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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指富为婚-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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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姐要怎样,一定要豁出性命去做些天理不容的事情来吗?”易婉说着,口气有些决绝。
一旁的筠巧听了这话,赶紧领了刚进屋奉茶的青秋出去,只怕自家小姐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让旁人给听去。
淑颖原先也是在试探易婉,可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便深吸一口气说:“与其在公主的淫威下苟延残喘,倒不如拼了这性命为自己某个好的出路。毕竟一山不容二虎,若此事不成,我也不打算活在这世上了。妹妹要骂我狠毒,便去公主跟前告状,公主若是将我凌迟,我也算是解脱了。”淑颖说完,再没看易婉一眼,便拂袖而去。
明炉上的薏仁粥还在翻滚沸腾,却也不及易婉心中的焦灼。




☆、第一四〇章情疏远浅

良辰夜里与易楚并肩躺着说话,心情也比先前平复了不少。易楚用了药后,不一会儿就睡沉了,良辰怕夜里腿疼扰了易楚休息,便小心的下了床,在映兰平日里上夜的小床上睡下了。
夜里,映兰不放心良辰的伤,有煮了药想进屋再帮良辰热敷一下腿,便小声推门进了屋,轻手轻脚的到小床边上,俯身轻轻的拍了拍良辰。见良辰一直迷糊着不醒,想着该是太累睡熟了,正准备起身离开,忽觉不对劲,于是又回身轻轻摸了良辰的额头,可是烫的厉害,想着千算万算,竟忘了给良辰服用驱寒的药,这会儿烧起来,可是麻烦了。
映兰想着少爷还在安睡,若是太声张,怕是又要多一个忧心的人,于是赶紧出了屋,吩咐青鸢去喊宋师傅过来,自个赶紧联同小酌打了凉水,一直帮良辰敷着额头,其间也不敢说话。
宋师傅来后,映兰也只点了盏烛灯,宋师傅把脉之后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良辰不醒却有蹊跷,于是开了几幅药力烈些的药一同上炉熬煮,趁热给良辰服下,又给腿上和脸颊上的伤重新敷了药。
经了这一夜的折腾,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良辰这才退了烧。
映兰见良辰退了热,这才放了心,想着小酌和青鸢也是忙活了一夜,熬药跑腿远比自己辛苦,就让她俩先回屋睡了。自个还是守在良辰床前,想等她醒了再回屋睡会儿。
良辰梦中似是很痛苦,眉头一直皱着不松。时不时发出一阵轻哼,想着不光脸上的伤口疼,这腿上的骨头怕是也伤的不轻。
不多时易楚醒了,起身见良辰不在身边。忽然慌了神。猛的掀开了床边的幔帐就下了地,连鞋子都没穿,就大喊着良辰的名字。
映兰听了,赶紧进了里屋,将昨晚之事与易楚说了,易楚这心情才算平复,赶紧穿了鞋去了外屋的小床边上,见良辰还睡着,便问道:“烧退了。可怎么还没醒?”
