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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那一个字的风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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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个小姑娘都摇着头告诉我,总经理已经有两天没有来上班了。 我失神地离开公司,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全是小燕的影子。 小燕,你在哪儿?你在做什么呢?你怎么不给我电话呢?难道你真的忘记我了么?难道我们的感情真的经不起考验吗?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流着眼泪抓起电话,用颤抖的声音喊道:“小燕,是你吗?我是吴铭。你在哪儿呢?” 那边是一个有些嫩稚的声音:“吴哥,是我,小敏。你今天怎么没有来给我辅导呢?” 我茫然地回答:“小敏,我有点事,今天就不过去了。你自己看看书吧。” 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来到了“浪漫酒吧”附近。这是我和小燕第一次约会的地方,一切都是熟悉的,但是物是人非,原来的浪漫已不存在,留给我的,只是伤心和痛楚。 我找了个花池,坐在地上,拿出了我的口琴,痴痴地吹起了那首凄凉哀婉的《梁祝》。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周围围了一圈的路人,他们静静地看着我,倾听着这首优美而又令人肝肠欲断的乐曲,回忆着这个家喻户晓的爱情故事。 我忘记了周围围观的人群,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忘记了一切,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吹着。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脸上洒满了冰凉的泪水。 人们在低低地猜测着,同情地望着我。他们可能体会到了我内心的痛苦和哀怨,有的人眼睛已经湿润了。 正在我忘乎所以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我看不清眼前这个人,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了。 那个人把我塞进了一辆车。这辆车那么眼熟,我好像在哪儿坐过。 那个人发动了汽车,慢慢地行进。我这才看清楚,是小田,田光。 我赶忙抓住田光的右臂,急急地问道:“小田,小燕呢?她在哪儿?快带我去见她!” 小田同情地看着我,摇了摇头,慢慢说道:“吴哥,我帮不了你了。燕姐已经有两天没有来上班了。听说董事长要让她去国外进修,不让我去接她了。我这两天都没有见到她。吴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我连连问道:“怎么回事?” 小田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你还记得那个牛斌吗?你知道的,他爸爸是咱们滨南市的组织部部长,和董事长的关系很不一般。前两天他一直缠着燕姐,被燕姐拒绝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找到了董事长,说燕姐自己找了男朋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董事长大为恼火,听说还对燕姐发了脾气。为了分开你们,董事长暂时不让燕姐上班了,要她直接出国。现在,燕姐恐怕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她内心的苦楚绝对不亚于你。吴哥,你哪儿知道,最近一段时间,那个牛斌一直在跟踪你和燕姐。这个人太卑鄙了!我提醒过你,但是你没有放在心上。” 我一切都明白了。从车站接回小燕的那天晚上,一辆北京现代跟随在我们身后,我一直以为那是一个偶然,原来是牛斌在跟踪我们。后来我和小燕约会,一直感觉有一个神秘的身影跟随着我,有一种特别的感觉笼罩着我,原来都是这个牛斌在作怪。 田光看了我一眼,有些惆怅:“吴哥,燕姐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单纯、善良、美丽,我非常希望你们能走在一起,但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默默无语,呆呆地看着前面。 田光把我送到我的住处,又安慰了我几句,匆匆走了。 我站在楼下,心里没有任何思想,只是感觉,我的感情又一次遭遇到了沉重的打击。 呆了一会,我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忽然,几个人影出现在我面前,捂住了我的眼睛和嘴,不由分说,把我拖进了一辆车,疾驰而去。 我不明所以,拼命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5
第十五章 遭遇
