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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仙农-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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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生一听这话,顿时无语小只怕放眼天下,也唯有教海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海哥,你打算怎么着?”

“别管了,你就看好戏吧。”敖海冷眼看着那些巨大的船只道:“没本事还想进仙府,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陈长生见他打定主意要跟两家过不去,爽性也不再劝了,大不了就帮着教海跟两家打翻,至于天命之人的名头,自己要了也就要了,捞着教海这么个兄弟,就算是被人当成棋子用一回也认了。

见到清澄子和程无忧上船之后,教海真就屈指数起数来,数的不快。但是也不慢,几乎是倒上一盏酒的功夫,教海的嘴里已经念道:“九”,十。”

也就在此时,俩家的船上也腾起了一抹抹的光幕,显然清澄子和程无忧回去后就命各船将上面的阵法开启,存了要和陈长生及教海硬拼到底的心思。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就成全你们。”敖海看着那些朝着自己冲过来的船,冷哼一声,伸出手指,再次在空中挠动了两下。

先前陈长生见他这么做时,还不觉得怎样,可是此时却终于明白这看似随意的挠动何等的威势惊人。

就在敖海凌空挠动之时,岛周围原本平整如镜的水面徒然间像是被一个巨大的手给扯动一般。顿时就掀动起了无数的惊涛骇浪,那高如山峰的浪头就像是被人推动着似的,朝前一路碾压过去。



巨响声中,第仁波浪头撞击在了最前面的船上。

和先前所看到的浪头被船上的光芒分割开不同,这聚成浪头的海水此时竟然宛如一体,撞击在那锐利的光芒上竟是没有被一分为二,反倒撞的那船向后一退。

“多,哼。”教海连声冷哼,看着那涌动不已的水面,脸上闪烁一抹凶戾之色。

就在他出声之时,水面一番,再次冒出来一个浪头,一边飞速的拔高。一边挤在前面的浪头朝着那船压了过去。

面对越来越高的浪头,四宗二十八派的船只修建的再坚固也没有胆量和它硬碰,唯有飞速后撤。

可是船撤的快,浪头前冲的势头更快,此时一前一后两个浪头已经融合到了一起,就如同一个正在海面上飞速滑动的山峰,一次次朝着那船只撞击,碾压。

与此同时,更多的浪头平地而起。销天盖地似的向着其他的船只冲撞。

远远看去,就如同是用个千钧巨锤击打个小石头,每次浪头一撞,那些船只都会在海面上飞速后退。再打再退,转眼间已经出去了足有五六十里远。

敖海此时扭过脸来看着陈长生道:“兄弟,如何?”

“厉害。”陈长生心悦诚服的翘起大拇指道:“我是比不上。”

“哈哈。”教海放声大笑道:“这算的上什么,等你日后渡劫后。只怕比哥哥我更要强上百倍,来,咱们继续喝酒。”

“那些人呢?”陈长生问道。

“放心,死不了。”教海大咧咧地道:“哥哥我眼下虽没飞升,但终究跟先前不一样了,这些修士是能不杀就不杀,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不过这口气哥哥怎么也得替你出了,他们要上岛,那就靠真本事飞过来,反正也不远,嘿嘿,就算是我替玄空子那老头给这些人的考验吧。”

说话之间,教海又张开嘴巴狠狠的吐了两口气。

骤然间,天上就像是多了个巨大的风口,凛冽如刀的寒风呼啸而下。以小岛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吹去,汹涌翻动的海浪借着风势更是凶恶。将那些海船撞的一退就是十来里。

此时,陈长生除了赞叹,也只有在心里暗暗庆幸了,多亏刚才自己阴差阳错的认了教海当哥哥,要不然,自己跟他对上,就算不是十死无生。只怕也讨不了什么好处,此时的他跟以前还是哥龟是相差何止千倍呀。

“兄弟,楞什么呢,喝酒。”

“喝。”




  第八十六章 要命的烟花



正到此时。清澄子和程无忧方才意识到先前那个满口酒的肌梧男子跟陈长生一样,都不是个善茬子。并且这道行比起陈长生来还要高明许多。

想起方才他说的那些话,清澄子和程无集俩人就觉得如同是吃了三斤棉花肚子,软囔囔的让人气闷。

在旁人面前,兴许他们四宗二十八派和顾云”的名号还有些用处,可是在这种强大到令人咋舌的实力面前,说什么都没什么用,要不就低下头,夹着尾巴按照人家说的来。要么就撞个头破血流后完蛋大吉,除此之外,别无第三条路好走。

只因这回清澄子和程无忧都看不上教海那嚣张到令人吐血的言辞,故而异口同声的和他叫板,故而意识到这位远远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起时,倒是也没理由责怪对方,一叠声的命令船工速速后退以躲避风浪。而后俩人都苦着脸看着对方,谁都不愿意先张嘴说话。

怪不得他们这样,原本有个陈长生挡路就够让他们憋屈的了,好不容易拉下脸来跑去求他们放条路走。结果才发现以往他们视如虎狼的陈长生这回却温顺的像个小猫,可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同伴却是强横到这种

。一个陈长生就够让人添堵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句话在俩人的心中打转,不过却是没有宣之出口,不过目光接触时却也都能看出对方的心里都不怎么好受。

“唉。”

良久之后,两人再次不约而同的长出了一口气,宛如是借此将心中的块垒吹散似的,又看了对方一眼。齐声道:“道兄,你说怎么办好呢?”

