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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烟花笑,美人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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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无刑,末限荣华富贵,寿元八十三岁,死于冬月之中,”

“八十三呢,高寿啊,”众人惊呼。

“我还八十六呢?不比他高寿,”汪乔说。

朱清越笑了,“我八十三,你八十六,虽不是同年生,却是同年死,正应了那句生同寝,死同穴,”

汪乔回以一个字,“滚,”

秦锦华挨着夕颜坐了过来,“给我们两也看看,”看能不能生同寝,死同穴!

安洛看了一眼他的眉心处,摇摇头说,“我有三不算,亲人不算,爱人不准,恶人不算,颜颜是亲人,我不算,算了也不准,你命里跟她有一段很深的纠葛,我不能给你算,算了也不准,”

“很深的纠葛啊,”秦锦华笑的跟个大尾巴狼般,“挺好的,”

夕颜看向安洛,安洛耸肩,一副这都是命,我也没办法。

夕颜拿起桌上的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嚼的嘎吱嘎吱脆,二皮脸的秦老大凑过来,“颜颜,喂跟你命里有一段很深纠葛的男人一口,”

夕颜侧脸睨了他一眼,不能像汪乔那般说不出那个‘滚’字,但意思是那意思。

秦老大嘿嘿笑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捧着颜颜的手,在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大口,夕颜几嫌恶地将手中的苹果直接塞给他,他也不嫌弃,抱着苹果,嘎吱嘎吱地啃的欢快。

这几日夕颜被他缠的是一点脾气都没了,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说的就是他,自生日那晚,她不再抗拒他的纠缠,试图跟好好‘玩玩’,结果,她的妥协倒成就了他的步步紧逼,以前还能象征性地征求下她的意见,找个合理的借口,这几日则是逮着机会就啃过来,仿佛一个孩童发现一件非常好玩新鲜的游戏般,乐此不疲了。

弄的她都不敢脱离人群自由活动,就怕落了单被狼撵上了,这会儿,对上他绿幽幽的眸子,她打了个冷寒颤,叫上安洛去厨房洗樱桃,出来后,就听汪乔问,“洛洛,你不是个采药的么,怎么还懂麻衣看相和看风水,”憋了好几天的疑问终于耐不住地问了出来。

安洛吃着樱桃吐着核道,“采药跟颜颜外公学的,麻衣看相是跟我爷爷学的,”

“你爷爷是半……神算子?”

“嗯,”

挖坟掘墓,是渊源古远的社会文化现象,干盗墓勾当的人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官盗,像汉末的董卓、曹操,五代的温韬,到民国时的孙殿英等,都很有名,他们往往动用大批士兵,明火执杖地大干;还有一种是民盗,分布各地,人数众多,都是偷偷摸摸地进行,挖开墓室、棺材,从中取出随葬的财物珍宝,大发横财,他们多集中在古墓葬较多的地方,如河南洛阳地区、陕西关中、湖南长沙周边一带等地。

民间奇人凡多,各行都分个三六九等,倒斗也不例外,历史上有四大盗墓门派——摸金门、搬山门、卸岭门、发丘门。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有称“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

安家还没改名姓安时,是摸金派的传人,摸金的雏形始于战国时期,精通“寻龙诀”和“分金定穴”,注重技术环节。曹操设立摸金校尉一职,专门掘丘,所以摸金门弟子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时至宋元之时,发丘、搬山、卸岭三门都少有弟子出现,因此往往被认为门派传承就此断绝,只剩下摸金一门。摸金一门中并非是需要有师傅传授便算弟子,他特有一整套专门的标识,切口,技术,只要懂得行规术语,皆是同门。不过在摸金门传承中,只有获得正统摸金符的人,才能被称为摸金校尉,号称掘丘一行的民间正统,与发丘天官的手段差不多,最善于以风水星象计算出古墓宝藏的方位,行事讲究留有后路,做事不做绝。

盗墓这行多是传男不传女,却也不乏有灵气超越男性的女传人,安洛是安家小辈灵气、悟性最好的,只凭着空气中形成的雾态和风水结构都能辨出陵墓所在,“寻龙诀”和“分金定穴”的能力更是封家几代人中最强的。

户宅的风水于她而言自是小儿科,平时他们也会兼职帮人看看风水、改改运势,太平年间,这兼职已经成了主职,安老爷子外号‘活半仙’‘神算子’。

在汪乔的印象里,半仙都是男的,这种事儿就算是世袭的,也该是传男不传女吧,更何况她那神乎劲儿,可不像是一般的神算子,“都说古人墓地都是按风水下葬的,你们给人看风水时,有没有看到那啥……”压低声音问道。

“古墓?”