映兰闻此,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应道:“许是宋师傅开的药力猛烈了些,姑娘夜里用了药吐了几次。又重新灌了药,想着方子里有凝神安眠的几味药材,所以才一直睡着不醒的。”
易楚没见着良辰醒,自然不能放心,于是俯身小心的将良辰抱起,送回了里屋大床上躺下,才吩咐说:“这里有我照看着,你只去将宋师傅请来就是了。另外再吩咐护院的小厮,去府外将住城东的杨郎中请过来,他们二人各有所长。一同瞧了我才放心。”
映兰闻此,赶紧应下,就出去忙活了。
易婉昨晚也是一夜没睡,一闭眼就想着淑颖阴冷的脸,就忍不住想哭。早早的就起身梳洗打扮。穿了身素雅的衣裳就要往静园去瞧瞧良辰和易楚。
洛水见自家小姐一早上就这神情,心里也不是滋味。便端了昨晚段夫人送来的薏仁粥说:“小姐多少用些,好歹是段夫人的一份心意,想着您昨晚在静园用的就不香,若是早膳再省了,这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啊。”
易婉知洛水心疼她,自然不愿她忧心,便端起了粥碗吃了一口说:“良辰嘴里伤着,旁的也吃不下,你去拿了那瓶桂花蜜来,咱们一会儿送去给她佐饭吃。”
洛水得了令,赶忙答应下来,就去后头拿了。
易婉这会儿心里不是滋味,寻思着要是能见见怀青就好,只是这会儿府里上下人心惶惶,都乱了套,怀青要盯着,短时之内怕是没办法过来说话,心情又沉重了不少。
不一会儿洛水小心的捧了一罐子桂花蜜进了屋,易婉见了也坐不住,便将粥碗放下,与洛水一道去了静园。
易婉刚走到静园门口,就见大哥和易岚从静园出来,见两人神色不好,易婉只觉不妙,便迎上去问道:“大哥来的早,楚弟他们可起了?”
易卿见易婉来的也早,是有心了,便应道:“昨夜良辰发热,好歹用了药才勉强退了烧,方才我与易岚走时,人刚醒了过来,你快进去瞧瞧,还是你们女子之间能说说体己的话,多少说句宽慰安抚的话,让她安心养病,别再多想了。”
易婉寻思着,也料到良辰的病情会反复,好歹这会儿是好了,心里也轻松了不少,犹豫了一下,见四周没有旁人,才问道:“昨夜公主没再闹吧,她那边可有想开了?”
易卿闻此,回身瞧了瞧一直不语的易岚,回道:“你知公主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昨夜没再提这事,只交代易岚这几日安排沈氏来府里坐坐,所以这两日易岚便不用去铺子里张罗了,只等这事尘埃落定之后再做打算。”
易岚听了这话,心里也不轻松,实在不知要以何种面目再出现在沈嘉萝的面前,一切来得都太突然,快的都让人没有办法理清思绪。
易婉真的疼惜易岚,见易岚一脸困惑无辜的模样,也是心疼,便柔声安慰说:“旁的姐姐也不说了,若是你心里真有沈氏,我也不再多言。想着那沈氏有孕在身,该花的钱,该料理的事你也不懂,等晚些时候你来姐姐屋里,咱俩说说话,我帮你张罗张罗就是了。”
自出了沈嘉萝这事,易岚心里一直羞愧,没成想事情一出,府里上下姐妹兄长都帮衬着,没有一句怨言,就更加自责了,听了易婉这话,心里温暖,赶忙应道:“昨日母亲已经交代了些,想着也还有没想到的地方,姐姐若是愿意帮衬,弟弟感激不尽。”
易婉听了易岚这话,猛然有些心寒,想着易岚这口气甚是客气,与自己倒是生分了。想着自个打从回府之后,除了与淑颖常走动之外,也是忽略了这些弟妹,这个姐姐当的也有不是,对于易岚和易楚都有愧疚,于是望着易岚说:“我的傻弟弟,咱们是亲姐弟,可别再说些生分的话,想着你自打小时候就喜欢吃我做的鱼汤,今晚你来静园,我好好的熬一锅香浓的鱼汤,咱们姐弟也在这里聚聚,好好说说话。”易婉说着又抬眼瞧了易卿一眼说,“大哥晚上也过来,若是公主不情愿,只管让她来找我就是。”