异口同声问出了同样的话,本来是件挺有意思的事,可是俩人的脸上却一点笑模样都没有,随即又像是商量好了似的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唉。

说完之后,两人又是齐声长叹。

在天高海深似的实力面前,谈什么阴谋诡计都是虚幻,譬如眼前这道坎,人家摆明了就是要给你们下绊子,想上岛,行呀,别坐船,飞过来。

除此之外,你就算不服也全没用处,能单凭一人之力搅动海流,鼓荡寒风,将十来艘船撞的连连后退。这样的本事绝不仅仅是个元婴期的修士能做到的,兴许也只有上古时的大能或是仙人才行。

面对这样的人,四宗二十八派和顾云川的人再多,也根本就不是对手,一万个兔子能奈何的了一条龙吗?不用想知道。

清澄子和程无忧眼下遇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根本就没有办法化解的难题,虽说两边这回带过来的弟子不少,道行也不浅,都是金丹期以上。有的甚至到了灵寂期,到了旁的门派兴许坐镇一方都够了。

可在这个陈长生口中的海哥面前,又算得了什么,撑死了就是稍微强壮点的兔子,可兔子再壮它也是兔子。就算是成了妖兽又如何,从来就没听说过妖兔能干翻神龙,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对手。

清澄子和程无忧倒是也想过干脆就打道回府,可这个念头网一冒出来就被生生掐灭了。先不说费劲吧唧的穿过乱荒海好不容易到了这要,什么都不做就灰溜溜的离开太没面子,就算是回去了也无法交代。

更要紧的是眼下白莲教崛起的势头太过凶猛,四宗二十八派和顾云川虽说打算联压白莲教,可是他们心里也照样没什么底气能不能最终获胜。

自从上古时候大能离去后,佛门退让,中土就被修士所占据,看起来是道门占尽上风,可是没人知道人家佛丹这些年卧薪尝胆,积蓄了多少力量,又偷偷的布了多么大的一个局。

反观道门,在四宗二十八派的压制下,几乎所有的门派都像是鹤鹁似的蜷曲些,无尽的打压,内耗,已经让昔日强盛的道门只剩下个空壳子。

本来有四宗二十八派这个骨头架子支撑着,好赖还有那么点样子,多多少少能吓唬住点图谋不轨之徒。

可是随着陈长生的出现,一次一次的挑衅,一次次的厮杀,甚至最后一口气攻上了壁水派的道场,打破了沧溟山的山门。

轰隆一声。

倒塌的不仅仅是壁水派的山门。更是四宗二十八派努力支撑着的脸面和骨架,也就在此时,所有的修士们才明白了道门竟是虚弱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步,就如同是一只看似威风的纸老虎,有胆子一捅就会破掉。

于是这才有了顾云川和众多小门派的反抗。

只是这一切非但没有让他们将四宗二十八派这只纸老虎打翻在地,反倒是挑动起了一直守在旁边,垂涎中土许久的饿狼的野心,而白莲教的崛起恰恰就是这只饿狼探出来的第一只爪子。

没有人知道佛门这只养精蓄锐了成千上万年的饿狼还有多少的后着。可是所有的人都隐约意识到也许这场因为修士内斗而拉起来的乱世大幕兴许会演变成一场丝毫不逊色于上古时巫妖大战的漫长战争。

其血腥,残酷,惨烈,说不定比起那场大战来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场大战的后果是大能离去,巫妖退避,人族成为中土世界的主宰。那么这次呢,谁又将不得不离去,谁又会成为最

眼下还没人能够看的清楚,不过无论是四宗二十八派还是顾云川都是尽力的壮大自己的实力。

而一个门派的实力,除了门中弟子人数和普遍的道行深浅,剩余的就是法宝,丹药,阵法等等了。

尽管法宝不见得是决定一场漫长战争的最关键所在,可是一件犀利到逆天的法宝却足有在一场悬而未决的战斗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这几乎是所有修士的共识。

如此一来,乱荒海中的这个仙府自然而然也就成为了俩家目光聚集之处。

正因如此,无论是清澄子,还是程无忧所接到的号令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容有失。

俩人日光相交时,都看出了对方眼睛中的无奈,良久后清澄子道:“既然没有办法可想,那就只有依照人家画好的道道走了,能过去多少。各凭本事吧。”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程无忧疲惫的点了点头。

