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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指富为婚-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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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见此。赶忙又将良辰的嘴巴重新塞了起来,对进门的人说:“我怕她渴着,便喂了些水。”
进屋的人闻此。也没说什么,似是上前靠在那男子耳边交代了些什么。
之后,良辰便感觉那些人陆续出了屋子。空荡荡的屋子里似是就剩了自己一个人了。这感觉竟比被人盯着更可怕些。孤独而无助。
良辰想着,不禁扭动起身子来,想要挣开手脚上的绳子,将脸上的巾子蹭掉,好好看清楚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谁知那手脚上的麻绳系的极紧。磨的手腕生疼,也没有松懈半分。良辰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越想越觉的事情不对劲。
若是这次我真是被庞家所害,一定必死无疑。可方才那男子口口声声说不会害我性命,又给我喂水,又帮我拿去了口中的手绢。倒也不像是要杀我灭口的迹象。
若此事并非庞家所为,那又会是谁?
良辰想着,有气无力的瘫在了地上,只想休息一下,再作打算。
易卿一行人在苏缇指点下,来到了庞家位于圣都城外的菜园。
眼瞧着偌大的菜园子里空无一人,有些萧条的样子,易卿虽然觉的这里僻静隐秘,却也有些怀疑,似乎不信良辰会被关在这种地方。
苏缇下了马车,指着远处的屋子说:“那间屋子该是地里菜农休息的地方,咱们过去打听打听,许是能有什么收获呢。”
易楚在易岚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刚听了这话,便要亲自过去,谁知易卿伸手一拦说:“这田间小路难走,三弟就不要过去了,我领几个家丁去瞧瞧就好。”
易楚闻此,哪能答应,赶忙应道:“大哥,我的身子早就大好了,这田间小路算什么,就让我过去吧。”
易岚听了这话,也不管他大哥是否答应,扶着易楚就往前走。
易卿瞧着这两个弟弟都是倔脾气,也就没再拦着,便领着随后赶到的十几个家丁一块往那小屋子去了。
众人来到小屋前,瞧着门上了锁,眼见屋里黑漆漆的没有动静,易卿小心的将门推开了一个小缝,往里探看了一下,却也看不真切,易岚见此,却耐不住性子,只拍打着门喊道:“屋里有没有人啊,有人就应一声。”
良辰躺在地上,猛然听见了易岚的声音,身子一震,赶忙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因为口中有手绢塞着,任怎么努力也只有“嗡嗡”的声响,良辰情急之下,翻滚着身子,想撞倒些什么东西,弄出声响来,只是眼睛被蒙着,却也不辨方位,只能向着一个方向滚动,猛然撞到了墙上,却也没有撞上桌椅,顿时觉的浑身酸痛,眼冒金星。
众人在门口站了半晌,听着屋中也没什么动静,易卿便断定屋中没人,便要招呼众人离开,易楚见此,难掩心中的失望,有些不死心,便挣脱了易岚,回到了门边拍打着门喊道:“良辰,良辰你在里面吗?良辰。”
易岚见此,难免有些伤感,赶忙回到易楚身边安慰说:“三哥放心,就像苏缇说的,良辰是个福大命大的女子,绝对不会有事的。”
良辰听是易楚的声音,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他来找我了,他来找我了,他还在乎我,还在乎我啊。
良辰寻思着,又奋力的动了起来,将双腿蜷了起来,猛的踢打着墙面,苏缇靠在门边,猛然听了这声响,不禁喊道:“我听到屋里有声音,真的有声音,咱们撞开门,进去瞧瞧吧。良辰姐姐说不定就在这屋里呢。”
易卿闻此,没有犹豫,马上吩咐身边的家丁将门撞开。
陶府的家丁自然也不含糊,三人上前,一人一脚便将那本就不结实的门整个踹下。
易楚和易岚见此,赶忙进了屋,便瞧见良辰躺在墙角,不停的挣扎着。
易楚见此,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赶忙奔去良辰身边,将良辰从地上抱起,揽进了怀里,拿出了塞在良辰口中的手绢。
“易楚,易楚——”此刻良辰已经泣不成声,只是喊着易楚的名字。
易岚瞧见,赶忙与苏缇一起将良辰手上、脚上的绳子解开,又拿掉了良辰眼上的罩子。
良辰重获光明,开始不适应,对着微光都觉的刺眼,好不容易缓过来神来,终于看清了易楚的脸,才忍不住痛哭着揽住了易楚的颈子说:“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了,没想到,没想到——”
