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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盛宠正妻 作者:莲赋妩-第67章

小说: 盛宠正妻 作者:莲赋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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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踌躇一下,走到餐厅,“少爷,少奶奶她……”

赵承颖报纸盖着脸,闻声突然撤下报纸,哗拉声吓得翠竹一震,惶恐的低下头。

赵承颖狠狠的将报纸拍在餐桌上,起身几个大步跨上楼。

曼明刚进门,正要关门,一个不防被他推开,差点摔在地上,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脸,曼明道:“今天我累了,改天再说好吗?”

她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她真的太累了,不想再吵下去。

赵承颖下午回家等她到现在,憋了一肚子气,原本有和好的意思,可是见她这样不冷不热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他也着了恼,双手叉在腰上,居高临下睨着她,“你打算这么不冷不热的到什么时候?”

曼明冷笑,不打算反驳。

赵承颖道:“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改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还要我怎么样?难道非要我低三下四求你原谅不成吗?许曼明这件事你也有错,你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的去处,也从不在乎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在外面乱来都是你逼的。”

“我们离婚罢。”

赵承颖停下来,愣愣地看着她。

许曼明再次说道:“我们离婚罢,承颖,我累了。”

赵承颖看着她,许久才从情绪中反应过来,看着她那张冷冰冰的脸,他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脸色胀得通红。

他低下头笑了笑,冰冷的气氛下突然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曼明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什么东西烧着,她没有去揉,接着道:“我们离婚罢。”

赵承颖冷笑出声,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许曼明,除非我死,这辈了绝不放过你。”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曼明终于笑了,凄凉的笑意在脸上蔓延,她不懂,明明是不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一定要在一起折磨彼此呢?



、番外38:为什么要看他

许曼明一直不懂,为什么偏偏是她?

他们的关系无非是一直冷下去,无限制冷下去。

曼明生活无波澜,心境也开阔,倒不觉得日子难熬。

有一次打麻将碰见一位常客带了一位陌生小姐进来,曼明盯着牌面发呆,正瞅不吃该不该吃夹张,突然觉得眼前一道璀光,一只戴了硕大钻戒的手伸到她面前,〃是七少奶奶罢?我叫元霜霜。〃

曼明惊异,这个地方也会有人认得她,笑着起身道了声好。

那个人不是常熟的牌友,曼明也没跟她多说话,待她人走了,珊珊想起来问张太太,〃你带的人是什么来路,进来就一直盯着曼明瞧?〃

张太太说,〃新近认识的一位交际花,我不过让她帮我打理衣服装发上给些意见,别的没过多深交,知道我今天要来打牌,就说跟过来瞧瞧。〃

珊珊沉吟一会,嘱咐道:〃以后生人别往这里带来。〃

张太太道了声是,几人又搓起麻将来。

王芸佳的病缠绵了两个多月,见这次许振山吃了秤砣要纳妾,也便不再闹了,早上起来,不及丫鬟进来服侍,自己起身梳洗了,换了干净衣裳下楼吃早饭。

许振山已与她分房多日,难得回来,也不去房间看她,突在饭桌上碰见,也觉有些尴尬。

一旁的曼君曼孝也都自觉的退了下去。

餐桌上只剩下两个人。

王芸佳隔着长长的餐桌,对他道:〃你纳妾可以,但不许接到家里来,还有她带来的那个儿子,只能排行老四。〃

许振山迟疑了一下,点头应允,王芸佳看着他的脸,爱了这么久的男人,突然间觉得陌生起来,她眼眶略有潮气,眨了几下眼睛,逼退眼泪,低下头开始喝粥。

许振山还没能从刚刚的事中回过神来,愣了半天,也继续吃起早饭来。

凝霜亲自上门那天,曼明因昨晚上打了通宵麻将起得晚了,她到时大家已经开饭了,曼明连声道歉走上前,〃我来晚了。〃

施佩荣刚刚生完,在屋子里没出来,曼孝在照顾她,因此也没上桌,餐桌上也就曼孝与王芸佳两个人。

曼明远远已瞧见一个端庄影子,坐在父亲左手边上,穿一件雀金旗袍,领口别了一只钻石领针,造型十分别致,脸上精致的,施了薄粉,眉眼很温柔,看着就是脾气温和,知书达礼的小姐。想必这就是凝霜。

王芸佳脸上不太好看,勉强撑着笑意,〃大小姐回来了。〃

凝霜忙拉着身边的男人起身柔柔的朝她施了一礼,〃见过大小姐。〃

曼明忙还礼,〃您是长辈,我怎么好受您的礼呢,快请坐。〃

曼明转眼看到她身边站着的男人,身材高挑,相貌俊秀,穿一身笔挺的西服,她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好点了点头,算作打了招呼。