易卿寻思着,心里也是酸楚,想着打小亲密无间的兄弟姐妹,如今都长大成人,虽然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比儿时生分了太多,不要说一同用膳,铺子里若是忙起来,怕是半个月都说不上一句话。这才想起父亲在弥留之际为何不念旁的,只反复交代说三哥儿子满而立之年前绝对不能分家过,如今想起,父亲确实有远见,只怕这家一分,兄弟之间再无往来,那情谊便渐渐淡薄殆尽了。
易卿想着,淡淡的笑了笑答应说:“我也是许久没喝二妹煮的鱼汤了,想着这鱼汤还是母亲在时教你的,每次喝都觉的母亲还在一般。”
经易卿这么一说,也是触及了易婉心底的伤,轻轻的叹了口气才应道:“母亲走时我才十二,这学艺不经,味道只是有些像而已,实则还差的远些呢。只是你们兄弟给我面子,不说罢了。”
易岚闻此,心里也一阵柔软,这些年来最念着放不下还是嫡母,也该是因为易婉长的与嫡母神似,所以打小便与易婉最为亲厚。易岚见易婉神情忧伤,赶忙开解说:“姐姐可别妄自菲薄,嫡母和姐姐是各有所长,可都是美味可口的。”
易婉想着在这种时候,易岚还会哄她,心里也开朗了不少,正笑着,易卿便说:“有什么话,咱们晚些时候再说,二妹就进去陪良辰坐坐吧,易楚那孩子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你好歹开导一下,公主有心无意,咱们怎能与她较真。”
“我知道了。”易婉答应下来,却又忍不住问道:“大哥可还记得是有多久没去淑颖姐姐屋里坐坐了?”
易卿闻此,脸色忽然变的有些黯淡,寻思了一下才应道:“也快一个月了吧。”
“是一个月又十三天了。”易婉说着,心里也不好受,“淑颖姐姐可是天天都数着呢。”
有些事易卿心里也有数,只是念着先前的情谊,不好讲明,于是低声念着,“淑颖也不是原先那个淑颖了,并不是不想见,只是见了伤心,倒不如像现在这样淡淡的好。”
“大哥——”
“旁的也不要说了,淑颖那边我会顾着的。”说完也没再多言,便转身走了,瞧着心里是烦闷不已。
易岚见时候也不早,又安慰了易婉几句,也匆匆离开了。
易婉心里担忧,想着昨晚淑颖姐那神情那口气,分明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若是大哥再不多加照拂,那天理不容的事淑颖姐也是能做的,如今一切都不好明言,否则在东窗事发之前也再没补救的余地了。
易婉寻思着吩咐了洛水一句,便一同进了静园。
易婉进屋时,易楚正给良辰喂药,良辰刚喝了几口便喝不下去了,易婉瞧见,便进了屋,劝道:“不喝药,身子怎么能好,感紧闷口喝下,也不至于这么苦了。”
良辰见是易婉来了,这才来了精神,赶紧应道:“姐姐不知,我打早上起都喝了三碗药了,这第四碗不是嫌苦,是怎么都喝不下了。”良辰说着,将易楚手中的药碗往一边推了一推说,“若是再喝,肚皮撑破了,可怎么缝起来。”
易楚闻此,淡淡的笑了笑说,“什么时候,你嘴里都有笑话。”




☆、第一四一章道不同不相为谋

易婉瞧着易楚和良辰精神尚好,心里也轻松了不少,于是上前往床边一坐,端过易楚手中的药碗说,“不喝也罢,瞧着精神是好了些,脸颊上的肿大抵也消了。这是药三分毒,若是喝不下,就暂且省了吧。”易婉说着将药碗递给了洛水,洛水接过药碗赶忙应道,“想着这一帖药也是花了好大的心思,奴婢就拿去小厨房的炉子上煨着,这药力若在,少夫人回头还能再喝。”
易婉闻此,想着还是洛水心细,便点了下头吩咐说:“你去吧。”
洛水得令,将盛桂花蜜的罐子小心放在了桌上,便端着药碗出去了。
易婉瞧着那罐蜂蜜,赶忙说:“我昨日瞧着你喜欢拿蜂蜜佐粥喝,就拿了瓶桂花蜜过来给你。想着是今年最新鲜的,该是合妹妹胃口的。”
良辰瞧着桌上那罐蜂蜜,一脸的欣喜,瞧着易婉十分高兴的说:“姐姐送来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自然是合我的胃口。姐姐早膳可曾用了,小厨房炉上还煨着米粥呢,姐姐喝一碗吧。”
