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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恶夫强宠妻 作者:文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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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睡了一天了,要吃些东西吗?”凤雅有些忧心,这位小主子的心思藏的有些深,明明性子柔软的仿似水做的,偏偏又让人琢磨不透。

“你不说还不觉得,经你一提,还真饿了呢。”李明琪咧嘴笑了笑,虽然没什么胃口,可为了不让两个丫头担心,多少还是吃些吧。

“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凤钰笑着说完,轻快的出了房门,凤雅眨了眨眼睛,轻声问道:“主子,恕奴婢多嘴,您有心思吗?”

“是啊,沈大宫主自作主张去了上京城,一见我爹娘的面,万一语不惊人死不休怎么办?爹爹年轻时也是杀过土匪的,他们要是打起来,沈大宫主吃亏了怎么办?”一听这话就是反着说的,凤雅被她的话逗笑了,“主子,宫主心里有分寸,不会让您难做的。”

“怕只怕,有人让他难做啊。”李明琪感叹了那么一句,“行啦,桥到跟前自然直,想那么多什么用也没有,何苦愁坏了自己。”

凤雅暗想,您若是真能想得开就好了,怕只怕什么都藏在心里,自己憋着劲,和自己过不去啊。

李明琪拉着姐妹俩一起用了晚餐,饭后在屋子里一边转圈一边想心思,权当是消食了。

凤雅和凤钰在一旁陪着,看的直眼晕,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顺她的意,随她去了。

李明琪想来想去,还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槛,正琢磨着该怎么离开这里。一股风将窗户吹了开来,接着一股暗香迎面而来,凤雅和凤钰的呼喊声未来得及出口就神识不清了。

李明琪这些日子被沈彦卿喂了不少药,据说吃了后会百毒不侵,她一直都是当笑话听的,哪知今日得到了验证。她神志虽然也有些迷糊可并没有失去意识,隐隐约约看见三个黑衣人影,其中一人行动如风,扛起李明琪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其他二人紧随其后。

到底是谁要绑架自己呢?她闭着眼睛,心思翻转,自己这些日子统共得罪那么两个人,其中一人是沈彦卿,已经被他就地正法,吃干抹净连渣都没剩。另一个人就是赵昕晴,难道说那位姑娘对自己的存在连一日都不能忍了?

嘿,这几个人若真是五姑娘派来的,她也得竖拇指,这个女人可真是个行动派,后果什么的做了再说,也是,十数年的兄妹情意,君儒他们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只是她抓自己做什么?若是想要弃尸荒野何苦如此大费周章,也不知道这事君儒和苏衍知不知情,平日守备森然的山庄怎么就让人闯进来了?她想不明白,即便想明白了又能如何?她气沉丹田,将心神都收敛了,此时还是装晕为好,也许是自己的机会也说不定。

李明琪被人掳走的此时此刻,君儒在做什么?

松峰阁内十分的安静,一方软榻前放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摆了几壶仙酿,一盘花生米,几碟精致的点心。

君儒他在对月独酌,负责斟酒的是一位青衣云袖的美丽女子,染水的秋眸波光潋滟,“公子,人已经走了,真的不拦吗?”

君儒一杯饮尽,“染秋,这事你该问他才是。”

他?染秋的眼眸一转,悄悄看了一眼,紧接着垂眸,那个人不用开口说话就已经让她屏息以待了,哪里问的出口。

窗前静立了一个男子,一身水蓝色长褂,淡如水,雅如莲,往那静静一立,好似要乘风归去。若问染秋,那人的模样如何?染秋肯定会答,婢子没有看清。若问染秋,为什么没有看清?染秋肯定会说,这人身上的气势太强,让人很容易忽视他的长相。

男子的长相自然俊美,只是过于冷漠,此时黑曜石般的眸子冷冷的看着某处,有种冷怒的情绪好似要破冰而出。

 第三十四章 咬钩

月光洒落在林间的小路上,三名黑衣人扛着李明琪熟门熟路的出了北山庄园,在下山的林间小路上奔驰了许久,前面路口静立了一个人,看样子已经等了很长时间,到了近处一瞧,可不正是苏衍。

“将人放下,我便当今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如若不然不要怪我手下无情。”苏衍寒声喝道。

李明琪隐隐约约听见了苏衍的声音,一颗心放下的同时又起了别的心思,说是赌气也好,说是逃避也罢,她就是不想让沈彦卿过的太顺心如意。

“传闻苏堂主从来不杀女人。再者,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民女而已,阁下何苦如此动怒?”为首一人压低了声音,谨慎戒备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哼,找死。”苏衍也不在废话,脚踩七星,直接手下见真章,三名黑衣女子有两人迎了上去,剩下那人则扛着李明琪一路奔逃,她好像也知道二个同伴拦不了多久,放弃了走大路,转而钻进了旁边的山林。

