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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扑倒面瘫男-第37章

小说: 扑倒面瘫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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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验孕

温锦焕的动作要比毛毛直接,也比毛毛快。说好追她,马上把她约出去吃饭,说是约,其实毛毛根本就是被他架着走的,容不得她说不。只要她说声不行或是稍有疑迟的样子,马上会换来他狂风暴雨让人窒息的亲吻。不会时间不分场合,不顾周围人的眼光。
他所无谓,毛毛到是害起臊起来。私底下两个人亲密接触也就算了,当着旁人的面,毛毛可接受不了。
“我说,你能收敛一点吗?”毛毛撇开温锦焕的手,她想到她追他的那会儿,想拉他的手还要犹豫半天才能鼓起勇气,可是他呢,轻轻松松就牵着她的手不放。
温锦焕摇头。
毛毛停下脚步,他跟着停下:“那你不向我解释陈叶晨的事吗?”
“那么乐青松呢?”
毛毛咬牙,这个温锦焕是个小心眼的人。“我跟他又没什么。”
他捏起毛毛的下巴,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确信?”
“我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发誓,如果我和乐青松有一腿,就——唔。”沉默是金锦焕没给她乱发誓的机会,毛毛扭捏了几下随便温锦焕亲吻。她乐意,被他吻是种享受。
这餐晚饭吃得非常愉快,毛毛心满意足地坐在温锦焕的车上,她说什么他都说好,可以说对她百依百顺,哪怕她任性,他也会满足她。
温锦焕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对毛毛太好,好到让毛毛很担心。他对她好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为了“孩子”。他说他晚上要把白天遗留下工作作好,所以要先回水牛石。毛毛说好吧,让他先回去。
“你在家里等我,我把东西带到你家。”温锦焕焦躁,“或者你跟我回家,去我家住。”
看看,为了孩子他真的换了一个人。毛毛笑着说:“不用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等着,我去把东西带到来。”不容毛毛再说什么,温锦焕当下决定他回水牛石把工作用的东西带回来,这样他即可以工作,又可以呆在毛毛身边随时照顾她。
看着温锦焕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毛毛长叹一口气,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平坦。照理说现在平坦也很正常,不是说一怀孕就能看出来,可总感觉有那么一点不对劲的地方。见他走了,毛毛又去了一趟药店。
药店的售货员很奇怪,为什么时候这个女孩一下子买下一大包的验孕棒,又不能拿来当饭吃。
毛毛藏着一整盒的验孕棒回到家,温锦焕还没来。她在他没来之前把这包烫手的东西藏到卫生间的某个角落。决定等于明天早上起来再验一次,应该是早上醒来第一次验得比较准。现在,能做的事,便是等他来。
应该说是女人的直觉,毛毛不太愿意相信验孕的结果。总觉得小小的一根棒子一次就决定有没有怀孕是件很不靠谱的事,两次三次甚至更多才能决定到底有没有怀孕。
洗了个澡,听到门铃响,毛毛去开门,看到温锦焕带着他的手提电脑站在门外。就算一切是假相也好,至少又有一个夜晚可以和他共渡。毛毛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但在这件事上,她一直乐观不起来。
“你来了。”毛毛请他进来。
温锦焕放下电脑,抱毛毛坐到沙发上,他把头凑到毛毛的小腹上,仔细听着。毛毛想动。他不让:“别动,让我听听。”
“你在说什么,那会那么就能听到。”毛毛推开温锦焕,心神不宁站起来不知道干什么好。
温锦焕站在她身后抱住她,下巴在她的颈窝里磨蹭:“你要去睡了吗?”
“温面瘫。”毛毛受不了这样的温锦焕,宁愿他像从前那样,对她献的殷情无动于衷,也不像现在这样,反到像个管家婆,处处要插一手。“你别这样好不好,说到底我怀孕的事还没有确定,万一没有怀,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子吗?”
