析报告,而且是每期必读 。

我一贯认为,托马斯的经营之道是非常科学的,他是真正的 投机家,是个眼光长远斗志坚强的思想家——一个见多识广 的人,在棉花交易中既懂得理论又精于实践。他喜欢倾听和 表达观念、理论和抽像的东西,同时他对棉花的实际交易和 棉花商人的心理了如指掌,因为他做交易不是一年两年了, 他赚过也赔过很多钱。

在他原来的那家名叫谢尔登托马斯的公司倒闭之后,他独自 承担了一切责任。在两年内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卷土重来。我 记得《太阳报》谈到过他的情况。他首先还请了全部债务; 第二件事就是雇佣了一个专家来为他研究怎样投资一百万美 元。这位专家在分析研究了市场局势和几家公司的报告之后 ,建议他买入特拉华赫德森的股票。

在失去几百万,又赚回更多的钱之后,托马斯由于三月期的 棉花交易而损失殆尽,他一见到我就开始谈正事。他建议我 们合伙干。无论他得到什么信息他都先告诉我,然后再公之 于众。我的任务就是实际操作,他说我在这方面有难得的天 赋,而他却没有。

纵然他列出万般理由,我都没有动心。我坦率地告诉他,我 不可能和别人合作,也不愿学着这么做。但他坚持认为这将 是最佳搭档,直到我直截了当地声明,要是对别人做交易指 手划脚,我就什么事都干不了时,他才作罢。

我告诉他,“如果亏了,我自己承受着,而且立刻偿还,不 存在什么莫名的烦恼。我自由自在地单枪匹马地干,因为这 是最明智和最容易采取的交易方式。我在同别的交易商进行 智力较量的过程中获得乐趣,这些商人我从未谋面,从未交 谈过,从未建议过他们怎么买卖,也不希望会晤和相识。我 挣钱的时候,我就以此为观点。我不出卖我的观点,也不使 这些观点变成金钱。如果我是通过另一种方式赚钱,我会想 我并没有真正赚到钱,你的建议引不起我的兴趣,因为我只 对为了我自己和用自己的方式玩的游戏感兴趣。”

他说他对我的这种感觉感到遗憾,并竭力说服我拒绝他的计 划是大错特错。但是,我还是坚持己见。接下来的谈话倒是 比较轻松愉快。我告诉他我知道他会“卷土重来”,并且表 示我愿意在资金方面支持他。可是他说他不能从我这儿接受 任何款项。然而,他问起我七月份那笔交易,我向他和盘托 出:怎样开始交易,买了多少棉花,价格如何,以及其他一 些详情。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之后,他告辞了。


我以前对你说过,一个交易商有许多致命弱点,而其中许多 来自于自身的,我清楚自己出过许多错。我已经意识到,一 个人也许可以有自己的思想和独立思考的习惯,然而容易被 说服力强的人征服。我这人容易抵御普通的因冒险带来的烦 恼。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发觉自己也非常容易犯错误 。

这个时期我本应该保持高度警惕的,因为在这之前不久,我 曾经经历过一件事,这件事证明了一个人是多么容易被人诱 导去做一些违背自己判断,甚至违背自己意愿的事。事情发 生在哈丁的交易部。我在那个有一个私人办公室——他们让 我自己享用。在交易时间,不经我允许,任何人不能打搅我 。我不希望别人干扰我,因为我在做巨额交易,利润相当可 观,他们严密地保护我。

有一天,就在市场刚刚收盘时,我听见有人向我打招呼:“ 下午好,利文斯顿先生。”

我转过身去,发现是个素不相识的人,是个年纪大约三十到 三十五岁的家伙,我弄不明白他是怎样进来的,但他确实就 站在我面前。我猜想他有什么事要谈。但我一句话也没说, 只是盯着他。很快他说话了:“我来是想和你谈谈沃尔特。 斯科特的著作,”他真有点儿怪。

他是个书籍代理商。可他的举止和谈吐并不怎么样,他的外 表也很一般。但是,他确实有个性。他说着话,而我心不在 焉地听着。他说什么,我一点也没听进去,那怕是一句话。 他滔滔不绝说完后,先是递给我一支钢笔,然后又递过来一 张空白表格,我就在表格上签了名。那是一张花五百美元买 下一套斯科特著作的合同书。

我一签上姓名就猛然醒悟过来,可他已经把合同揣好在衣袋 里了。我不想要这些书,也没地方堆放。对我来说一点用途 也没有,也没什么人要相送。可我却同意了花上五百美金买 下这套书。

我对亏钱已习以为常,,其实问题就出在操作上,这就是我 犯错的原因。我得首先了解自己的思维习惯和思维局限,其 次我不该再次犯同样的错误。一个人只有在吸取教训并在以 后得益于此的时候才能原谅自己的过失。

唉,一下子亏了五百美元,但似乎还有机会换回,我只好盯 着他,首先得把他稳住。他盯着我,带着会心的微笑!似乎 看透了我的心思,我意识到不必对他解释什么,我不说话他 也知道我会说什么。因此我决定不解释,并且丢开刚才的事 ,另外提起话题,“五百美元订单,你抽多少佣金?”

他立刻摇头回答说,“对不起,我不能那么做!”

