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朝-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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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石成、刘岩回来以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刘岩鼓足勇气说道：“王大人，今天恐怕惹了大麻烦了。那钱五少不算什么。不过曹公子来历不凡。就是家父也叫我不要招惹。”王风淡淡一笑说道：“什么来历，说说！”刘岩继续说道：“曹公子，就是曹国公世子，还有他姐姐就是曹妃，据说很得皇帝宠爱。并且街上击杀的铁木也是侍卫营的小头目。恐怕这下子麻烦大了。”
王风一愣，没想到惹了一个马蜂窝。不过自己出手的时候就决定拿他们立威。就算现在给曹国公赔礼道歉，恐怕除了看轻自己以外。也不会对自己有好感。决定了就要做。这就是王风的性格特点。这些也就不用多想了。接着对着刘岩、石成说道：“这些本官早有打算，倒是你们两个，说起来，也是凶名昭著，怎么软蛋一个。纨绔不像纨绔，恶霸不像恶霸。只能欺负老实人，或者身份低的人。简直丢脸。这样吧，本官就好好训练训练你们。免得遇上一个结丹的，就要拼爹。顺便教教你怎么当纨绔，恶霸。并且能够逃脱责罚。”
这话一出，两人倒是有点跃跃欲试。王风一看。明白他们的想法。虽然看起来两人人五人六的。父亲肯定给他们灌输了许多不能惹的人物。其实一点也不痛快。虽然欺负弱小，也有感觉。哪里有把比自己强大的踩在脚下，那么痛快。
今天虽然两人，有些惧怕，同时心中还是充满快感。曹公子呀，京城顶级纨绔，也被王风拿下，虽然不是自己拿下，也是觉得兴奋无比。接着把两人领到后院。王风开始了蹂躏。两人战斗力太差。王风就是压低修为，只是先天层次。不消片刻也是打的两人鼻青脸肿。好在王风疗伤的药不是吹的。给他们服下，慢慢就是好转起来。恐怕要不到多久，就能恢复正常。
就在王风准备第二次操练的时候。衙役通禀，那钱百万来了。叫衙役把他安排在偏厅，王风这才前去。钱百万五十来岁的样子。一副肥头大耳的样子，花白胡须稀稀疏疏。王风一到，主客坐下，钱百万立刻说道：“大人，犬子不认识大人，多有得罪，草民这个当父亲的就给大人赔罪了。大人是不是看在小儿年少不懂事的情况下，就绕过犬子这一回。”
王风脸色阴沉，淡淡说道：“令公子好像二十多岁了吧。还年少不懂事。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刺杀本官。就这样算了。那不是什么人都能前来刺杀本官了。朝廷的威压，大宋的律法还要不要。”这话一出，钱百万立刻变了脸色。
这是要向死里整治呀。刺杀朝廷命官，至少都是死罪。弄不好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或者白莲教之类，什么邪教，那可是株连九族抄家灭族的罪责。抄家县令，灭门知府。那可不是传说。钱百万就是看过不少这样的例子。自己成为所谓首富，那也是买通官府干过不少这样的事情。
于是满脸堆笑的说道：“大人，哪里那么严重，不过就是打架斗殴罢了。草民愿意出十万银两，当成赎罪金，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
看着王风阴沉着脸，心疼一下，咬牙说道：“五十万白银如何？”接着又是说道：“连同曹公子一起，百万两银子如何？”这已经是钱百万能够，拿出的最多银子了。虽然钱百万号称京城第一富商。也不过就是一个名头，说起来就是曹国公府，和曹妃娘娘手下一个做生意的人而已。那些银子大头可是都是他们的。
王风摇摇头说道：“钱掌柜，刺杀朝廷命官的罪责不是钱能摆平的。请回，你家儿子又是不少，何必在意这一个。”这话一出，钱百万，只觉得一股郁闷之气堵在胸口发作不出来。感情儿子多，就可以不当一回事，这也只有这个没有生儿育女的知府才能说得出口。
说起来也是，若不是五子，钱百万也不会这样紧张，他的娘的姐姐可是嫁给曹国公作为偏室。曹国公的长子，又是她所生，国公夫人过世，现在已近是国公夫人了。自己能不救出去吗。回家又不好受了。吐出几口粗气这才说道：“大人，做事情不要过分，弄清楚再做，草民告辞。”话音一落拂袖而去。
这是试探的吧，后面不知道还有什么招式。就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商横回来了，手中握着一叠状子，还有证词等等。连带着在知府衙门安排下几个证人住下。王风看了状子，心中高兴起来。钱五少，恐怕性命难保。不过对于曹公子，调查所得，就不得不让王风吃惊了。
居然是小错不断，大错不犯，难以对付呀，看来只有拿钱五少开刀。曹公子就只能给个教训了。接着王风说道：“商横，柳管家来京城没有，把他叫来，操练操练那两个废物小侯爷。教教他们怎么当纨绔，恶霸！”商横微笑起来，对着王风说道：“大人，是想借用他们整顿开封府治安？高明！”说罢也就下去了。
