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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恶夫强宠妻 作者:文会-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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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琪红着脸,口不择言,“沈彦卿,谁让你忍了,你大可以多找几个女人。”

这句话无疑犯了忌讳,沈彦卿的拇指和食指握着软玉的一头开始前后移动,李明琪彻底成了他手中的玩偶,“琪琪,你该知道什么话不能说。”

李明琪气的挠床,“你混蛋,流氓下三滥。沈彦卿,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沈彦卿不痛不痒,她骂一句,软玉就粗上一些。李明琪被他折腾的面红耳赤,最后怒了,“沈彦卿,这辈子你别指望我能喜欢你。”

沈彦卿闻言脸色一黯,他觉得自己的心很疼,就像被放在烈火上炙烤。双手紧紧搂住了她,缓了很长时间才恢复过来,黯哑着嗓音说,“没关系,我爱你就好。”

“沈彦卿,你到底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行吗?”

沈彦卿将拇指粗细的玉势推到了她的体内,帮她穿上衣裤,冷眸笑道:“以后这些软玉你就给我一直戴着,等什么时候身体不会受伤了,什么时候你彻底学乖,什么时候我说不用戴了,到时候在随你处置。”

“沈彦卿,你不能这么做。”一个挣扎,李明琪变了脸色,体内的东西更深了几分。

“琪琪,我舍不得打你,舍不得骂你,可你偏偏总要惹我生气发火,我总得想个法子作为你不听话反抗我的惩罚对不对?”

李明琪明白了,她就是人家案板上的鱼,想清蒸,想醋溜还是煎炸全凭他喜好,反抗怒骂,换来的都是强制的对待。

沈彦卿拉起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间,“感觉到了吗。”它也是跳动的,受了伤它也会疼。

手下的心跳很有力,李明琪抽回了自己手,别过了眼睛,不想去深想太多,“沈彦卿,我饿了。”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意料,沈彦卿有些失望,“好,我让她们准备食物。”

李明琪赖在床上不想下地,抿着唇,脸色有些红。那玉势是风浅影命人用药煮的,他能不动一点歪心思吗?自然不能,方子里有些催情的草药,遇热或是摩擦便会使人动情,“沈彦卿,我求求你,可不可以把它拿出来。”

沈彦卿看着她脸上的那丝媚意,有些心猿意马,他咳嗽了一声,捏起她的下巴,在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琪琪,浅影说,暖玉在体内温养可以变色,所以你不要自作聪明。嗯?”

她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先是君儒骗她做饵,现在是风浅影暗中使坏,至于那个苏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眼前这位已经恶到了骨子里,想她一个纯良的小白兔怎么就掉进野兽窝里了呢?

李明琪赌气的不在搭理他,自己穿了衣服,脚刚落地,腰腿一阵酸软,一下子向前扑了过去。沈彦卿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含着一丝浅笑,搂上了她的腰身,“当心,可是哪里不舒服?”

李明琪恼怒的恨不得咬碎银牙吐他一脸,混蛋,明知故问。她别扭着不予作答,对他的搀扶也不在拒绝,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挪,等到了室外,李明琪已经出了一身的香汗。

凤雅和凤钰端着托盘目不斜视的静立在一边,“你们都下去吧,今天这里都不用侍候了。”

李明琪一听这话,立刻察觉到了不妙,手里的汤匙立刻就放了下来,双眼圆睁,有些怒的瞪着他,樱唇抿的紧紧的。

“怎么了?还在生气?”他的眼中流溢出一丝笑意,舀起一勺汤递到了她的唇边,“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气坏了身子,我是要心疼的。”

暖阳透过敞开的门窗斜斜的打在他的身上,仿若给他渡了一层金,听着他的温柔软语,李明琪的眼睛有些涩,到底没有推拒他的殷勤。

沈彦卿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起来,“我下午没什么事,陪你出去走走,也好散散心。”

李明琪欲哭无泪,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们要去哪?”

沈彦卿昨夜尝到了甜头,心底的凶兽不但没有因此得到满足反而更加贪得无厌了,“你不是总想往外跑吗?今天我就带着你熟悉一下路,不好吗?”

李明琪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慌忙摇头,“可是…沈彦卿,我今天不想出门。”

“或者你想我陪着你在床上度过?可是浅影说多走动一下,有助于药力挥发。”沈彦卿说的一本正经,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流氓,你就是想看我出丑是不是?”李明琪怒红了一张脸,这下可好什么胃口都没有了,本想赌气不吃了,奈何某人完全不吃这一套,“乖,疼你还来不及呢。你看咱们是把饭吃完在出发还是现在就走?”

李明琪认栽,重新拿起了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真希望这顿饭能吃到地老天荒。

沈彦卿靠在椅背上,耐心十足的等她吃好,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眼前的小女人已经添了两碗米饭,他温柔的问道:“琪琪,还需要在添一碗吗?”

