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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引狼入室+番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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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是害羞脸红,主要是十九把他搂得太紧,他憋得够呛。严忆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笑了笑,继续攻击:“就算你是十九唯一的亲人,十九已经成年,你也没法干涉十九的决定。法律上有规定,成年人有人身自由权。”
如果惊蛰对法律了解的更多或者不是孤儿,那他就会明白,父母的权力无论何时都大过天。可惜啊可惜,当时的惊蛰信了,并且可怜巴巴地回头望着十九。十九今晚像天上掉下来一个宝贝,生怕惹得惊蛰不高兴再把宝贝要回去,立刻答道:“我听惊蛰的。”
那三个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努力了一夜,竟然得出这么一个结果。
十九多有妻管严潜质啊。
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惊蛰果断提出告辞。一来,好容易十九拒绝了,二来,药物的副作用涌上来,他上下眼皮打架,困倦止不住侵袭。彪哥和严忆送出门去,二哥去车库取车。夜里更冷了些,十九执意要把自己的衣服给惊蛰披上,惊蛰不要,他就紧紧搂着惊蛰。彪哥和严忆虽然没有放弃,但都觉得不急于这一时,惊蛰总归是个心软的人,这样的人其实很好打动。
变故正发生在此时。
长长的道路那头缓缓滑来一辆黑色轿车,彪哥本没当回事,可那辆车快到跟前便猛烈加速。彪哥立刻感觉到不对,把严忆往门里一推,伸手探向腰间,却想起来出来时根本没带枪。他们行事一向低调,遇刺的事是第一次遇到。那边的子弹射了过来,第一发打在墙上,第二发是贴着他的鬓角过去的。惊蛰吓得目光都僵直了,哪里记得躲,十九也只是在电视上见过这东西,护着惊蛰往门里走。火力已经很集中凶猛了,一个不小心,风衣被射穿一个洞。彪哥大声叫着让他们趴低进门里去,来人的子弹却挡住他们的去路,一秒之后,对手遇到了阻碍,原来是二哥赶到。二哥打架不行,射击倒是不错,转眼间已经放倒两个。
余下的枪手有三个,现在分成两拨,一拨以车为掩体,一边往车上退一边回击二哥他们,另一拨集中火力攻击彪哥。彪哥一边还击一边想究竟是谁对他起了杀心。可吴家的事做得干净利落,别的仇家……他的扩张的确会损害一部分人的利益,但并没有严重到下杀手吧。无论如何,漆黑的夜里,对方眼神再好,也不能致命。他这么一想,便安心了,眼望着护住惊蛰的十九,忽然计上心来。
他努力挺起身,叫着十九,让他和自己一起护着惊蛰退进门里。十九并不知道自己顶多再撑三十秒,对方就会撤走,所以听从彪哥的话,张开手臂护着惊蛰往楼道走。惊蛰站起身,脚下踉跄,身子猛地扑出十九的保护,子弹正候着这个空当,飞一般向惊蛰射来,瞬息间,惊蛰被一个人扑倒,下一秒回身去看,彪哥捂着右肋,痛苦地趴在地上。
