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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指富为婚-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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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楚见此,也在良辰身边坐下,问道:“喜欢这琴吗。”
良辰闻此,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便停下了手上的活,回身望着易楚说,“我喜欢听琴,却不擅抚琴,记得我娘在时,琴音美妙,我也常缠着她为我演奏,只是我手笨又懒怠,学了几日便再学不进去了,到如今连一首曲子都弹不好,再好的琴在我手上也是浪费。”
易楚听了这话,知道良辰又思念起母亲来了,便握着良辰的手在琴弦上轻轻的弹拨了一下说:“这琴是我父亲留下的,记得小时候,父亲常为母亲抚琴,本以为这是父亲疼爱母亲的缘故,最后才知,父亲是因为庶母擅奏萧,父亲研习抚琴不过是为了与萧相和罢了。自那时起,我便再不愿见人抚琴了。”易楚说着,抬手轻轻抚了抚琴弦,望着良辰又说,“前些日子,为了咱们大婚,我便领着众人重新收拾,这才让这孤寂已久的琴重见天日,我也是感触良多。想着父亲并非不爱母亲,只是也爱庶母,想着人的心只有那么一颗,若是硬要分给两人,任谁也得不到完完整整的爱情。母亲早逝,庶母守寡,都不幸福,父亲终究是将这两个爱他的女人都辜负了。”
良辰见易楚伤怀,心里也不好受,便抬手在琴弦上弹拨了两下,称赞说:“真是一把好琴,这么多年,琴音还是这么空灵悦耳,想着逝者已矣,咱们又何苦追忆,只想咱们的孩子将来弹拨这琴的时候,脸上扬着笑容,念着咱们从一而终的深情才好。”
易楚最爱听良辰说话,只觉的再难的事从良辰口中说出,也会变得简单。便情不自禁的浅吻了良辰的脸颊。
山里风凉,只到傍晚,院里就不能站人了。青鸾小心的在屋里点起了炭盆,良辰和易楚靠在软榻上坐着玩猜字谜,易楚刚说完,良辰便猜出,想着总算是得了个自个擅长的消遣法子,谁知是易楚是有意让着她,尽想了些简单的来考她。
映兰瞧着少爷和姑娘玩的高兴,自个也闲不住,虽然不识几个大字,也跟着凑热闹,几个回合下来,没猜中一个,便提议说要比赛剪窗花,良辰自知手笨,自然不会参与,只在一旁瞧着,拉来青氏姐妹和小酌过来与映兰一较高下。
映兰自认为自个这剪窗花的本事在陶府也是顶尖的,即便是大小姐身边的洛水,在她跟前也逊色些,于是便剪了个自个最拿手,意头也好的喜上眉梢出来。
良辰瞧着这梅花瓣各个剪的细致漂亮大小匀称,形状与真的梅花不差毫分,倒是可以以假乱真,最绝的还是那只登梅的喜鹊,连羽毛的纹理都剪的十分仔细,良辰这一拿到,就爱不释手,立刻就要往窗上贴。




☆、第一七七章不速之客

小酌见此,哪能放过这邀宠的机会,赶紧将自个剪的凤尾蝶戏牡丹奉到了良辰眼前。
良辰一瞧见这个,眼睛都挪不开了,忍不住称赞说:“平日里只觉的你是个心灵的,今日可瞧出你的手巧来了,快将手拿过来让我瞧瞧,这手是不是生的与旁人不一样。”
小酌闻此,赶紧上前将手举到了良辰跟前,十分欢喜的解释说:“奴婢的母亲原就是个剪窗花,炉花,门贴的手艺人,奴婢打小见惯了,便也学着剪,方才只随意摆弄了一下,不稀奇的。”