李明琪放下碗筷,不雅的打了个饱嗝,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扶着桌沿站了起来,认命的说道:“不吃了,走吧。”早死早超生。

 第二十六章 落花问情

沈彦卿被她的表情和语气逗笑了,心底软软的全是情意,上前牵起她的手缓步出了房门。外头的阳光正暖,照在身上很舒服,李明琪不由眯了眯眼睛。暗叹,要是身边没这个碍眼的人就完美了。

“琪琪,你在腹谤什么?”沈彦卿不用去看就知道她那些小心思,牵着她下了台阶。看着她雾蒙蒙的双眼,有些心猿意马,赶忙移开了眼睛,这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李明琪的腰背有些弯,脚步移动的很慢,这么走下去,天黑都出不了院门。对他的话也不否认,长长的睫毛来回扇动了一下,仍不死心的问道:“沈彦卿,一定要出门吗?”

“我这也是为你好,省你躲在屋子里胡思乱想。”

比起出门受这罪,她情愿躲在屋里瞎想,可惜这话她只敢放在心里想想。李明琪走了十几步,腰腿就软了,额头上也出了薄汗,沈彦卿说什么,她都不在答话,紧紧咬着自己的唇,就怕一个放松会口申口今出声。

“琪琪,你没什么和我说的吗?”沈彦卿看她那个隐忍样,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李明琪闻言看了他一眼,要和你说什么?你都把本姑娘欺负成这样了,还想怎么样?

“你呀,服个软就这么难吗?”沈彦卿将嘴硬的人儿打横抱起,几个箭步就出了竹院,一路上请安问好声此起彼伏。

李明琪将头缩了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恐怕这座庄园的人都知道了,不是她矫情,而是有些无法面对,她不想看见那些异样的目光。

沈彦卿像是了解她的心思,一路飞驰而去,好似腾云驾雾。耳边风声呼啸,树叶沙沙作响。

李明琪在他胸前抬头,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侧脸,一时间看得有些忘我,惹来上方一声轻笑和一记浅吻。沈彦卿笑问道:“琪琪,我的长相可还入你的眼?”

李明琪枕着他的肩膀,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有些人,有些事,放下谈何容易?这人已经强占了自己的身子,此时软语相慰是想软化她的心吗?只是她的心在哪里呢?若是无心又为什么总要隐隐悸疼?直到双脚落地,她才从恍惚中回魂。

沈彦卿在后方双手搂着她的腰身,轻声道:“琪琪,我们让一切都重新开始吧,好不好?”

李明琪闻言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色让她忘记了自己想要说的话。两边树木苍苍,鸟语花香,前方是处温泉,烟波浩渺,好似薄纱笼罩。金灿灿的日光从天际直铺了下来,将此间映射的仿若琉璃,在花草的后方有一座竹屋,一阵风过,有铃声清脆悦耳。

沈彦卿弯下了身,下巴枕着她的香肩,笑问道:“琪琪,这山间水色可有我好看?”

李明琪憋了他一眼,不予任何回应,又偏偏忍不住想要看看他。

沈彦卿扶着她在花草间坐下,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唇角亲吻了一下,“今天你开心就好。”他取下随身携带的佩剑,颀长的身躯在山水间静立,双目望着她,隐隐含着一丝旖旎的情意,唇角也扬着一抹温柔而宠溺的笑。这个人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太出挑了,往那里一站,周围的一切都成了他的陪衬。

李明琪抱着膝盖,静静的望着他,想要看看这个人又要做什么。

一声剑吟好似长龙出海,带起水雾阵阵,直奔苍穹而去。犀利的剑锋有青光流溢,冰冷中又带着几分雅致,和他的人很像。

这个人本就风姿卓越,舞起剑来更是恍若谪仙,只见衣袂飘飘却不染丝毫尘埃。动静之间步履从容,带着独属于他的清冷孤寂。

色彩妍丽的花瓣纷纷飘落,在他身前身后环绕,随着剑鸣声款款而舞。锋利的剑身如水银泻地,又偏偏流露出一种清柔的爱恋,眷恋着那些温柔,与飞花缠绵,不舍不分。

同一时间,那双眼如寒潭一般深邃清寒,带着一抹深深的爱恋投射到了她的身上。情到深处,剑法越发急促,带着一往无前的绝然刚烈,至死方休,不离不弃。

李明琪的胸口一窒,有些疼,有些酸,有些涩,他以剑传情,他在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一直都在。她看着那只朝她伸出的手,她迟疑了,得承认这一刻的心肠是软的。缓步向前行去,双手握住他的双臂,越发用力,看着他,最后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低声道:“沈彦卿,我的心已经碎了,我找不到了。”

沈彦卿伸出的手背到了身后紧紧握成了拳,将失望再次隐忍了起来,揉了揉她的头,“傻瓜,我给你时间和你一起找,好不好?”没关系的,本也没想过会如此容易就打破她的心房,他只是想在她最脆弱最软弱的时刻,在她心中种下一颗名沈彦卿的种子,只等春天到来便会破土而出。

李明琪定定的看着他,却什么也没看出来,那双眸中的清冷早已被深情取代。刚刚是她眼花了?还是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沈彦卿把剑递到了她的手里,他在她的身后站定,头颈交缠,十指相握,“琪琪,我来教你练剑,好不好?”

