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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仙农-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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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一个身披百衲衣的小和尚步入了茶寮之内,众人一见到这和尚的样貌,不由得全都在心眼里赞了一声:“好漂亮的和尚,长的倒是跟个姑娘似的。”

  倒也怪不得众人如此想,这小和尚的确长的十分清秀,看年纪不过十六七岁,面如冠玉,唇如朱砂,五官俊朗,若非一身百衲衣,光秃秃的头顶上更是烫了几个戒疤,任谁看到都少不了要在心里挑起大拇哥,暗叹一句:“好俊的哥儿。”

  这小和尚步入茶寮之内,便径直朝着那戴草帽的男子走了过去,手中的木鱼敲的越发急促,俊朗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凝重和庄严,一字一句地道:“苦海无涯,回头是岸,陈施主,你还想逃到何时?”

  “逃到你不追的时候便罢。”这个陈施主伸手将草帽檐卷了起来,露出一张平庸无奇,苍白的如同得了病似的脸来,满是苦笑看着那和尚道:“我说了凡,你可真够烦的,咱俩远日无仇近日无怨,你怎么就跟块狗屁膏药似的粘着我不放呢?横竖咱俩也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不如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干,岂不是好?”

  “降魔除妖乃是我辈职责所在,陈施主罪业深重,小僧自该助你脱离苦海。”了凡一本正经的回答。

  “算我没说,你也追了一路了,想必也渴了,先喝口水润润喉咙吧,这样的车轱辘话咱们回头再说不迟。”

  “多谢陈施主布施。”了凡合十道谢。

  “不用,不用。”

  看着了凡先是念了段经文后,这才端起粗瓷大碗来小口小口的喝茶,陈长生的心头就涌上一阵阵的无力感。

  陈长生原本就不是个能说会道之人,偏偏却遇到这么个能言善辩、舌灿莲花却偏偏像是只一根筋的小和尚,让他每每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奈。

  原来那日陈长生离开翠烟山,一路向东南而去,本想尽早诛灭了那几个错手放走的凶妖恶鬼了结了这段因果后,却去寻访自己的师父和林揽月等人。

  不想刚走了没几日,就遇到一些毫不相干的修士拦路,问明他是陈长生后,二话不说,施法就打。

  陈长生心中茫然,横竖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些素未谋面之人,心中虽然憋气却也没有痛下杀手,只是使出混元一气大擒拿抓了一人,拷问究竟,方才知道这伙人之所以与自己为难,竟是因为想要杀了自己前去四宗二十八派领赏。

  一怒之下,陈长生对这些四宗的走狗帮凶也便不再留手,将这些只是筑基期或者旋照期的修士杀了个干干净净,本以为这样就能将那些鬼迷了心窍的家伙吓退,却不料还是低估了四宗二十八派许下的奖赏是何等的诱人,以至于意图拦杀他的修士是蜂拥而至,前仆后继,并且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将各种各样陈长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阴损法子都使将了过来。

  有了苏苏在旁提醒,陈长生自是安然无恙,但是也着实的有些不胜其烦。

  俗话说的好,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个大活人,陈长生平素和善,但并非没有脾气,见这些不开眼的家伙如同苍蝇一般纠缠不休,口口声声喊自己是个魔头,当下便随了这些人的心意,一路打杀过来,凶名更盛。

  不过一天到晚的打打杀杀也着实让陈长生觉得腻烦,遂让苏苏使了个障眼法,遮掩住了本来的面目,又改换了装束,乔装成了一个世俗凡人,倒是也避开这些人的骚扰。

  只可惜好景不长,刚刚耳根清净了不到半日,却不知道是哪里露出了马脚,竟是被这个原本只是擦身而过的陌路人的了凡给认了出来,只说了一句:“我佛慈悲,容不得你这罪孽深重之徒为祸俗世。”手一扬,一个大手印就拍了过来。

  陈长生一时间被打的如丈八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不甘心束手待毙,当下以混元一气大擒拿抵住,喝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大下杀手?”

  “你罪业缠身,必定不是良善之辈,我佛慈悲,自有小僧超度了你。”了凡一脸庄重的回答,继而又道:“苦海无边,回头吧。”

  陈长生的道行已是定性小成,便是遇到金丹期的修士也是不惧。可是了凡看似年纪不大,修为却也不弱,竟是和陈长生打的难解难分,再加上他深有妙法,皮糙肉厚,竟是比当日的宋青云更加难缠。

  俩人斗法之时声势甚大,却也引来众多正寻觅陈长生的修士,此时以为能捡个便宜,也有认出了凡来历的更是打着助他一臂之力,降魔卫道的旗号纷纷出手。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陈长生见此情景,也不想纠缠下去,却恨这些修士跑来落井下石,遂趁着和了凡斗法之余抽冷子出手,想要使出混元一气大擒拿捏死几个杀一儆百。

