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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30章

小说: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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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德王有心了。”没有推辞,偃墨予伸手接了下来,淡淡的扫了一眼礼单上的内容,朝夏礼珣礼貌的点了点头。

“那本王就先回去了。”说着话,夏礼珣的目光若有似乎的扫了一眼白心染。

“殷杜,送奉德王。”捕捉到他异样的目光,偃墨予不着痕迹的将女人搂紧了一分,抬声朝门口的殷杜吩咐道。

直到书房安静下来,房门被外面的侍卫关好,白心染才从偃墨予怀中抬起头来,皱着眉头一脸的纠结。

“怎么了?”抬高她的下颚,看着她深锁的秀眉,有些不解。

“这奉德王的声音我在茅山村听过。”白心染摇了摇头,喃喃低语起来,“可是不对啊,那人听说是个瘸子,这奉德王分明就是个正常人啊……”

想了想,她随即又肯定的点头,“我敢确定他就是那个人!”

“哪个人?”

“你不知道,在茅山村,有个有钱的公子来养伤,还特别喜欢薄荷,我们村里几乎家家都种了薄荷,全都是为了他。后来自从你来过之后,那人就没有再出现了。我敢肯定奉德王就是那人。”

闻言,偃墨予挑了挑丰眉:“为何如此肯定?”看她的反应,不像是见过奉德王的。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熟。虽然我没见过那人的样子,可是我经常去他家里为他送薄荷,听过他在房间里说话。而且……你没闻出来吗?奉德王身上的薄荷味很浓”

“他的确在茅山村住过一段时日。”

白心染诧异:“你怎么知道?”

问完之后,她突然瞪大眼,“难道你们想要抓的走私兵器的幕后主使人就是他?!”

在茅山村,那人就是一个颇为神秘的人物,而且爱好又独特,想不让人记住都难。难怪自从他来了茅山村以后,那人就失踪不见了。

见她自己明白过来了,偃墨予也没再多做说明。有些事点到即止就好,他相信走私兵器一事皇上也是怀疑奉德王的,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这事就只能搁置着。

“染儿,以后这人你尽量避他远些,知道么?”想到某些事,偃墨予出声提醒道。

“为什么?”

将她揽在自己怀中,“你在茅山村住过的事已不是秘密,想必奉德王也知道,今日他到府中来,怕是有另一番原因。”

白心染也不傻:“你是说他今日来承王府,最主要的是目的就是来试探我?”

偃墨予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点了点头:“私建兵器坊并走私兵器,此事还无人知晓是奉德王所做。就连我,也没足够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幕后之人。他所做之事乃是杀头大罪,自然不会给别人泄露他秘密的机会。如今他见你非正常人,所以不会提防太多,若是他一旦发现你乃正常之人,想必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人灭口。”

其实茅山村的人都是证人,若想要取证,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一旦实施这个计划,茅山村的人怕是会无一存活。

想必皇上也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才故意嘱咐他不要为难无辜之人。

而今,走私兵器一事已是一桩无头案,而他自然也不会为了破这桩案子去牺牲自己心爱之人。哪怕是一点点的危险,他都要杜绝!

白心染撇了撇嘴,故意说道:“那我岂不是真要一辈子装聋作哑?”

知道她这话里带着几分试探,偃墨予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掐了掐她小巧的鼻头:“你若不想装下去了,可随时告诉我,我自会替你想办法。”

闻言,白心染耸了耸肩:“那还是算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心里叹了一口气,不过偃墨予也没有再说什么。以前他倒是希望他能恢复正常,至少不会让她在外人面前那般委屈。可今日奉德王来府一事给他提了个醒。

如今的她绝对不能以正常人面貌示人……

弯腰,将女人打横抱了起来,就往书房外走——

“喂,干什么啊?”白心染小声的惊呼道。

“为夫难得休沐,想好好陪你。”男人眼底带着某种邪肆的光,说的话却是体贴入微。

陪她?怎么陪法,白心染不是不知道。

尽管有些咬牙,甚至恨不得咬上他两口,可心跳却莫名加速……

……

一转眼,三日回门的时间到了。

尚书府

某间新房之中,女人独坐窗台之下暗自垂泪。如花生艳的神色不复存在,尽管摸样依旧精致绝色,可那眉眼间的气色却犹如吸多了鬼气似的,黯沉无光,婀娜的身子也显得有些颓丧无力。

知道的当她是个才过门的新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女儿哭丧守孝呢。

三日,短短的三日,从新婚当日被人沾污身子的噩梦开始,她就犹如掉入了地狱深渊。

贺鸣没有将她失贞的事说出去,她知道,他不是为了保护她的名节,而是为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在外人面前,他虽然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妻子,可是背着所有的人,他却暴露出他畜生的本性,不拿她当妻子不说,还变着花样在床上极近的凌辱她。

有好几次,她感觉自己都险些要被他玩弄死了。

那些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侵犯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恶心、那么的让人生不如死……

这才新婚初始,她却感觉到死亡的来临。是屈辱、也是痛苦。

可是她不能死,她绝对不能死在他变态的行径之下。

她要活着!