良辰听了这话,拉过小酌的手仔细瞧了瞧,见小酌这手指素白纤长,不要说府里的小姐,怕是连宫里的娘娘也不比小酌的手好看。良辰也毫不掩饰的称赞说:“瞧瞧这手,水葱似的,平日里没少做活,竟也如此细嫩光滑,还说不稀奇呢。”良辰说着从手指上摘下了一枚玛瑙指环,套到了小酌手指上说:“这艳红色配着你的纤纤玉指当真是好看。”
小酌瞧着这玛瑙指环,眼红的不行,却也不好这么不声不响的收下,便推辞说:“这么贵重的物件,奴婢不敢收,少夫人还是拿回去吧。”小酌说着,便佯装要往下摘。
“可别弄了,只当你窗花剪的好,我赏你的。”良辰说着,便松了小酌的手嘱咐说:“你这手如此标致出众,是上天的恩赐,可要时时护着。若是伤了也可惜了。”
小酌难得蒙受良辰赏识,自然不敢怠慢,赶忙应了下来。实在没想到一双好看的手便能博得主子的欢心,心里既得意又庆幸。
青鸢在一旁瞧着,心里气不过,刚剪好的凤凰衔珠一不小心便被自个给揉烂了,想着映兰凭着一张巧嘴得了少夫人欢心,小酌一双巧手也哄了少夫人高兴,姐姐得少夫人器重,全凭那颗七窍玲珑心。而自个在这四人之中却是身无长物,最为逊色,长此以往,往后可要连累姐姐了。
青鸾心细,瞧出了青鸢的异样,也未多言,只悄悄的将青鸢刚弄坏的窗花扔到炭盆里融了。免得主子见了觉的不吉利。
映兰虽将小酌当成同盟,但眼下小酌蒙赏,自个这心里还是不自在。于是便提着茶壶出了屋添水去了。
转眼良辰留居昱灵山庄已经五日了,到第三日的时候,夜里下了一场雨,这雨势虽然不大,可是淅淅沥沥却不断。直到昨晚才渐渐停息了下来。
一场秋雨之后。天气又凉了不少,这日一早,易楚轻咳了几声,可是把良辰吓坏了,只以为是着了风寒,便要遣随行的小厮下山去找郎中过来瞧病。
易楚只说自个的身子自个清楚,并无大碍,只喝了一碗姜汤。就恢复了元气。良辰见易楚精神不错,也知自个是多虑了,想着也是太在乎易楚,才会如此紧张的。想来也觉的自个好笑。
午膳之后,易楚去了屋里小睡,良辰昨晚睡的早,并不困,便坐在一旁瞧着映兰打缨络。
一阵秋风起,窗外枯叶被吹的沙沙响,眼瞧着天刚晴似乎又要变天,良辰忍不住抱怨说:“这天气阴着最是恼人,倒不如痛痛快快下场大雨再晴了天舒服。”
映兰闻此,抿嘴笑了笑应道:“听这话,真是合姑娘的性子,想着今年天冷的早,雨水又多,这人真是容易生病,炉子上还煨着姜汤,奴婢给添些蜜糖,给您盛碗可好。”
良辰这会儿口干,却想着那姜的辣味,还是犹豫了一下,小酌见此,便顺着映兰的话劝道:“映兰姐姐说的对,咱们这会儿在山中,寒气比城里盛,少夫人多少用些,驱驱寒气的好。”
良辰经不住人劝,便答应了下来,端着温热的姜汤,还未等入口,便见青鸢搓着手快步进了屋来,十分慌张的凑到了良辰身前说:“少夫人,苏家小姐在咱们山庄门口求见呢。”
良辰闻此,抬眼往窗外瞧了瞧,见天色晦暗,不出半个时辰就要下雨的样子,便叹了口气,想着这苏缇即便要来也该找个好天气,若是一会儿下了雨,山路便不好走了。
映兰一听是苏缇来了,便停下了手里的活,望向良辰,见良辰轻皱着眉头不说话,想着少夫人是心软了,于是便替良辰吩咐了青鸢说:“你去告诉苏缇,咱们少夫人忙着呢,没空理会她这闲人,让她赶紧回去,免得杵在咱们山庄门口坏了风水,平添了晦气。”
青鸢本就厌恶映兰,又怎么会听她的吩咐,便将头一扭十分不屑的应道:“我是少夫人的奴婢,只听少夫人的话。”
映兰闻此,只想上前去拧青鸢,还好青鸾反应快,将青鸢拉去了一边。
青鸾向来不是多言的人,眼下映兰竟明目张胆的欺负她的亲妹子,青鸾自然不能容她,只语气冷淡的对映兰说:“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主子在跟前,还容得你张狂。”