易楚闻此,自个哭着,却也不忘拍打着良辰的背,安抚说:“是我不好,没有照看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眼瞧着良辰与易楚抱在一起哭的凄惨,易卿也为之动容,但这会儿还不是松懈的时候,想着良辰到底是在庞家菜园子里头找到的,即便不能指证此事是庞家所为,也是与他家脱不了干系的。瞧着地上的水迹未干,想着劫走良辰的贼人该是没走远的,于是赶忙招呼众家丁说:“你们四下找找,若是见了可疑的人便绑回来拷问,天大的事我担着,绝不能姑息那欺负了良辰的恶人。”
众家丁得令,赶忙应下,便两两一队,出去寻人去了。
眼瞧着良辰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易卿才俯身问道:“良辰妹妹可知绑你的是何人,可有受伤,受什么委屈。”
良辰闻此,赶忙应道:“我是昨晚起夜开窗子的时候,被抓来的,至始至终也不知是谁劫的我,来了这里也并未受什么委屈,大哥不必担心。”
易岚听了这话,不禁拉起良辰的腕子说:“还说没受委屈,瞧着这腕子上都勒出血来了,若是绑久了,还不得见骨了,那些贼人若是落在我手上,我必定是要剁去他们的手脚。”
苏缇闻此,也握着良辰的手,哭着说:“姐姐受委屈了,妹妹这就帮姐姐疗伤。”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帕子,给良辰包在了腕子上。
易卿见此,心里已然有了数,想着这贼人竟敢动我们陶府的人,便绝对不能简单了结,必是要让那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混蛋,得到应有的报应。
良辰先前挣扎许久,只觉的疲惫,于是无力的靠在易楚的怀里,却紧紧的抓着易楚的手臂不放。
易楚分明感觉到良辰的无助和不安,便将良辰抱的更紧了些,说:“良辰,别怕,咱们这就回家了。”说着抬眼望着易卿说:“大哥,良辰身上也不知有没有伤,还是赶紧回府让二姐和淑颖姐帮着瞧瞧才好。”
易卿闻此,便应道:“是呀,你二姐她们现在也该忧心坏了,你们赶紧陪着良辰回去,我在这边盯着,必是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良辰一个公道。”
听了这话,易楚赶忙应下,抱着良辰便起了身。易岚瞧见,只怕三哥身子弱,将良辰摔着,正要去接,易楚却不放手,只说了句:“不用,我可以。”说完抱着良辰便出了小屋。
易岚见此,也无话可说,正失神,苏缇便上前,挽过易岚的胳膊,温和的笑笑,便拉着易岚跟了上去。
良辰静静的靠在易楚怀里,抬眼望着易楚苍白绝美的脸庞,轻声说:“易楚,你累了,就放手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易楚闻此,低头望着良辰说:“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了。”




☆、第八十七章失而复得

易岚本想与良辰和三哥他们一道回府,但苦于苏缇的纠缠,便只能先送她回家。
但回头想想,今日能这么顺利的将良辰寻回,苏缇功不可没,所以也没太多抱怨,反而心存感激。
良辰靠在易楚的肩头,前所未有的安心,想着易楚方才那句“这辈子都不放。”脸红的不像话,只觉的自己这次是因祸得福了。
易楚小心的环着良辰,只怕把她弄疼,忍不住小声问道:“良辰,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哪里疼,你告诉我。”
良辰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温和的笑了笑说:“没事,我就是被绑着手脚仍在地上,除了手脚有些酸麻,其他都好的很。”
易楚听了这话,依旧不安心,竟情不自禁的将唇靠在良辰的额前,小声呢喃道:“知道当我晓得你出事时的心情吗?只想着,若是你没了,我也不活了,便跟你一起去了。”
闻此,良辰抬眼望着易楚,眼睛酸涩难忍,却也强打起精神来,抬手抚上易楚的脸颊说:“竟说傻话,若是我死了,我也不会去投胎,就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绝对不让你有事。”
易楚低头望着良辰,握着她的手,淡淡的笑了笑说:“不成,若是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咱们便到地下,不过奈何桥也不喝孟婆汤,就在阴间做一对鬼夫妻,再也不分开了。”
良辰没想到易楚竟会对她说出这些话,倒是与平日里淡然冷漠的他相差十万八千里。却对易楚的真心没有一丝的怀疑。
生死一线,很多平日里想不明白的事情,也就瞬间想明白了,猛然发觉对自己最重要的人或事是什么,所有的委屈也都随之烟消云散了。
原来那么纯粹的爱和喜欢是如此幸福的事情,什么尊严都是欲盖弥彰了。
“易楚——”良辰说着。又往易楚的怀里靠了靠,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想着有些话即便是不说,真心之人也必是能懂的。心里既庆幸又有些患得患失,但愿这样的日子不要远去,要一直这样在一起,不分开了。
易楚怕回去陶府人多嘴杂,扰了良辰休息。便直接令人将马车驾去了沐府。又遣人去陶府将映兰接过来,好贴身伺候良辰。
