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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太子好粘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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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说明自己的身份,薛将军念着跟我爹爹的交情,或许还能说出更多。”她的语气并不太肯定,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他很坚持:“如果房丞相的死跟他没有利害关系,有本太子亲自去查,他自会合盘托出。若跟他尚有纠葛,纵然你表明身份也无益。”
“你连薛将军都怀疑?不,爹爹在时,我听爹爹提起过他。爹爹对他很是钦佩,爹爹也说他们之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很纯很净的关系,属于神交,应该不会……”
“你果然是个黄毛丫头。朝廷的事情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倘若什么事情都凭臆断来下结论,那还有什么审查的必要?”他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冷冷地道。
她不言,只在心中祈祷,希望如她推测的那样,此事跟薛将军无关。不然,即便案子破了,爹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甘心。
为了不引人耳目,他们此番是在街上随意雇了马车来将军府的。毕竟寻常市井的马车更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下了马车,两人径直往里走,也不给将军府的守卫解释。守卫见这阵仗赶紧跟上去追问,太子和紫云的脚程都快,直过了前院,守卫才将他们拦住。
太子立即从腰间摸出个纯金腰牌一亮,守卫见了,双膝一弯便跪了下去。而后,太子命一个守卫将紫云带到将军府别院稍候,自己单独去见薛将军。紫云一脸愤愤,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在外面,他是太子,她不能违拗他。
还好,今儿他们来得凑巧,薛将军就在府中。
“臣薛万毅见过太子殿下!”薛将军对太子并不陌生。
“薛将军不必多礼。”话落,太子示意薛万毅屏退左右,后对薛万毅道:“我带来个丫头,让她暂在你府中住一阵,过段时间我再接她回宫。”
薛万毅一愣,虽然觉得有点儿突然,却也没出声追问,只是心中稍稍有些奇怪。毕竟时常跟在太子身边的不都是小太监么?此番太子却带个丫头在身边,而且还预备将她藏在将军府。莫非,此女并不被宫里皇上皇后接受?倘若如此,倒真是个烫手山芋了。薛万毅觉得此女身份有待推敲。
接下来,太子表明来意,开门见山地查问当年与房玄觉有关的人和事。
薛万毅描述得很详细,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朝野上下都知道,微臣和玄觉私交甚好。玄觉的事情,他几乎都会告知微臣,不过,他出事之前却毫无征兆。以微臣看来,此事起因很有可能并非是政见不合。”
之后,薛万毅又例举了朝中几个和房玄觉生前政见不一的大臣,都有足够的证据显示,那些人的嫌疑已经排除。
“若非权力之争,房丞相乃国之宰辅,寻常人怎能有那等势力动他?而且还不露出任何痕迹,致使几年来父皇多番派人调查仍无所获。”太子忍不住急切地插话道。
薛万毅听罢,捋着不长的胡须颔了颔首。稍后,他迟疑道:“殿下所言甚是。不过,老夫只说并非因政见不合而起,却并未表示与权势无关。只是,想必太子殿下也清楚,朝中泰半大臣这几年都被调查过。如是果真因权势而起的杀机,那么皇上几番派钦差调查,不可能毫无线索。”
听着薛万毅模凌两可的话,太子眯了眯眼,呢喃道:“会否是前几任钦差与嫌犯勾结,故意替其遮掩?不然,便是外放的官员所为?”
“殿下说的这两种情况,微臣曾经也考虑过。若是前者,那么要隐藏如此大的事情绝非易事,更何况皇上一直以来都在尽力追查。这跟普通的包庇不同,这是欺君之罪。若非朋党,钦差们怎敢冒此大险,难道仅凭区区几两银子就被收买?朋党一出,朝廷就相当于埋下了一个莫大的隐患。古往今来,毁在朋党手里的政权不计其数呐!”薛万毅不无忧虑地道。
“若是第二种情况又如何?”太子急问。
“第二种情况,那问题就更大了。按照我朝律令,地方官员若无皇上诏令,是不能随便进京的。那凶手若真是地方官员,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京城作案,事成后又能在第一时间销声匿迹,其手段势力绝非一般,很有可能与江湖勾结。”薛万毅身为武官,却有着极其精密细致的推理和思维。
“那么,以薛将军看来,哪种情况最有可能?”太子也感到了一丝沉重。不错,他主动请缨要接下调查房玄觉的死因差事,便是基于以上两种考虑。
薛万毅沉思良久,不确定地道:“现在微臣也说不清楚。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玄觉身边信任的人作案。”






☆、040  期待又兴奋

太子一走,薛万毅立即去厢房找到了紫云。第一眼,他就纳闷儿了:太子殿下向来眼光很高,朝中诸多大臣家的名门闺秀都入不了他的眼。奈何这次看上个这等紫色的丫头?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薛万毅并没有因为紫云的外貌而轻视她。毕竟,她是太子亲自带到将军府的人,他是不敢怠慢的。
紫云犹豫了一下,终究是向薛万毅道出了自己的真名:“小女紫云,见过薛叔叔。”
说着,紫云起身向薛万毅行礼。
“紫云?”薛万毅默念了几声,而后立即反应了过来:“你是玄觉的女儿?”
