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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渣男靠边站-第10章

小说: 重生渣男靠边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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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辅助的药物,毒瘾的发作时涕泪交加,四肢奇痒,甚至万虫啮心的疼痛,使她有一种步入十八层地狱的感觉。

好在她吸毒时间不长,加上在戒毒所已经持续了几天时间,所以经过最初的三四天,她渐渐的摆脱了身体对毒品的依赖,只是她从没想到,痛苦从这个一刻才开始。

戒毒最难不是身体上的毒素,而是心理毒瘾,那是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就在齐安心以为可以出去的时候,一直给她送饭的那个男人,把饭递给她后,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当着她的面慢慢的吸食起来。

她知道,那烟丝里是含有海洛因。那个时候她只觉得心痒难耐,忍不住伸出手去,就在她要触到那盒烟的时候,那个男人一个巴掌挥了过来,之后便是涌进好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打一顿。

这样的情况持续几次后,她便明白,他们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少克制力。

每当她忍不住起了复吸的念头,便是一顿毒打,这样的情形持续了近一个月,她身上的伤从没有完好过。她不知道那是哪一天,她第一次被带离小黑屋。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冯少像个高高在上的主宰者睨视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男人,齐安心被带过来立在一旁。

那个时候齐安心像见到仇人般,叫嚣的破口大骂,可是在吃了几个巴掌后,她除了忿恨的眼神再也不敢开口。

只是接下来的一幕,让齐安心连忿恨的眼神也不敢再有。

“砰”的一声,之前还苦苦哀求的男人,此刻已睁着眼睛瘫倒在光洁的地面上。

几滴温热的鲜血喷到脸上,齐安心本能的抬手擦拭,那一抹抹充满血腥的鲜红,让她怔的连尖叫都忘了。

冯海冰用布擦了擦枪口,一副风轻云淡的口气:“我听说,你的骨头很硬,硬扛着跟我作对是吗?” 

齐安心没有回答,也等不了她回答,冯海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柱子上撞,那把刚开过火的枪就那样死死的抵在她的太阳穴。死亡从来没有这么近过,那一刻的齐安心,真觉得怕了,彻彻底底的怕了。

“我告诉你,你遇到我是你的福气,若你再继续顽固和我对着干,那么下一次死在这里的便是你。”

脸被迫的贴在冰冷的石柱上,齐安心顿感委屈的哭喊道:“我已经戒了,是你们引诱我,为什么要来怪我。”

冯海冰像是没听到般,冷哼一声:“有没有用心去克制,你自己明白。记得从明天开始,你若继续这样的态度,不会再是这样轻轻的毒打一顿。”

冯海冰收回枪支抛给一边的兄弟,没再看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的齐安心,举步出了大厅。

留在大厅的齐安心,被强制的押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死掉的男人,一截一截的被肢解后放进麻袋拖了出去。

那一天,齐安心连续做了一个星期自己被肢解的噩梦,人消瘦的程度比之前戒毒还要快。

三个月后,齐安心被送往机场,直到上了飞机,齐安心都感觉在做梦,甚至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当初的冯海冰会帮助自己,是的虽然手段残忍,但却是是他救了自己。

童宇阁往天马俱乐部方向开,在经过公交车站看到齐安心身影时,猛的踩住刹车,拉好手刹下车。

“安心,你怎么跑这边来了。”

齐安心抬起头,眼底有着一丝明显的颤栗。童宇阁那充满男性的气息随着微风钻入到她的鼻间,混杂着汗味,混杂着一种雄性激素。

“安心,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你的那么苍白?”童宇阁伸手心,碰触了下齐安心的脸,她的皮肤微凉。

就在他手触上的那一时间,齐安心猛的拖住他的手,顺势往下一拉,童宇阁跌坐在长椅上,还等他反应过来,齐安心那雪白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吻向他的唇。

四周忽然变的很静,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14、布局 。。。 

齐安心紧紧的搂着童宇阁的脖子,她的唇舌紧紧纠缠着他,吸允着他,舔舐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空隙。她像一名行走在冰天雪地里寒冷难耐的旅人忽然遇见火光般,迫不及待地汲取他唇舌间的温暖,一点一点,一遍又一遍,恋恋不舍,像是永远不会满足。

童宇阁先是惊讶,慢慢的身子舒缓下来,抚在她背上的双手用力的紧了紧,化主动为被动的用舌头挑动着对方。

齐安心她只想用这点温暖驱走寒意,驱走恐惧,她越来越贴紧他,似乎想挤到他身体里去,柔软的身子不住的扭动,双手抚摸着他的头,他的脸,他的脖颈,又慢慢滑至他的胸膛。

慢慢地,随着齐安心一路往下滑的手,童宇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唇舌间溢出“嗯”的一声呻、吟,难耐的,缠绵的……