温锦焕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行动告诉她。他温柔而绵长的吻落在毛毛的嘴唇上,这是一个她从没有感受过的另一种吻,细心温和,能够包容她的一切。她听到了水声,感到有雨露渗进枯萎的树木中,他的神奇力量让枯树长出新叶,嫩绿嫩绿的新叶,煞是可爱。
她就是那棵枯树,水沿着她的血管,涌向全身。从头到脚,让她获得了新生。毛毛伸手抱住温锦焕的脖子,细细地慢慢地回吻着他。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躺到了沙发上。“嗯……”毛毛软吟着,全身燥热。手指穿入他的发间,就算是梦也好,“温总监,爱我……”
“合适吗?”温锦焕冷静地问她。
“不,不合适。”毛毛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连忙坐起来,“温总监,你忙你的吧,我先去睡了。”
温锦焕拉住毛毛:“看看我的设计的广告作品,在美国得到了专业评论的认可,会出现在纽约最畅销杂志的整牌广告。想听听我的创意吗。”
这是毛毛认识温锦焕来,他第一次和她谈工作上的事。突然觉得这样的他,很帅气。“好吧,满足你虚荣,说吧,我作你忠实的听众。”
温锦焕抱起毛毛坐到自己腿上,慢慢给她讲。毛毛静静听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她会用一生换这一刻。
讲到后来,他发现毛毛睡着了,他的指背慢慢地抚着毛毛平静的脸,脸颊,轻轻按了按她的嘴唇,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心满意足地看着她,最后手指落在她的小腹上。
最后他抱起毛毛回到卧室,关上门。
毛毛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挺着大肚子站在空阔之处,周围都是像棉花糖一样的云彩。她看到温锦焕站在自己面前,牵起自己的手。突然他惊恐地说:肚子,你的肚子。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肚子好像泄气的皮球瘪了下去。
怎么会,怎么会呢。她摸自己的肚子,怎么会,里面的孩子到哪去了。
你骗我,你用孩子骗我。你是个骗子,骗子!
“我不是骗子,我没有骗你,我不是——不是——”毛毛挥着手突然从梦中惊醒。恶梦让她出了一身冷汗,无意间碰到身边的人,这才想起来温面滩就算在自己身边。
窗外透着雾薄的光,他犹如是树林中沉睡的王子,溪涧的水从他身边缓缓流过,他闭着眼睛安静平详。
恍若回到第一次看到他时的情景,他门在门口收起伞,伞上的水滴清晰可见。他总是会说两个字:照旧。
她会呆呆看着他坐在固定的位子上,吃着锅贴,看得他入了迷。
毛毛坐起来要离开,才发现温锦焕的手一直接在她的手上。她轻轻地移开他的手,蹑手蹑脚跑到卫生间,偷偷摸摸拿出藏起来的一大包验孕棒,这回她按着说明说上的操作,把测验端放进尿液中,三秒,然后拿出平放。验孕棒上的紫色线条慢慢浮现。
毛毛惊悸地捂住嘴,线条只有一条,显示结果为阴性。这、这证明她没有怀孕。“弄错了,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她不相信,再拿出验孕棒,结果还是同样,阴性。不管她再拿出多少,都是同一个结果。
地上一片狼藉,包装袋,塑料袋,用过的验孕棒,擦拭过后的卷筒纸,还在光着脚坐在马桶上的她。温锦焕看到披头散发,情神迷茫的毛毛。“毛毛?”
听到有人叫,毛毛抬头看着温锦焕。这个时候看到他,毛毛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解释:“听我解释,听——”
温锦焕捡起地上用过的验孕棒,结果一眼可见。他再捡起地上的包装物,拿在手里看背后的使用说明。之后才问她:“上次——”
“我、我上次检出是有的,我有的。”
“上面说,如果对检测结果有疑问,可以相隔48—72小时再进行检测。你应该还没到48小时。”温锦焕蹲下来,抬头看着毛毛,“别担心,等到明天再试一行,如果你还不相信,我们可以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不要去医院。”
毛毛像疯了似地毛摇着手,温锦焕拉住她的手,抱起她:“我相信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我是有了,是不是?”她睁大眼睛不安地望着温锦焕询求他的肯定。
“不管有没有,都没关系。”
“不,我是有的,有的。”
“别担心,你会有的。”温锦焕将毛毛抱回卧室,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床铺上。他轻抚毛毛的背,毛毛就靠在他的胸口前,眼神呆滞,手无力搭在平坦的小腹上。
毛毛是被她的手机铃声响声吵醒的,她拿起手机看到是店里打来的电话。“喂。”毛毛拉了拉自己的头发,把挡住眼睛的头发向后撸到额头上,她松手,头发又往前掉来几根。
接了电话之后,毛毛大惊失色,马上从床铺上起来,胡乱地穿上衣服,胡乱抹了一把脸急着往外跑。走到门口穿上鞋子才想起来,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快步走回到卧室,自然看到的只能是零乱的床铺。
昨天他还和自己睡在一起,他的怀抱非常温暖,暖到一靠在他上就能安心得睡着。多想一直这样下去,可——毛毛低头看自己的肚子,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她的店,她视为生命的店铺可以就要保不住。
毛毛抓起包包冲出门外,店,她的店,锅贴铺命在旦夕。



、有桩婚姻

毛毛开车到春熙路小吃街,那里早有一大堆人围着什么东西在看,还在讨论着什么,毛毛停下车,挤上去看。因为汪大爷打电话来说的就是这件事。
在小吃街入口的墙上张贴着一张大大的告示,因为地区发展需要,现将对春月路进行全面改造……
“改造期间需要所有经营者自行搬离……”毛毛顿时瞪大眼睛,自行搬离,那不就意味着不能在这里开店了吗?“不会吧,我的店面才刚刚装修好,现在要我搬?”
