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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腹黑总裁盛宠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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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苏墨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把她拎起来的冲动,半晌,“起来!”
嗓音音量之大,足以让床上的女子吵醒,但是她全身一半的细胞都还在沉睡,压根不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别吵我……求你了。”
有他易大少爷做闹钟,还不懂知足,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看来,不出绝招是不行的。深知颜色脾性的他淡淡地说道,“你哥哥出事了……”
默数,三,二……
果然,颜色蹦地跳了起来,神色惊恐,双眸扫视着室内,最后定在床前的男人脸上,急切地问道,“我哥怎么了?”
看她一脸着急担忧的摸样,易苏墨心里极不是滋味,他没好气地回答道,“出来!”
说完,他转身走出卧室。
颜色慌忙连滚带爬地起床,跟着他走了出去,来到了偏厅。
刚走进来,就闻到一阵饭香味,颜色看到饭桌上的饭菜,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她今天晚上不会做饭给他吃?还把外卖带回来了……
难道是终于察觉到她心里的沉闷,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感到内疚了?啧啧啧,实属难得。
不过,现在不是她该胡思乱想这些的时候,“我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易苏墨慢条斯理地拉开椅子坐下来,优雅地拿起筷子开动。
见状,颜色急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刚才说我哥怎么了?”太心急,她根本没有想到可以打电话给颜彦运问。
“我怎么知道?”易苏墨挑了挑眉,一脸无辜地问道。
颜色怒!刚想要发作呢,一块牛肉塞进了她刚欲张开的小嘴,她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只能干眼看着桌子对面的男人。
最后,她玉舌一扫,把牛肉卷了进去,味道极好。
易苏墨瞥了她愤愤不已且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低笑道,“不那样说的话,你能起来?”
他一副“本少爷能伺候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的表情。
颜色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了,这才有心思注意眼前色香味俱全的晚餐,看上去就能让人食指大动,她也就不客气了,拿起筷子开始大扫荡。
“你在哪家餐厅买回来的啊?”下次不想做饭的时候,她也去那买算了。等姚紫萱从乡下回来,也一定要跟她去吃一次,太美味了!
易苏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瞥了她一眼,后者仍专心地对桌上的美食进行风卷残云,没有注意到他俊脸上挂着一副要抽她的表情。
“这是我做的!”他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噗……”颜色一个惊吓,竟然把嘴里的饭都喷了出来,狼狈地收拾着,“干嘛在人家享受美食的时候讲冷笑话啊?”
易苏墨,“……”
气氛极其诡异……
后知后觉的颜色终于察觉到空气中的不寻常了,她有些爱不释手地放弃对美食的进攻,抬首看着易苏墨,看他隐忍的表情,一副要活剥了她的样子……
难道,她说错了?
颜色跳了起来,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一看,傻了眼——她之前准备的食材都不见了!而她记得,她买回来的食材就是桌子上的那些。
呃……
她诧异地走回到饭桌前坐下,不可思议地看着饭桌上被扫荡得差不多的菜,“还真的是你做的?”
易苏墨,“……”
不过,颜色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明明会做饭的,干嘛还把我当保姆使啊?”更可恶的是,做的竟然比她的还美味!
易苏墨的奶奶还让她好好照顾他呢!搞得她一时心软,看在老太太的份上,就当上保姆了。
闻言,易苏墨剑眉微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再也不干了!当初签约可是没有说明包括做保姆的……”瞥着男人清冷的双眸,她越说越小声。
思索起来,不仅是毫无尊严的事了,她似乎是在大婶的道路上狂奔很久了呢。
“然后?”刚好吃饱了,就看看这个一脸不满和抱怨的女人到底是想做怎样。
“没有然后啊。”还该有然后吗?颜色不解,“反正,我可没有义务照顾你的胃。”
倒不是她懒,也不是她任性。实在是因为这个男人挑食得要命,超难伺候。她一天里几乎多半时间都在纠结给他准备什么晚餐好,脑细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
易苏墨哦了一声,半晌,“没有关系,本来我也是比较喜欢吃你。”
颜色,“……”又挖了坑给自己跳!
真是郁闷!
晚饭后,颜色自觉地收拾好碗筷。出来后,客厅空无一人,只听到书房里传来轻微的动静,似乎是敲击键盘的声音,大概易苏墨又是在办公了。
颜色百般聊赖的看碟,是她喜欢的明星的作品《后宫》,这是听姚紫萱介绍来的,她一直想看,但就是没有找到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颜色打着哈欠走进卧室的浴室里,细细地为自己洗了个舒服的澡,顺便为私处擦了药膏。
心里竟然暗暗松了一口气,由此来,那个禽兽该会遵照医嘱,不会碰她了吧?真好!
