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代理人-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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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怎么好意思让你亲自来接呢”快到中午的时候，杜克赶到了在纽约的公司，刚刚到地方停好车，杜克惊讶地发现公司的技术总监王国胜已经等在停车场出口处。
“走，今天我们在外面吃过饭，顺便谈谈事情。”王国胜满脸笑容地说道。看起来是件好事情，不过杜克有些搞不懂为什么要在外面谈。要知道平时过来吃饭都是在公司内部叫外卖。
虽然杜克是公司特聘专家，现在还支取着每月三千多美金的薪水，这个工资是必须给的，要不杜克来来往往公司这么忙活居然是学雷锋，这个对外说起来还是很碍眼的。但是平时杜克一向入乡随俗同公司其他职员一样吃着外卖就了事，从来没有提出什么特殊照顾要求。
“王总，今儿什么事情啊？还要你老请客。”杜克开着玩笑道。他们俩人由于工作关系，平时联系较多，差不多是杜克在公司中关系最好的。
“呵呵，好事。”王国胜却卖了一个关子，神秘地笑了笑。“走，今天请你吃一个比较特别的。保证你满意。”
王国胜带着杜克走到公司外，打了一辆出租车，七转八转居然来到纽约的唐人街，最后在一家打着小四川招牌的餐馆停了下来。餐馆并不太大，从外表估计也就十来张桌子。
“这是正宗的四川大厨出来开的川菜馆，保证你在纽约找不出第二家比它更地道的了。你吃过之后，绝对会说味道霸道得很”，这最后四个字是四川土话，意思是好吃极了。由王国胜这个南方人说起来虽然有些拗口，但是爽朗声音中杜克这个四川人还是听得非常亲切，不禁咧着嘴笑了一声。
“哎呀，王老板来了嗦，请进，请进”一个四十多岁的餐馆服务员显然认识王国胜，非常热情的招呼道，一口地道的川普，更是令杜克心生好感。看起来这个还真是一个四川人开的馆子。就是不知道在美国这个环境下，菜品味道还能够保持几分川味。
“我们还是去楼上A号雅间，今天就俩个人，朱老板你看着来几个地道川菜吧”王国胜也不点菜，直接就这么吩咐道。“今天这位客人可是你们四川的老乡，辣椒、花椒什么的不用减量，越地道越好。”
“好呢，四川老乡嘛，绝对给你招呼周到。”朱老板热情地用四川方言招呼道。“老乡你好，楼上稍坐一会，我马上就去做。”说完就匆匆而去，原来这个朱老板还是自己兼任厨师的。
楼上的雅间并不大，不过一张八仙桌，4条木头长凳，周围挂着几串大蒜红辣椒，简朴而干净，这样的装饰就算在蓉城也不多见，难得这个朱老板还有这个乡土情结。
外乡人一看这个，心中就难免油然升起一丝思乡之情，吃饭很多时候其实不过是吃环境，在这个异国他乡，能够看到这样一家地道乡土装饰的餐馆，还没有开动，就已经有了一股乡味。
不过杜克满意归满意，这个王国胜同志无事献殷勤，待会儿一定有所说道说道。既然他不先提起，自己也就装聋作哑先大快朵颐再说。不得不说，杜克的情商在这几个月中已经是有了长足的进步，在苏珊娜这种人精，舒雅这种玲珑心肠的人物周围待久了，不知不觉中察言观色水准大涨。
很快菜就上桌了，麻婆豆腐、回锅肉、毛血旺、鱼香肉丝、西红柿煎蛋汤，每个菜在家乡都是简单常见的，但是出国以来，杜克却再也没有机会吃到如此原汁原味的家乡菜了。
麻婆豆腐麻得舒服，毛血旺辣得痛快，确确实实是地道川味，只是这么有特色的味道，就算是外地人都吃不消，难怪王国胜刚才要专门吩咐一声调料不用减量，这个味道一般的老外根本难以下口，只有那些追求感官刺激的老外们才会尝试一下。
几口毛肚下来，杜克额头上已经辣出汗水，但是杜克却越吃越好吃，即便到后来眼泪都快出来了也不停歇。
被西餐和快餐差不多腻坏的胃口一下子打开，杜克心中实在是说不出来的畅快。
“王总，你太不厚道了，这么好吃的地方居然今天才带我来。”一气将肚子塞了八分饱后，杜克才抱怨道。
“哈哈，以后你想吃，随时都可以带你来”王国胜见气氛不错，终于提起今天的正事来。“家里已经传来消息，你的那个智能寻径SDK已经经过了嫦娥计划月球机器人模拟测试，大家非常满意，都说这是他们见过最强大的寻径设计。”
“而且北方公司也找上门来，将这个SDK要了过去，在战场机器人设计中也取得了极好的测试效果。现在大家等着将源码带回国内，准备正式采用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杜克听了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要用在如此场合，没有源代码根本是不可能的，正常情况是每一行源代码都会经过几个专家的阅读，再经过无数次测试才可能用在正式的产品之上。
这可不是游戏或者MIS管理应用程序。