活着报复那些让她陷入地狱深渊的人!

不知道在窗台下坐了多久,直到有丫鬟进来推了推她,她才回过神来。

“二少爷叫你出去,他人已经在大门口等你了,别磨磨蹭蹭的,小心二少爷让你自个回白府。”丫鬟对她冷漠的说着话,言行举止非但没有半点恭敬,反而带着一股子不屑和傲慢。

二少爷说了,这个女人就是个贱人,不必给她脸色,让她们想怎样就怎样,要是她敢不从,就直接休了她,让她滚回白府。

短短的三日,白心碧已经见多了丫鬟无礼的嘴脸。

刚开始她恼怒不已,动手打了一个丫鬟,结果那丫鬟跑到贺鸣跟前哭哭啼啼的告了她一状,贺鸣为了替那丫鬟出气,不但当着丫鬟的面打了她一顿,最后为了安哄那名丫鬟,竟然当着她的面与那丫鬟苟合在一起。

那一幕幕恶心的画面到现在都还存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想到就犯恶心。

也是从那时开始,她才知道原来贺鸣的风流成性不是谣言,他们院子的丫鬟,基本上全都被贺鸣给占有过了身子!

好在她并不是喜欢贺鸣,而且发生了被强暴的事,她更是对贺鸣没有一分好感,所以在面对这群丫鬟的时候,她除了心里觉得恶心之外,倒也没有情敌间的仇恨。

被贺鸣打了一通后,她才明白到自己的处境,于是再有丫鬟无礼挑衅的时候,她几乎都含泪咽下,逼着自己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毕竟这个地方不是她一辈子要待的地方,如果一时的隐忍能换回自己的自由,那隐忍一时又如何?

早晚有一天,她要将贺鸣加给她的屈辱一并讨回来!

她一定要加倍的讨回来!

今日是回门日,白心碧没想到贺鸣会主动陪她回去,不过转头一想,她还是能想明白的贺鸣的做法。想必他也是为了堵住别人的嘴巴,才会如此‘通情达理’……

在尚书府,贺正州及其夫人月氏还算喜欢她。兴许两人都知道自己儿子的本性,所以每当白心碧前去请安时,夫妻俩对她都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在夫妻俩面前白心碧自然不敢说贺鸣对她凌辱的事,一来是女子的矜持让她羞于对外人开口。二来,她知道是自己失贞在前,才会遭受贺鸣的报复和凌辱。她若是将实情说了出来,那她失贞的事也会暴露出去。

不管如何,她定是不会让这件事被外人发现,否则即便有白府为她撑腰,她也会无脸见人。

马车上,贺鸣懒洋洋的靠着车壁,见女人上马车,掀了掀眼皮,嫌弃的侧目朝车夫冷声斥道:“动作快些,本少爷今日还要去醉香楼,再磨磨蹭蹭耽误时辰,小心本少爷剥了你的皮。”

白心碧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嘲讽的冷笑。他果然是为了尚书府的面子才陪她一同回门的。

比起白心碧的憔悴,贺鸣则是一身爽朗精神。若不是此人暗地里荒淫好色、喜欢玩弄女人,论相貌,贺鸣也当得上是一位俊美的男子。特别是那丹凤眼,格外迷人,但也是因为他这双丹凤眼,让他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邪气。论身材,贺鸣虽然不是练家子出身,没有太过结实的身板,但人也算高拔。论气质,此人出生权贵之家,自然有一番普通人都没有的矜贵,不过纨绔之气也不少。

反正一句话,看着人模人样,实则就是衣冠禽兽的代表。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马车在白府门口停下,贺鸣突然神色一变,体贴入微的主动牵起白心碧的手,下了马车,那小心呵护的摸样,让白府出门迎接的下人都喜笑颜开。大小姐所嫁的姑爷没有传言中说的那般不耻啊!

看看,两人感情多好!看看,这新姑爷多疼爱他们大小姐。

而在他们的马车对面,停着另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上有承王府的标志。

白心碧停下脚步,眼底恨意骤现,放在袖中的双手更是攥得紧紧的,连指甲刺痛着掌心她也浑然不知。

那辆马车之内,似乎还有人——

豪华的马车内,白心染怒瞪着某个为她整理着装的男人。

一路上,这色胚都不放过她,亲亲搂搂就算了,居然还差点在马上就吃了她。

看着他高高撑起的玩意儿,她有些幸灾乐祸,嘴巴贴在偃墨予耳边小声道:“我看你怎么好意思出去见人?!”