严忆尖叫着冲出来,被十九扑倒,两个人俯身到胡彪身旁,撕开衣服,子弹没进皮肉,只能看见一个不停流血的伤口。
严忆抱着胡彪边流泪边求惊蛰快叫医生,惊蛰吓呆了,缓过神才想起来拨急救电话。那伙人已经撤走,二哥跑过来一见这情景,立刻跟十九一起把彪哥搬到车上,一路连闯几个红灯,将人送到医院。严忆从来是个自制力很强的女人,丈夫告诉自己他要混黑道的时候,她也只是自己默默抹泪,人前永远一副坚强的贤惠妻子样,可搂着丈夫去医院这一路,她几乎哭哑了嗓子。胡彪的血止不住,她用力按住伤口,谁安慰也不听,偶尔抬起眼看惊蛰,几乎算得上憎恨了。
到了医院,人直接被推进急诊室,医生不叫严忆进去,她靠着墙站在走廊里,渐渐却镇定了些,自己的丈夫是受伤了,却远没有生命危险。她看得分明,知道这是苦肉计,偷眼看惊蛰,惊蛰半个身子靠在十九身上面孔苍白,大概比她还要害怕。
急救很快便结束,胡彪被注射了麻醉针,沉睡着出来了。二哥安排好病房,人直接被推进去,惊蛰要跟上来,被严忆阻止。
“医生刚才也说了,子弹卡在肋骨里,已经被取出来了,人醒了,养养就没事。”严忆尽量轻松地,“吓着你了,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呢。”
“嫂子……”惊蛰抓着彪哥的床栏。
“惊蛰,你顾虑的对,干这行的,就是有危险,像我这样担惊受怕免不了,我也不强求你了。”严忆拍拍惊蛰的肩膀,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回去休息吧,”
惊蛰第二天一早就来了医院。
彪哥的麻醉劲邻近中午的时候才退去,严忆一夜没合眼,刚刚有些短暂的昏厥,被医生勒令休息。惊蛰坐在彪哥床边出神,十九就坐在他身边,彪哥睁开眼的时候,正看见两个人一前一后坐着。
他忽然有些心慌,这种情况下,严忆不会不在自己身边,现在看不到她,是她出什么事了么?
惊蛰见胡彪睁开眼,赶快凑上来问:“彪哥,你醒了?喝水么?”
胡彪的嗓子有点哑,是缺水了,他用舌头舔舔嘴唇,惊蛰赶忙递上水。就着惊蛰的手喝了,他把病房全看了一遍,问:“你嫂子呢?”
“嫂子昨晚照顾了你一夜,我看她快撑不住,就让她去休息一会儿。”惊蛰问,“要我叫嫂子来么?”
“不用,不用。”胡彪这才放心,长时间睡眠让他的头脑有些混沌,伤口有些疼,却在他承受范围内。斗室内静了一会儿,惊蛰忽然说:“彪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胡彪轻描淡写地笑:“说这话就见外了。”
惊蛰缓缓摇摇头,看了十九一眼,说:“十九的事情,我也不能再反对。究竟跟不跟着彪哥干,让十九自己决定吧。”
彪哥和十九皆是一愣,半晌,彪哥手肘撑着床,像是要坐起来。惊蛰过来搀,被他挥开。惊蛰实在不明白,自己答应了,为什么反而惹彪哥生气。彪哥几番努力,还是倒在床上,手握成拳,怒道:“我替你挡子弹,是拿你当兄弟,不是为了要你报答。你要是因为觉得欠我的情就拿十九还人情,先问问对不对得起十九!”
“我没有!”惊蛰着急地看着十九,“我不是拿十九还人情!”
