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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无限杀业-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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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未得师父真传,自知实力不足,难以自称邪帝,于是各自成立一派魔门分支,分别称逆行派、霸王谷、赤手教、媚惑宗。媚惑宗的拿手好戏,除去床笫之间的媚功,就是以魔音惑敌伤人。故此金环真也精擅于演奏乐器。萧笛琴筝都有涉猎。
邪极宗四大弟子隐世二十载,金环真私底下还有和尤鸟倦、周老叹时时来往见面,但其余三人各自之间都是多年不见了。这二十年里他们埋头苦修,武功方面也颇有进境。丁九重自己就创了不少新招。
这次邪帝舍利现世,邪极宗四大弟子都觉心动。但连四人中最强的尤鸟倦也知道单人匹马不可能成事,更何况其他三人?故此当丁九重来到龙门山脚下之时,忽然听见有人在吹奏洞箫,他虽然觉得这箫乐充满生机活力,正大清朗,不似魔门秘音。但料想定是金环真近年来痛下苦功所致,所以竟未怀疑到其他人身上去,不假思索就开声发啸相邀。
其实这也是先入为主的过错。丁九重因为知道其余三名师兄弟都绝不肯放过邪帝舍利,而且算算时日,也差不多该到洛阳附近了。再加上箫音广传死也,吹奏者明显功力不俗,所以他才想到了金环真身上去。否则的话,换了个时间换了个场合,丁九重断然不会就此轻率出声发啸应和。
邪极宗四大弟子今天晚上都在附近,当然人人都听见了那箫音。但四人见面之后就忙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谁也顾不上那箫音究竟怎么来的。这时候丁九重重提旧话,金环真又矢口否认,众人才如梦初醒,惊觉这龙门山之上,竟似是另外埋伏着有其他人。
尤鸟倦眯起眼睛,冷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好!好!就看究竟谁是螳螂,谁是黄雀。丁大帝周小弟金娘子,你们四处仔细查探一下,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就都来告诉我。”
邪极宗四大弟子相聚见面,合谋要多去即将出世的邪帝舍利,其实这事和别人也没什么关系,就是被听到了又有什么所谓?可是疑心生暗鬼。这四个邪人一门心思只想去害人,当然也本能地觉得别人都会挖空心思,专门来害自己。故此丁九重周老叹金环真三人听见尤鸟倦的吩咐,都没有丝毫抗拒之意,纷纷开口答应了。随即就各自散开,到处搜索。
正值隆冬时节,这几日都有下雪。虽然雪积得不厚,但除非轻功高明到了踏雪无痕的境界,否则多多少少,始终都会留下些许蛛丝马迹。藏身于石窟当中的侯希白看着那三人搜索得越来越接近这边,心里禁不住暗暗着急。虽然他对自己的轻功极有自信,但身边还有石清璇和尚秀芳啊。
尤其尚秀芳,这位歌舞大家固然步履轻盈,但一点武功都不会,始终没法子和真正的轻功高手相比。凭着外面那四大凶人的修为与眼光,迟早都会找得到这边来。假如当真让他们发现了两位大才女……多情公子一颗心当即变得沉甸甸的,更不敢再继续想象下去。他用力咬咬牙,随即哈哈一声长笑,迈开大步,潇洒倜傥地主动走出石窟。
四大凶人听闻笑声,而且就是发自咫尺之近,登时齐齐目射凶光,向多情公子逼视而来。丁九重刚刚才在尤鸟倦手下吃了个大亏,正憋了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乍见果然有人隐藏在暗处,满腔怨气怒火立刻就找到了个宣泄口。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断声怒喝着抽出背负的独门武器帝王锏,拦腰横扫千军,狂攻猛打。侯希白万万没想到对方连话也不说半句,甫见面就出杀手。
这当口也来不及开口分说了。美人扇“啪~”地折合形成短棒模样,迳自迎上前去。那边厢周老叹又是如青蛙般连连怪叫,施展赤手功从旁夹击。两大凶人联手,威力非同小可。侯希白暗暗叫苦,却也只能豁尽全力与之周旋。
夜风吹拂,大片乌云飘来,恰好挡住了那轮皎洁明月。大地登时变成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之中,怪异尖锐的呼啸声和劲气交锋的连串骤响,如闷雷般连绵不绝地迸发炸裂,情景恍若梦魇。
但片刻之后,所有交手的声音,又像骤然发生时那么突兀的消失了。银盘白玉重现夜幕,洒下片片清淡光辉。只见丁九重和周老叹并肩站立,已经退开了十多步之远。两人衣冠凌乱,面色苍白,明显已经在刚才一轮激战当中受了内伤。侯希白虽然依旧是那么一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模样,但嘴角边一抹惊心动魄的嫣红,却让人知道他同样也不好过。刚才那番交手,只是平分秋色而已。
尤鸟倦眯起眼睛,双手一分,将丁九重周老叹向左右推开,阴恻恻道:“花间派的武功?你究竟是谁?”