“没问题，什么时候要都可以。”杜克爽快地说道。以前不给是怕在这个地方落入到别的什么渠道去了，这次既然组织来要了，显然不会放在公司以免夜长梦多。
“还有一个问题。”王国胜苦笑道，“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们回国人员的电脑和存储硬盘一类的东西都会被美方严格检查，当然他们公开号称为了防止盗版。”
“所以这个源代码要通过我们的人带回去，难度还真的不小。”
王国胜说完，用有些期盼的眼神望着杜克，接着说道：“我听秦参赞说过，好像当时秦参赞在同你谈的时候，曾经提过这方面的问题，当时你好像说有办法将这个源代码带回去，不知道是什么方法能够避开美方的检查？”
这个方法对于王国胜这个负有特殊使命的人来说，当然非常重要，有这个方法在手，好多事情都好办多了。可惜这个方法他们是真用不了，杜克听王国胜这么一问，不禁有些苦笑道：“我也没有什么特殊方法，就是通过这里。”
杜克指着自己的脑袋到，“到了地方我再重新写出来就是了，相信这个是什么方法都查不到的。”
王国胜听杜克这么说，不禁有些愕然。这个方法当然万无一失，可是，这个程序怎么说也是好几万行代码以上，这杜克的记忆真的太强悍。
看来天下之大，实在无奇不有啊。不过，这个方法他们可真学不了。
这可真的麻烦了。王国胜原来觉得既然杜克有独门的方法，一旦拿出来自己这边等于就多了一个新的法门来做这种事情。谁知道寄以厚望的杜克竟然采用的是这个笨法子。
“家里人要得有些急，这个”王国胜硬着头皮有些为难的说道。“杜克，你看能不能抽时间回国去一趟？”
老实说，连王国胜都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实在是过分了一些。这都开学了，你叫别人回国去，这是不是太为难人了？
杜克听到这个要求，也觉得头大。按理说他应该立刻拒绝的，可是想到王国胜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要不是事情紧急，这么人大面大的，至于说出这种为难的话来？
可是要真说同意回去，现在自己也真是一身的事儿，实验室的、MI公司的、课程上面的，虽然每一样自己都可以快速搞定，但是这上课总得呆在课堂上面吧？
难道从第二学期开始，自己就要成为经常翘课的“坏学生”？好不容易在各个教授眼中建立起来的好形象，看来要功亏一篑了。
“真的没有什么其它方法可想了？”沉默了一会儿杜克问道。
“近期是真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了。”王国胜有些低沉地说道。“在目前这个检查机制下，这个东西从正常渠道是很难带出去了；要想弄出去，就要动用一下我们的非常规渠道，但是这样风险很高，而且一旦失手后果很严重。”
从公开渠道带点东西回去，就算老美查到什么，也最多不过是以涉及商业秘密来论处，倘若是通过地下渠道传递被截住，这个严重性立马会上升几个等级，这个东西的来龙去脉，经手人员都有可能被追究，真要那样，事情真的就大条了。
因此，对于王国胜来说，这个事情还真的非常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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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荣归故里 上
看着王国胜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杜克觉得又有些于心不忍。这件事情本来自己答应是暑假回国的时候办的，但是由于全美大学生创业比赛，成立和运作MI公司的事情将这件事拖了下来。
一直以来，这边的公司到也没有说什么，在杜克能够按进度提供完成的公司需求前提下，公司对于杜克的一切都放到很宽松，完全没有一点干扰杜克生活的意思。
当然，能够按时完成那些对于一般程序员来说非常高难的需求，这边公司的确也应该知足了，实事求是地讲，王国胜认为即便放眼天下来看，像杜克这样牛的程序员也是凤毛麟角。正是有了杜克的参与，月球车项目的行走系统才快速完成整个系统的设计，到现在已经接近最后的完成阶段。
从家里传来的消息看，以杜克提供的智能寻径系统为核心的行走系统，在模拟月球车上，通过已知月球表面模拟地形测试，完全进退自如，无论是躲避障碍还是选择最佳线路都非常理想。根据内部资料比较，这个月球车性能比起当年老美耗资数十亿美元的火星车来说，各项指标已经完全胜出。
所以这才是国内非常急迫拿到源代码的原因，有了源代码，国内就可以真正放心采用在实际的月球车上面。毕竟像这种级别的产品，没有源代码，谁敢拍板用，即便测试完全没有问题，相关专家还是会对源代码逐行研究检查后才能够用到真正的月球车上面。
