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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那一个字的风情-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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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字的风情》
作者:笔墨书生
正文
第一章 邂逅
4                  月光如水。 月光如水。我一个人孤独地走在路上,嘴里打着酒嗝。“什么破扎啤,还要一块五一杯。抢钱啊……呃……不过,真舒服。”劳累了一天,喝上两杯扎啤,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 走了没多远,酒劲上来,我感觉有些头晕,有些想呕吐的感觉。往路边看了一下,有根电线杆在月光下孤零零地立在那儿。我紧走几步,双手扶住了电线杆。 强忍着腹中的翻腾,我转过身来,背靠着线杆。路上静悄悄的,远处,只有一个人影在晃动。“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对着天上的月亮伸了一下手,打了个酒嗝,左手往兜里掏去:抽支烟休息一会再走吧。 烟呢?记得出来时装在兜里的,怎么没了?我浑身摸索着。“原来你在这儿啊!”我迷迷糊糊地掏了出来。 不是香烟,是口琴。是我钟爱的那只口琴。 我呆呆地望着口琴,心中一阵绞痛。 我叹了口气,身子一软,顺着电线杆坐了下去。 我用手擦了擦口琴,放在嘴里,轻轻地吹起了那只《梁祝》。 我的眼前好像感觉到了,广阔的草原上,鲜花盛开。在鲜艳的花儿上面,两只蝴蝶翩翩起舞,比翼齐飞,诉说着一个古老的、缠绵凄美的爱情故事。 月光如水,琴声飘荡。泪水从我眼角淌了下来。 又是《梁祝》,我一遍一遍地吹着。“先生,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家了。”一个娇嫩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一怔,谁这么烦人?!我吹口琴碍你什么事了! 我坐着没动,回过头来,揉了揉眼睛,这下看清楚了,在我背后,离电线杆不远,站着一个女孩。 我扶着电线杆站起来。“你……你谁啊?查夜的?” “不……不,我刚刚下班,正要回家。”女孩往后退了一步,盯着我说。 岂有此理!你下班不回家,妨碍我吹口琴干什么。我心里嘟囔着。 女孩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慌忙说道:“不好意思,我听你吹口琴有一会了。我…我…我走在这儿,看你又说又比划的,以为你是……”女孩迟疑着。 我明白了,这女孩下班回家,看到我又是吟诗又是比划,又是吹琴的,一定以为我是一个神经病,或者以为我是一个痞子。 我嘴角往上一挑,靠着电线杆,抱起双臂:“你以为我是坏人是不是?” 女孩慌了,又往后退了一步,紧张说道:“你不是坏人,肯定不是坏人。” 我乐了,看着女孩一笑:“你凭什么以为我是好人?说不定我是个大坏蛋呢?” 女孩吓了一跳,又退了一步:“你肯定是好人,因为……因为……因为坏人是不吹口琴的。” 我不禁笑出声来,这是什么逻辑。 女孩见我笑了,好像是感觉到自己的话也有些可笑,就低下头。 我现在才仔细打量面前的这位女孩。长发披肩,上身穿着一件短袖衫,下身穿着一件看不出什么颜色的马裤,脚上一双高跟鞋。脸比较清秀,眼睛大大的。 女孩看我上下打量她,又紧张起来。“你看什么?我家…我家就在前面的。” 我叹了口气,收回目光。 “你吹的是《梁祝》吧,我也很喜欢的。”我点点了头。 “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回家?”我不禁问道。 “哦,今天公司有些事情,回来的晚了点。再说,现在还不晚啊,还不到九点呢。”紧跟着,她又加了一句:“你一个人在这吹琴赏月啊?”好熟悉的话语啊。 我苦笑了,心想,你当我是风流才子啊,对酒当歌,吟诗赏月啊。我哪儿来的那么风花雪月。 女孩见我没有回答,自嘲地笑了笑。“对不起,我该回家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答话。 女孩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迟疑着说道:“你也该回家了。” 我点了点头,扬了扬手。 看着女孩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叹了口气,收回目光,看了看手中的口琴,离开电线杆,转身也走了。回到宿舍,拿出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去,找到灯线,拉开灯。 房间里热腾腾的,我脱掉衬衣,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口琴,呆呆地出神。 同屋的刘壮回家还没有回来,毛巾被团成一团,堆在床角。 我发了一会愣,放下口琴,脱下长裤,到门后拿起脸盆,向门外的水管走去。 冲了凉,身上感觉凉爽多了。我回到房间,关上房门,躺在床上。酒意早就没了,我拿起口琴,放到嘴边。 “你一个人在这吹琴赏月啊?”我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好熟悉的话语。 对了,是今晚那个女孩说的。 但是,三年前,同样有一个女孩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5
