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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重生之第一秘书 作者:疏朗-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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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了啊!”凌未窘得满脸通红。
“你尿啊,我又不拦着。”
“你看着我怎么尿?”这又不是夜晚情浓时不分彼此的情趣,现在外面是大晴天好不好?
他又不是断了手脚,不至于连脱裤子尿尿都不会吧!
贺朝阳摸了摸鼻子,就是不肯走。
“朝阳,你别这样。”凌未叹了口气,道:“那只是个意外,我没那么脆弱,你也不用如此紧张。”
“我不紧张。”
你不紧张就出去啊!凌未没好气地瞪着他道:“咱们要一起白头到老的,我现在还没到尿不动的地步吧?”
见凌未真的不高兴了,贺朝阳只好不情不愿地退了出来。
凌未出了卫生间,见他还在门口站着,无奈地扶额。距离挟持事件已经过去了两天,贺朝阳也该回魂了吧?
“别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杵着,咱们下楼去。”
贺朝阳乖乖地让他拉着走。
“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也要上班了。”凌未一边温声哄着,一边把人拉到了沙发上,“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为概率太低了,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舍不得你。”贺朝阳抱着他蹭了蹭,“现在天山的形势不太好,我怕你过来有危险,到南屯的事先缓缓。”
“原来是纠结这个啊。”凌未笑了,“你都决定在天山养老了,我还能不过来?”
“你的安全,我赌不起。”贺朝阳将头埋在他的颈窝。
“我也不是现在就过来,给你时间把治安搞好不就行了?”
在凌未的劝说之下,贺朝阳终于不情不愿地把自己从凌未身上撕了下来。
经过了一夜激情,贺朝阳早早地就醒了。
凌未还在睡,但是他已经准备起床为凌未准备早餐了。
细细的白米粥,美味的虾饺,爽口的小菜,每一种吃食都让贺朝阳费尽了心思。
凌未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见面,有时候他都恨不能将凌未揣进兜里,含进嘴里。可是凌未不是他的禁脔,他是牧守一方的书记,他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事业。
同自己一样,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在做什么?”凌未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了下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贺朝阳关了火,迎上前去。
“到了飞机上再睡,跟你说会儿话。”
贺朝阳眼里漫上一抹浓浓的情意,他低头抱着凌未细细的亲吻,“我给你做了家乡的早点,待会儿多吃点。”
“嗯。”凌未还有些不清醒,他乖乖地让贺朝阳给洗了手,坐到了餐桌前。
餐厅里飘来扑鼻的香味,凌未深深吸了口气,惊喜道:“很久没有吃虾饺了!”
见他开心,贺朝阳也跟着笑了开来。
“我做了很多,你慢慢吃。”
没有外人,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你喂我,我喂你,黏糊起来比二十几岁的小年轻还让人脸红。
再如胶似漆的日子也面临着分别。
吃过早餐,贺朝阳沉默着为凌未收拾行李。
如果是以前,分别虽有不舍,但是也不像现在这样让人拧得心都疼了。
“别这样。”以前都是贺朝阳安慰凌未,现在完全掉了个,换成凌未来安慰贺朝阳。
“我会努力的。”努力让天山变得平安,努力让自己变强,努力让凌未尽快来到自己身边。
“好,我等你的消息。”
凌未拉下贺朝阳的头,重重地吻了一记,旋即大步走到门外。
外面,小谭和小俞站在车门边,等着他们上车。
常委院外面,停了两辆挂着武警牌照的吉普车,卫长江专门派人护送凌未去机场。
“卫队长太小心了。”凌未摇了摇头。
卫长江不小心不行,先不说凌未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的事,就是贺朝阳那一声未未,也差点炸出卫长江的尿来。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是等事情了结了,却越寻思越不对劲。难道说……卫长江在部队待了十几年,对男男这码事也并不陌生,但是要让他相信两个市委书记之间有奸情,那绝壁会让卫队长忍到肝疼。
卫长江不敢问,贺朝阳也绝不会主动提起。对于卫长江来说,贺朝阳喜欢男或喜欢女,跟他也没什么关系,楚大校那么精干的人还只字不提呢,他一个小小的武警支队长,操的哪门子闲心。
一路依依不舍的将凌未送到了机场。
贺朝阳目标太大,反而不好送凌未进机舱。
等凌未乘坐的航班起飞之后,贺朝阳遍布柔情的脸也拉了下来。
年假马上就要休完,该做的事情也绝对不能再等了。
上班第一天,很多人还没有从过年的喜庆中缓过来,卫长江、唐小礼和白克军就到了贺朝阳的办公室。
贺朝阳将自己的计划向三人和盘托出,唐小礼一脸兴奋,“贺书记,你真的要来个猛的?”
“嗯。”贺朝阳点了点头,道:“现在极端分子太嚣张了,不震慑一下不行。”
相对于唐小礼的兴奋,白克军就犹豫了,“贺书记,是不是太急进了?”