销魂蚀骨的声音,使得齐安心毫不犹豫的地抚向他那已经坚硬如铁的地方……

忽然,童宇阁像受到多么大震惊一样,用尽全身力气,将她从自己身上拉开,弯着腰,手撑着膝盖,急促地呼吸,胸口剧烈的起伏。

齐安心被这么一推,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她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茫然。

自己是怎么了,难道还要重复前世的路吗?不就是个冯海冰,不就是那漆黑的屋子,不就是那没有感情的拳脚?齐安心,睁大你的眼,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放荡不羁的齐安心了。你怎么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逃避。

眼泪就这么无所顾忌的流了下来,前世的齐安心在出了那么多事情后,早已学会用性、烟、酒来麻痹自己。

被眼前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懵的童宇阁,手忙脚乱的安慰着,最后从车里拿出一盒纸巾,慌乱的擦拭泪流满面的她。

车缓慢的行驶在荒凉的街道,童宇阁瞄了眼一边安静无比的齐安心,仍心绪难平。正踌躇着要不要开口询问时,齐安心那没有波动的清丽嗓音慢慢响起。

“童宇阁,以后不要来找我了。”齐安心的表情模糊中略带惆怅。

车唧的一声停靠在路边,童宇阁看着齐安心那淡漠的脸,甚至都认为是否是自己听错了。声音有些难掩的晦涩:“你说什么?”

齐安心没有看向童宇阁,慢慢的摇下车窗,半夜的夏风有着微微的凉意。

“不要来找我。”

“齐安心,你他妈的在说什么,你在对我刚刚做了那事后,你现在跟我说不要来找你,你今天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了。”童宇阁被齐安心那冷漠的神情,冷漠的声音,给刺的胸口痉挛。

齐安心没有说话,微微垂着头,洁白的耳垂上那颗耳钻异常明亮。

气过后的童宇阁对自己的怒气有些歉意,缓了缓语气轻道:“安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齐安心转头,直直的看着眼里含忧的童宇阁,心里涌上一层闷闷的感觉:“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我还小,感情这些对我来说还太早。”

童宇阁听到这个理由,脸上像松了一口气般,有些宠溺的揉了揉了她的发:“你是不是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你放心我知道你现在还小,不然我也不会制止你停下来。你今天是不是喝了很多酒,所以才会……”说到之前的情景,一向痞样的童宇阁,俊脸难得的浮现一丝红晕,虽然他有过性经验,但是这么大胆在街头拥吻还真是第一次。

“以后你参加这种宴会,不要再喝酒,我真难想象要是那个时候,出现在你面前的不是我,是别人,你可怎么办。” 说到这里,童宇阁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依琳不是说今天是苏丹萍带你去参加她的宴会,她呢?”

齐安心听到苏丹萍的名字,眼里闪过一丝冷意,表情淡漠道:“她和一个朋友先离开了。”

听到这个,童宇阁的脸上出现一抹怒气不由责怪道:“这个苏丹萍怎么能扔下未成年的你一个人在街头,尤其你还喝了酒。还有你也真是的,遇到这种事情怎么不早打电话给我,非得我打给你,你才说。安心,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希望你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我。”

童宇阁眼睛一直很亮,像是夜间璀璨的星子,总透着一股子年轻与朝气,而现在上面多了一份真诚。

齐安心淡淡的收回视线,看着漆黑的前方,缓缓的点了点头,轻嗯:“好。”

直到自己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后,童宇阁才发现自己刚才的紧张。伸出右手再次重重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后,才面带微笑的重新启动车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齐安心那句冷冰冰的‘童宇阁,不要再来找我’已经植入到自己的心底。齐安心,那个时候是真的这么想的,不是开玩笑。开着车的,童宇阁慢慢的眯起了眼。

‘齐安心,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

今天是星期天,在家休息的齐东海起了个大早去晨跑。

“爸爸,带我一起去吧,我也想晨跑。”穿着短打运动服的,齐安心蹦跳的从楼梯下来。

正拧开门把的齐东海听到声音,一脸惊喜的转过头:“哎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家的小懒猫也说要运动。”

被打趣的齐安心不仅不生气,还一脸憨态可掬的蹭到父亲身边,撒娇道:“爸爸就知道取笑我,我可是为了爸爸,才特意起早的。平时爸爸在公司,我在学校,一天也说不到几句话,我就想趁着星期天多陪陪爸爸。”

齐东海听着花朵一般的女儿,一脸欣慰伸手拍了拍女儿肩笑道:“好,今天就和爸爸一起出去跑跑,也跟爸爸说说你在学校的趣事。”

“好。”

齐安心笑的一脸天真无邪的跟在齐东海身后出去,在经过一边的何腕洁时候,垂下的眼睑里有一丝不可见的兴奋。

她很期待苏丹萍回来的场景。

今天的何腕洁无暇顾及,春风得意的齐安心,她现在整颗心都放在那个彻夜未归的女儿身上。

昨天她看着本来应该彻夜未归的齐安心,从童宇阁车上下来的时候,那个无比复加的震惊让她什么也来不及做只得躲回了屋里。

待齐安心进屋后,才装作什么也不知的下楼喝水,见到只有她一人发问:“安心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丹萍呢?”

