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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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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等?”陈潇说着自己也酸楚起来,去劝自己爱的女人放弃另外一个男人,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临走前,秦素衣非要将陈潇送到楼下。

夜风吹过来,陈潇将跌跌撞撞站不稳的秦素衣扯到怀里:“别再犯傻,你把U盘给范芷云的事ERIC已经知道,就凭这一点,他也不可能再跟你怎样!因为他记仇得很,对毕沈岸的恨会恨一辈子,而你居然去算计他喜欢的女人,你觉得他会原谅你?”

这是真话,陈潇站在旁人客观的立场去劝秦素衣,她却趴在他的胸口冷冷回答:“不,我不相信,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沈絮?TONY你告诉我,你跟我说实话,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陈潇将肩上不再冷静的秦素衣扶正,白皙素净的脸上已经沾了泪痕,他看着心里疼,当时就是因为她这种清冽的脸被她吸引,如今她却趴在他肩头追问另外一个男人。

爱这回事,果然很坑人!

“素衣,别总是去跟别人争,感情不是比赛,分数和名次不作数,要看缘分。”

“我知道,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可是我跟他都已经有过关系,这还不算缘分吗?”

陈潇手瞬间松开怀里的女人,别过头去深呼吸,再转身看着月色中照旧清冽的那双眼,却再也找不到初遇她时的那份纯净。

“你们之间,是缘分还是意外,你自己清楚!当时沈絮出事,你问我要了ERIC的住址自己跑去找他,这算缘分吗?”

“……”一句话将秦素衣问得哑口无言,是啊,根本不是缘分,从头到尾她都是有意接近。

如果真要说缘分,那么她与陈潇之间倒算有些缘分,可是最终她没有珍惜,而那天陈潇说的话,她很久之后想起来,才觉得后悔莫及。

感情不是比赛,分数和名次不作数,但她一向心冷孤傲,从来都喜欢争第一,以为感情里也是这么回事,可是她独独忘了,当时在傅毅的别墅,他进lu的时候,嘴里喊的是沈絮的名字。

也就是说,她是以替。身的身份完成与傅毅的唯一一次关系,所以从一开始她就输了,后面的所有,再争又有什么意思?!

后面几天,所有报纸和杂志都充斥着毕沈岸与范芷云离婚的消息,整个春节的杂志档期都被他们两占去了,“风头”一度盖过当时的明星。

怎么可能不引人注意呢?短短数月,高调宣布结婚,再高调宣布离婚,中间还夹着沈絮这样一个很有想象空间的角色,所以那段时间毕沈岸为各编辑贡献了充足的话题。

外界对沈絮这一角色的评论也是褒贬不一,但大多数是抱着看戏的心态,言语里尽是刺,什么“小三”,什么“破坏别人家庭”,什么“手段高明”……云云。

沈絮置之不理,没有再接毕沈岸的电话,而毕沈岸那段时间正在处理离婚和股份,所以想等事情平息一点再找沈絮谈。

寒假过去一大半,眼看就要开学,沈絮知道开学之后她将面临怎样更加强劲的流言蜚语,不过发生这么多事,心态练得异常平和。

之前说要找份兼职,于是正式提上日程

tang,独自花了半天时间在学校附近的商业街逛。

半天下来,总算在一家日式寿司店找到一份工,薪水虽然不高,但时间比较灵活,沈絮颇为满意。

这段时间她理清楚了许多事,舍不得的要坚决说再见,抹不去的就好好去面对,过了春节将是新的一年,她必须重新找到方向,开始新的生活。

在商业街吃了一顿晚饭,临时起意想去双桂巷的院子看看,前段时间经过那里发现外围的围墙都拆光了,还剩内圈的院子矗立在那里,周围都是刚刚兴起的高级写字楼和商场,所以双桂巷老房子混在五光十色的城市中显得异常突兀。

该留的,还是留不住,所以沈絮决定在奶奶的院子没有拆掉之前最后去看一眼。

双桂巷外圈围着石明瓦搭建的简易围墙,因为民工都回老家过年,所以工地上漆黑一片。沈絮借着手机的光寻着路往里面走,脚底全是瓦砾撞击的声音。

因为拆了大部分房子,双桂巷已经全部变样,所以沈絮在巷子里转来转去都有些不认识了,绕了好久才绕到院门口。

很奇怪,附近尚存的老房子虽然还未拆,但周遭废墟一片,房子也在拆迁中被推得破败不堪,可沈絮的院子却完好无损,甚至门口没有一点点尘土和垃圾。

可能是因为院子在巷深处的缘故,工程队的人还未进来,所以保存得比较好吧。沈絮想了一番便开门进去,里面灰尘扬起,许久没人住,再加上家具和物什全部搬空,所以萧条得很。

去开灯,发现灯也不亮,许是因为拆迁所以附近电都断了吧。

沈絮失落之余用手机照着大概转了一圈,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回这间院子了,以后她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像是人生中另外一篇章节。

从院子出来沈絮便接到了杨漾的电话。

“在哪儿呢?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我回了双桂巷,估计春节一过就会被拆了,所以想回来再看看,现在刚从院子里出来…”沈絮借着微弱的月光往巷口走,光线太暗,不小心就拆着瓦砾崴了脚。

“啊—”

“怎么了?沈絮?”