汪乔激动,“嗯,”

“几年前爷爷接了一个给人看风水的活,那风水地下就是个战国陵墓,那战国墓从远处看酷似一个元宝,夕阳西下,余辉遍洒,这座土丘在晚霞的掩映下,真如一定金元宝,放射出万道金光,当地人管它叫夕金山,又叫元宝山。最奇特的是这座土丘通体红色,土质坚如岩石,寸草不生,上面的封土就是古墓中常用的红膏泥了,这种泥是把糯米汁加入一种黏性强,可塑性大,密封好的白膏泥和石灰的混合物中,再加入大量的牲畜血。它的最大特点是,防水防潮,坚硬如铁,而且还可以避邪。有不少诸候,在做封土时,干脆用的就是陪葬奴隶的血,用人血铸墓,你想得死多少人,这种墓邪的很,冤气冲天,所以一切冤魂厉鬼见之退避三舍,而墓主人也就可以免受外界的侵扰,永得安宁了。

而且从那酷似元宝的外形上来判断,这还不只是一个墓,应该是三墓合葬。

中间高两边底,紧紧相依,中间应该是一条大龙,两傍应该是两只凤,这正应了风水格局中的龙凤交泰。如果三座封土没有连接得这样紧,而是两边的两座偏后,那就应该是“独龙腾天,二龙护驾”的格局了,那后面的两条龙就应该是大龙的两个儿子。从这墓的格局来看,这中间的这条大龙最次也应该是战国时期一位地位显赫的诸候,而这两旁的两只凤就应该是他的两个陪葬妃子了。”

汪乔惊呼,“战国墓?里面的宝贝随便一样都是价值连城,”

朱清越被一口香烟呛到了,咳个半天,被汪乔一脚踹到一边,“滚边上咳去,”完后眼巴巴地看着安洛。

“是价值连城,这种阴邪之墓,进得去,出不来,进去也只是让墓主人多了几个陪葬奴隶而已,且那陵墓是按北斗双临的格局修建的,这种墓七星疑棺,七星墓,七星棺,七棺六假,真棺匿于其中。何棺为真,不定也,虽风水大家亦难断也。六棺暗设机关,凶险无比,盗者多亡!”安洛张嘴,夕颜喂了个樱桃在她嘴里。

“啊,”汪乔一脸惆怅和惋惜,“就没有能手进的去又出的来了嘛,”

“有,国人能人辈出,古玩市场战国墓出土的东西不少,只是这种人至少得会些降妖除魔镇粽子的功力,就好比《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的那个马小玲,至少得那个级别,先把魔怪除了才能得将宝贝拿出来,千年古墓,里面鬼怪都阴邪着呢?即便是侥幸拿了出来,也会一辈子被恶灵纠缠的,”安洛半真半假地说着。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爷爷是风水大师,明里请他去看墓地,暗里让他去看古墓的不再少数,这些事儿在我们那行当里也不是啥秘密事,爷爷早年时还亲自收过粽子呢?也就是你们说的僵尸,不过那些僵尸可是一点人性都没的,”

“啊,真有僵尸啊,”

“当然有,僵尸是因为尸气太重,怨气、阴气不散,积聚而成的气魂,然后凝成的气魂留在体内,这就成了僵尸,不过,这些僵尸都是怕阳光的,且它们是以墓穴的阴气而供养的,出了墓地,它们也活不长,所以一般只在墓里活动,墓地里的粽子不可怕,杀伤力也不大,防备起来也容易,最怕的是墓穴里的生活,什么绿眼狐狸啊,腰身粗的护陵蛇,盘口大的蜘蛛,碗口大的蚂蚁,拳头大的蚂蚁、蟑螂……”

巴拉巴拉,比鬼故事还惊悚,一个个的眼睛瞪的老圆,安洛讲的精彩,观众也配合,一个小时后,看着一个个瞠目结舌的样,安洛冲夕颜眨了下眼睛,夕颜捂着嘴笑的要死,半响,汪乔后知后觉地问,“你忽悠我们玩呢?”

“这么精彩的故事,怎么也没个掌声啊,”安洛笑着说。

“嗷,揍她,揍她,”汪乔叫嚣着扑过去,其他人助威,然后,方才笑的像个小狐狸的夕颜倒霉了,被秦锦华趁机搂着小腰拽进怀里,贴着耳边问,“颜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洛洛应该姓封吧,”

夕颜一脸惊惶地看着他,瞪着眼,微张嘴,“你这样儿,还真是可爱的紧,”秦锦华勾了下她的鼻尖儿,宠的不行地说,大庭广众之下没敢直接亲嘴,但是脸颊却是被亲了好几下。

夕颜挣扎着起身,拉着他上了二楼,进了房,才急赤白脸地说,“你……你胡说,洛洛姓安,不姓封,”小脸白惨白惨的,秦锦华心疼了,大手捧着小脸,“颜颜,我没恶意,你别急,相信我,不管她姓什么,我只记住她是你的朋友就好,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在乎的人我都会珍惜,”

吻上她的唇,第一次,夕颜主动环住他的腰,很乖顺地任他予取予求,“颜颜,颜颜,”秦锦华恨不得将这小乖乖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周新文加旧文一共三万字的榜单,我先完成这个,再去更继皇后!