邪极宗四大弟子已经隐迹江湖二十年,对于江湖中的后起新秀,都不甚了了。多情公子出道至今也不过只有三五年时光,虽然在江湖上名声极盛,但眼前这四个凶人,却哪里会认识他?
侯希白刚才以一敌二,已经试出了对方的真本事。单打独斗的话,多情公子比丁九重和周老叹都要强上一筹。但若两人联手,则侯希白顶多只能击杀其中一人,代价就是自己同样身受重伤,不能再战。而尤鸟倦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压下两个师弟,显然比之高出了至少两筹。多情公子心知自己若与之交手,必败无疑。更不用说对方四人联手。所以今日若想有机会逃过这一劫,便只有扯虎皮,作大旗了。
多情公子心下虽然紧张,但花间派弟子即使马上就要被杀死,也肯定仍是一派潇洒自如的姿态,绝不会流露出丝毫狼狈。只见侯希白微微一笑,“唰~”地展开美人扇,紧一下慢一下地摇动,洒然道:“邪王门下弟子,花间传人侯希白,见过四位前辈。”
“你是石之轩的徒弟?”虽然已经大致上猜到了对方身份,但得到多情公子亲口证实,尤鸟倦心下依旧为之一惊。他下意识向后缩了半步,随即换上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原来是侯贤侄。怎么,是邪王命令你来这里的吗?”
侯希白知道这时候自己绝对不能说实话。当下微微一笑,莫测高深地道:“哈哈,邪帝舍利现世,乃圣门盛事。家师身为圣门第一人,对此当然也十分关心。所以日前家师传信给晚辈,命令晚辈与另一位师兄前来洛阳郊外这龙门山汇合。晚辈走得快了几步,故此先行上山,想不到却有幸见到了四位前辈。失礼之处,还请莫怪。”
尤鸟倦皱眉道:“什么?你还有个师兄?”
侯希白笑道:“正是。家师身兼圣门两派传承的事,相信四位前辈也都知道。可惜我们这些后辈弟子愚鲁,本事难及家师之万一。所以家师合共收了两名弟子,将花间派和补天道的武学分别传承下来。说起来当真惭愧。晚辈这些年只专注于游戏花丛,武艺疏荒了不少。比起师兄来,那是大大不如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化作春泥更护花(上)
多情公子存心恐吓,所以张嘴就来。其实杨虚彦的修为和他相比,也不过半斤八两而已。不过补天道的传人都是刺客。讲究出其不意,一击必中。所以他们隐藏在暗处还未出手的时候,才是他们威胁最大的时候。若然当真暴起发难,则在事先没有防备的前提下,哪怕尤鸟倦都不敢说自己就抵挡得住那雷霆一击。
所以听了侯希白这番大话,霎时间,邪极宗四大弟子都禁不住疑神疑鬼地左顾右盼,唯恐被埋伏在黑夜中的影子刺客有机可乘——但当然什么都没发现了。因为影子刺客本来就不在这里。
侯希白见到对方疑神疑鬼的模样,禁不住心里觉得好笑。但也知道如今正是关键时候,万万不能露出马脚。当即微微一笑,道:“四位前辈隐迹江湖多年,家师对你们几位老朋友,一向都是挂念得很的。既然今日有缘,不如就稍留片刻如何?等到家师上山之后见到几位前辈,想必定会十分欢喜。”
花间派弟子都是风流倜傥之辈,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所以即使未见侯希白手里有乐器,但邪极宗四大弟子也都先入为主,认定刚才就是他在吹奏洞箫,目的自是为了发信号召唤邪王和影子刺客前来相会了。
尤鸟倦倒不怕两个小辈,但对于石之轩则忌惮非常,哪里敢和邪王见面?当下干笑两声,道:“石大哥出山,必有惊天动地的大计。我们几个俗人,就无谓打扰了,哈哈。三位师弟,咱们走吧。”一挥手,就招呼众人离开。丁九重周老叹金环真等三人更加如蒙大赦,半句废话不说,转身便要下山。
就在四大凶人将走未走之际,突然间,两把充满讽刺和嘲弄意味的声音,一左一右,分别从两侧山崖掠高一点的地方乘晚风飘送而下。笑声未歇,只听有人笑道:“尤鸟儿啊尤鸟儿,枉你长了这么高的个子,却一点胆量也没有。居然被个小辈三言两语就吓得想逃走?这事要是传了开去,我们圣门八大高手还有脸在江湖上混么?嘿,你真要逃跑,以后便千万别再说认识我左游仙,老子丢不起这个人。”
另一把声音同时传来,直截了当道:“老左虽然说得刻薄,不过却是真理。老尤你也未免太有些不长进。放心好了。石大哥这段时间根本不在中土,没可能收得到关于舍利现世的消息,更加没可能召集徒弟过来办什么事的。你不信别人,难道还信不过我安隆不成?”