映兰一听青鸾暗骂她是狗,怎能容她放肆,便扬言要撕烂她的嘴。
良辰见这屋里的丫环吵成一团,烦躁不已,当即拍着桌子起了身呵斥说:“再闹,再闹便全都滚出去,可不用我一个个撵走了。”
眼见良辰动了气,映兰也不敢造次了。小酌见正是好机会,便赶忙上前,小心的扶着良辰坐下,开解说:“少夫人莫要动气,姑娘之间,吵嘴难免,一会儿便又亲如姐妹了。”
良辰虽未将小酌的话听进去,这会儿却也没心思对映兰说教,便吩咐说:“你们三个都回去歇着,屋里留小酌伺候就好。”说完又瞧了青鸢一眼说,“去将苏小姐请进屋来。”
映兰只觉的自个一心为了良辰好,良辰却不领情,这会儿也是伤心,也未行礼,便气鼓鼓的离开了。
良辰见此,也没空与映兰置气,便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
小酌见屋里只剩她与少夫人二人,赶忙上前凑到了良辰身边,为良辰揉肩膀。
良辰知道小酌是在哄她,也领了她这份心意,只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忙。
小酌会意,便安静的站去了一边,想着方才的事若是日日有,时时有,自个离那掌事的位子可就不远了。
不多时,苏缇在贴身丫环梳云的搀扶下进了屋,良辰见苏缇一身素净的茶色罗裙外罩着一件栗色斗篷,如此老气的颜色,若是不仔细瞧,倒看不出是个正值妙龄的姑娘。
多日不见,苏缇的确是清减了不少,脸色略显苍白,倒不似往日那般神采飞扬。淡扫蛾眉却比先前浓妆艳抹来的可人,虽然长相平庸却还算清丽。
苏缇刚进屋,一瞧见良辰就落了泪,立刻推开了梳云奔到了良辰的跟前,跪伏在良辰的膝前,十分动情的说:“原以为姐姐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我,倒是姐姐心慈,不愿让缇儿就这么含恨而终。”
良辰最见不得人哭,虽然这会儿并不比往昔心疼,却还是不忍,便吩咐梳云说:“扶你家小姐起身说话。”
梳云得令,赶紧上前搀扶了苏缇起身。苏缇哭的太过伤心,也站不稳,良辰又纷纷小酌上前搀着苏缇坐下。
良辰见苏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好搭话,便与小酌说:“将苏姑娘的斗篷摘下来,屋里热,省的一会儿出去闪着该着凉了。”
小酌得令,小心的伺候苏缇摘了披风,刚将斗篷挂好,良辰又吩咐说:“屋里没有旁的事,你便下去歇着吧,若是有事,便喊你了。”
小酌闻此,虽然不情愿,但主子既吩咐,也不敢不从,行了一礼之后,便出了屋去。
良辰知道梳云是苏缇的心腹,什么话也不用防着她,也就留梳云守在苏缇的身侧。
良辰见苏缇只顾着哭,难免口干,便起身去炉子旁亲手给苏缇盛了一碗姜汤,又舀了两勺蜜糖,递到苏缇跟前说:“天这么凉,你又何必上山来,若是赶上大雨困在了路上,可如何是好。”
苏缇闻此,这才好了些,十分小心的接过良辰递来的茶碗,轻轻的抿了一口,才觉的暖和起来,便放下了茶碗与良辰说:“缇儿对不起姐姐,即便将这命断送在山上也是报应,姐姐能解了这口气就好。”
良辰知苏缇这话也只有一份的真意,也不愿深究,只应道:“咱们姐妹情谊已断,倒也不用刻意说这些亲近的话,苏姑娘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前来赔罪是假,想见易岚是真吧。”