紫云没想到,单单是一个名儿,还没道出姓氏,薛万毅就能猜出她的身份。既是这般,足可以证明她刚才赌的那一把,已经赌赢了。试想,若爹爹的死真跟薛万毅有关,那么薛万毅又对她家的情况那么了解,他怎会不早就找上她,从而斩草除根?
“以前经常听爹爹提起薛叔叔,一直无缘得见,请恕紫云唐突拜访。”紫云礼貌地道。
薛万毅惊喜万分地弯下身扶起紫云,忙道:“瞧你说的!你能来,薛叔叔高兴还来不及呢。自从你爹爹走后,我去相府找过你几次,不巧都没见到。你叔叔又念及你年少,不敢让你轻易出府,不然我早就接你来将军府住了。孩子,这几年你过得可好?”
“多谢薛叔叔挂念,紫云一切安好。”紫云微笑道。
薛万毅沉吟片刻,叹道:“你此番跟太子同来,是为调查你爹遇害真相?”
紫云颔首,道:“除了太子殿下外,紫云不曾告诉任何人,还请薛叔叔替紫云保密。”
“那是自然。不过,此事可是皇上授命?”薛万毅谨慎地捋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见紫云点头,他复问道:“你叔父可知?”
紫云摇头,道:“皇上让我留在宫里,与太子殿下一同查案,叔父并不知情。皇上只派人告诉他,我在宫里暂住一段日子。”
薛万毅颔首,捋须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在这儿住着,想住多久都行。有什么事,薛叔叔替你拦着。”
“住?”紫云敏锐地听出了薛万毅话中的重点。
薛万毅这才告诉她,太子已经将她留在了将军府。紫云真是懊恼!没想到,她那么小心提防着,还是让太子给溜了。罢了,他实在不愿意让她跟着,她不跟就是。
“殿下考虑得周全,你在宫里住着总归是不方便,人多嘴杂。横竖在将军府还安全些。当下皇上和殿下都在着力调查你爹爹被害之事,只怕歹人听到风声会狗急跳墙。”薛万毅替太子解释。
紫云则在心中默默鄙视太子:小气!还以为谁喜欢跟着他呢!要不是为了爹爹,她才不稀罕!
“可是,皇上许诺我与太子殿下一同查案。而且,皇上还说,似乎牵涉到一幅骏马图,我想我能帮得上点儿小忙。”紫云解释道。
“你先别担心。我想,太子将你留在这里一定有他的用意。说不定他一旦查到什么线索便会来将军府与我们商量。再者,你留在将军府,咱们也可以暗中查探。等到有重大线索时,再与殿下会合,如此更能事半功倍。”听这口气,薛万毅是相当地相信太子。
“一切但凭薛叔叔安排。”紫云妥协。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薛万毅欣慰地笑了,还夸奖紫云懂事。不过转瞬之后,他就拉下脸,叮嘱紫云:“丫头,往后可别随意相信别人。”
“嗯?”此话怎讲?她怎么听不懂?
薛万毅道:“你这丫头,刚一见面就对我吐露真实身份,若我是歹人,那当如何?”
“不会的,我相信薛叔叔。”紫云笃定地道。
“那可不一定。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为,但凡是你爹爹以前的朋友都可以洗清嫌疑?”薛万毅神色凝重。
紫云浅浅一笑,道:“不瞒薛叔叔,来将军府之前,太子殿下也这么提醒过紫云。可紫云仍旧决定对薛叔叔吐露实情,那绝非是紫云凭空臆断和感情用事,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哦?说来听听。”薛万毅显得兴趣昂然。
紫云不疾不徐地道:“想必,太子殿下之前已经将此番来将军府的目的明白地告知了薛叔叔。倘若薛叔叔是歹人,此刻定然会像热锅上的蚂蚁,早就去绞尽脑汁地想着怎样掩盖自己的罪过了,又怎能有闲情雅致过来跟紫云聊天儿?”
“或许,我准备过来探探你的底气,以便确定下一步的计划。”薛万毅道。
紫云呵呵一笑,笑得很是甜美爽朗,道:“也是,如果薛叔叔是凶手,的确极有可能来探紫云的底气。更有可能是与我假意联络感情,方便日后从我这里得知太子调查案子的进展。”
“那你不怕?”薛万毅好奇。
“凡事都是两面。在薛叔叔从我口中套话的同时,紫云也能从薛叔叔口中套出点儿东西。这就得看谁的手段高,谁的演技好了。”紫云自信满满,又道:“况且,如果薛叔叔心里真有鬼,那么不管紫云承不承认,您都会怀疑紫云。凭借您的势力,要调查紫云并不难,更别提紫云现在正在您的地盘儿上。与其让薛叔叔暗地里调查,还不如紫云先下手为强,在您没有准备之前,自爆身份,这样或许还能让你惊讶之下露出马脚。”
“果然是玄觉的女儿,聪明得让人不敢置信。”薛万毅这才放了心。他朝紫云招招手,慈祥地笑道:“你不是说皇上表明此案或许跟骏马图有关么?快,跟薛叔叔来。”
紫云不明所以地跟上薛万毅的步伐,径直朝薛万毅的书房而去。其间,她忍不住追问:“莫非……”
“孩子,别多问,稍后你就知道了。”薛万毅是个谨慎的人。纵然此刻是在自己的府上,他依旧表现得很小心翼翼,不想随口将自己的秘密说出。
紫云应了一声,然后乖乖地闭口不言,心中却禁不住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041  进展不小

果然不出紫云所料,薛万毅一进了书房就迫不及待地从抽屉中取出一幅画给她。
“烈空二马?”紫云惊呼。
薛万毅略有惊讶,挑了挑眉,问:“你知道这幅画的名字?”