李明琪背脊一僵,掩下不该起的心思,轻声问道:“沈彦卿,你真的要教我练武吗?”亦或是为了你口中所谓的惩罚?

“我昨夜答应过你的,我可不能失信于你。”语声含着点点温柔的笑意。

李明琪一双美眸专注的看着他,不多时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这是在给我一线希望。”然后在将希望打破,让我彻底的绝望。沈彦卿,你爱我什么呢?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你蛮横霸道,就像一只凶猛的食肉动物收起了利爪开始逗弄可怜的食草动物。你已经掠夺了那么多,还不满足吗?

右手抚上她白皙的脸颊,十足的怜惜,“琪琪,你还想说什么?”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给家里去信了,我不知道父母现在怎么样。沈彦卿,我不敢给他们写信,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说,我没脸见他们。”她这个不孝女,未婚先失身,有何颜面回家面见双堂?李明琪用脸在他的手上蹭了蹭,好似一只猫咪,一丝哀愁划过眼睑,轻声说道:“沈彦卿,我已经没有路了。”对于一个无路可走的人,最不缺的便是绝望。

沈彦卿揉了揉她的头,并不说什么,握着她的手,剑走游龙之势,将这一招一式全部教给她,这支剑舞只为她而创,名落花问情。琪琪,我不会让你真的绝望,我会让你学着信任我,知我、懂我、爱我。

……一小节……

沈宁宁同学的成长史

自从一岁尿了他爹一身之后,他的日子就彻底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刚会走,便开始被他老子逼着习武,他迈着小细腿跟在他娘亲的后面,看着他的美人娘亲舞步生莲,他挥着木头削成的短匕首,还心中挺美,这一挥便是一年十二个月三百六十五天,那时娃儿还小,不懂维权…

 第二十七章 我是你的谁

周围山水秀丽,景色十分的宜人,只是那对玉人的舞有些凌乱,引来几只鸟儿伫在枝头欢唱个不停。

一舞闭,李明琪双眼水润,手软腰软腿软,要不是沈彦卿搂着她,她早就虚倒在地上了。一声声猫叫似的浅哼从红润的双唇中溢出,后背与他相贴的地方更是火热的厉害。明明口干舌燥的厉害,口中却又有津液不停的分泌。

她如此的情动哪里还有心思练剑?奈何身后那人不依不饶,李明琪最后实在气不过,丢了剑一下子将人扑倒在草地上。

沈彦卿很配合,双手枕到了脑后,暗沉的双眸燃烧着一股火焰,一瞬不停的盯着她看。李明琪不管不顾照着他颈间的动脉咬了下去,小虎牙深深陷入了肌肤里,看样子,这回是真的把兔子惹急了。

沈彦卿单臂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滑入了她的衣内细细的按揉腰部,低沉的笑道:“琪琪,是这里疼吗?”

“沈彦卿,你明知故问。”李明琪没忍住,双手撑在草地上,居高临下的瞪他,奈何双目水润没有一丝怒意。心里一阵委屈,终是落泪了。

沈彦卿双手死死固定着她的腰身,不让她挣脱,蛊惑着说道:“乖琪琪,告诉我我是你的谁?说对了我便帮你取出来,好不好?”

李明琪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表情痛苦而又隐忍,紧紧咬着唇,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说,突然感到那双手开始作怪,她脸红的险些滴出血来,眼泪滴吧滴吧落个不停,“沈彦卿,你王八蛋,你为什么要对这对我,为什么这么狠心。呜呜,我哪里招惹你了,你凭什么这么对待我。”

沈彦卿心中满满的全是怜惜之情,他想就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欺负你呀,欺负到你想不起任何人,眼里心里嘴里满满的全是他一人,“琪琪,机会可只有这一次哦,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我刚刚交给你的招式都记住了吗?反正天色还早,我们在重新熟悉一遍吧,你看行吗?”沈彦卿拉下她的头,在她红艳艳的唇上浅啄了一下,笑意十足的问道。

李明琪心跳加快,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衣服,懦声哭着求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沈彦卿掏了掏耳朵,拍了拍她的腰身,“说吧,机会就这一次。”

“你…是我男人。”这句话就像一个鱼刺卡在喉咙中,吐出来的时候划破了咽喉,血淋淋的一片,痛彻心扉。

沈彦卿舔了舔滴落到自己唇间的泪,泪是咸的,带着一丝认命的绝望,“琪琪,沈彦卿是你的男人,一辈子如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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