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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安居乐业-第34章

小说: 安居乐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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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业〉不会PO,下周三先PO《走错路》新年番外及陆续PO〈安居〉正文番外,对无法或没兴趣买书的读者,我会令〈安居〉在番外里圆满,〈乐业〉看不看都没差。(我是认真的)
另,还满多人关心(?)的预购问题:预计三月开购(初还中就先别问我orz),开到四月底,五月印制发行,因为有很多细项要桥,外加预计要写的番外一堆,这对我不是很想出续集,能趁此写完就……莫再提XD
总之这时间已经抓得很紧了,就请大家耐心稍待,放我去跟印刷场厮杀吧。(做健身操ing)
相关讯息,噗浪、FB、微博、BLOG都会讲,怕错过的朋友,可以选择关注其中一项。
只想看文的,就留在这里,下篇文我尚未定向,有大约概念,但不确定,许商央短期内不会扶正,有缘自会再相见。XD
谢谢大家在这段期间的支持,送礼、投票(鲜网)的尽管平时不提,但我内心都很感谢,特意留言的朋友,辛苦你们~
以下一样简要(?)谈一下故事感想,没兴趣的可略过。
〈安居〉的概念来自席慕容《无悔的青春》。这本书是我在国中时候(笑)看的,记忆至今,里头有一段话,尤其深刻:在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
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那麽,所有的时刻都将是一种无瑕的美丽。
若不得不分离,也要好好地说声再见,也要在心里存著感谢,感谢他给了你一份记忆。
长大了以後,你才会知道,在蓦然回首的刹那,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了无遗憾,如山冈上那轮静静的满月。
这段不是诗,是她诗集的前言,我却记得比诗本身要深。「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彷佛一种呼吁、提醒,在我书写的过程里,一直在脑海缭绕。
从一开始,便笃定分离,所以才想令眼下的一切,保持无瑕美好,可我又想,倘若人真的谈了爱,怎可能永远维持漂亮样子?我不信。所以菊花没做到,也做不到,可以说〈安居〉所有内容,全是为了破坏他坚持的那份「漂亮」而存在。(对啦我最喜欢令娇傲的孩子凄惨狼狈哭得连他妈妈都不认得啦啦啦XDDDD)
最後两回,是我书写本作最大原因。
可我其实没有按计画好的写……因为〈安居〉最初大纲里,两人是要分、手、的!
有看《走错路》书衣番外的同学,应该都知他们那时(?)的状态,总归不是在一起。我原订〈安居〉分手〈乐业〉复合,结果……计画赶不上变化啦,分不掉啊(哀嚎),最後几回我是真的边写边叫「你们为何分不掉!!」连主编收到稿子,都很诧异:「我以为他们会分手……」
我快哭了。「想分啊,分不掉,找不到点分。」
主编哈哈笑。
一开始我还打算让杜小弟整篇都喜欢老师呢,渣攻又怎样,老娘最爱整治渣攻,可是写著写著又……算了。(粗估本书一共「算了」一千八百万次)
这心情想来诡异,彷佛被菊花附身,角色有了自我意志,反抗作者,吵著要和爱人在一起,我无他法,准备好的狗血全没派上用场(狗儿哭嚎我死得好冤呐~~),後半段我更是大修特修,修到崩溃,内心戏统统打掉重写,像下面这段──
杜言陌:「菊花先生,你对我的事,有兴趣吗?」
当然有,可是我又担心知道太多,割舍时便更难过,需得花上更多力气,才能填补抹平,甚至不敢太过干预你的人生,令你走向意外路途,无法承担。我分明只想成为你人生里一帧风景,能微笑著想起,如同席慕蓉诗歌里山冈上那轮静静满月,或者张爱玲经典语句里的白月光,盈润饱满,毫无瑕疵,如今却要彻底分享自己的阴晴圆缺……
类似这样文艺兮兮的段落我全砍了~可恶下次我要写伤春悲秋一百万次的主角,拿《百年孤寂》当饭吃,看著落叶就会悲从中来,想到自身命运,不免心有戚戚、唇亡齿寒、兔死狐悲,潸然泪下……(谁要看啊XD)
好啦,就这样(突然结尾)。我一向是个兼具话痨及词穷二属性的作者,和故事无关的回覆我能讲很多,但一相关,我就卡壳了,因为我想表达的,都在里头了,我不喜欢旁外解释,那令我觉得没写好。所以有些我没想过的、读者提出的,我已斟酌补进故事里,我很乐意做这方面的修缮(但叫我换攻就没办法了XD),倘若大家整篇看完以後仍有疑问、想法,皆欢迎提出,没有也没关系,就让我们在网路的海洋彼此神交吧~
不怎重要的小事:会选择扶正安掬乐这角色,最主要因他气场与我相近,我能最大限度地表达自己(主编:唧唧复唧唧,我手写我口!),写得很累,但很痛快。
珍惜所爱,安居而乐业,是我在二○一三年的最大展望,祝福你我,皆能如此。
感恩。
P。S。关於角色:让我来点评,菊花根本是个神经病抖M(称赞意味),美编很感叹杜小弟一枚大好青年被玩残(?),害我不好意思虐,说白了一锅一盖、愿打愿挨,没有谁欠谁,刚好遇上了而已。