“嗯,这是爹爹颇为满意的一幅作品,当时他一画完就急着让我和娘欣赏。”看到爹爹的东西被保护得这样完好,紫云心中对薛万毅也是有感激之情的。
“这幅画不光是你爹爹满意,朝中很多大臣也极为喜欢。很多人捧着重金求你爹的画作,并非是因为他位高权重要拍他马屁,而是这些画价值连城。”看来,薛万毅也是其中一个。不过,他运气好,跟房玄觉感情深厚,所以不需分文便得了佳作。
紫云的脑筋转得快:“薛叔叔的意思是,我爹的死真跟画有关?”
“对了一半。”薛万毅神秘地道。他仿佛是想考考紫云,所以没有急着将其中原委全数道来。
紫云拧了拧眉头,一脸疑惑地道:“紫云不明白薛叔叔的意思。”
“既然你也会画骏马图,你好好儿看看这图,可有什么发现?”薛万毅指了指画面。
紫云认真地欣赏起这副画来。整幅画不大,就在半开的宣纸上画的。画面上,烈日当空,地上寸草不生。爹爹的技法很娴熟,让她此刻看来,都仿佛能够感受到那轮毒日发出足以灼烧人皮肤的火辣阳光。两匹骏马饥渴难耐,大汗淋漓,马口大张,很是难受,又四蹄腾空,狂烈奔驰,溅起地上黄沙漫漫。
“爹爹这是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连水都不给人家喝。”紫云玩笑道。
“一语中的。”薛万毅惊喜地道。
紫云不明所以,歪着头满脸不解地看向薛万毅。
薛万毅道:“当年你爹作此画时,正是北边大旱之时,几十年不遇的大旱啊。赤地千里,百姓民不聊生。”
“朝廷就没有开仓放粮赈灾吗?”紫云问道。
薛万毅满脸忧愁:“怎会不开仓放粮?可干旱太久,北边几座城库粮用尽,朝廷还专门派钦差从南边调运粮食过去赈灾。”
紫云突然明白了:“是不是钦差与地方上勾结私吞赈灾粮饷?爹爹欲作此画暗示皇上?”
“或许是,或许不是。不过你爹当时是宰辅,要见皇上的机会很多,他若想将此画呈给皇上并不难。可是皇上并未看过这幅画。”这就是薛万毅理解不透的地方。
“或许爹爹还未来得及就出事了呢?”紫云猜测。
薛万毅摇摇头:“不可能。这画他给了我很久,他才遇害。”
“那这幅画究竟有什么机密?”紫云也猜不透爹爹。
薛万毅又道:“这幅画虽说是画的大旱惨象,可以呈给皇上起到警示作用。可你爹是皇上最倚重的臣子,他的意见,皇上大多会采纳,他大可直陈上去,没必要用画作迂回请奏。况且,我记得很清楚,当年你爹爹也多番奏请皇上增运粮饷,皇上都一一准了。而且,当时好几名官员因为赈灾不力还被惩处。”
“既然目的都达到了。那为何,爹爹还要作此画?莫非爹爹只是纯粹作画,别无其他含义?”紫云也是越来越搞不清楚了。
薛万毅道:“这就是让人疑惑的地方。不过我听说这事儿跟一张名单有关。据说当时你爹向皇上呈了一张贪污腐败的名单上去,可最后名单不翼而飞。”
“这么说,很可能是名单上的人因怕事情败露才对我爹爹动了杀机。”紫云心头一惊,又道:“倘若真是如此,那这件事就更难调查了。凶手既能毫无忌惮地对爹爹下手,就说明其势力不小。”
“势力大小倒是不要紧,要紧的是,此人或许是皇上不愿动,或不敢动的人。”薛万毅的脸色越发地沉了,续道:“不然,依着皇上的精明不可能没将前因后果联系起来思量过。既然想过,就一定会有所怀疑,可几年过去了,事情丝毫没有进展。”
“皇上包庇凶手?”紫云又是一惊。
薛万毅摇摇头:“皇上是一代明君,不可能是非不分。或许他也有他的难处,在没有确切证据的前提下,皇上也不能轻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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