山林内树木葱葱,很快便遮住了外面的世界,黑衣女子一心都在苏衍的身上,没想到李明琪会突然发难。

李明琪腾身落地,身体成半蹲之势,半扬起的右手握着一把秀气的匕首,匕首上带着温热血迹。这些日子,沈彦卿教给她的自然都是一些实用的招式,最讲究的便是一招攻杀要害,使敌人失去反抗能力。

黑衣女子捂着染血的后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话音未落,李明琪再次近身,抬腿屈膝直攻女子下腹,在女子因疼痛而弯身的工夫,她手肘下扫,硬是将人打晕在地。

李明琪对这个绑架自己的人可谈不上什么好感,此时不杀她已经算是自己仁慈,耳中的打斗声已经停止了,她知道苏衍一会就该追过来,没有一丝迟疑,收起匕首,在树叶的沙沙声中,轻身而去。

苏衍来的很快,眼见那抹白消失在眼前,不是他不想拦而是他被人拦住了,来人一身红衣,笑起来十分妖孽,在苏衍眼中看来又是十分欠揍,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红衣男子一副都是为了你的讨打表情,“怕你做傻事啊。”

“我能做什么傻事,你为什么不让我追?彦卿那里你去交代。”苏衍没好气,硬是将昏死过去的黑衣女子踢醒了。

“咳咳,君儒和彦卿在等我们饮酒,我们过去吧。”

苏衍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关键,“我们若是将她带回去,也能让她少吃一些苦头。到时候彦卿也不会多说什么。可此时你有意放她离开,这算谁的错?”

凤浅影吹了一声口哨,“我的好三爷,您这是心中不落忍了吗?谁的错,当然是她的错。”是她自己选择出逃的,与他有半分关系?

“滚,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已经不是外人了。”苏衍的心情不是很好,同时有些担忧小师妹的安危。

“我在想,最近的日子过于安静了,好不容易起了些波澜,不能就这么归于平静。啧啧,小衍衍,就算你带回她,你觉得她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吗?会对你心怀感激?别逗了,人家本来就是被强迫的,能逃得了一时是一时,你还是把心事都放在小师妹身上吧,这位的闲心你是操不起的。”风浅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欠揍模样。

苏衍白了他一眼,他说什么了就惹来他这么多的长篇大论,冷刀子一扫,将气出在了黑衣女子的身上,冷笑一声,“死到临头了,还想跑?”

风浅影在女子身前蹲了下来,凤眸含笑,笑是冷笑,“呦,这个李明琪下手还挺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还真没看出来。”他的手放到了她颈后的伤口上,“爷问你,你们的主子是谁?你们想抓那位姑娘去哪啊?”

黑衣女子别过了头,她们接任务的时候已经有了死的的心理准备,此时最坏的打算成真,除了沉默还能如何?

风浅影毫不在意她的态度,食指和中指并在了一起,在伤口处来回抚摸了一下,“不说也没什么,爷最喜欢做的就是逼迫人。”他嘴上说的十分清柔,手下却猛然一用力,指节深深的陷入了血肉里,发出一种裂帛般的声音。

黑衣女子一声惨叫,脸色立刻就变得煞白,“啊…公子,公子,求求您,不要逼问了,您杀了我吧,杀了我。”双眼睁得大大的,冷汗顺着两腮往下滴落,脸上满满的全是绝望。

“杀人?爷喜欢血腥一点的。既然你一心求死,爷成全你,白盏,她是你的了。”风浅影在她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一副嫌恶的表情。

林中一声虎啸传来,一个庞然大物带着绝对的凶狠扑了出来,一口咬在女子的右肩上,犬齿深深入骨,一个甩头就能将半个身子咬碎,“不…不要,公子,不要,我说,我说,您要知道什么,奴婢都告诉您。”冷汗因疼痛打湿了全身,因为恐惧而瞳孔紧缩。

苏衍挑起了眉头,今天浅影可是有些反常,往日可从来没有这么暴力过,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肯说了?”凤浅影扬了扬眉,表情有些不耐烦。

“我说……我说。”黑衣女子彻底陷入了歇斯底里,死不可怕,生不如死才是真的大恐怖。

白盏好像能听懂人语,它松开了牙齿,利爪仍然按在她的身上。风浅影好整以暇的问道:“那你说吧,你们主子是谁?”