齐安心略略有些迷糊像喝醉酒般回道:“丹萍?不知道。”说完就摇摇晃晃的上了楼。

这种含糊不清的回答,让她的心更加焦急,急急的拿出电话拨打,却一直无人接听,最后干脆是关机提示。今天齐东海问起的时候,她还推说丹萍昨晚喝了点酒还没起床。

只是现在眼看时间越来越迟,苏丹萍却还是杳无音讯。

酒店房间内,苏丹萍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身体有千般重。

“好渴啊……”苏丹萍缓缓睁开眼,习惯性的往床头伸手,落空的触感让苏丹萍神经绷了一下,随即猛的转头,陌生的装潢瞬间引入眼帘。

“啊——”

只见苏丹萍像有鬼般的从床上窜起,却因腿脚酸软而跌到地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清晨的空气里,让她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双腿间那陌生的液体随着动作慢慢的流出,苏丹萍像个木偶般,愣愣的伸手摸了一把,带腥的滑腻感,让她的脸瞬间死白死白。

“啊——啊——”

苏丹萍爬起来,死命的冲到洗手间,宽大的镜子里,细嫩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吻痕指印,这一副引人无限遐想的春光,却让苏丹萍整个身体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双手紧紧的靠着浴盆,双手死死的攥着,羞辱和害怕的眼泪迅速涌出,滴落在浴盆里。

何腕洁趁着齐东海和齐安心出去晨跑,赶紧拿起电话拨打起来,一遍又一遍,眼看着齐东海他们快要晨跑回来,苏丹萍的电话才被接通。

“妈……”电话那头,苏丹萍带着哭腔的声音才刚喊一个字,就被何腕洁噼里啪啦的怒骂给掩盖过去。

“妈——”苏丹萍拿着手机怒吼一声:“我被人□了,□了,我完了,我完了,我这辈子全完了……”

“什……什么……”听着电话里头那嘶声裂肺的哭声,一向自以优雅的何腕洁像个雕塑版矗立在电话机旁,好一会才找回声音:“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苏丹萍哭着说了地方,便扔掉手机死死的抱着自己蜷缩在浴室一角,双目呆滞。

…………

何腕洁挂掉电话后,用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直到手脚不再打颤,才优雅的迈着步伐往楼上走去,只是那僵硬的背显示着她内心的压抑。

门口齐安心和齐东海说说笑笑的进来,在看到何腕洁挎着手包一副要出门的样子,齐安心好似无心的说了一句:“爸爸都还没吃早饭,阿姨怎么就要出门。”

正把汗巾递给佣人的齐东海闻声转过头,轻撅了下眉头:“腕洁,这么早你要去哪里。”

何腕洁背对着他们的身形,猛的怔了一下,随即绽开笑转身,淡淡看了眼齐安心,便走到齐东海身边,放下手中的包,从佣人手中接过浸过的毛巾,替他擦起了汗:“哦,昨儿的林太太刚才打电话来约我去搓麻将,本来我说不去的,只是她一再说,弄的我没法推,东海你看……”

齐东海知道自己这个妻子,平常除了购物就是麻将,有人约也是正常,正想点头,早已经瘫坐在沙发上的齐安心开口:“阿姨你这麻将搓的也太早了,只有赌徒才这么紧赶慢赶的去赌场试手气。盛华弟弟还小,你可别做了坏榜样,再说了,今天爸爸和弟弟都在家,你这个做妻子的不陪着还想着出去,感情你平常麻将还没搓够啊,真是不合格的妻子和母亲,我妈妈若还在她才不会这样,她不管爸爸有没有去公司,从来都不去和那些没品的人搓麻将。妈妈一直教导我,真正的豪门是一种贵族精神,而不是钱堆出来。爸爸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仰起头,齐安心像个天真的孩子般。

齐东海看着自己女儿那双晶晶亮的眼睛,忽然想起那个温柔如水的优雅女人,眼里涌上一丝温情:“你说的对,你妈妈是真的淑女,她的一切都值得你们学习。”

齐安心重重的点头,一脸开心的保证:“我会像妈妈一样成为最优雅的小淑女。”

齐东海满脸开怀,在看到面前精神恍惚的何腕洁淡淡嘱咐了句:“你也别成天想着麻将了,有空多看些书,自身修养比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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