王芸佳道:〃曼明,这是你新姨娘。〃

曼明福身施礼:〃姨娘好。〃

王芸佳指指她旁边的男人道:〃这是你四弟,叫什么来着?〃

她望向他,男人低着头,身姿秀挺得很直,声细不高,但吐字清晰,声线沉哑,〃宇痕。〃

〃早就听见四弟一表人才,今日见了果然不假,眉眼像姨眼,一像便知是个心细的。〃曼明笑着道。

凝霜在旁道:〃快叫大姐。〃

许宇痕抬头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有种复杂的光,他没说话,慢慢低下头去。

他的沉默让曼明尴尬,不知是哪里说错了话,幸有王芸佳在旁解围,〃坐下吃饭罢。〃

凝霜似乎有责怪宇痕的意思,隔着桌子撇了他一眼,当着人也不好太明显,只是轻轻的一撇,宇痕的头更低了。

曼明心里倒不怪他的冷漠,突然间被领上门叫一个陌生人大姐,任谁都会别扭,何况他已是堂堂七尺男儿。

宇痕,曼明在心里嚼着这个名字,更加觉得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大战一夜未睡,回家收拾了一下又被拎到这里来,曼明只觉得头脑发昏,视线也是模糊的,叫佣人给她盛饭,补充下体力。

她落了座,有小丫头端上新碗筷。

一直未开口的许振山道:〃你最近气色好了不少。〃

曼明心内苦笑,跟赵承颖斗了这么多年法,早练得一身金钢不坏之身,要像前两年那样有点风吹草动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那她迟早得被自己折磨死,她现在雷打不动,无论他怎么闹,横竖跟她无关,由着他去。

曼明替他夹了一筷子冬笋道:〃爸,多吃菜。〃

一餐饭下来,吃得十分郁闷,桌子上大家尴尬,没人说话,曼明几次想张口,看见对面王芸佳阴沉的脸,便不能再说,倒是凝霜让曼明印象很好,总是一副淡淡的温和的笑脸,虽然两人没有什么互动,但只是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神,已能看到里头无限的深情,曼明突然间有些羡慕父亲,父亲一生都在寻找爱情,勇敢寻爱,而她的人生却只能拴在赵承颖身上。

用过午饭,曼明说累了,上楼到自己原先的房间午睡一会。

她的房间一直保留着,佣人每天也打扫,家具也没有移动过,还跟从前一样,曼明自从嫁过去就没再回来住过,突然间进了房门觉得有种回到从前的感觉,站在那觉不觉呆住,如果真的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啊。

曼明正发着愣,突然间一个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大小姐。〃

曼明回过头,见是许宇痕,笑着道:〃刚才的事你不用介怀,我们年纪看着差不多大,不过是家里的一些旧传统一时没法改变,兄弟姐妹顺序排得有点乱,你叫我曼明就好。〃

许宇痕抿着唇,没有说话,低下头飞快的到一旁的小沙发上拿了个东西就走了。

曼明见那是一本书。

她猜或许是他在这个房间看过书,不小心忘在这里的,现在回来拿,不过曼明总觉得这个四弟怪怪的,平了平气,也不再多想,倒头睡回笼觉去。

房间有大窗户,晒在屋子里有点热,冷气年头久了不大管用,小丫头放了冰块在屋里给她消暑。

曼明累极,倒头就睡了,到傍晚上分才被佣人叫起,曼明揉着惺忪的睡觉道:〃什么事?〃

〃府里派车来接大小姐回去呢!〃

突然接她回去,除了赵承颖没别人,他两个月前去打仗,说是走半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曼明有心再睡一会,可是想到现在家里,言辞间露出什么来又让父亲操心,便道:〃我知道了,我就起,你去看看父亲在房里不在。〃

曼明穿戴好出门,去向许振山凝霜辞了行,这才回去。

车子在院子里停着,两旁站着两个侍从官,身上带着枪跟押犯人似的,曼明心里有些不悦,没表现出来。

她忍着气弯腰上车,一转脸看见院子角落里站着一个人,是许宇痕,他远远的朝她看着,曼明被他的眼神望定,两人就那么隔着老远互相对望着,曼明后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他?就那么默默的看着他,突然间意识到什么,曼明低下头,匆忙上车走了。

浴室哗哗传来水流声,赵承颖的桌军装脱在椅子上,上面沾满了汗渍血渍,曼明进门便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捏着鼻子道:〃快把这些脏衣服拿出去扔了。〃

〃是。〃

许曼明换了件家常宽松的旗袍坐在镜前卸妆,赵承颖从浴室出来,裹了条浴巾在腰间,看见她也只是瞥了一眼,低头在房间里找东西,曼明自镜中道:〃别找了,那破衣服让我扔了,都臭了还留着干什么。〃