番外之〈Happy Life〉上

在安掬乐二十一岁生日时候,他收到了一台桃红色的拍立得。
他对拍照并无特别兴趣,拿手机当相机加减用,倒是这台拍立得,外型可爱,颜色鲜豔,当场显像的部分很有趣,送他礼的那人教他怎拍,他一手拿相机,一手揽过安掬乐肩膀,绽开一笑:「瞧,就这样。」
他亲上去同时,按下快门,照片出来,两个男人脸贴脸,亲在一块。
里头安掬乐表情还没缓过来,有点小呆,另一个人笑著,漆黑的眸目眯起,却没笑进心底。
据说他交往十几年的男友,扛不住家庭压力,要结婚了。
他提出分手,回到圈里辗转流连,先前玩得太过头了,还住院动了手术。他跟安掬乐相互很合,却没上过床,该怎讲,他看著安掬乐第一眼,便道:「你是个聪明孩子,吃过苦,记得教训,不会再犯。很多人做不到这点……包含我,被你看著,我就像个傻子。」
他觉得自己的惨样,安掬乐看得明白,於是不想跟他上那空虚的床。
那张照片连同相机,给了安掬乐,安掬乐回家,随手将之搁在桌上,没特别记忆,也没特别使用。
过一个月,送他相机的人,死了。
死因不明,有人传他自杀,有人传他这回连命也玩掉,众说纷纭,却无人知晓真相──充其量,他们仅是夜伴关系,到了现实里,谁都得戴上面具过日子。
告别式的时候,安掬乐去了,不得不赞叹遗体化妆真神奇,离死过了七天,仍能像仅是安然睡著,给来吊唁的人记得最好模样。
他看完出来,注意到一个男人,站在很远很远处,没敢上前,他走过去,问:「不看最後一面?」
对去世那人,安掬乐并无深切感情,可他看得出,这个男人有。
果然,男人苦笑。「不了,他家人见到我,不会高兴的。」
安掬乐听过那人当年,是带著伴侣向家人出柜的,轰轰烈烈满城风雨,另一个人最後却自私地走了常人的路。安掬乐掏出菸,问:「介意吗?」
对方摇摇头。
安掬乐点菸抽,抽了一口,道:「你还是进去看看比较好。」
那人:「?」
安掬乐笑容灿烂。「因为你往後想见也见不到了。」
说完这话,安掬乐没管对方赫然变得支离破碎的表情,提步离开。
他没嘲讽或教训的意思,单纯讲了事实,但其实不看最好,不看就能擅自幻想人没死,只是活在一个很远很远你探触不到的地方,不必承受心理负担及压力,他却刻意煽动……
安掬乐吐出烟雾,睇了眼自己的左手腕,这些渣人,永远不把别人的痛当痛。
他回到家,洗澡擦身,注意到桌上那台拍立得,以及垫在下头的照片,他拈起,看著另一个人,笑意晏晏,眼神却很厌,厌了人世、厌了生活、厌了爱……最後厌了自己,不客气地通通毁了。
安掬乐望著照片,走到客厅墙前,随手拿个无痕胶黏上去。他说:「希望你走後,真的快乐。」
无碍无挂。
至此,他开始收集照片。
没啥特殊涵意,单纯觉得有趣,照片里的人,各种不同感情,晒在那里,像提醒自己:万万别傻。
他给墙取了名字,叫「My Happy Life」,里头的人并非个个都和他上过床,但最少一个共通点──安掬乐能够冷眼悬挂他们。
他曾和乔可南拍过一张,却没贴上去。
办不到、舍不得。那人被伤了心,可眼神依旧是明荧的,对於人生、对於爱情,他没放弃,相比自己随之扔弃不再沾染的软弱,乔可南坚强得令他自惭形秽。
再之後,他遇到了少年。
原来他还是能爱、还是想爱,这两人给了他不同角度,诠释爱情:付出即得到、爱而不言悔,旁观的快乐终归不是真正快乐,再痛再伤,都该自行走过,他没再收集照片,少年说不喜欢,而杜言陌不喜欢的,安掬乐不做。
墙壁维持原来样子,没人去动,倒是渐渐地,安掬乐觉察出一丝……不对劲。
他和少年在这居宅里每一处都做过,安掬乐个人喜欢厨房吧台,稳固、好撑、轻松有情趣,杜言陌偏好浴室,因为方便,内射完能马上清洗,还能边洗边插,一兼二顾。
不过基本硬了就干,不会拘泥地点,唯独客厅,杜言陌做著做著,总会默默避开。
想想,客厅有沙发、有电视,杜言陌很缠人,有点皮肤饥渴症,随时随地都得把他捞在怀里,又亲又蹭,看影片时,杜言陌就成了他的人肉椅子,两个健全男男,怎能不出事?
少年很好懂,他讨欢时,会先从他的手脚摸起,然後俯身,依序亲他的脸、耳朵、脖子。
安掬乐若无抗拒,他便吻下,一边嘴唇黏连,一边撩开对方上衣,揪著乳尖细细搓揉,直到安掬乐呼吸紊乱,白肤泛红──几次他被放倒,少年硬挺的性器隔著裤子,抵住他大腿根部,茶几抽屉摆了润滑液及安全套,安掬乐背躺沙发,万事俱足……杜言陌却骤然停下,把人抱起,直到房里,才行开动。
一次、两次,安掬乐原猜他嫌沙发小,不好动作,於是挑了块柔软大地毯及一堆抱枕,在地板上也行,杜言陌挺爱那块毯,偶尔打工累了,会在上头蜷著睡著,可一旦擦枪走火,却又把他强行移走。
安掬乐脑里浮现小时邻居家的旺财,得了骨头,坚持要走到某处,才安心啃食,可杜言陌情况不太一样,他并不拘泥在哪处干他,正确来讲,只要不在客厅,随处都好。
是怎样,风水问题?
安掬乐想很久,并非坚持在客厅做爱,纯粹少年行径令他困惑,他Skype问乔可南:「你家男人会不会这样?」
Joke男:「不会。」
菊花黑:「所以他不挑地点的罗?」
彼端这回沉默了一下,回道:「不挑。」
啧啧,真是发人深省的沉默。菊花黑:「羡慕嫉妒恨啊,我得等我家那只长大了,才能打野战,不然只能把客厅布置成丛林样子了。」
Joke男点点点,OS你到底对野战有何执著。「你那片墙怎办?」
菊花黑:「那片墙?哪片墙……哦,拆掉好了,反正那小子不喜欢。」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这三字敲出去,安掬乐怔忡一会,随即大喊:「我知道了!」
真相只有一个,就是不喜欢啊!少年曾因那片墙而嫉妒,之後大抵习惯了,没表现出来,对安掬乐来讲,那就一个装饰,自然没刻意放进心里,也就不及联想到:杜言陌不想在墙下抱他。
那孩子真是……那麽不喜欢,讲一声就好了。
安掬乐笑了笑,退出Skype,叫出设计软体打稿构思,接著上网购物。
现今网购效率高,昨日订购,隔天就到。
杜言陌高一了,他刚加入田径社,这礼拜都得集训,忙得分不了身,时机刚好,安掬乐打算把墙处理了。
他提著材料,站到墙前,也没啥留恋,把照片拆下。
将近十年,收藏量比想像中可观,一个鞋盒装不满,他拆了半天,总算到最後几张。
照片过这麽久,泛黄褪色在所难免,越到下头,越认不出想不起谁是谁,只见一张一张的面孔……安掬乐停在最初那张,里头的人几乎看不清样子,他却独独记得那人疲惫的眼神。
他看了一会儿,心道:愿你安息,我很快乐。
我不需要这面墙了。
他把最後一张照片,撕了下来。