、小囡囡

夕怡瑾回来,见到安洛眼圈有些微红,母女三人进了房间说了一下午的私房话,出来后,跟关景山介绍,说这是我外甥女,我小姨的孙女。

安洛管夕怡瑾叫小姨,管关景山叫小姨夫,把关景山乐的,见牙不见眼。

得知安洛已经决定明年报考B大考古系,夕颜也决定两年后报考B大医学系,考虑帝都的房价一天一个样,夕怡瑾便提前给二人买了房子,一人一套位于B大附近新开盘的大两居公寓,先投资后自住。

朱清越得知后,幸灾乐祸地挤兑自个表弟,说小舅娶了老婆忘了儿子,这才多久啊,又给你后妈出钱开画室,又是给你继妹出钱买房子的,还是买二送一,连一世交的女儿都有,就你没有,可怜啊!

然后大唱着没爹的孩子像根草,又说他是爹不疼妈不爱的苦孩子,关鹏倒没被他挤兑哭,不过把脑筋挤兑开窍了,跑他爹跟前上演了一出爹不疼妈不爱的苦孩子戏码,也闹着要他爹给买一套房。

关景山也憋屈着呢?媳妇买房子根本没问他要钱,他就是想当那个冤大头都没地当,连画室都是人拿钱自己开的,也不知孤儿寡母的哪那么多私房钱,便小心眼地认为那钱是王翰景给的,现在王翰景离婚了,听说还被美国什么什么医院给外聘了,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人王翰景无论各方面都比他这个土大款暴发户强,作风上,老实说男人么?谁没沾过腥惹过骚,王翰景也就是运道背了些,又是那样的家室,难免被人说道,他之前女人也不少,遇到夕怡瑾后才觉得那些女人都没意思。

真要论起来,他的作风问题不比王翰景好到哪去,夕怡瑾连他这样的人都肯下嫁,王翰景那样的优质男人要是浪子回头了,她能不动心?更何况人家两人可是青梅竹马的原配夫妻,还有那么漂亮又优秀的女儿,他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打发走儿子后,越发觉得憋闷,晚上,夕怡瑾洗完澡出来,就见关景山坐在椅子上抽闷烟,桌上的烟灰缸里烟头都快满了,眉头微蹙,“怎么抽这么多烟,遇到烦心事了?”走过去,顺手将他嘴里的烟给抽了出来,在烟灰缸里掐灭。

关景山搂着腰给带进怀里,“老婆,你说咱两是两口子不?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不?”

“我跟你一个被窝里躺了大半年,你说是不是,要不要我把结婚证拿出来给你看看,”夕怡瑾白了他一眼,倒是没拒绝被他抱在怀里,大半年的时间,对于他的搂搂抱抱也都习惯了。

“既然是夫妻,你给孩子买房子,为啥不花我的钱,你开画室为啥不花我的钱,你不花我的钱,就是跟我生分,你跟我生分就是没把我当老公看,你前夫现在离婚了,他是不是给你打电话要求复合啊,你说你跟我分的这么清,是不是还想着跟他再续前缘,”扣着夕怡瑾的腰,摇晃着,眼里爆着红血丝。

“关景山,你这是信不过自己还是信不过我,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我若是想跟他再续前缘,用的着单身这么久?你觉得我是那种拿婚姻当儿戏的人?”夕怡瑾的脸瞬间冷了,一连几个问话甩了出去。

关景山一听这话,心里郁闷消了大半,面上还做苦哈哈的样说,“我是信不过我自己,我知道自己什么德性,跟你前夫比起来,我就是个没有内涵的土大款暴发户,你是中医世家的大小姐,上流社会的文化人,倒退几十年,我这种的不是土匪山贼,就是你们世家里的长工、佃户,我知道你们艺术圈里的人都替你可惜来着,觉得你是一朵鲜花cha在了牛粪上,说咱两阶级层次差得太远,无论是灵魂上,还是精神上,我都没法跟你契合,是不?”

夕怡瑾拍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是啊,咱两生活环境不同,造就的生活习惯也不同,就像我觉得吸烟有害健康,我不喜欢闻二手烟,结婚前,你答应过少抽的,结果你没做到,至于你说的什么世家小姐,早两年你追求我时就知道我是什么人,说咱两不合适的也不止一个人,你既然知道有文化差异,干嘛还娶我呢?现在觉得委屈了?”环抱着胸,慢悠悠地说,“反正咱两结婚时间也不长,你若觉得过得不顺心,咱两就好聚好散呗,你也挺不容易的,小半辈子都忙着赚钱,也没享过福,现在有钱了,真不用委屈自个迁就我,”

说完,扭身向更衣室的方向走去,关景山傻眼了,这苦情戏演过了,慌忙起身黏糊了上去,“媳妇,我错了,我刚才都是说着玩的,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媳妇,我今天是觉得心里闷才抽烟的,我保证从明个起,我戒烟,我真戒烟,媳妇,别跟我散,我好不容易娶到你,可不想……”

夕怡瑾叹气,“关景山,我离婚十年再嫁人,这些年想娶我的人不是没有,我既然选择了嫁给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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