易婉闻此,答应说:“已经用过了,就是过来看看妹妹和易楚,眼瞧着你俩都好,我也就放心了大半,想着这天是越来越凉了,妹妹的腿可是要加紧热敷着,否则真凉着落下的病根,往后可要遭罪了。”
“姐姐放心,我没事,只是经了昨日一事,我心里不安,虽然知道公主无碍,还是愧疚。觉的是自个将这事给弄砸了。”良辰说着抿起嘴巴,神情有些失落。
“不是说了再不提这事了。”易楚说着捧起良辰的脸,逼良辰看着他,“从开始我便告诉你。与公主相处是不能像对寻常人家的大嫂一般的。她是金枝玉叶。骄矜跋扈,对人对事也是心狠手辣,要的是愚忠的追随者不是互通心思的姐妹,你以为瞒着她是疼惜她,她却认为你这是背叛,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与她本就不是一路人,也别再对她费心,更不用自责。咱们只过好自个的日子,再不与她牵扯就是。”
良辰听了易楚的话,是听一次哭一次。只瞧着良辰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在易楚的手上,易楚虽然心疼,却要逼良辰正视这个现实,正要再说,良辰却弱弱的应道,“公主对我很好,好吃好喝好玩的都先送来给我,时常找我说话解闷,连家都愿意交给我管,她虽是天之骄女。却也是有人情味的。”
“傻丫头。”易婉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劝道:“妹妹若是因为与沁怡公主决裂而哭,倒不如哭哭路上饿死的乞丐,你只知公主待你好,怎么也不想想她为何对你好。”
良辰闻此。便将易婉的话听进了心里。寻思了半晌,才轻轻的点了点头。易楚见此才放了手,小心的将良辰揽进了怀里,柔声劝道:“好了,不哭了,不伤你怎能让你知道疼,往后长了记性,可别再轻信旁人了。”
易婉见着,也是伤心,本想着回府后的日子该是比在夫家好过些,没成想刚逃出一个冰窟又投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这个家再不是父亲在世时的避风处,是这世上最温暖也最冷漠的地方。如今家里的兄弟都各自成了家,有了自己的依靠和打算,而我虽然有怀青,却不能相守相伴,到头来也是自个度过这冰冷的漫漫长夜,依旧孤独。
易婉寻思着,眼角也沾了泪,刚转身抹了泪,丫环青鸢就进屋回话说苏家小姐苏缇过来了。
良辰一听是苏缇,当下又觉的烦躁了,想着苏缇还是不愿放过她,明明昨日刚在沐府见了一面,今日又找上门来了,眼下自个脸都伤成了这样,还怎么与她说笑呢。
良辰寻思着,正有些不知所措,易婉便说:“想着苏缇这丫头也是奇怪,这几日怎就日日往咱们府里跑,昨日你回门没有见上,今日可又来了,也不知是有什么大事一定要见上你。”
良辰闻此,与易楚对视一下,心立刻沉了下来,望着易婉问道:“姐姐说昨日苏缇来过,是晌午过来的吧?”
“不是不是,是你下午回来之前过来的。我记着那时我正在前边池塘喂锦鲤,眼见天飘起小雨,与洛水往回走时,正巧在回廊对面瞅见了她。那丫头许是急,只顾领着丫环一路快走,也没瞧见我,我嫌麻烦,也没招呼她说话,就匆匆回屋里去避雨了。”
“苏缇。”良辰说着,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哼一声,“早该想到是苏缇她搞的鬼。”
易楚见良辰这神情,心里有些慌张,赶忙起了身吩咐青鸢说:“告诉苏缇说,少夫人身子不适,不便相见,让她改日再来吧。”
“让她进来。”良辰说着,挣扎着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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