  不想了凡却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见他出手,口喧一声佛号道:“何苦再多造杀孽。”说着使出大手印来将那人救下。

  陈长生越发觉得无趣,趁着了凡不防备,使了个土行术远远的走了。

  本以为就此也便了了,却不想了凡却是阴魂不散,无论陈长生走到哪里,他总能寻觅过来,先是满脸慈悲的讲一通佛法,劝他及早回头,乖乖就死,待见陈长生冥顽不灵后,便即长叹一声,悍然出手。

  偏偏俩人的道行相差无几,虽说陈长生略高一些但也有些,每每是斗的不可开交时,那帮打定了主意要捡便宜的修士却也闻风而至,站在旁边摇旗呐喊也就罢了,更可恨的是出手暗算陈长生。

  陈长生无心为此拼命,只得走避,如此以来,更是助长了众修士的气焰,俨然成了追在了凡这头雄狮屁股后面打转的鬣狗,总想着或多或少的分点汤汤水水。

  如此反复,半月之间陈长生与了凡斗法有十来次,却偏偏拿他一点办法没有,憋屈的要死。

  而今日,陈长生路过茶寮时听到路人说的话,忽然想到日前苏苏曾说,这了凡纠缠不休,明着是为了因为他罪业深重,要为世俗除害,实际上却是想着卖好与那些修士,扬名立万,真真是个打着慈悲为怀的旗号沽名钓誉的卑鄙小人。

  心念一动便有了个摆脱他的法子,遂重回茶寮之内,抛下几枚铜钱依照着苏苏教他的卜算之法算了一下,这个了凡果真是追了过来,当下便摆下茶水等着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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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今天第一更,新一卷开始,希望大家喜欢。




  第二章 拉你上船,赌是不赌?



  陈长生安坐茶寮之中,闭目养神,等到了凡将碗中茶水喝的涓滴不剩,将空碗放回桌上时方睁开眼睛,目光炯炯的看着了凡道:“素闻普渡寺僧侣无论佛法高低,但凡入世行走,历练红尘,尽皆以普渡苍生为己任,了凡和尚既然自称出自普渡寺,想必也是如此喽?”

  “阿弥陀佛,众生皆苦,我佛慈悲,自当以普渡众生脱离苦海为己念,小僧虽然驽钝,却也曾在佛前立下弘誓大愿,此番入世修行,自当竭尽全力拯救苍生于水火。”

  了凡立身而起,高喧一声佛号,目光执着,莹润如玉、俊朗非凡的脸上更是浮现出慈悲之色,活脱脱一副有德高僧的模样。

  茶寮中众茶客听闻此言,只觉得心神荡漾,暖洋洋如沐春风,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双手何什,朝着了凡深深一礼,恭敬地道:“佛祖慈悲,善哉善哉。”

  “哼,巧言令色,即便是说的天花乱坠也不过是为了惑乱无知凡人,为他们的佛祖主子网罗信徒,赚取信力,到底不过是个佛前一犬,空自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恁得令人讨厌!”

  陈长生耳边响起了苏苏满是不屑的冷嘲热讽,随即又道:“尊主切记要小心提防此子,莫要被这贼和尚的花言巧语扰乱了心性才好,奴婢瞧他此番所作所为,所图必然不小,莫要被他拉拢这上了贼船才好。”

  “放心,我自理会的。”陈长生传念过去,安慰苏苏且放宽心。

  尽管他不知道为何苏苏如此的厌弃了凡,但是和他相斗十数日,对其所言所行倒也算是有了几分了解,虽说未必尽信苏苏先前对他的评断,不过却也多了几分审慎之心。

  看着了凡不过一句轻飘飘的空话就能惹来众茶客的真心称赞,陈长生越发的对他多了几分戒备,更是不想和他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心道:是善是恶,日后是敌是友,且看你如何接我这一招了。

  “了凡和尚慈悲为怀,我也是佩服的很。”陈长生笑吟吟的看着站在长身而立,风采卓然的了凡道:“我方才路过此处,凑巧听到几位赶路的朋友说,佑赫国暴雨倾盆,已经连下半月之久,更有渭河泛滥成灾,黎民受难,苦不堪言。”

  “总是打来打去我也厌了,既然你有普渡众生的宏志大愿,想必佛祖眼中一视同仁,必定也不忍看着别处的黎民苍生葬身于水火之中吧?”这些日子天天听着了凡讲经说法,陈长生倒也学了些词句,此时正好现学现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拿着大帽子往了凡的头上扣,不怕他不肯乖乖就范。

  了凡清澈如水的眸子凝望着陈长生,虽还没猜到他是何打算,不过见他问了却也不能不答道:“我佛眼中,众生平等,何分疆域?!”