没有吃到美味可口的鲜肉,某爷本就欲求不满,听到故意奚落的话,俊脸一沉,给她整理的手突然转下,一巴掌轻拍在她屁股上。

白心染撇嘴,表示暂时忍了。这里可不是与他玩闹的地方——外人有人。

其实今日她是不想回白府的。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是废物,想必很多人都不希望看到她镶金戴玉的样子。

可是为了想看到另一个女人的下场,她还是决定回白府一趟。

说白了,她今日就是回来看热闹的!

窝在偃墨予怀中,任由他把自己抱下马车。反正她是废物,她只需要傻乎乎的做做样子就好,也没人会在乎她的行为是否不雅。一切都有身边的男人为她撑着。

而偃墨予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抱着怀中小女人在白府管家恭敬的迎候下大摇大摆的走了白府——

看着前方那风华绝色的男子以及他怀中被打扮的精致俏丽的女人,白心碧眼底喷着毒汁,一口银牙险些全都被自己给咬碎了。

“还不快走?看你这副贱样,还想爬承王殿下的床不成?贱人,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残花败柳之身不说,还敢当着本少爷的面想其他男人。别怪本少爷没警告你,回去本少爷再给你好看!”贺鸣背对着外人冷着脸贴近白心染耳旁,用着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嗓音说话。从他背后看去,两人恩爱如胶,俊男美女的画面让人赏心悦目,可谁也没看到他脸上的狠辣之色。

早就听闻白府的这个千金小姐喜欢承王,且一心想嫁入承王府为妃,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这女人新婚日失贞,伤他男人尊严不说,如今带着一副破烂的身子居然还在做美梦,更可恶的是她如今顶着他们尚书府儿媳的身份,当着他这个相公的面,如此垂涎别的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个女人给他侮辱,他永生难忘!若不是碍于她是白府的人,他早就弄死这个淫荡恶心的女人了!

白心碧瞪着眼,脸色苍白如纸,就如同被人抽干了血一样,瞳眸中有着密密的红血丝,整个人憔悴不说,还有几分女鬼似的狰狞。看着面前虚伪龌龊的男人,真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等着他们进府的下人尤为不解,看着两人举止和神色明显不搭配,都默默的感到疑惑。

……

白府的大厅里

看着齐齐而归两个女儿和女婿,白翰轻除了觉得心爱的女儿气色有些不对劲外,倒也没多想。毕竟贺鸣对她女儿一脸疼爱的摸样,他是看进了眼的。

两对夫妻都出现在大厅里,每一对都是那么恩爱,就连贺兰氏都显得有些诧异。她一直以为贺家的二公子是个放荡不羁的人物,可今日一看,不但对自己的宝贝孙女呵护有加,且人也长的仪表堂堂,虽然比起一旁的承王殿下,气质和容貌稍逊一些,可也算是个翩翩俊朗。

“贺鸣拜见承王、拜见承王妃!”在场之中,论品级,贺鸣率先向偃墨予和白心染拱手行了一礼。随后才转身对着高堂之上的贺兰氏以及贺兰氏下手方的白翰轻一一行礼。

“孙婿拜见祖母。”

“小婿拜见岳父、岳母。”

看着传说中风流浪荡的人此刻温文儒雅、风度有礼,白家几位主子都显得格外诧异,同时也暗自满意。或许这传言有误呢?

今日是白家嫡女回门的日子,算是白家的家宴,最有说话权的自然就是贺兰氏了。

抛开品级,论辈分,她算是最高的。

“贺鸣快快请起。”贺兰氏对着他和蔼的笑道。

贺鸣又朝各位谢了礼,然后转身从随身的小厮手中接过一份红色的礼单双手呈向贺兰氏,不卑不吭的说道:“孙婿第一次来白府,这是家父、家母为祖母和岳父、岳母准备的一些薄礼,还请祖母和岳父、岳母莫要嫌弃孙婿的寒酸。”

贺兰氏身旁的丫鬟主动上前接下那份礼单,呈给了贺兰氏。

看着上面成列的众多贵重礼物,珍宝、补品各色齐全,贺兰氏眼底的笑意更浓,心里对这个孙女婿的初步印象有了极大的改观。

“亲家真是有心了。”贺兰氏连连点头,脸上绽放着慈祥的笑意。

贺鸣谦卑的施礼,并当着大家的面牵起了白心碧的手。

这场景,谁敢说夫妻俩不恩爱的?

只是垂头状似羞赧的白心碧,无人瞧见她掩饰之下闪过的一丝嫌恶和冷意。

看着那副祖慈孙孝的场面,白心染‘胆怯’的靠在偃墨予身后,小手紧紧的攥着他的广袖,似乎怕他随时会抛弃自己似地,一副胆小怕事的摸样,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实则某个女人躲在偃墨予身后心里已经鄙视的快吐了……

而她身旁的偃墨予迎人而立,深蓝色的锦袍穿在他高拔壮硕的身躯上器宇轩昂、矜贵霸气。峻峭的脸上表情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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