不怪白克军有顾虑,贺朝阳这次的动作太大,不仅要在全地区范围内进行清剿,还在电视广播和报纸上广泛宣传,一旦发现普通群众和极端分子有关联,马上就采取行政措施。
这样一来,公安局不仅工作量大,得罪的人也海了去了。
“年前的爆炸案你清楚吧?”
白克军心中一紧,道:“贺书记,已经抓了一批人了。”
“抓够了吗?”
看到贺朝阳严厉的表情,白克军有些摸不着底了,难道贺书记这次要动真格的?
“贺书记,这样子搞群众们会有意见的。”
“极端分子再闹事,群众会更有意见。”
一句话,为这次行动定了调子,白克军转头看唐小礼和卫长江,想要得到这两位的支持,可是眼风扫了好几次,那两个人连理都不理他。
白克军心凉了,这两个人俨然成为了贺朝阳的门下走狗,独木难支,白克军也不能执拗着和贺朝阳对着干。
有了军警的全力围剿,天南市简直成为了极端分子的噩梦。
那些同情或收留极端分子的群众,也成为了政府的打击对象。看到这种情况,有人笑有人骂,甚至有人直呼历史在倒退,贺朝阳这是在走王将军的老路!
“贺书记还是太着急了啊!”白克军在与唐小礼和卫长江闲聊时,隐隐地流露出了不满。
“这话怎么说?”唐小礼微笑道。
“历来中央对天山就采取怀柔政策,贺书记这么一搞,别说天南的群众有意见,就是在外面,天南的名声也不好听啊!”
“白局长,照你这么说,咱们的计划要停掉了?”
看到唐小礼似笑非笑的眼,白克军喉咙发紧,“也不是要停掉,而是要适当的缓一缓。”
“老话说的好,打铁要趁热,工作做一半就转了风向,何以服众?”
见两个人要杠起来,卫长江打圆场道:“天南的治安好了很多,可见书记的计划是有成效的。”
这一点连白克军也不能否认,但是工作继续做下去,还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见白克军还在墙头上摇摆,唐小礼嘴角一勾,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白局长,我听说部里对天南的工作很支持?”
“部里?”白克军一楞,实在是公安部对他来说太过遥远,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是啊!我有个战友在公安部,听说反恐局的邹局长很是肯定了天南近一段时间的成效。”
“真的?”白克军又惊又喜。
唐小礼的背景他摸不太清,但是既然对方打出了公安部的大牌子,应该不是信口开河。
“或许,白局长要高升了。”
不听话的局长要调走,这不是贺朝阳第一次这么干。
天南的形势正好,顺势给白克军提半级,到部里弄个闲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选择实权正局,还是进公安部,端看白克军如何取舍了。
显然白局长不是个笨人,唐小礼点了他一句,白克军的作风就明显硬朗起来。京城水太深,他不敢去。还不如抓紧手里的权力,在天南呼风唤雨的好。
当然前提是,他得听贺书记的话。
天南打击极端分子的手段越来越严厉,白克军已经背上了杀神的名声,如果他想要好的前程,就必须拿出十二万分的诚意表忠心。
越表忠心,额头上的贺字标记就刻得越深。
明知是个陷阱,还不由分说的跳下去,每次想到这里,白克军就戳心戳肝的疼。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已经被贺朝阳拿捏在手心里,进退无门。
“最近,群众的意见很大啊!”办公会上,陆建眉头紧蹙,一脸担忧。
如果说贺朝阳之前在天南的作为让人觉得不舒服之外,现在完全可以用跋扈来形容了。
天南的治安形势好转是事实,但是贺朝阳会不会专权太过了?
“是啊,现在很多人都在闹情绪,我听说接待办那边收的信已经摞了一尺来高了。”阿扎提赶忙应和。
“想要出成绩就不要怕得罪人嘛,”李端和笑眯眯地说道:“触及到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他们当然有意见。如果不是袒护极端分子,警察能找上门去?”
“做事要讲究方式方法,不能搞一刀切。”
“乱世用重典,不把他们打疼了就得不到教训。”李端和继续说道:“现在到天南来投资的客商比去年多了三成,还有客商要介绍朋友到这里投资,归根结底,都是严打带来的好处啊!”