第二章 上岗
4                  我叫吴铭。你别误会,不是无名,是吴铭。 三年前,我从一所大学毕业,回到了老家那个小县城。 我学的是汉语言文学,并不是什么热门专业。父亲东奔西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终于在一个机关单位给我找了一份临时工作,商定月工资600元人民币。 等到上了班,才知道自己的工作是办公室人员,负责为机关各科室服务。后来才明白,其实就是打杂的,扫地、打水,收发报纸。一开始,我满怀漏*点投入到工作中,各项工作我都一丝不苟地去做。由于自己是新人,什么工作都抢着做。时间一长,办公室的任何人员都成了我的领导,这个说“小吴,你去门卫把报纸拿来”,那个说“小吴,局长室没水了,你去给领导打水去”。妈的,我成了大众佣人了。 只这样也就罢了,等春节局里发放过节费,别人都领着800元的补助高高兴兴回家了,轮到我去领时,出纳却给了我400元。我提出了质疑,出纳一笑,对我说:“小吴,这可不能怪我。领导吩咐的,你是临时工,按规定只能领一半的补助。哦,王主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下。”我郁闷极了。 攥着400元钱,我来到王主任办公室。王主任是办公室主任,平时见了我只是点点头,这次找我做什么呢。 来到主任办公室门前,正要敲门,忽然里面传出了清脆的声音:“王主任,你说过要给我安排车的。这次春节放假,你可要给我安排一辆好车,我要出去玩的。”也没有听清楚王主任说了句什么,就听到那个清脆的声音说了句“坏蛋”,然后是嘻嘻的笑声。 我听出来了,那个清脆的声音是办公室的徐娜,记得听他们说过,是王主任介绍来的,也是个临时工。好像去年刚刚皆的婚。 我看了看左右无人,放下了敲门的手。 “领了多少过节费啊?”这是王主任的声音。 “哼,还能多了?600块钱够干什么的?连件衣服都买不着!”徐娜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满和无奈。 600?600!她不是也是临时工吗,怎么和我拿的不一样呢?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你就知足吧。”里面传出了“啵”的一声,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发出来的声音。“吴铭才领了400呢。要不是我说你工作辛苦,你也和他一样。还不知足?!”“哦”,这是徐娜的声音,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我气呆了。 里面的对话仍然继续。“怎么谢我?”“还要怎么谢你啊?什么都给你了,还不知足啊,馋猫!”我忽然明白了。 “好了,别闹了。一会吴铭就过来了。春节我让他值班。”“怎么让他值班呢?不是说轮流值班吗?” “你可真够笨的。首先我不舍得让你值班吧,还有林静,那是局长的叔伯小姨子,也不安排,小张的叔叔是副县长,也不能安排。只能安排小吴了。” 我都要气哭了。 平静了一下心情,我敲了敲门,一会,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进来。”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主任,你找我?” 主任庄重地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拿着一张纸,我知道,那是我打印的春节值班安排表。旁边的沙发上,徐娜正襟危坐,手里提着那个经常不离手的手袋。 “哦,小吴啊。怎么样,过节费领到了吗?”没等我回答,他接着说:“小吴啊,是这样的,春节马上放假,局里安排假期值班。本来呢,是应该轮流的,可是有一些特殊情况,这不,小徐刚和我请假,说身体不好。他们几个也都有情况,看来只能委屈你了。还好你没结婚,家里也不是离不开你。局里的意见是让你值班。也就是一周嘛,还好时间不长。过年后,我向领导建议,给你发点加班费,不会亏待你的,工作是有目共睹的嘛。怎么样,没有特殊情况,就这么定了。你去吧。”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之后的假期值班,我独自守在办公室,除了偶尔几个电话外,我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电脑上,游戏、音乐、小说、聊天,无聊地打发时间。 在此之前,我往家中打了个电话,告诉父母说假期需要值班,回不去了。父亲在电话里连说“没事”,还告诉我,孩子,这是领导的器重,是领导的信任,可不能因为不能回家闹情绪,过年的好东西都给你留着,等你回家后再做给你吃。 我哑口无言。 正月初一,我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当作是给老人拜年,又给一些同学好友拜了年。坐在电话前,我感觉少了什么,心绪不宁。 是的,缺少她的音讯。              5
第三章 重逢