十九把惊蛰圈进怀里,狠狠捂住他嘴,对彪哥道:“别难为惊蛰,彪哥,我跟你干。”
“唔……”惊蛰用力扒着十九的手,一双眼睛微微闪着水光。十九对他点点头,他却猛地在十九手上咬了一口,十九吃痛,松手,惊蛰扑在彪哥床边,有些气喘:“彪哥,你知道的,十九现在没有鉴别能力,他只是想尽快赚钱,所以惊蛰斗胆,跟你提个条件。”
彪哥眼中闪过一丝奇异:“说。”
“以后,十九想退出的时候,彪哥就要准他退出。”
“惊蛰,你在难为我。”彪哥苦笑,然而左右思量良久,却听到彪哥一声长叹,良久,叫了声:“我答应你。”
“彪哥。”十九握住彪哥伸出来的手。
这就算定了契。
下午严忆醒了就赶快来替惊蛰,见彪哥醒了,眼眶又有些红,惊蛰在一旁才没再哭出来。这时候二哥也来了,病房里人渐渐多了些,小弟慰问有之,道上的人也都或亲自或派人慰问。惊蛰有意避嫌,便提出告辞,彪哥本想留十九在这里给来探病的人介绍,见十九一脸不放心,只得叫他走了。后来静下心一想,自己完全不必这般着急,等出了院,找个机会,大大方方的介绍十九,一方面让人知道自己对十九的器重,一方面也告诉底下那帮蠢蠢欲动的,自己并不是一定要倚重他们。
十九不谙世事,身手了得,比他们更值得栽培。至于那个约定,来日方长。
他跟二哥商量着,这次放枪的事,就作为十九的第一张答卷,让他查个开门红。
当然,这都是后话。
惊蛰一路心事重重回了家,刚到家就接到电话,慕辰知道他受到了袭击,不叫他来酒吧。一方面让他安定下情绪,一方面,酒吧三教九流,惊蛰跟彪哥走得这么近,难保不会有人借机闹事。
慕辰的家族用了一代人的时间来洗白,可不愿意再搅和进黑帮。
这样一来,惊蛰就更没有事情好做。
打开冰箱,取出前几天买的一块牛肉,切成块,放进锅里。一边又去洗土豆,去皮切块,腰忽然被一双手缠住,十九比他高,下巴搁在他肩膀,让他整个人都颤了颤。
“是我自己想进黑道赚钱。”十九说。
是你自己想进黑道不假,却是我点了头。
惊蛰一闭上眼,就仿佛能看见十九满身是血站在自己面前,而搂着他哭泣的,正是自己。他不是个坚强的人,看着严忆的样子,心里就怕极了,万一有一天,那个人换成了自己……
可他实在不知道除了那句话,自己还能说什么。
当时如果不是彪哥推开自己,那颗子弹说不定就穿过自己的喉咙了,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明白的,这条命,的确是彪哥救下来的。他知道自己不能用十九来还自己欠的人情债,可是,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他甚至没有脸对十九使个眼色,让他对彪哥说,自己不想加入。
扭扭腰,十九的手就松了。惊蛰把土豆放进锅里,牛肉还有点生,颜色都没变,这时候丢土豆有点早了,他顾不得,盖上锅盖,回过头,看着十九。
十九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吻他。
只是唇和唇的相碰,十九甚至不知道接吻应该张开嘴,搅动对方的舌头,舔舐对方的齿列。这纯情的吻让惊蛰掌不住笑出声,推开他,问:“电视上没有教给你怎么接吻?”
十九摇摇头,一脸无辜。惊蛰牵着他的手,轻声仿似耳语:“我们去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吐槽,半小时后还有一章,哼哼
昨晚断网,所以今天补上




19想不开

惊蛰把十九扑在床上,双腿夹住十九的膝盖,手掌支在他的耳朵两侧,吩咐他:“张开嘴。”
十九张开嘴。
惊蛰低下头,有些缱绻地吻。开始是慢的,一颗颗舔过他的牙齿,牙尖,到牙龈。舌渐渐寻到他的舌,舌尖挑逗着对方,在他情动时,偏偏离开,吻他的上唇,咬他的下唇。十九的手臂环上他的腰,他在这从未有过的体验中沉迷,把人紧紧压在自己胸前还不够,猛地翻了个身,手指灵活地扯开惊蛰衬衫的扣子。
“嗯……”
呻…吟是催…情的毒药,十九抚摸着惊蛰的胸膛,有些粗鲁地吻他,主导权终于被他抢在手中。惊蛰扭动着腰,像一尾蛇,十九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吞进去。