一时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会议室里吵得不可开交。
贺朝阳坐在首位,淡定如山。
会后,李端和隐晦地表示出了担忧。
贺朝阳没有答话,陆建等人的心思他是了解的,但是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成绩在这里摆着,谁都撼动不了。
唐小礼私下里还说过他是冲冠一怒为蓝颜,他也没否认。
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爱人的安全都保护不了,他也不配为人所爱。
“还是冲动了啊。”这是父亲告诫自己的话。
“我不后悔。”贺朝阳如是回答。
天南的局面已经打开,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天南市已经成为了天山南部最安全的地区。这不能说不是一个奇迹。
然而伴随着荣誉而来的,却是一封封告状信雪片般飞往省城,甚至是京城。
就算上面有人挡着,也防不住有人使绊子。
鉴于各方的压力,上面派出了联合检查组,就在检查组即将莅临天南的时候,京城传来消息,贺老病危。

168、贺家的危机 。。。

选在贺老病危的时候来天南;是最好的时候;也是最坏的时候。
贺老病危;贺朝阳肯定要回京城;他不在,底下的漏洞就好抓。可是万一贺老不行了;再办贺朝阳就很不合适。
人走茶凉是惯例,可是总不能老爷子刚去世就动人家大孙子;至少也要缓一缓。可是这一缓,就容易节外生枝。
贺朝阳不是好惹的,贺凤鸣更不是。
政治攻击一向讲究一击必杀;如果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那么就不要出手。
可是这时机太难得了,很多势力都不想放弃。
“哥,你放心吧,我会看着他们的。”唐小礼赶来送行,郑重的许下了承诺。
“不要紧,”贺朝阳沉吟道:“现在他们还不敢出手。”
“他们就是冲着你来的,我看白克军的骨头还没那么硬。”
贺朝阳眼里闪过一丝阴鸷,道:“这些事我心里有数,正好也试探一下。”
试探什么?唐小礼有些不解,但是看贺朝阳面沉如水的模样,他没有再问下去。自从跟了贺朝阳,唐小礼升迁的步伐越来越快,手段也越来越强硬,连他家老子都说他跟对了人。就像贺朝阳说的,做过的事就不后悔,怕个毛啊!
贺朝阳搭载了西北军区的执勤飞机前往宁北省城,接上凌未一起赴京。
“为什么叫我去?”凌未惴惴不安道。
“咱们是两口子,爷爷病了,你这孙媳妇不得去侍疾?”贺朝阳开了个小玩笑,缓解凌未的紧张。
虽然与贺朝阳的关系是贺家人人皆知的秘密,但是从来没有过过明路,贺老病危,亲口点名要凌未去京城,由不得凌书记不紧张。
“放心吧,爷爷不会吃了你的。”贺朝阳隔着毯子,握住了凌未的手。
“你也别太担心了,吉人自有天相。”
贺朝阳点了点头,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飞机到了京城,两人沉默着登车,沉默着到了医院。
贺老住在隐秘性极好的高干病房,贺母和贺家二婶坐在外间的会客室,一脸愁容。看到贺朝阳和凌未联袂而来,贺母嘴角抽了抽,但是终究没说什么,让两个人进里间去看老人家。
病房里陪护的都是贺家的核心人物,贺凤鸣,贺龙腾和贺昱午,见到他们进来,贺昱午站了起来,“你们来了?”
“爸,二叔,大哥。”贺朝阳打过招呼,看看病床上沉睡的贺老,问道:“爷爷的病……”
贺凤鸣摆了摆手,道:“你爷爷已经睡着了,今晚上谁都不能走。”
贺朝阳与凌未对视一眼,神色一凛。
“很严重吗?”贺朝阳偷偷凑到贺昱午耳边问道。
贺昱午点了点头,没再吭声。
看着病床上插着管子熟睡的贺老,凌未的心里流露出一丝酸楚。这个跺跺脚华夏都要颤三颤的老人已经熬到了灯尽油枯,如果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告诉人们他还活着,恐怕……
“爷爷老了。”贺朝阳压抑着心里的悲痛,淡声道。
“嗯。”
生老病死,世道轮回,没有人能一直在这世间活下去。
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又是另一回事,看到亲人无助的躺在床上,谁能无动于衷呢?
傍晚时分,贺老醒了。
他的眼睛已经变得浑浊,手背上遍布老人斑,整个人已经像只风中残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命之火就会熄灭。
“都来了?”贺老靠在床头,用低哑的声音问道。
“小三还在飞机上,我,龙腾,昱午,朝阳和凌未都到了。”贺凤鸣凑近贺老的耳边,刻意放大了音量。
“不等小三了,趁着我还有把子力气,今天把事交代了。”
“爸!”贺龙腾握住贺老的手,声音哽咽。
“嚎什么嚎,我还没死呢。”
贺老喘了口气,目光转向了贺朝阳的方向,“家里的人,我唯独放心不下小二。”
“爷爷!”贺朝阳眼圈红了,他守在贺老的床边,嘴唇翕动,不知道该和爷爷说什么。
“和楚家丫头的事,你自己忖着,也别委屈了凌未。”
“贺老!”凌未吃了一惊。
“叫爷爷。”
“是,爷爷。”
贺老点了点头,道:“不论是仕途还是婚姻,小二都选了一条最难的路,作为一个家长,我不愿意接受你,但是人闭上眼了,还能看见什么?小二在天山不容易,有你陪着,我就放心了。”
“爷爷!”贺朝阳和凌未齐声叫道。
贺老微微摇了摇头,道:“不说这个了,凤鸣,我上次跟你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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