苏缇一听便知良辰是个明白人,却也不好就这么应下,刚要解释,良辰又说:“苏姑娘先前做的昧心事我并未声张,易岚自然是不知晓的,你若要见她,去铺子也好,府上也好,实在不必来我这偏远的地方。苏姑娘喝完了这杯姜茶,就赶紧启程回去吧,我这里简陋,可留不住你这贵客。”
苏缇听了这话,心里也清楚先前那么大的事,良辰确实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原谅她,可若是易岚肯见她,她也不必腆着脸来求良辰,也实在是没了办法。




☆、第一七八章喜而忘忧

良辰见苏缇不说话,便回原处坐下,望着苏缇,不冷不热的说了句:“苏姑娘的事情,我管不了,也管不得,若是你再无旁的事,喝完这碗生姜茶就回去吧,我这里简陋,留不得贵人。”
苏缇见良辰一直不松口,想着是真的恨了她,只是如今除了良辰再无人能帮的上她,不要说再受几个白眼,即便是被恶言辱骂也是能承受的。
苏缇寻思着,又在梳云的搀扶下起了身,刚站稳,便又要跪下,良辰瞧着,倒比先前理智了许多,只斜睨了苏缇一眼说:“你若再跪,我即可就将你撵出去了。苏姑娘还是坐下说话吧。”
苏缇闻此,也不敢再施苦肉计,只能红着脸又坐回了椅子上。
良辰想着事情总是该弄个明白,趁早撇干净的,于是问道:“今日还是为了易岚而来的吧。”
苏缇听了这话,知道良辰是个明白人,赶紧点了点头。
良辰心里清楚,本就没有要询问的意思,也只抿了抿嘴,一脸淡然的说:“你也知易岚与沈氏的事情,原先还是悬而未决,可是前几日公主已经发了话,只要证实沈氏腹中的孩子是易岚亲生,立刻就会娶进门来的。怎么,苏姑娘竟有这胸怀与沈氏共事一夫?”良辰说完,便瞥了苏缇一眼,想着这样说,也已经是给她留了好大的情面了。
苏缇早些时候已经打探到了这事。心里已经了然,眼下没了办法,也愿意退让三分,想着若是能跟了易岚,即便开始是二女共事一夫,日子还长,往后可就难说了,若是想要成事,必是先要隐忍的。
苏缇寻思着,望着良辰。含泪哽咽说:“姐姐,缇儿只求能见上岚哥哥一面,将心里的话都说清楚,念着姐姐的教诲,再不敢存害人之心,只求姐姐可怜我,否则我便真的活不成了。”
梳云见主子哭的伤心。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帮衬着劝道:“沐姑娘可怜可怜我们小姐吧,我们小姐前日刚恢复了神智,就念着姑娘,郎中分明说要再修养一月才能下床,可小姐哭着闹着以死相逼,老爷才允了小姐过来。眼下能救我们小姐只有您了。您就看在您与我们小姐往日的姐妹情分上。救救她的性命吧。奴婢在这里给您磕头了。”梳云说着,便跪在了地上,给良辰叩了个头。
良辰见此,想着梳云是个好丫头,也怜惜她,便示意她起来,寻思了一下才与苏缇说:“话我会替你传到,至于易岚见还是不见你。那就要看他的心意了。”
苏缇闻此,脸上这才有了些喜色,赶紧从椅子上起了身,拉起跪伏在地上的梳云,一同谢了良辰。
良辰方才松口应下,也全看梳云的面子,既然答应了这事,便不愿再与苏缇周旋,于是望着苏缇说:“既然苏姑娘已经站起来了,就别再劳心伤神的坐下了,眼见天色不好,若是突然下起了雨,我这刁蛮的主人可不会留你在屋里。”
苏缇知道良辰记恨自己了,眼下达成了目的,也没脸再赖在这里,只与良辰行了一礼,便领着梳云要走。
良辰这会儿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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