这两人一开口说话,登时就把下面的四大凶人外加侯希白都同时吓了一大跳。须知像他们这种水准的高手,感应特别灵敏。哪怕四周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声音,也都远远的就能听个清清楚楚。可是现如今,他们却要等到别人开口说话,才能察觉得到原来另有高手接近。足见来者武功极高。
霎时间,众人同时循声仰首上望。只见山崖之上,分别站了两条身影。一个身量颇为高大,一个则十分肥胖。两人相对冷笑,然后纵身跃下。月光映耀当中,只见那身量高大者长有一对山羊似的眼睛,留着长垂的稀疏须子,鼻梁弯尖,充满狠邪无情的味道。最奇怪是他的武器,乃是一柄镶在右手护腕上的怪剑。也可以说剑柄就是护腕。施展开来的时候,想必和寻常剑法大不相同。
那边厢,那体格肥胖者则是赤手空拳。他两手不知是否因过多赘肉,似乎特别短少,腆着大肚腩,脑袋瓜儿就像直接从胖肩长出来似的,加上两片厚厚的嘴唇,一望而知是讲究吃喝玩乐之人。脑袋上肥肉横生,把双眼挤得只剩下两条缝,偏偏这两条细缝里面又是精光四射,教人望之凛然。
尤鸟倦乍见这两人,禁不住就是一怔。随即喜笑颜开,上前招呼道:“左游仙,安隆,你们两个也到了。安胖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邪王不在中土?这个姓侯的小白脸,是在招摇撞骗?”
安隆阴森森笑道:“不错。他说什么石老大传信让他过来汇合,根本子虚乌有,纯属瞎扯淡。”
丁九重和周老叹忍不住齐声开口问道:“都是扯淡?这小子干嘛要撒谎骗人?”
左游仙摸着自己的胡子,摇头晃脑道:“大概是怜香惜玉吧?嘿嘿,花间派的人,就是有这种打死也改不了的臭毛病。石之轩是这样,他徒弟当然也是这样啰,没得跑的。”
安隆淫声怪笑,道:“你们以为刚才那阵萧声,是我们这风流好师侄的手笔?错错错,大错特错。别人不知道他,难道我还能不知道吗?他根本就没学过萧笛之类乐器。听闻那个什么天下第一乐艺大家石清璇,眼下就在洛阳。多半是才女脾气发作,忽然想来这里欣赏石窟或者看日出了,所以我们这位多情公子就巴巴地跟在才女屁股后面,来做护花使者吧。”
此言一出,霎时间在场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贪婪地盯着刚才侯希白走出来的石窟。左游仙双眼中放射出淫邪的光芒,舔舔嘴唇,狞笑道:“才女?嘿嘿,不知道长得怎么样。按常理来说嘛,既然吹得这么一口好萧,嘴巴上功夫必定不错。若是元阴充沛的处子,那就更加滋补了。”
左游仙出自魔门中的“道祖真传”,和荣凤祥所出身的老君观一样,都属于“真传道”的分支。而真传道的来历,之前也已经说过了,乃来自道门中最注重双修房中术的葛天师一脉。所以左游仙在房中术方面的造诣,绝不下于荣凤祥。若能得到一名元阴充沛的女子作为鼎炉双修,所得好处之大,甚至还胜过了他自己勤修苦练至少三五年的得益。
侯希白心里发寒,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再故弄玄虚了。他抢步移位,挡在石窟入口之前,叫道:“隆叔,你这样帮助外人来对付自己人,师父知道了,恐怕会觉得很不开心吧?”
安隆皮笑肉不笑地道:“贤侄错哩。天下间没有人比我安胖子更明白石大哥心意。事实上石大哥从不把任何人之生死放在眼里,哪怕你是他的徒弟也一样。即使他当真会在乎什么人,那也绝对不是你。更何况你根本没可能捱得过二十八岁大劫。早死晚死,迟早都是要死。不如现在就死了吧,也免得惶惶不可终日,受这个活罪啊。”
侯希白面色急变,顷刻间面上全无血色,苍白得怕人。只因为安隆这一番话,刚好说中了他的心事。因为花间派历代相传都有一个规矩。门下弟子至迟在二十八岁时,都要接受上代传人以本门最高绝学《花间十二枝》全力出手进行试练。能通得过,才算有资格艺成出师。假如通不过的话……一条什么都不算的死尸,当然也没有资格自称为花间传人。
上代花间传人就是邪王石之轩。但石之轩同时身兼补天道传人的身份,又学过佛门武学,将佛魔两家心法融为一炉,修为之高,委实已超越了历代花间传人的极限。同一套《花间十二枝》,在邪王手上使出来,威力与前代先人所使的绝对有大大不同。
侯希白是被石之轩从小抚养长大的,邪王究竟有多厉害,天下间没有多少人可以知道得比他更加清楚。所以他也从来不敢奢想,自己居然可以有机会可以在邪王的全力出手相试之下生还。故此,多情公子早已经认定自己的生命,将在二十八岁的时候就此终结。
一个人假如早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死期,是何其可悲的一回事?但既然无法逃脱,侯希白只好醉生梦死,自我麻痹以暂时逃离死亡的可怕了。而安隆的说话,正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对侯希白来说,又何其残忍?但纵使如此,侯希白作为花间传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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