王风收好那些，依旧在偏厅喝茶。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找上门来。不久衙役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说道：“大人，不好了侍卫营的打上门来了。”“哦有意思，去给本官把桂公公请来偏厅。”衙役应声而去。同时十多个身穿侍卫服饰的人冲了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都统打扮的人。侍卫营，禁卫营的官职就是统领（副统领）、都统（副都统）管制（副管制）统领就是从一品大员。副统领根据皇帝封的不同，就是二品或者从二品官员。至于都统，就是三品官员了。那都统一进来就对着王风说道：“你就是开封府知府，居然敢当街击杀宫廷侍卫，简直就是造反，来人拿下。去大牢里带出今天的证人。”
居然直接定罪，不给王风丝毫机会，借助找证人的机会，救出曹公子。钱五少，高明。防守不如进攻。这样一来，王风都是卷入击杀侍卫的案子之中。哪里还有机会对付钱五少，曹公子。这些，王风很快就是想明白了。不过自己也是准备好了。
脸色沉了下来，对着过来，就要拿自己的侍卫大声喝道：“大胆！宫廷侍卫居然冲击衙门。可有圣旨，否则本官按照大宋律法，全部拿下！”这话一出，冲过来的侍卫都是一顿。说起来，宫廷侍卫办事，除非背景通天，哪一个不是看着就是下愣了。那可是代表皇上。
王风居然还问起圣旨，侍卫们不禁慢了下来，哪里有什么圣旨。都统一见，厉声说道：“拿下，有什么事请本都统当着。”就在这时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出现：“你担着，你担的起吗，怎么想造反吗。”话音一落，曹公公进来了。王风可是皇帝用来对付酒池肉林，以及他们背后势力的尖刀。没有完成这个任务，桂公公是不可能让王风出现一点问题的。
于是匆匆前来。桂公公一出现，都统脸色大变。别人不认识，他可是认识，桂公公又是掌刑太监，先皇的心腹。就是新皇对他也是恭敬几分。大内侍卫的刑法，太监宫女的刑法可是桂公公掌管的。遇上他倒霉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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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侍卫一惊，没有逼近王风，都是对着桂公公施礼异口同声的说道：“见过桂公公！”桂公公面带寒霜，厉声说道：“你们都是为皇上办事的侍卫，怎么冲击衙门，可有圣旨，或者军令！”这话一出都统都是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桂公公一挥手，顿时涌进来几个密卫，密卫在大宋。不亚于锦衣卫的威风。
进入里面，不死也只有半条命。都统慌了，口中说道：“桂公公且慢，下官也是奉命前来调查侍卫铁木被击杀一事，也不过请王大人配合调查。不敢冲击衙门。”桂公公又是说道：“不敢，我看你胆子很大，以为本公公年纪大了，耳聋眼瞎，不知道，你们不是打进来的吗，还要拿下王大人。四品以上官员在京城没有圣旨。
或者三公六部，或者武侯的韵旨（韵旨是指事情特殊的时候，武侯。三公或者六部官员可以协商，先发出命令。执行了才禀告皇帝。一般是在战时或者动乱时，皇帝不能理事的时候才采用的方法！）你们有吗，如此大胆。”
密卫冲过去，虽然不过四人，修为不必侍卫高明多少。侍卫几乎不敢反抗，乖乖的跟着推到一边。都统急了说道：“桂公公，我这都是奉命行事！还望公公高台贵手。”
“奉命行事，奉的谁人之命，不说出来，今天本公公就治你冲撞衙门之罪。”都统无奈了，曹副都统，也不要怪属下了，不推出你来。自身难保了。于是说道：“奉副统领曹大人之命。请王大人协助调查。”王风这时说道：“侍卫营副统领，也是武官。文武各不相干，这是太祖定下的规矩。再说有什么事情，那是刑部或者大理寺才有资格过问。很好，本官记下了。”
这时桂公公说道：“王大人，你看事情怎么办？”这话一出，都统明白撞上铁板了，桂公公都要商量着办，必定是皇帝的心腹无疑。王风说道：“正好，曹大人自然指使侍卫营攻击知府衙门，就到皇帝陛下哪里评理去。都统大人，你们就和本官一起进宫吧。劳烦公公留下几个密卫，不然本官一走，说不定那位大人就会抄了知府衙门。”
桂公公点点头，手一挥，留下两个密卫，交代一声，就用两个密卫押着一大群侍卫，和王风一起向着皇宫走去。知府衙门离皇宫也不过就是间隔一条青龙街。王风不坐马车，不乘轿。就这样一路走去。青龙街的人爱看热闹的情形再次出现。一路上无数人围观，指指点点。不过密卫再此仿佛诸邪回避。居然没有人敢上来，就是侍卫营后面的势力也是没有露面。