她一边窃喜着,一边走出卧室,想要冲杯热牛奶。
走到客厅,却看到易苏墨坐在酒柜前的高脚椅上,他拿出一只高脚杯,手上的人头马往杯子里倒了些,端起来浅酌了一口。
有一种人,无论是做再细微的动作,都能体现出优雅极致。
有一种人,天生就有一股王者气质,浑然天成,分外逼人。
易苏墨,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他那哀伤的气息又散发出来,好似有一种悲伤在围绕着他,常人不得擅入。
易苏墨似是感觉到身上的视线,顺着感觉回过头,与颜色的眸光在空中交会着。
颜色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以掩饰偷窥他到发呆的窘迫。
但易苏墨的目光并没有在她脸上停留多久,又转过头开始倒酒,沉声道,“过来!”
闻言,颜色只好挪步走了过去。抬首看着酒柜上的名酒,除了人头马,其他她都不认识。或许在夜阑珊酒吧见过,不过她都没有认真去记过。
易苏墨又拿出一只杯子,往里倒了半杯,推到颜色面前。而后,他端起自己的杯子狂饮了一口。
颜色怔怔地看着眼前盛着液体的杯子,并没有拿起。
她不会喝酒,也不喜欢喝,更不能喝,她的胃伤不起。
说起胃,她又想起老太太的话来,淡声提醒道,“你这样喝可是很伤胃的,你奶奶知道肯定又得担心你。”
易苏墨清冷的双眸瞥了她一眼,剑眉微挑,“你在担心我?”
颜色默,她说的是他奶奶好吧?她才不会担心他呢!
没有理会她一脸无语的表情,易苏墨端起杯子递到她面前,示意她接过去。
颜色只好顺着他的意思了,但是却并没有打算喝。
易苏墨又仰头喝了一口,半晌,“你没有父亲?”
颜色愣了一下,怎么说起她的父亲来了?不过,她很清楚,此刻的易苏墨心情极度不佳,不好招惹,所以还是乖乖回答的好。“我爸爸两年前出了车祸走了……”
说起最爱她的父亲,颜色的眼角不免有些酸涩,即使时间已经过了两年,但每当提到有关于父亲的话题,她的心都在揪紧。
易苏墨捕捉到她难过痛楚的神色,“对你好吗?”
“我爸爸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颜色哽咽着道。
颜母文秀如的行为,让颜色曾经一度以为不是她的孩子,是她的爸爸,她最亲最爱的人,给予她所有爱。让她相信,这个世界,其实还有温暖。
只是,老天竟能如此残忍,就这样把她最敬爱的人带走了。
留下她一个人,在这世界上苦撑。
思及此,颜色娇俏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她抬手擦拭了几下,才看着眼前的男人,“讨厌死了,干嘛说这个啊?”
情到伤心处,她没有顾及曾经告诫自己的所谓“伴君如伴虎”了。
好在,易苏墨并没有动怒。只是他给自己的杯子里添了满满一杯,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略显落寞,全身如覆盖了一层寒冷。
就是这样的哀伤,一度让颜色很想拥抱他。
她曾经以为,他是皇悦集团的副总裁,有钱有权,不可能会有不顺心的事情。
自陪着老太太回过一次韩家后,见识了李丽的狠毒嘴皮,袁若溪在看到他时瞬间放光的神色,以及上一次在餐厅里与韩子俊两人共餐。
颜色才大概了解到,猜到他身上的暴戾和哀伤从何而来。
原来,一个人,无论他位居有多高,经济实力有多强大,无论……总会有不顺心的时候。
因为,人都是不懂得满足的。
那么,易苏墨又什么不满足的呢?袁若溪么?还是……
看他喝起酒来就跟喝水似的,颜色不禁心疼起来,这酒多名贵啊,她都不知道得奋战多久才能买得起一瓶,实在是浪费!
不过,既然人家都不觉得可惜了,那么,她也不客气了吧。
还没有碰过这么名贵的东西呢。
都说借酒消愁,她确实也该消消愁了,这日子活得实在压抑啊!想起还躺在病床毫无生息的妈妈,再想到同样在病床的哥哥,再然后就是撬了她墙角的姐姐。
虽然这墙脚她已经不稀罕了,只是,追究起来,她却是为此才碰上易苏墨,糊里糊涂地丢了一个女子最珍贵的宝贝。还跟这个暴戾的男人签约,开始了苦逼的签约生活。
人生,真的是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啊!
颜色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顿时,胸部火辣辣的就跟烧心似的,因为喝得太急,差点呛着。
易苏墨瞥了她一眼,颜色看到了他眼底淡淡的鄙夷,“有你这样喝酒的?”
颜色决定无视,“那要怎么样喝?干杯?”说着,她举起酒杯径自碰了一下易苏墨的杯子。
酒确实是好东西,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果然是消愁……
两杯下肚,颜色开始头重脚轻,甚至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她好看的脸颊已经泛起两团红晕,“好晕哦!”
眼前出现了好多个易苏墨,而且每一个都好帅,颠倒众生……
易苏墨眉心微拧,脑袋晕晕沉沉的,看向眼前脸色绯红,小嘴微微嘟起的女子,她已经醉了,他淡淡地命令道,“回去睡觉!”