赵承颖一瞪眼就要发火,曼明施施然站起身,从他身边掠过去,一副淡然的样子,完全不把他的怒意看在眼里,〃怎么?留着表战功啊?〃

赵承颖原本想出口的话,现在倒说不出口了,被她气笑了,冷笑道:〃你是不是挺不愿意看见我活着回来的?〃

曼明嗤一声笑道:〃你别拿这话恶心我,你回不回来的关我什么事?我犯不着去咒你。〃她走到门口撂下一句,〃收拾下下来吃饭罢。〃

说完身子一闪便不见了,赵承颖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空气里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淡淡的玉兰香,他深呼了一口气,动作扯到背部伤口,他吸了口气,朝镜子里看见刚愈合的伤口又流血了。



、番外39:看破

曼明在饭厅坐下,冷眼瞅着家庭医生带着人在楼上进进出出的忙乱,她面无表情,复又低下头吃饭。

张妈从楼上下来,站到她身后,声音虽小,却听得分明,“少爷负伤回来,情况似乎不大好呢!”

曼明冷笑一声,脸上神情更加冷漠,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粒,头顶吊着的水晶灯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黄黄的光晕打在她脸上,片刻,那过分僵硬的唇角线条终于缓和了下来,空旷的饭厅里,语声略显寂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见了我跟仇人似的,我上去看只会惹他心烦,还是让他自己安静一会罢。”

“可是,这样让府上知道了总归不好。”她朝翠竹的方向看了一眼。

曼明不是不懂她的意思,她进门这几年,家里发生了丁点的事,转眼就会传到大帅府,这里头的门道她再明白不过,起初她也会顾忌三分,可是到后来,把心一横也就不去管了,日子终归是要自己过的,跟别人不相干。

抬头朝翠竹看去,翠竹来不及收回目光,冷不防被她望定,心中一颤,惶恐的别过脸去。

曼明吩咐他们:“让厨房熬些鸡汤,一会给他送过去。”

她站起身,张妈赶着问了一句,“您去哪?”

“我约了珊珊打牌,今晚不回来了。”

张妈看着她的背影,无耐的叹了口气,很多时候,并不是事情无转机,而是人习惯性的不低头,把自己逼到了那一步。

珊珊白天在店里忙活,晚上精神不大好,吩咐厨房煮了浓咖啡,分给每人一杯。

曼明面前是一杯红酒,她认真的盯着牌面,纤白的手指端着酒杯轻轻晃着,半天打出一张幺鸡。

“碰。“对面的张太太叫声好,推倒了牌,“吊单张,我是庄家,吃你们三家,拿钱拿钱。”

一旁的王太太抱怨道:“七少奶奶今天手气不大好啊,总给人喂张,她一条都打了你怎么还敢出幺鸡。”

珊珊也道:“一晚上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曼明笑得没心没肺,“不过输点钱,看你们一个个乌眼鸡似的,得儿,这次钱我替你们出了。”

王太太道:“谁在乎那点钱。”

张太太收了钱,望着对面的脸色潮红的曼明道:“别说我欺负你,你要是喝醉了呢,我们就早点散了,今天晚上净赢你的钱了。”

曼明道:“我又不在乎。”她脸上笑意盎然,仰身靠到椅背上,目光投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人渐渐地安静下来。

珊珊看她这样,示意其他人悄悄退出去。

待人都退去,珊珊起身,拿开她手里的酒杯,“你今天喝多了。”

曼明微笑,笑容看起来有些凄凉。

夜幕低垂,空旷的大帅府邸肃穆庄严,避光的角落里站着两个人,小声说着什么。

戴春梅默默听完,脸上看不出过多的情绪,说道:“知道,你回去好好侍候,不要露了破绽。”

“是。”翠竹福了福身,看着她迟疑的道:“夫人,少奶奶最近总是彻夜不回家,少爷病着,她也漠不关心,连病榻前都去一步,我做为下人虽然不该说主家什么,可少奶奶实在太不像话。”

戴春梅原本素着脸,闻声朝她看了一眼,目光带着几分打量,虽不犀利,却也让她心里起了几分惧意,默默低下头去。

戴春梅的语声仍旧不高,“翠竹,我派你到那边是觉得你还算伶俐,在我家做事,伶俐是要的,但最要紧的守本份,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不要自作聪明。”

翠竹惶恐的低下头,解释道:“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行了,你回去罢。”

翠竹还想辩解,但看她冷漠的神情,知道多说无用,便恭身退下了,“是。”

戴春梅看着她走远了,才转身进房。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小灯,赵承宣坐在灯下的独立小沙发上,戴春梅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端着已经放凉了的咖啡抿了一口润润喉。

赵承宣看着她的脸色道:“怎么?又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吗?”

戴春梅苦笑一声,放下杯子,“倒也不能全怪她,老七闹成这样,她是个女人,心里不好受,做些反抗也很正常。”

赵承宣道:“妈,我就想不通,为什么偏偏是许曼明呢,七弟条件好,有多少女人上赶着跟,怎么就看上许曼明了呢?论家世她也不是里头拨尖的。”

“你懂什么?”戴春梅叹气道:“你父亲才上位,根基不稳定,许振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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