旁边几个开店人聚在一起讨论,要不要搬到别的地方去经营,
汪大爷打电话来时,语气平静。可毛毛平静不下来,这个时候最慌的不是经营者,而是房子的所有人,这个时候得考虑到补偿款的事。毛毛不想要什么补偿款,因为她不想搬走,房子刚装修好,再换地方成本太大。
“老板,还好你在这里。”小夏看到毛毛连忙把她拉回店里。“有人到店里的找你。我说人你不在,让他打电话给你,可是那个人凶巴巴的样子非得等你。我打老板手机,老板没接。”
毛毛一阵头皮发麻,好像有什么麻烦的事总是会接踵而来。毛毛跟着小凌走到店里,看到倪武波坐在店里,一件事情没完,又来一件事。
倪武波的出现让毛毛顿感一阵头皮发麻,好像有千百只小虫从头顶爬向全身。那些细小的手脚,沿着皮肤走动。毛毛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倪,倪先生。”再怎么样,还是要面对。
倪武波是阿波的哥哥,阿波在结婚那天被人从教堂带走,而带走他的人此时也站在倪武波不远处的厨房口。阿光一脸淡然地靠着墙边,一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架式看待突然出现的倪武波。
“倪先生……”毛毛认为倪武波突然出现应该是为了阿波的事而来。
“请坐。”倪武波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明明自己才是店主人,在他面前反到是成了客人。毛毛战战兢兢坐到倪武波面前:“倪先生找我是——”毛毛想让倪武波自己接下要说的话,可倪武波没有那个意思,只点了点头让毛毛自己说。没办法,毛毛只好自己先招。“倪先生不用为阿波的事担心,阿波现在很好,而且我相信阿波做出的选择是正确的。”
“为什么不问问婚礼后来怎么样。”
“后来怎么样?”
“我们因此必须赔偿对方的损失,两亿。”倪武波悠哉地说着,好像那么一大笔钱对他而言是笔小数目。
毛毛猛得站起来,惊鄂地差点在张大嘴造成下巴脱臼:“两、两亿。”
“是美元。”
这下子下巴再也合不上了:“美元?”那,折合人民的币是要多少啊,毛毛算数不差,但这个时候愣是想不出来折合之后是多少。难道倪武波这次来是为让她赔这些钱,就算她砸锅卖铁,哪怕是卖身也值不了这个钱。
倪武波笑而不语,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毛毛结结巴巴,只说了一句话:“包,包办婚姻害死人……”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回凳子上。
阿光看不下去了,直接说:“你想怎么样,阿波是我带走的,你要找尽管来找我。你们为什么要强迫阿波和一个他不爱的女人结婚。拿他的婚姻做筹码。你不是人,信不信我现在揍你一顿。”阿光冲去拽起倪武波的领子。
毛毛连忙阻止阿光,就是怎么了,连阿光也会变得暴躁,难道是阿波附身?“阿光,冷静下来,有什么话,我们不正在说吗。”毛毛拉着阿光坐下来,阿光哼着气重重坐下来。“倪先生,你的意思呢?”
倪武波掸平被阿光拉皱的衣服,气定神闲地说:“赔偿不可避免,我想让阿波回来再结婚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对方不同意。”
“我可以——”毛毛想不出她可以怎么样,就算她说做分期,也需在几百年。更何况这种事哪有做分期。“可以——”
倪武波示意她继续说。
毛毛咽了咽口直说:“倪先生,你不觉得这桩婚姻本身就是一件错误吗?虽然我对此知之甚少,甚至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强迫阿波和对方结婚,你不觉得阿波很可怜吗?虽然他从小生长的环境优越,衣食无忧,可他却一点自由选择的余地也没有。感情不是儿戏,婚姻不是赌注,阿波有你这样的哥哥,才是他最大的悲哀。倪先生,如果你想让我赔钱,那么只能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你想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
毛毛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把自己的想法来了个竹筒倒豆,一股脑儿全部倒了出来,让分倪武波自己决定。
“啪啪啪。”倪武波竟然鼓起掌来,好像在为她激烈陈词彩喝。他站起来,双手插在口袋里,对毛毛说,“汤小姐。有个人对我说,威胁对你没用。现在我赞同他的说法。”
毛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乐总解决了钱。而他替我解决了麻烦,如果早知道你店里的藏龙卧虎,我也不会用牺牲我弟弟的终生幸福做赌注。”倪武波的视线投向悄无声息站在厨房门口的——
“汪大爷。”
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还在睡觉的毛毛被汪大爷打来的电话吵醒,说是店里有大事,事关店的存亡。正因为这句话,毛毛飞快到店里。汪大爷说的事还没容她去细想,倪武波才是更大的麻烦。
毛毛早也想过,她和阿光帮着阿波跑路,早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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