当然这些背景就不足为杜克所知了，对于杜克来说，其实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好吧，看来我只好回家看看了。”既然王国胜他们实在不好将源代码带回去，杜克无奈地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不过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居然会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奇特兴奋感，这个工作，是不是很像地下工作者从事的秘密活动？可是没有电报，没有密码，甚至连接头暗号什么的都没有。这个秘密工作还真是简陋得惊人，俩人就在一个小川菜馆中吃个便餐就把事情谈完了。
是男人总是难免有一些英雄情结的。看多了潜伏一类的片子，想到如果自己有机会从事秘密工作应该怎么怎么的幻想，在大多数年轻人身上可能都有过，所以尽管这个将代码带回去的工作，对于杜克来说仅仅是非常外围的普通事情，杜克还是难免有些小有激动。
接下来王国胜同志想必要交代一些注意事项了吧？要不要进行一些培训什么的？杜克心中暗想。
“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这件事就简单多了。”王国胜没有想到杜克这么快就答应下来，不禁是喜出望外说道。不过给杜克想的完全是俩回事，回去应该怎么样一类的事情绝口不提，反而是同杜克谈起了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
“对了，杜克，我们听说你在美国也开了一家很不错的公司，叫MI吧，做脑波念力控制产品，几个月就做到了上亿美元的销售额，老实说，发展这么快速的公司，我还真是少有听说呢。听说你们在产能扩充上面现在有些问题。”王国胜突然提起了杜克的MI公司来，令杜克完全摸不着头脑。
“是有这么回事，现在MI公司销售虽然不错，但是扩充产品的人工问题比较突出，这个产品的生产具备较大的不确定性，如果工人雇佣多了，假如销售量下滑，我们又负担不起，可是如果不雇佣够工人，客户的订单完成又有很大困难。怎么取得这俩者之间的平衡我们是比较头疼。”
“不愧是天才博士，到哪里都能够风生水起啊”王国胜感叹道，杜克的这个烦恼，在他看来，完全是富人被大鱼大肉腻住了。
半年不到的时间近乎重新开始新创一家企业，虽然有一千万美元的原始投入，但是能够这么快就打造出一家据说估值已经达到十亿美元以上的明星公司，这速度实在太妖孽了。何况这个人已经开办了一家估值高达百亿美元的企业。
“呵呵，你的这个问题如果换个思路来看就不再是问题了。你看，国内的人工比起美国来，那是低多了，什么时候将你脑波产品引进回国内去？”王国胜收取感叹的心情，开始游说起杜克来。
“可是我这个MI公司才刚刚起步，这就回国开厂是不是早了点？”杜克还真没有想过这件事，因为MI公司实在太新了，在美国也不过是刚刚打开市场的一角而已，这个东西对于国内市场来说，杜克觉得那还是比较远。
虽然国内消费能力现在也不弱，可是杜克不觉得舒雅和自己等人能够有精力同时开辟国内国外俩个市场。如果假手于人，说实话，杜克对于国内的所谓经理人实在不放心。
职业操守好的就没有听说有多少，倒是坑蒙拐骗的听过很多。
中美俩地相隔万里之遥，连个信任的人都难以找到，杜克怎么敢把自己这个生财之道放回去。
毕竟像蔡思强那样既有能力，又能够值得杜克信任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个，现在SAL公司的事情已经足够蔡思强焦头烂额了，所以也别指望蔡思强可以照看这个新业务。什么基础都没有，在国内要白手起家实在太难了一点。
“一点都不早，你看国内市场现在消费能力之强也是有目共睹的，这个脑波游戏引进到国内，相信一定会引起时尚人士的追捧的。想想看当初iphone、ipad在国内卖得多红火。”
“而且你以回乡考察投资作为回国的借口，对于办咱们这件事情来说也是最方便、自然的。你现在在美国科技界已经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如果无故回国，很有可能会引起美国有关部门的关注，而你的MI公司现在在中国市场现在还没有开拓，回去考察一下国内市场，正好公私兼顾，谁都没有半点疑义的。
当然，MI公司在开设国内工厂的时候，我们的人会通过有些渠道给你的公司以合适照顾的。”
原来是这样啊，杜克听王国胜这么一说，终于明白过来。难怪王国胜突然给自己提起回国投资设厂的事情，原来只不过是为自己回国找一个幌子，而且这个借口确实相当强大，完全令人挑剔不出半点问题来。
站在杜克的角度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