  啪。

  陈长生一拍手掌,轻笑道“如此便好,近日来得闻了凡和尚宣讲佛法,我也是幡然悔悟,自知罪业深重,于是打算洗心革面,弃恶从善,只是未曾与你论个高低,心中不免有些不服。”

  了凡嘴巴一动,刚要说话。

  但是陈长生却不耐烦听他的长篇大论,遂又道:“因此上我有了个主意,不如你我同往佑赫国去,各施手段,拯救灾民,以此为赌,想必了凡和尚必定不会拒绝吧?”

  了凡眉头微皱,神色间颇有踌躇不决之色,毕竟佛门之中时戒赌的,他若是应承下来,不论输赢,那都是破了戒,不过陈长生的话却又实在不容他推辞,要不然的话,自己先前誓要普渡众生的话也便成了诳语,而这又恰恰还是犯了戒律。

  “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迟疑片刻后,了凡的脸色越发的坚定了起来,凝望着满脸微笑的陈长生道:“也罢,小僧与你赌了,不过你若输了,便须随我回普渡寺摩顶受戒,做我沙门护法珈蓝。”

  “哼哼,当真是好算计呀,没想到竟是想要将尊主诓走,天下哪有这等便宜的事。”苏苏冷声一声,又道:“尊主,切莫上了他的当。”

  “谁上谁的当还说不定呢。”陈长生在心中宽慰了她一句,口中却是道:“你若输了呢?”

  “我便放你一次。”

  “你倒是好算计,只占便宜不吃亏,得亏你只是个和尚而不是商贾,若是不然的话,只怕这天下的钱都被你一人给赚了去,在座的诸位怕是就没活路了。”陈长生哈哈一笑,出言打趣了他一句。

  茶寮中的茶客们虽说对了凡颇有好感,却也难以出言帮他,就算是做买卖也讲究个公平合理,哪有狮子大张口,好处占尽的道理。

  此时听陈长生这话说的有趣,遂附和着轻笑了起来,更有好事者起哄道:“是呀,是呀,既是高僧,便该有些气度,焉能这么小气。”

  “我已许愿众生侍奉我佛,却是不能再拜入你的门下。”了凡被人挤兑,脸色平静的辩解着。

  “就算你肯拜,我也未必肯收,免得日后被普渡寺的高僧们追杀。”陈长生伸出了一根手指,在了凡的面前晃了晃道:“我若赢了,只要你一个人情,若是将来我有了难处,求你援手时不管难易,你都须助我一臂之力。”

  “为非作歹,却是不行。”

  “那是自然。”陈长生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道:“不过丑话可是说在前头,常言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是救人,自然不能是从水里捞出来便算完了,还得养活到水灾过去,若是不能,那也不算数,你若肯答应,那咱们就以救人多寡论输赢。”

  “好。”

  身旁有众多茶客看着,而且陈长生还道破了他普渡寺僧人的身份,大帽子更是戴了一顶又一顶,由不得了凡不答应,因此就算是刀山火海他这次也得陪着他一道闯下去。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出家人不打诳语。”

  啪啪啪。

  陈长生抬手和了凡三击掌,端起桌上的粗瓷大碗将内中的凉茶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救人如救火,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说着伸手在腰间的须弥袋子上一按,剑光一闪,陈长生已然是腾空而起,朝着位于延庆国东方的佑赫国风驰电掣而去。

  先前听了茶客所言,那渭河乃是中元节后方才开始泛滥的,陈长生的心神就不由自主的一跳,隐隐觉得这多半跟那个凶妖恶鬼有些关联,说不定前番苏苏卜算出来的卦象就要应在此处。

  之所以挖了个坑将了凡诓进来,一是想让他安分一些,莫要总是与自己纠缠,二来也是想试探一下他是真善还是伪善,三来若是真如茶客所言,灾民必然为数众多,他就是三头六臂又能救下多少?多个了凡总归是多个帮手,对挣扎于洪水之中,苦苦求生的灾民来说就是幸事。

  况且将他拉在身边,有了普渡寺这个牌子挡着,想必那些苍蝇似的修士们也在没弄明白他和了凡之间究竟是敌是友之前,多半不会再冒然跑来滋事,也算是个意外之喜。

  “尊主,若是了凡真的赢了,你会信守诺言吗?”苏苏担心的问道。

  “那也得他赢了再说。”陈长生胸有成竹的笑道:“救人容易,让灾民吃上饭却难,你没听说佑赫国被淹的地方甚多,粮贩又囤积居奇、待价而沽吗?以他区区一人,就算是去化缘又能化来多少粮食?他若是去抢,犯戒的是他,受益的却是受灾的百姓,就算输了,又有何妨?”

  “尊主善心,奴婢佩服。”苏苏也是关心则乱,此时听了陈长生的话,心神一定随即却把他的所思所想猜了个**不离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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