番外之〈Happy Life〉中

少年集训结束了,打来问:「今晚打完工,能过去吗?」
安掬乐回:「问你妈。」这可不是骂人话。
杜言陌:「我跟她说离集训结束,还有三天。」
安掬乐:「……」
少年本不是爱撒谎性格,然即便告知了母亲有年长的交往对象,也不可能就此夜夜不归,安掬乐不会令他这麽干,於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杜言陌偶尔会藉学校活动,获得晚归或不归许可,而且必定先斩後奏,令安掬乐不收留都不行。
他该硬下心,说这回我不理你,自个儿想办法去。结果一开口就是:「那你今晚要吃啥……」
弱到爆。
他揉揉自个儿胸口,把名为心虚的东西揉掉一些,转头估狗菜单。
杜言陌打工结束一般在晚上八点,这段期间安掬乐会先安排工作及准备菜肴,最近有个CASE要赶,可他今天却完全无法静心,吃了七八颗的PINKY,满嘴凉,脑子依旧热热的,心里的温度始终降不下来。
他瞥向客厅,那儿正对大门,杜言陌一进来就能瞧见变化,他想很久要不要先挂个遮帘,当惊喜,又觉太刻意……
发觉事情压根儿做不下去,算啦,安掬乐吁一口气,关上电脑,专心的等。
等他的小情人。
八点十分,门铃响了。
安掬乐给了他备钥,可少年不用,他说:「你不在,我没有来这间屋子的必要。」
安掬乐:「可是好麻烦啊~」尤其做菜做到一半,最难歇手。
「我知道。」杜言陌垂眼。「虽然很麻烦,但还是请你帮我开门,我想你在屋里迎接我。」
少年极少罔顾他方便,提出任性要求,安掬乐当然没拒绝。
他给杜言陌开楼下门,等他上楼。
糟,他又嘴痒,想吃PINKY,玄关门却在这时被推开,少年走进,他掩上门,二话不说把安掬乐揽进怀里,把脸埋进他颈间,蹭了两下,深吸一口气。「我回来了。」
「啊、喔。」安掬乐呆了呆,很习惯性就接:「要吃饭?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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