4                  过了好长时间,车子停了下来,我被人扯着下了车,踉踉跄跄地向前走。 走了一段路,停了下来。有人解除了捂在我眼上的纱布,撕掉了嘴上的胶带。刺目的阳光照得我睁不开眼。 我揉了揉眼睛,向四外打量。 这是一幢尚未完工的楼房,脚手架密密麻麻地矗立在外面。室内,满地的砖块和石子,一些木板乱七八糟地堆积在窗下。透过窗户,风吹了进来,热热的,轻轻的。 在我周围,站立着几个人,他们都带着墨镜,背着手,像电影里的打手。我不禁想到:自己被黑社会绑架了?不能吧,我一无钱,二无权,绑架我做什么。 这时候,在我身后响了一个不屑的声音:“小子,在想什么呢?” 我转回身,仔细看着说话的那个人。 那个人懒懒地坐在一摞砖块上,翘着腿,一抖一抖的。穿着方格短袖衫,牛仔裤,带着眼镜,嘴角叼着烟,手里拿着一把弹簧刀,正在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认识他,那个在火车站接公孙燕的青年男子,那个跟踪我们的人,牛斌。 见我在看他,牛斌笑了,不过笑得像雕鸮夜嚎,一边玩着弹簧刀,一边看着我问道:“你小子就是吴铭?” 我没有答话。 “你小子胆子不小啊,竟敢和我抢女人!你也不打听打听,在整个滨南,我牛斌喜欢的东西还没有人敢和我抢呢!” 我只是看着他,还是不说话。 “老子跟踪你好几天了,你小子太不识时务。公孙燕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更是!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还想和公孙燕交往,我看你是活腻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牛斌阴沉着脸,眼珠一转,又笑了:“小子,今天找你,有三个原因:第一,当然是我的意思,我不能容许你和任何人抢我的女人;第二,是公孙老爷子的意思,他要我转告你,立马走人,不要影响他家正常的生活;第三,应该是公孙燕的意思,她不好直说,只是要你明白,她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不再有任何牵连。怎么,不相信?那我问你,这几天公孙燕有没有跟你联系?有没有找过你?没有吧。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这几天公孙燕一直都在陪我!不妨告诉你,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几天我一直都住在那儿。你小子可真不错,这么长的时间竟然碰都没有碰她一下。”说着,牛斌抬起头,一阵狂笑。 我心头一震,盯住牛斌的眼睛,想从那里证实一下他的话的真实性。 但是,他的目光深邃冷漠,我看不出什么。 “小子,无论从家庭、地位、身份,你都不是我的对手。还想和我争公孙燕?撒泡尿照照自己,想想自己配不配!我告诉你,今天老子没有心思陪你玩,一句话,给我滚蛋!离开滨南,离开公孙燕!今天是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说完,他呶了一下嘴,一个打手来到我身边,在我身上翻了一阵,把我的手机掏出来,递给了牛斌。 牛斌接过手机,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嘿嘿一笑,问道:“这个手机是公孙燕给你的吧?你小子真有一套,两个月的时间,竟然能哄得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给你买东西,不简单啊!。这是她的东西,我不便损坏。不过,公孙燕要我告诉你,她给你买的东西就送给你,作为对你的补偿。行啊你,没有白白接近她,弄到了一些东西,目的也达到了吧?但是你想再和她联系,绝对不行!”说着,牛斌抠下电池,取出了我的手机卡。 他看了看手机卡,冷冷一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那张手机卡。 我一直保持着沉默,因为我知道,对这种痞子无赖,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烧了手机卡,牛斌一笑,来到我的跟前,托着我的下巴盯了一阵,呵呵乐了:“小子,模样长得还真不错,可惜可惜可惜。今天叫你来不能白叫,得给你点教训,让你长点经验。”说着往旁边一闪,对周围的打手说道,“弟兄们,招呼一下。不过,可别太过分了,适可而止。” 那些人像狗一样向上一扑,把我按在地上,对着我就下了手。 我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只感觉到拳头、脚不断地落在我的头上、身上,浑身一阵剧痛,火辣辣的,有什么东西淌了下来。 过了一会,牛斌说道:“好了好了,别打坏了吴先生。”那些打手往两边一撤,牛斌走了过来,用脚尖踢了我两下,蹲下身,用弹簧刀蹭着我的脸说道:“兄弟,不好意思了,兄弟们太热情了。不过,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下一次,我可不一定能管得了他们。”说着,他站起身,对着那些人一挥手,扬长而去。 我站起身,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用手一擦,鲜血染红了我的手,顺着嘴角滴落在公孙燕给我的衬衣和裤子上。 我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忍着剧痛,走出了楼房。 我举目四望,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距离滨南有多远,我不知道。四面是一幢幢建筑,除了建筑工人,没有一个行人。 我拖着双腿,蹒跚地走着,没有目标,没有方向。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来到一条路上。路边有了行人,我拦住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中年人,向他问路。 那个人看到我情形,很是诧异。我赶紧解释,说自己遇到了劫匪,他们把我拐到这儿,抢走了我的钱包,我也迷失了方向。 那个人很热情,详细地给我指点了方向,并告诉我,这儿离滨南有30多里路,在这儿等一会,可以坐班车赶回滨南。 