良辰本身是没受什么伤的,下了马车之后,本想自个走进府去的,谁知易楚硬是不依,非要抱着。良辰怕易楚身子受不住,总是喊着不成,不想易楚也学了易岚那一套。硬是将良辰拦腰抱起,大步进了府。
陆掌事一路跟着进了屋,小心的打量着易楚。眼见良辰被小心的放在了床边坐好,才领着府内的众人请罪说:“少爷少夫人恕罪,让贼人进府劫走少夫人虽不是奴婢的过失,却也是我教导护院无方所致,便领着失职之人在这里给少爷。少夫人赔罪领罚了。”
易楚知道陆掌事的身份,也不愿与她计较,便不冷不热的回道:“陆掌事起来吧,你方才既然说不是你的过失,那又何罪之有,何来赔罪领罚只说呢,就别跪着了。”
陆掌事听了这话,话语间也听不出责备,却也没说原谅,这心里也就更没底了,但总是跪着也不是长策,于是领着众人起来了。
瞧着良辰面色苍白,十分虚弱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少夫人身子可好,要不要奴婢帮着检查检查,有没有哪里不对劲——”陆掌事说着,神情闪烁,盯着良辰的眼神也有些暧昧。
良辰见此,寻思着,这才回过劲来,想着这陆掌事该不会以为我被人,被人——
易楚寻思着,也这才回味过来,望着陆掌事冷哼一声说:“少夫人金枝玉叶,用不着你等伺候,若真是有这闲心思,尽管放在怎么将这家管好上,那么多坏心思,还是收收为好。否则这沐府也是容不下这等小人的。”
良辰虽然知道易楚这是在帮她,但转念一想,自己一个姑娘家被人绑去了整整一夜,旁人会有所猜想也是情理之中的,就算易楚再怎么信她,维护她,也都是堵不住悠悠众口的,可惜如今我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这等事情,要怎么证明啊。
良辰寻思着,自觉的委屈,眼泪忍不住下掉,怕旁人瞧见,便将脸别去了一边,不想旁看了多事。
易楚见了,也不想这些家仆杵在屋里惹气,想着良辰定是不愿他们上前伺候的,便吩咐他们下去,别再这里碍眼了。
眼见众人都走了,良辰自个又往床里缩了缩,也不搭理易楚了。
易楚晓得陆掌事方才的话伤了良辰的心,只是这事确实不好安慰,若是说不好还会适得其反,若是不说,难免良辰多想,可是要难为死人了。
易楚想着,便拉过良辰的腕子说:“眼瞧着这腕子都被麻绳给割破了,你既不愿他们碰你,我便去打了水亲自给你上药,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易楚说着便要起身出门,良辰一个人心里空落落的自然不愿易楚离开,便抬起另一只手握住了易楚的手臂说:“不成,你哪都不能去,就坐在这里陪着我,我手腕不疼,心疼。”良辰说着,犹豫了一下,才抬眼望着易楚问道:“陆掌事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可是有同样的担忧,怕我给你陶家蒙羞?”
易楚闻此,知道此刻所有的安慰都是多余的,于是蓦地将良辰揽进怀里说:“傻丫头,我只说这一次,往后不准再这么问,我信你,就是信你,你说的话我都信。”
良辰听了这话,紧紧的环着易楚的颈子,靠在他耳边轻声唤着:“易楚,易楚——”却不知再说什么,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
正当两人情意正浓之时,便见映兰破门而入。
两人见此,赶忙分开了。
映兰先前还是一副撞破好事的懊恼模样,但瞧着良辰面色苍白,十分虚弱的样子,立刻哭着奔到床前,憋着嘴巴,哭哭啼啼的说:“要知道你会遭这份罪,我昨晚即便是热死闷死也不会去后院偷懒,让我看看,那帮贼人没有打你吧?”
良辰闻此,温和的笑了笑,忍不住打趣道:“都说女子是水做的,可是要证明自个是个女的,越发爱哭了。”
映兰听了这话,赶忙抹了一把泪应道:“瞧着姑娘能言善辩,还有心思挤兑我,就是没事了,害得我一路喊着车夫快马加鞭的往这边赶,这会儿屁股都碎成了几瓣了。”
良辰闻此,也没打算与映兰正经说话,又调笑道:“怎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可是让我瞧瞧,看这碎了还能不能拼起来。”
映兰听了这话,瞬间羞红了脸,赶忙回道:“姑娘也真是的,少爷还在这里,可真是没羞不害臊。”
良辰闻此,倒是有些不以为然,不禁回道:“你可不是头一次见我,这才瞧出来,还真是个笨丫头。”
映兰知自个说不过良辰,也就不闹了,赶忙将身上的包袱解了下来说:“方才知道姑娘你找回来了,公主,二夫人,大小姐和段夫人都找了好些药给我,让我捎来给您。说是家里还有些事,等晚些时候再过来瞧您。要您安心养病,不要多想。”
良辰瞧着映兰包袱中十几个小药瓶,顿时有些汗颜,想着姐姐们该不是以为我被抓去用了什么几大酷刑吧,这些个药最多能用上一瓶创伤膏,其余的烫伤,烧伤,刀伤,确实是夸张了。
易楚瞧着眼前这药,都是极好的,倒是解了燃眉之急,便在众多药瓶中翻找,找出了一瓶创伤膏说:“映兰,你去兑盆温水,再找块柔软的绸布,给良辰清了伤口,上了药,让她睡会儿,歇过来,我也就安心了。”
映兰闻此,赶忙扯过良辰的手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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