“你得多少?”我坚持问。

“三分之一,可我不能那么做!”他回答。

“五百美金的三分之一是一百六十六元六十六美分,如果你 退还我那张签了字的合同,我就给你两百美元现金。”为了 证明我的话属实,我从衣袋里掏出两百美金。

“我说过不能拿,”他说。

“你的所有顾客都给你开这个价吗?”我问。

“不是,”他回答。

“那么,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么做呢?”

“那是你们这种人的风格。你是一流的输家,你也因此而成 为一流的商人。我非常感谢你,可我不能接受。”

“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挣到比你佣金还多的钱呢?”

“根本不是挣不挣佣金的问题”,他说,“我不仅仅是为了 佣金而干”

“那么,你为了什么而干呢?”

“为了佣金和纪录”,他回答。

“什么纪录?”

“我自己的”。

“那你拼什么命呢?”

“你只是为了钱而工作吗?”他问我。

“是的,”我说。

“不是这样吧,”他摇了摇头,“不,你不仅是为了钱而干 ,那样你不会从中获得足够的乐趣的。你工作一定不只仅仅 是为了在自己的银行存款单上增加数目而已。你到华尔街来 并不是因为这里钱来得容易。你通过其他方式从中获得乐趣 ,对了,我也一样。”

我没同他争执,只是问道,“你怎么获得乐趣呢?”

“唉,我们都有弱点”,他坦白地说道。

“你的弱点是什么?”

“名利,”他回答。

“对了,你成功地让我签了名。”我对他说,“现在,我想 把名字擦掉,我打算为你十分钟的工作付你二百美元,这能 补偿了你的自尊了吧?”

“不,”他回答。“你知道,许多人在华尔街忙忙碌碌了几 个月,到了最后却分文未得。他们认为这是商品本身和区域 的问题,因此公司打发我来是为了证明这是推销不得法,而 同书籍和销售地点无关。他们的报酬是提取百分之二十五的 佣金。我到过克利夫兰城,在那儿两周内推销了八十二套书 。到这儿来不只是向那些不从代理商那儿购书的人推销书, 而且也向一些其他代理商面都见不着的人推销书。这就是他 公司给我三分之一佣金的缘故。

“我简直不明白你当时怎么推销给我那套书的。”

“噢”,他安慰我,“就连J?P?摩根我都推销了一套呢。

“不会吧”。

他并不生气,只是说,“千真万确,我卖了一套给他。”

“推销一套沃尔特?斯科特给J?P摩根,他可是个有名的收藏 家,而且还拥有一些小说的手稿呢!”

“瞧,这就是他的签名。”他迅速在我面前晃了一张J?P?摩 根本人签名的合同。可能那不是摩根先生的笔迹,可我当时 没起疑心。他衣袋里不是也有我签名的合同吗?我只是觉得 有点奇怪。因此问他,“你怎么闯过门卫的?”

“我没见什么门卫。我见到老先生本人,就在办公室。”

“别说了!”我说,人人都知道进摩根先生的私人办公室比 拿着包裹进白宫还难。

可他说,“我进去了。”

“你怎么进他的办公室的?”

“我又怎样进你的办公室的?”他反问我。

“不知道,你说吧,”我说。

“噢,我进摩根办公室的方式和进你办公室的方式是一样的 ,我只是同门口的那位伙计交谈了一下,他的工作就是把我 拒之于门外的。我让摩根签字的方式也和我让你签字的方式 一样。你当时根本不像是在签那套书的合同。你只管顾拿过 我给你的自来水笔,做我要你做的事。摩根也不例外,就像 你那样签了名。”

“那真是摩根的签名吗?”大约三分钟后,我抱着怀疑态度 问道。

“当然是!。”

“看来是真的了?”

“当然是,”他回答。“我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这就是奥妙 之所在。我非常感谢你,再见,利文斯顿先生。”他开始朝 外走。

“站住,”我说“我一定让你从我这儿挣到两百美金。”我 递给他三十五美元。

他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能那样做。不过,我却可以这 样做。”然后,他从衣袋里拿出那张合同,撕成两半,把碎 片递给我。

我数了两百美元递给他,可他还是摇头拒绝。

“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我问。

“不是。”

“那么,你为什么要撕烂合同书呢?”

“因为你没有对此大发雷庭,而是从我的角度出发去接受这 件事。”

“可我是自愿给你那二百美金的,”我说。

“我知道,钱可不是万能。”

他言语里透露出的东西感动了我“你说得对,钱不是万能。 现在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呢?”

“你太急燥了!”他说,“你真的要为我做点什么吗?”

“是的,”我告诉他,“我要为你做点什么。但是,是否为 你效劳就看你的意思了。”

“把我带到埃登?哈顿办公室去吧,给他说我要同他谈三分 钟。然后,让我和他单独交谈。”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他可是我的好朋友啊!”。

“他有五十岁了,也是个股票商人呢,”这位书籍代理商说 。

他说的倒是实话,因此只好把他带到埃德办公室去。这之后 ,我就再也没从这位代理人处听到什么信息,也没听说他的 情况。可是,在几周后的一个晚上,我进城时,却在第六大 街拉丁区与他不期而遇。他摘着帽子致礼,我也点头回礼。 他走过来问候我,“利文斯顿先生,你好啊?哈丁先生好吗? ”

“他很好,你为什么这么问?”我觉得他似乎有什么隐情。 “你带我去见他的那天,我向他推销了价值两千美元的书籍 。”

“他可对我只字未提,”我说。

“是的,他们那种人是不会提起这种事的。”

“哪种人不谈这种事?”

“那种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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