他要找到惊蛰的七寸,按住了,让他一辈子也不能逃。
空气中渐渐弥漫了情…欲的气息,惊蛰睁大双眼,被十九一口咬在喉结上,整个人向上弹跳了一下,呻…吟化作难耐的尖叫。身子下面有东西在震动,他愤愤地想是谁在这时候电话自己,实在烦人。十九把他的衬衫褪下,膜拜一般从他的左肩吻到右肩,手机在腰部震动的效果竟然盖过了这吻带给他的刺激。他有些恨恨地抽出手机,屏幕上那个名字,让他整个人僵了一下。
十九感受到他的僵硬,夺过他的手机,挂断,扔到床下。他仰头看着惊蛰,重新跟他接吻,粗糙的手掌贴着皮肤,一遍遍抚摸,一遍遍揉搓。惊蛰浑身泛起一层红色,喘息混着偶尔的轻呼,十九想,这样的惊蛰,以后绝对不给别人看到。
手机再次想起来的时候,他们都刻意去忽略,加倍用力地接吻,加倍用力地使自己贴近对方。十九吐出惊蛰的乳…珠,舌头滑着一条银线,探进惊蛰小小的肚脐。可是惊蛰知道,自己体内的那把火熄灭了,他此时此刻所有的动情,不过都是生理反应,心里头那把火,却是灭了。
闭了闭眼,他一把推开十九,挣扎着摸索着找到在床下震动的手机,在挂断前的最后一秒,按下接听键。
“雷准。”
雷准在那头低低地笑了起来,嗓子有些不对劲,语气却是调笑的:“气喘吁吁的,难道我打扰了你跟你家小狼?”
“有什么事,快点说完吧。”惊蛰的手紧紧抓着手机,十九在他身后,他一点也不敢回头看他,“说完了就不要给我电话了。”
“我生病了。”
“恭喜。”
“没有人照顾我。”雷准的声音竟有些撒娇的味道,仔细听来,的确是哑了,“惊蛰,我这样子,是不是报应?”
“你的妻子呢?”惊蛰冷笑。
“我们分居了。”雷准低低笑了几声,引来剧烈的咳嗽,“我们……咳咳,结婚当天就分居了……咳,你知道的……咳咳……我对她,没有感情。”
“你对谁都没有感情。”惊蛰冷静分析。
“大概是吧。”雷准笑,“我出来处理点事情,一个人来的,没想到降温,结果感冒了。酒店里的服务真不好,竟然没有人来关怀一个躺在床上发高烧的病号。”
惊蛰静了一会儿,轻轻问:“吃药了么?”
“包里有感冒药,是你上次放的,我吃了一点,但是不管用。”雷准一个劲笑,“要不是这些药,我还想不起你来呢。”
“你在哪里?”
雷准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把电话挂断了。
惊蛰对着手机桌面愣了很久,翻电话本,找到雷准司机的电话。那时候雷准常叫司机来接他,打电话时他就顺手存了下来。司机报上雷准的地址,竟然是在临市,想也知道要雷准一个人单枪匹马去处理的,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
惊蛰挂断电话,这才敢回头看看十九。他上半身裸着,被十九吻过的地方,都微微发红,而十九垂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雷准……生病了,在酒店里,没人照顾他,发高烧,很危险……”惊蛰语无伦次,“我只是去看看他,没人管他,他把脑子烧坏了可不好……”
他边说边穿上衬衫,十九忽然扑上来,把他的衬衫脱掉,脱得太急,扣子都绷开了。惊蛰吓得有些抖,却勉强自己镇定道:“十九,你冷静些,我们现在不能……”
十九把一件毛衫套在他头上。
“外面很冷。”十九把他的胳膊抽出袖子,挽下领子,眼神清亮,带着些宠溺,“你自己,小心。”
惊蛰抓着十九的手,心里像被谁捏了个团:“十九,我……”
“惊蛰,你记住,”十九亲他的睫毛,“我爱你。”

惊蛰下楼就打车直奔临市,一路飞驰电掣到酒店愣是被大堂挡在外头。大概他表情实在太过肃杀,服务生死活不让他进,偏偏他身份证没带,满口袋里交了车钱,只剩下二十块五,小费都不够。他百般解释自己毫无恶意,服务生却负责到底,他急得抓耳挠腮,一咬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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