我揉着酸痛的身体,坐在路边,盯着车来的方向。 十多分钟后,一辆开往市里的班车驶了过来,我赶紧站起,招了招手。 回到住处,从镜子里看去,我脸上有了两道伤口,不是很深,但是比较长,我不去管他。躺在床上,身上的痛楚使我一动也不想动。但是身体的痛觉怎么能比得上内心的痛苦呢? 我回忆着这两天来发生的事,一阵迷茫。我和小燕到底有没有缘分,还能不能走到一起?牛斌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小燕真的属于他了吗?心里真的没有我了吗?我们的感情真的经不住考验吗?没有小燕的消息,我心里没底。晚上,我没有任何心绪,也没有吃饭,躺在那儿出神。 第二天,我咬着牙去蔡老板家上班。蔡敏要开学了,我必须善始善终。 走下楼梯,来到楼下,我站住了。在小区附近,有几个人晃来晃去,那些人影我很熟悉,其中就有昨天的两个打手。 我被监视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自走出小区,往蔡老板家走去。回头一看,有两个人跟在我身后不远处东张西望。 进了蔡老板家,他们一家人看到我的样子,都惊呆了。蔡敏一个劲地追问:吴哥,你怎么了?你打架了吗?“ 我只能苦笑,嘴稍微一动,剧痛传遍了全身。 蔡老板关心地问道:“小吴,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我能说什么呢?只好对蔡老板解释,昨天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摔了一下。 蔡敏不相信,老板和蔡夫人也半信半疑。这时候,蔡敏和刘妈拿来了药品和纱布,给我上药、擦拭。 蔡老板看了看我,说道:“小吴,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你一定遇到了麻烦。既然你不想告诉我,我也就不再追问了。记住,以后一定要小心。滨南这个地方,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什么事也都能发生。从今天开始,不用给小敏辅导了。这一段时间,你也很累,休息两天。小敏开学时我们一起送她去学校,然后我再重新安排你的工作。” 蔡敏高兴地跳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可以放松,或许是因为爸爸对我的格外青睐。 蔡夫人说道:“小吴,这两天你就和小敏散散心,放松一下。小敏这孩子跟你很投缘。我还没有发现她对别人这样崇拜。改天你身体好了,让你老板再请你吃饭。”蔡老板点了点头。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不便再勉强什么。 接着,蔡敏非要拉着我出去玩。她一扯我的胳膊,我疼得咧了一下嘴。 老板看到我的样子,拿出了手机,给公司打了一个电话,要办公室派一辆车来。 车来了之后,蔡老板嘱咐司机说:“小吴和小敏要出去玩,你拉着他们出去散散心。他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他们尽情放松,你不要阻拦。另外,要好好照顾一下小吴,他身体不舒服。”司机点了点头。 我们坐车出了滨南,信马由缰地走着。一路上,蔡敏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而我,却是一脸的沉默。 蔡敏看到我的样子,对司机嘀咕了几句,闭上了嘴巴。 司机点了点头,加快了速度。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座小山下。这座山叫做丘山,是滨南市最著名的旅游景点“云海玉带”的所在地,与泰山的景点名称相同。唯一不同的是,泰山的海拔要比丘山高300多米。 丘山上松柏成林,郁郁葱葱,虽是酷夏,但是前来乘凉和旅游的人也络绎不绝。我们走在登山的台阶上,有一种澹泊明净的感觉,一种四大皆空的感觉。一切烦恼、一切的不如意都暂时忘却了。如果真的像那些僧人,跳出这纷乱的红尘,消除这三千烦恼丝,也未必不是一件美事。 路的两边是一些建筑物,有寺庙、石马、石像,有小卖部、照相馆,有酒店、宾馆。我强忍着疼痛,慢慢地走着。蔡敏在前面蹦蹦跳跳,像一只脱笼的小鸟,在自由地飞翔。 司机轻轻搀扶着我,不时地询问我的感受。我不能说什么,只是慢慢走着。 到了山顶,感觉到了另一番天地。远远望去,厚厚的云层在山腰翻滚、跳跃,真像一条玉带缠绕在丘山的腰间;山风温柔地吹着,远处传来寺庙里的种声。俯视整个滨南,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什么爱恨情仇,什么名缰利锁,什么富贵荣华,都成了过眼烟云。蔡敏拿出数码相机,不停地咔嚓咔嚓地拍着。司机也在欣赏着美丽的风景。 我找了一块岩石坐了下来。我好像一个植物人,一切都与我无关,一切都是灰暗的,没有任何的色彩。 我掏出了口琴,面对着大山,轻轻地吹起了那首《梁祝》。 乐曲声中,我与公孙燕的相识、相爱,她妈妈的劝阻,历历在目。 乐曲声中,牛斌的威胁与毒打,牛斌的猖狂和高傲以及他的话像一把尖刀,直刺我的内心深处。 乐曲声中,公孙燕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都闪现在我的脑海。 乐曲声中,公孙燕的拥抱、亲吻、呢喃,都在我的耳边回响。 乐曲声中,一遍又一遍的电话,一次又一次的寻觅,都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一边又一遍地吹着那首《梁祝》,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衫。 我心里默默叨念着李商隐的《嫦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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