“脚崴了,找地方拆得七零八落,又没有灯,行了,回去再说吧,先挂了。”沈絮摁了手机,借着屏幕的光一点点找路。

她方向感实在不好,再加上巷子里没有灯,所以感觉越走越不对劲。

“天,怎么住了几十年的地方一拆就全不认识了。”沈絮一路嘀咕一路给自己壮胆,又拐了一道弯,月亮从破败的屋檐上挂下来,视线总算亮了一点,可沈絮呼吸都全部凑到一起,因为感觉身后跟着一道人影。

不,不是一道!

她刚想转身,后面的人影便冲过来,死死握住她的嘴唇。

“唔-唔-”突如其来的侵袭,沈絮睁大眼睛拼命挣扎,可人刚动了动,手腕被另外一道身影交缠着固定在身后,整个人被压在巷子的墙上。

铺面而来的泥土气息,看不到身后男人的脸,只听到细微的对话声。

“谁先上?这女人脸蛋不错,接活儿的时候没想到这么漂亮。”

“他妈肯定我先来,你给我弄紧她的手……”

沈絮瞬间明白他们的意思,慌乱间便挣扎着想回头,结果整个人被男人的手臂压在墙上,另一双手绕过腰身开始解她的皮带…

不,她绝望地摇着头摆动身体,有没有人?

几番下来男人没得手,便将沈絮整个人又翻过来朝着自己,借着月光看清面前的男人,一高一矮,很年轻,满脸的粗鄙痞意。

沈絮觉得这种场景只能在书里或者电影里看见,真的临到自己头上,任由她平时再生硬都慌了神。

手腕依旧被压在墙上,她只能并拢双腿将膝盖往前拱紧。

“妈的,劲还挺大!”其中一个矮个子的男人上去就揪住她的头发,直接朝着旁边的墙上撞过去。

剧烈的疼和昏眩,沈絮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后仰,直接倒在地上,地上是老旧的青石板,湿滑的青苔将她滑出去老远。

“过来,给我摁住她的手,就不信弄不到这女人!”话音刚落,一个高个子身影压过来,一手摁住她的腕,另一只手掏出一块布条递给旁边的矮个子。

沈絮瞬间明白他们想干什么,扯开喉咙拼命地喊:“救命…”之后便是啪的一声,左脸滚烫的疼,头里一片轰隆隆的响声,半饷之后回神,那个矮个子男人已经跨。坐在她腰间…

“让你喊,喊!”又是一巴掌煽过去,耳鸣的声音盖过不远处的车流声,随后头皮一紧,那条黑色的布条已经棒到她的嘴上。

后面的事沈絮已经记不大清,只听得见衣扣断裂的声音和男人肆意的粗喘与笑声…胸口越来越冷,月光倾洒下来,她终于变得安静,眼睛一点点闭起来,剩下一条缝隙,屋檐的白光透过去。

“松开她的手,人都晕了,让我把她的袖子扯下来。”

“你快点,有人来怎么办?”

“催什么催,你不想上一次?哈哈哈……”

“方枕夏,败给你了,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哭!”

“沈絮,怎么又哭了?你是不是怕我?”

一张张脸,一声声低弱的男音,可沈絮的眼泪依旧断了线的掉下来,氤氲掉身上男人狰狞的嘴脸,也氤氲掉屋檐那枚清冷的上弦月。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说将来要娶我进门……”熟悉的手机铃声从黑暗中传来,惊动身上的男人,也惊醒濒临绝望的女人。

“妈的,谁的手机响?”男人骂咧着,依旧不停下手里的动作,大衣和毛衣全被解开,接下来便是衬衣,解了几下,没耐心,索性双手揪住衣襟狠力一扯,娇柔的皮肤在寒夜出泛着光泽…沈絮空洞的眼仁中露出一张狰狞兴奋的脸……

“别哭,枕夏,别哭,方枕夏,别哭……”

绝望之际似乎听到熟悉的声音,一遍遍重复,别哭,别哭,别哭……是阿辰!

像是黑暗中的光束,沈絮摸索着摸到手边的一块碎瓦砾,拼紧最后一丝力气向身上的男人额头砸过去,满眼的血,她却抓着那块瓦砾迅速起身,往巷子尽头的光亮处跑…

“妈的敢砸我,抓住她!”身后很快传来男人的吼声,脚步踩在青石板上,如地狱。

人在危难时刻或许真的可以发挥潜力,沈絮不知自己如何能够跑过那两个男人,反正她就拼命跑,拼命跑,朝着亮的地方跑,朝着有人声和车流声的地方跑……

“囡囡是最坚强的丫头,囡囡的爸爸妈妈都变成了星星在天上看着你!”这是沈絮小时候奶奶经常给她说的话,于是她抬头,果然看到小巷上面一片狭窄的天,黑色的天幕上寥寥闪着几颗星星。

不,她不能被追到,她要跑出去……人生这么多苦难,她一个人已经挺到这里,所以方枕夏,你可以!