“我不要!我要喝!”微醉的颜色抗议道,又拿起酒瓶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满杯,又要灌入小嘴时,却被一只大手抢下了。她不满地看向大手的主人,那深邃的双眸正如迷人的漩涡,“易苏墨……你好帅的说。”
易苏墨,“……”
颜色借着酒胆,抬手抚向男子精致无匹的俊脸上,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真是妖孽。他的脸部线条好柔软,摸起来手感极好。想着,颜色顺着自己的思想,用力捏了捏,腹诽着,确实手感不错呢。
易苏墨挥开她的小手,“你是真醉还是装醉?”平时都不见她对他的脸有那么感兴趣,甚至是对他敬而远之的模样。
现在是壮着酒胆,把平时不敢做的都做了?
“我根本没有醉……”颜色依依不舍地放开抚在俊脸上的小手,不满地抗议着。
易苏墨,“……”不过是心情不好,想喝几杯缓解一下心底的狂躁,怎么就摊上了她这个酒量差,甚至极没有酒品的?
头很晕,很重!颜色拧着眉心,趴在了柜台上,抬眼看着许许多多的美男,“是你们醉了好不好?”
易苏墨干脆不理会她了,继续喝酒。
没有酒品的人开始做起话唠,“易苏墨,你干嘛要那么伤心啊?姑娘我都活成这样了,也不像你……”
“……”
“我才不要管别人怎么说我呢,又不是自己在乎的人,在意她干嘛呀?”
易苏墨放下手中的杯子,微怔了怔,看向嘟起小嘴说醉话的女子。
是醉话,却泛起了他心里的一丝涟漪。他这些年,一直都把那些不值得自己在意的人放在心上,继而折磨自己,痛苦不堪。
原来,颜色已经看透。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易苏墨,其实你不发怒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嘛,嘿嘿嘿……”说着,颜色又抬手往他的俊脸上用力捏了捏,随即因为头晕还是趴了下去。
易苏墨饶有兴味地挑起剑眉,淡笑着问道,“那你喜欢吗?”
“喜欢什么啊?”头超重啊!好晕……
“易苏墨。”
许是平时对他的暴怒太刻骨铭心,醉酒的颜色仍然似是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般,猛地抬起头,“见鬼了,我才不喜欢他呢!整个一暴君,动不动就发火,太可怕了!”
易苏墨双眸危险地眯了起来,脸上掠过几丝不悦,精致的俊脸瞬间绷紧了,“那你喜欢谁?许文博吗?”记得冷言当初调查回来的资料上,显示那个男人的名字就是这个。
颜色并没有感觉到他的怒意,听了他的话,眉心微拧起来,一副苦苦思索的表情。
易苏墨攸地一窒,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脸上变化的表情,有那么难回答?看来,那个男人在她心里还是有位置的。
思及此,他眸底掠过一抹阴沉,阴霾。
颜色抬首捶了捶头,小脸都似是要皱在一起了,半晌,她一脸无辜地抬手看向易苏墨,“许文博……谁啊?我真想不起来了!”
她一副苦恼纠结的模样,很快,她略显兴奋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倾世公主》里演主角的那个?”
易苏墨,“……”
颜色姑娘,你到底是有多无情?到底是有多忘情?
不过,易苏墨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头好痛……”颜色小脸微皱着,露出几丝痛苦的表情。
易苏墨放下酒杯,弯腰把她抱了起来,直往卧室,轻轻地把女子放在大床上。
颜色在大床上转了个身,习惯性地捞过床边的“美羊羊”,找了个自认为舒服的姿势——整个人呈大字形,沉沉地睡了过去。
易苏墨,“……”女人,你的睡相能斯文点么?
每天晚上都被她踢下床的易苏墨,表示很不满!很愤怒!尤其是从地上爬起来后看到她甜甜的睡容,再看看他的狼狈窘迫,他真想把她捞起来狠狠地打她的小屁股!
无奈地纠正了一下她的睡姿,易苏墨瞥到上午从医院开的药正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他拿了过来,轻轻地褪去女子的裤子,拧开药膏盖子,将药膏擦在了她的私处。
擦着擦着,他的眸光有些移不开了,喉结一紧,下腹顿时有了反应……
良久,他硬生生地移开目光,为她穿上裤子。
刚要盖上药盒时,女子嘟囔一声,美腿一抬,就在要踢上他的胸膛之际,易苏墨眼明手快地抓住她的小腿,双眸微眯起来,一只手高抬地她的双腿,另一只大掌重重地拍在颜色的小PP上。
颜色吃痛地惊呼一声,但这并没有对她的睡眠有任何影响,嘟囔道,“姚紫萱,再打我就翻脸了!”
然后,又睡过去了。
易苏墨,“……”……我是影苏分割线……
颜色一早回到皇悦酒店,本来还挺忐忑的,因为她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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