“二爷,您何苦逼我出口,我真的说出来了,您们要怎么做?婢子死不足惜,却不能坏了你们的兄妹情意。”这话出口,已经算是招认了。

“唔,我比较好奇,你们口中的主子是打算怎么处理这个李明琪的?”风浅影果然没有露出一丝意外的神情。

“主子…主子她,让奴婢们将李姑娘卖到欢喜宫去。二爷,三爷,奴婢自知活不过今晚,你们就给奴婢一个痛快吧。”黑衣女子躺在地上,一脸的泪痕,还有一丝对死的恐惧。

苏衍沉下了脸,“她这次做的太过了,彦卿怎么处置我都不会多言,她确实该长个记性。”

风浅影指了指躺在地上一脸哀绝的女子,“怎么办?那边好像还有两个呢,我们也不好真拿她们去对峙。”

“主子犯错,奴婢也该受罚,那便全杀了。”苏衍寒着一张脸,字咬的很重,语气很轻快,人命在他的眼中好像十足的轻贱。

“杀鸡儆猴?我喜欢,到时候小师妹发飙,你可得顶住。”风浅影笑的没心没肺,眼见苏衍已经转身朝山上行去,他招呼道:“白盏,她们都是你的了,干的漂亮点。”白盏一声低吼,在黑衣女人咬舌自尽之前,硬生生咬断了她的脖颈,鲜血染红了白盏那身雪白的皮毛,月下映照的还有那双死不瞑目的眼。

 第三十五章 鸟儿入林

洁白的月光倾洒而下,几声鸟语,几许落叶随风,夜风偶尔在送来一阵花香,酒酿香醇,该是多么静逸而美好的夜晚啊?可是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算计呢?君儒内心深处微叹,接着长身而起,他手中虚握着一盏夜光杯,杯中酒液在他的动作下,缓起了一丝涟漪,沿着杯口旋转了一圈最终归回平静。

君儒与蓝衣男子并肩而立,俊雅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彦卿,你这又是何苦?你真忍心看她受伤?到头来疼的还不是你?”

“苏衍已经去了。”沈彦卿今早出发,傍晚便归。他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目光一直看着那处没有丝毫偏移,别人也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君儒知道。

“你该知道苏衍对小师妹的心思,若是他没有拦住呢?”君儒问的有些不确定,同时他也猜不透这位小师弟的心思。

沈彦卿收回远望的目光,转而看了他一眼,见他杯中摇曳着的佳酿,少有的露齿一笑,“月色正浓,难得我今日有兴致,君儒,你陪我一醉方休吧。”有些事不想让别人知,便谁也别想知。

君儒叹息,将手中的酒杯递了过去,“你这是要玩什么把戏?”君儒并不笨,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几分,“你让浅影去是做什么?彦卿,你这是要放鸟归林吗?”

“她渴望自由,我便给她一时自由。”沈彦卿看了看自己修长莹润的双手,右手微微一握,夜光杯应声碎裂成沫,酒液仍成杯状物缓缓流动,看的君儒目光微微一凝,“彦卿,你又突破了?”

“是啊,跨过了那道坎,功法进境真是一日千里。君儒,我的身体已经不会再有发病的危险,有足够多的时间陪她一起跨越那道槛。”

沈彦卿的笑让君儒的心底有些寒,狮子为什么会喜欢上小白兔呢?偏偏这只小白兔又天生的不懂妥协。李明琪啊李明琪,希望你能明智一些,不要妄想逃离,薄唇上下蠕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为她求情,转而问道:“小师妹那里,你打算怎么做?”

沈彦卿右手一握,酒液立刻化为一片片白雾,顺着敞开的窗户飞散了,“等会苏衍回来了,让他过来见我。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太难做。”

君儒一听便明白了,“染秋,不要傻跪着了,还不去看看,三爷若是回来了,让他直接过来。”

染秋自打二人开始相谈,她便在八仙桌的后方跪坐了,垂首闭耳,为了活的久一些,有些话便不该听,此时听见自家公子的话仿若如临大赦,叩头为礼,“是,奴婢告退。”莲步轻移,明明腰间挂着一枚铃铛,偏偏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你这侍女调教的不错。”沈彦卿在桌前入座,笑赞了一句,只是那双眸闪过一丝趣味,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

君儒很少听他夸赞什么人,很是大方的说道:“你若是喜欢,给你便是。”

沈彦卿浅酌了一口酒液,“给倒是不用,若是你舍得割爱,我倒是想借用几日。”

君儒笑着点头,“没有问题,等会她回来,我就让她听你调遣。”接着话题一转,问道:“彦卿,你今日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和心爱人玩游戏?”

“也不全是,路上听到了一些见闻,九华宫的林木森要过六十岁大寿了,此时正在广发武林帖。他这些年过的是越来越滋润了,我想那日去拜山。”话语说的是漫不经心,只是那双剑眉已如出鞘的利剑,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也好,无尘宫一直未出过岐山,世人鲜少有知道的,借着这次机会倒是可以横空出世。只是其他的地方你也要亲自动手吗?”君儒蹙眉沉思了一会,千金之躯坐不垂堂。

沈彦卿自己斟了一杯酒,展颜道:“我还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去做,这件事情就交给苏衍去吧,也算是他替小师妹出头的惩罚。”

“白虎堂主本就是主杀伐,彦卿,我本来以为你的心是偏的,此时看来,倒是我错怪你了。”

沈彦卿并没有接他的话茬,他还有心吗?“君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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