一路前行，很快进入皇宫。不久安公公匆匆来到，原来事情已经传到皇宫里面了。刚下早朝的皇帝。没有人通报，就派来安公公，让王风一行，养心殿觐见。养心殿养心殿的名字出自孟子的“存其心养其性以事天”，意思就是涵养天性，不是勤政殿，养心殿，看来皇帝是要不按正规的程序办理了。
进入那里，除了安公公，卫公公随伺身边，其他人都是不在场。皇帝高坐龙椅。参拜下去，皇帝揉揉脑袋，这王风也是太会搞事了吧。随便走到哪里都是弄出一大堆事情。虽然都是对皇帝有利。不过今天这事情头疼。曹妃已经向皇帝告状了。
王风慢慢腾腾前来，还是桂公公，密卫押送，整的大家都是认为皇帝要打压曹国公一家了。这不是正事不干吗。桂公公配合，不是拍王风不了解京城形势。有密卫消息灵通一些。遇上不可决断的阻力，密卫出面就是摆平了吗。居然如此使用。皇帝也是有些恼火。
遇是闭上眼睛养神，就把跪拜的众人晾了起来。半响这才睁开眼睛说道：“都起来吧！对了王风，你和桂公公带着这么多的侍卫前来何事！”装吧，会不知道之所以，来的这么慢。还不是要让皇帝事先知道，做好决断，以免出现逼宫的事情。
想着这些王风立刻做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王风可是知道这一点，立刻说道：“皇上，你要为臣做主呀，臣上街体察民情，居然遭人刺杀。拿下疑犯，先是有人威胁，接着就是侍卫营前来那人。”看着王风装委屈的样子，皇帝不由乐了。
嗤的一声赵构笑了出来：“好了好了！别装了，就连五丈候蒋琬都是奈何你不得。几个先天，一个金丹元神高手。刺杀你，有那个本事吗。侍卫营拿你，不是副统领。统领拿的了你才怪。事情经过纤细说一遍。朕自有明断。”
王风小小拍了一下马屁：“陛下英明！”于是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皇帝如此清楚，显然密卫已经调查过。王风也就没有添油加醋。只是照着事情本身说了一遍。皇帝听完，想了一想就是说道：“你们侍卫营好大胆子，全部压下去，关上半年禁闭，扣掉半年薪水。对了王卿家，那钱五和曹明也是不懂事。这样吧，朕就命令曹国公，前来赔罪，钱百万交上赎罪金如何，事情就此了结。年少轻狂什么人没有呀。至于铁木，刺杀命官该死！”
皇帝都是做和事老了。一般来说官员就该顺势答应下来。总体看起来王风也没用吃亏。不过王风可是不答应，立威半途而废不是王风的性格。立刻跪下大声说道：“陛下如此，不公，臣犯罪该怎么处理，就是怎么处理，臣请陛下降罪！”这话一出，皇帝明白了，王风不答应，自己可是答应过曹妃的。
脸色一变声音阴沉下来：“说罢，你想怎么办，朕的话都是不听。难道想抗旨？”王风磕了几个头说道：“陛下大宋律法乃是立国之本。若是有人犯罪就能网开一面，律法何用。下官犯法应该同罪。这里还有下官审问，获取的资料，请陛下一看。再定臣的罪责。”
这话奇怪了，审问。审问谁，不会自己审问自己吧。结果王风递过来的状子，还有证词。只看了一点，皇帝脸色大变，一巴掌拍在龙椅上。若不是特殊材料做成。恐怕已经粉碎。接着压下怒火。问道：“曹明有没有参与这些事情？”王风说道：“国舅爷还是有分寸，不成参加。陛下你看。”
皇帝赵构阴森森的说道：“钱五，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这样的事情还有多少，大宋治下朗朗乾坤，一个个大臣都是说着天下太平。朕看其心可诛！这样吧，给你三月时间好好整顿京城。不希望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王风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陛下，臣只是收审钱五，曹公子就是这么大的反应，整顿，臣官小力薄，恐怕有负圣恩呀！”赵构又是笑了起来：“二十岁的四品官，还嫌官小，也罢朕成全你，立刻汇合九原候、威武候抽取侍卫，禁卫，加上桂公公的密卫，成立一个衙门，专门治理这些。现在你代管，下去写飞折子，做好规划。”接着摘下随身佩剑说道：“这是天子剑，如朕亲临，若是有不开眼的二品一下直接杀了。二品以上拿下，朕自然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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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王风安心下来。至少皇帝现在还是支持自己的。想来把自己当成一把刀了。不过也好，自己就做好这把刀。立刻叩谢皇帝，这才起身。桂公公都是神色震动。天子剑，那可是代表皇帝，看来皇帝对于王风，不是一般的支持。果真是皇帝心腹。
第二天一早，王风立刻开始审案，至于两位侯爷哪里，自然派回两个小侯爷，前去交代一声。抽取信任的过是侍卫，禁卫组成新的衙门。想了半天，就叫住九门提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