此时外面的风浪已经小了许多,不过船只相距那个小岛已经有百里之遥,倘若在中土之上,这区区百里,即便是刚刚筑基的修士也算不上什么很遥远的路途,可此时乃是在乱荒海中央。灵气紊乱,施法要事倍功半就不说了,更糟糕的还有狂风巨浪艰难前行,一个不慎掉入海中只怕连尸骨都找不到。

“莫非这是天要绝我道门清澄子轻叹一声,满脸的悲若之色。

程无忧听了这话就满肚子牢骚,什么叫绝道门,是绝你们四宗二十八派,倒霉的是我们被你们给殃及了池鱼。要不是你们平素里太过跋扈。天天打压这个,打压那个,以至于惹了陈长生,又怎么会连带着惹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海哥。

只是这话他是不好当着清澄子面说的。也只有劝道:“福祸相依,兴许这也不是个坏事呢。”

“但愿吧

两人商议妥当,便各自分头却挑选弟子,眼下和方才不同,只能靠各自的本事上岛,若是道行浅的冒然前往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自然是选取精锐弟子前往。不仅如此,还有随同而来的那些散仙也得传话过去,毕竟他们两家手里的仙府总图碎片不过七成多一点而已。剩余的还都捏在那些散修手里,本来说好是一同过来,进了仙府再依各人本事拿取法宝的,此时倒好,有福同享,有难自然也得一起扛着。

一番商议后,上岛的人都聚拢了起来,四宗二十八派人数最多,一派之中除了十个弟子外还有个长老跟随,算下来九幽将近三百来人。

至于顾云川就略显少了些,不过两百来人,不过道行却都不浅,最少也是个金丹期,大多以心动期为主,还有几个灵寂期的修士。

剩下的那些打算跟过来捡便宜、分好处的散修道行就有些良莠不齐了,不过既然能捡到碎片,就是先前来过乱荒海,道行再查也是个金丹期,加起来也有一百来人。

“想必诸位也听说是怎么回事了。我就不在赘述了。”清澄子站出来道:“此番上岛,各凭本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四宗弟子,随我来。”说着祭出法宝,率先一步腾空而起,朝着小岛方向飞去。

“顾云刚的道友们,走了程无忧也高喝一声,剑光一闪,凌空而起。

至于那些散修本来就是各行其是。更是没个领头的,见他俩走了,也呼啦一声飞上空中。

就在众人飞上空中后,原本渐渐停息的狂风再度舌了起来,凛冽如刀的寒风卷带着小拇指大小的冰雹没头没脸的朝着众人砸落下来,而刚刚有些平息的海面上再次澎湃起来,一道道的水柱就如同一条条从盘旋飞舞的水龙在海面上交错来往。又如同是一道道的长鞭朝着空中的众人抽打过去。



众修士除了在心里暗骂,也唯有打叠起精神来小心躲闪,直到实在躲不开时,方才出手将这些水柱给打散成为水花。

在别处,这么做自然无可厚非,可在这里却是大错特错,一片片的水花网一飞起就被凛冽的寒风冻结成了大大小小的冰块或是锐利的冰锥。在狂风的推送下,铺头盖脸的撞击过来。

不仅是打烂水柱的人暗暗叫苦,紧随其后的人更是跟着到了大霉。虽说身上有护体灵元,有的甚至还带着防御法宝,倒是伤不着肉身。饶是如此,被大大小小的冰雹、冰块、冰锥砸在身上那也不好受。

几乎是一片冰锥落下,众人身上的护体灵光就闪个不停,远远看去。五彩斑澜,绚丽异常,倒像是在放了场耀眼夺目的烟花似的。

“哈哈,好看,好看,兄弟小哥哥我给你弄的这个把戏好看吧?”教海将一盏酒到入口中,看着陈长生笑问道。

“嗯,像是世俗凡人过年节时放的烟花似的陈长生点了点 头,倒不是敷衍教海,而是真的很漂亮。

“世俗凡人也会这个?,小教海一愣。

“嗯。”陈长生笑道:“不过可没有哥哥这么大的手笔,为了看个烟花就弄这么多修士来挨砸。”

教海一听陈长生赞他大手笔。也是得意的小岛:“这算什么,只要兄弟你喜欢就成,你受了气哥哥怎么也得替你找补回来,叮目事了了,哥哥我就随你到人间界去老老。也看看世伽心什的烟花比不比我这好看。”

“好陈长安笑着应了下来。

教海虽说性情暴戾,不过因为在这里待了许多年,少于人打交道,虽活了一把年纪,不过却甚是质朴。要不然也不会被陈长生的两三句就认了他为兄弟。

也正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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