4                  第二天,手机闹钟把我从梦中惊醒,六点半了,要上班了。 我换上衣服,到街上吃了两个烧饼,喝了一碗豆腐脑。然后步行上班。 公司离宿舍并不是很远,15分钟的路程。刚进公司,就见和我同住的刘壮正扛着一箱瓷砖走来。 “小吴,你来了。快点,老板在吵呢。注意点。”刘壮比我大3岁,结婚4年了,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昨天就是回家看儿子去了。 “刘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老板为什么吵?”我顺嘴问了一句。 “今天早上六点多吧。谁知道为什么吵。”刘壮答道。 我急忙走了进去。有一些同事已经在开始工作了。老板站在那儿,指手画脚的,嘴里不住地喊着。 见我进来,老板板着脸看了我一眼,不过没有说什么。 “老板,什么时候又进的货?”我问了一句。 “夜里到的。哦,小吴,今天要把这些货卸在仓库里。另外,张经理打电话来要100袋水泥,卸完货后抓紧装车,给张经理送到工地上。” 我应了一声,抓紧开工。 我上班的这家公司是一家建材批发贸易公司,规模不小,是一家私人企业。老板姓蔡,不过工友们都喊他“财老板”。可能是因为我比较稳重、是个大学生的缘故,蔡老板对我还算不错,没有像对其他工友那样又吵又骂的。 我对刘壮说:“刘哥,卸货可以稍微沉得住气,张经理的100袋水泥不能耽误。让他们几个卸货,我们装车吧。”刘壮沉吟了一下说:“小吴,100袋水泥才多少钱,卸这些瓷砖挣钱多,还比较轻松。”我们的工资是底薪加提成的,装卸一袋水泥、瓷砖提成两毛钱的。 我笑了笑,对刘壮说:“刘哥,刚才老板说这些水泥是比较急的。另外,我们一装一卸,张经理那还要给我们一半钱呢。”张经理是一个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对我们比较熟,由于经常用蔡老板的货,久而久之,达成了一个不成文协定,给他们工地送货,卸货也付同样的工钱,这与其他地方是不同的。 刘壮略一琢磨,说了声“好”,大声地喊了声“大张,过来”。他来公司比较早,年龄又大,我们一直把他当“领导”,他也自得其乐地说自己“过过官瘾”。 大张跑了过来。说是大张,除了年龄比我们大,个子、力气却都比我们小。不过脾气很好,很忠厚。 “领导,有何吩咐?”大张笑着说。 “张经理要100袋水泥,我们三个装车送去。”刘壮说道。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已经走在了路上。身上的汗水,水泥的残渣,把我们预制成了“泥人”,那滋味儿就别提了。 车飞快地行驶着,我们坐在车厢的水泥袋上,看着来往的车辆与行人,眼花缭乱。这时,大张突然问了句:“小吴,你说,我们能真正属于这个城市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刘壮在旁边说道:“你别做梦娶媳妇想好事了!我们从农村出来的农民工,能混点钱,养家糊口就不错了,还想那好事!” 我沉思着说道:“那也不一定,只要认真对待人生,认真对待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我们建设了这个城市,难道这个城市就不能容纳我们?” 刘壮看了我一眼,转头对大张说道:“小吴是个大学生,也许会有这样的机会的。我们俩嘛,小皮球,没门!” 我摇了摇头,说不出什么。大张看着我说:“兄弟,将来发达了,可别忘了哥们啊……”我接着来了句:“苟富贵,勿相忘啊”,我们三个都笑了起来。到了工地,我们开始卸货。说实在的,这工作真累,要不是我在家种了一年的蔬菜大棚,还真顶不住。即便这样,卸了十几袋后,腿开始打晃发软了。我扭头一看,大张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我喊了一声:“哥们,加油!” 我放下肩上的那袋水泥往回走,这时,大张晃晃悠悠地正踏着木板从车厢上往下走,那样子真叫人担心。我刚要提醒他,只见他一脚踩空,从木板上一头栽了下去。 我连忙跑过去,刘壮也从车上跳了下来。我俩把压在大张身上的水泥抬起来扔在一边。再看大张,脸色蜡黄,头正碰在地下的一块转头上,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扶起大张,刘壮从脖子里解下擦汗用的那块脏兮兮的毛巾,胡乱给大张擦了一下,只见大张的鬓角上出现了一个口子,一个三公分左右的口子。 我对刘壮说:“刘哥,这要上医院才行。要缝合的。” 这时,张经理走了过来,对我问道:“小吴,大张怎么了?” 我一边用毛巾给大张捂住伤口,一边答道:“他踩空了,头上碰了一个口子。” 张经理看了一眼,回头喊道:“小伟,把车开过来。”转头对我们说:“坐我的车去医院。”大张被推进了治疗室,我和刘壮在走廊里坐立不安。 这时候,走廊尽头,走来了四个人。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雯雯,别怕,输点液就好了,不用怕的。”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在哪儿听过。 我扭头一看,一个女人被一男一女搀扶着走了过来,后面紧跟着一个长发披肩的、面目清秀的女孩,正是昨天晚上酒后我碰到的那个女孩。 她一边走一边对前面的人说:“雯雯,刚才医生说了,你就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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