渐渐的,脚下像有了力气,男人的追喊声也越来越远,不知是他们放弃了,还是她把他们甩得太远,反正沈絮就那样看到了巷子前面的白光,车流和霓虹灯,脚步不停,冲过去,之后肆烈尖利的一串汽笛声…

身体变得很轻,整个人飞起来,沈絮在闭眼前看到满天的繁星,里面有奶奶,有阿辰。

“小姐,小姐……?”

爱是什么?有时候是相依,有时候是分离,但有些时候,却是罪孽!

*********


 人散:世有因果

毕沈岸接到杨漾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他正处理完工作开车回茵湖。

“毕先生吗?我是沈絮的同学杨漾,沈絮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抢救……”

毕沈岸已经不记得是怎样将车开到了医院,只记得车速很快,一路闯了许多红灯,六年前的记忆翻涌,满手的血和激烈的人声,膝盖剧烈的疼……

到达医院的抢救室,杨漾哭得如泪人一般坐在门口,见到毕沈岸走过来,跌跌撞撞地冲过去。

“里面,情况怎么样?”乔安明尽力压住满心的担忧和恐惧。

可是杨漾没有他如此好的心理素质,一边哭一边回答:“不知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她就在里面了,问了目击者,说她是自己冲上马路的,所以那辆车的车速极快,根本来不及刹车,沈絮整个人被撞出去好几米,送来的时候满脸都是血…馒”

毕沈岸撑住剧烈疼痛的膝盖蹲下去,像是六年前那夜的场景重演,是不是命运真的有轮回?

毕沈岸一直蜷缩着那条右腿在抢救室门口站了几个小时,任凭杨漾怎么劝他都不愿意去坐一坐。

护士出出进进,不停地将大袋的血浆送进去,他整个人如倾倒的山,面目苍白地揪住每一个出来的护士追问:“她怎么样?告诉我,她会不会有事?”

可是护士没有给他答案:“医生还在抢救,我们会尽力。”

“不,我不要听尽力两个字!”六年前,医生也是这么跟他说:“毕先生,我们会尽力,二小姐会没事。”

所以六年后他再也不相信这两个字。

“必须把她抢救过来,我要看到她好好地站在我面前!必须,听到了吗?”狠戾的嘶吼,绝望中带着悲恸,护士被他吓得连连点头,推开抢救室的门往里面跑。

杨漾在那一夜看到了另外一个毕沈岸,与杂志封面上截然不同的毕沈岸,一改平日的沉稳优雅,变得暴躁,不安,脆弱又恐惧。

天亮的时候医生终于从抢救室出来,毕沈岸一瘸一拐地走上去问。

“怎么样?”

医生叹口气:“暂时抢救过来了,不过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稍后会转去加护病房,至于后面会出现什么情况,我也说不好。”

毕沈岸垂眸,低低道了声“谢谢!”

是不是没有太糟。

六年前医生从抢救室出来的时候是直接对他摇头的:“毕先生,实在抱歉,我们尽力了,但二小姐伤得太重,所以…”

嗯,沈絮的性子这么硬,她肯定会没事!

毕沈岸暗自安慰自己,将拳头一点点握紧。

傅毅赶到医院的时候沈絮已经转入加护病房,杨漾守了一夜,所以已经疲惫不堪地回了寝室,毕沈岸跟着肇事司机去了公安局处理车祸的事,所以空荡荡的加护病房门口直有护士和傅毅。

“能不能让我进去?”

“不行,病人还未脱离危险期,家属也不准进去探视!”

ICU的护士见惯了生死,所以表情冷漠,傅毅只能站在病房的门口往里看,可惜什么都看不清,只稍稍看到床上躺着人,插着氧气管。

范芷云得知沈絮出车祸的事,整个人都吓懵了,坐在办公室里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偷偷去了医院。

问询了医生沈絮的情况,得到的答案是还未脱离危险期,当时她站在ICU门口时的心情非常复杂,既希望躺在里面的女人永远不要醒,这样她就永远不会跟她争,又希望她可以挺过来,这样范芷云会觉得自己的罪孽可以轻一点。

毕沈岸在公安局呆了半天,了解了所有车祸的情况,又亲自去见了目击者。

目击者说当时沈絮衣衫不整,直直从巷子里冲出来,大冬天的就穿了一件衬衣,且衬衣的扣子也断了好多颗,牛仔裤上的皮带松开,那模样,像是……

目击者说到这就不敢说了,因为面前男人的脸色已经阴郁到极致,浑身是寒潇的怒意。

又是凌晨,这是沈絮出车祸之后第二个凌晨,毕沈岸坐在ICU门口的走廊上。

值班护士见他一直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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