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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凤临君宠-第45章

小说: 凤临君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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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需要同她低声下气地求和,他本该继续保持他帝王的骄傲与威严。
可楚白歌他做到了,因为他爱她。
然而正是他的低头,让藤芷烟用冷漠筑造的城墙出现了裂痕,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的温情击碎,溃不成军地转过身去紧紧地回抱住他。她说不出话来了,不是不能说,而是不敢说,她怕她一开口,就会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一年前,他送给她一把琴,她便赔给他一世情;他用一个月的时间教会她弹琴,她便用一生的时间为情所困。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恨不知所踪,一笑泯之。
胸口剧烈的疼痛是深埋心底的根在她血肉里生了根、发了芽,那无数树根的触角在她身体里盘根交错,吸血腐肉般地试图碎裂她每一寸皮肉。她若不知道情蛊的危害也就罢了,如今她切身体会到那种剧痛,她便再也不忍让楚白歌去尝试。她爱的那个人呐,她要好生保护他,即便不为她自己,为了天下苍生她要他好生活着。裕国的天下还需要他去守护,而他,就由她来守护好了。
楚白歌见藤芷烟还是不说话,他以为她还在生他的气,他伸手捏了捏的脸蛋,满眼都是宠溺的笑容,连话语都藏不住笑意:“丫头,你呀,真是个醋大的姑娘。以后我可不敢招惹其他女人了,有你就够了。”
“丫头,你知道吗?我好高兴你吃醋,这样我才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丫头,你真狠心呐。我虽不曾来进这碧渊宫来看过你,可每次都会故意绕道从你宫门前而过。可你呢,怎么就不见你按耐不住性子地想见我呢?”
“丫头,真没想到过去的那些年我都不曾为你动情,短短的几个月相处,你竟成了我的生死劫。”
“丫头。。。。。。”
“够了!”藤芷烟再也受不了了!她受不了他满嘴宠溺地叫她“丫头”,她受不了他温润的嗓音。他该对她狠心的,那样她就不会眷念他的温存。生死劫,他若生,她便只有死,这才是真正的生死劫。藤芷烟的胸口好似无声地炸开了一道口子,那里面有汹涌而腥红的血液流淌,那是怎样一种痛呢?她描绘不出来,只知道她如蚁噬骨,生不如死。
在楚白歌错愣的时候,她佯装冷漠地转过身子,瞅着他那张俊容,声音僵硬地如同这天地间最坚硬的冰块:“皇上纵使再喜欢臣妾,也冷落过臣妾一段时日了;皇上纵使再不喜欢淑妃,也让淑妃怀了龙种。”
楚白歌怔怔地问她:“你很在意这个?”
藤芷烟看着他那双凤眼,曾经他那双眼就如同幽深的谭,吸引着坠了进去,一坠就渴望是一生一世的轮回。可如今那双眼却她不敢直视的,她仅仅是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坚持下去而撇开了实现,她说道:“臣妾的意思是皇上纵使将臣妾强留于宫中,也无法让臣妾已死的心复燃。”
楚白歌彻底愣了,身子僵在那里久久没有任何动作,只听得他问:“什么意思?”
藤芷烟握紧拳头,她怕不这样她会退缩,她会再没有勇气说出那些话来。“意思就是早在臣妾坠入绝命崖的那天,臣妾就已经死了。臣妾有幸被离曜救活,可臣妾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这次楚白歌彻底听懂了,同时他嘴角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握着她肩头的手都在隐隐颤抖,他心里莫名地产生了恐惧,因为他怕,很怕她给的答案是他不想要听到的。可即便怕,他还是问了。“那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淳于然。”出现在藤芷烟世界的也就那么几个男子,她本是想说玄梓宸的,可一想人家玄梓宸本就被自己气得病倒了,如今还不知身子是怎样一个状况,她若是再将他拉下水,她就真该被拖出去砍了。不厚道的事情,她对玄梓宸做一次就够了,毕竟玄梓宸也不是欠虐型的,总是被她虐,委实有点邪恶。所以思虑再三,只有公子然最合适不过了。一则他死了,她就算拉他下水,顶多是他在另一个世界多打几个喷嚏;二则他理论上差点就成了她的夫君,前任未婚夫啊,要不是楚白歌抢亲,他就晋升为她的前夫了。如此暧昧又纠缠的关系,她不管跟谁说,别人都会相信她跟公子然有无数腿。
楚白歌也是人,自然也信了。他后退一步,哑然失笑道:“呵,果然是他。”他眼底有忧伤一闪而过,转瞬即逝,他抬头看她,他质问她:“他有什么好?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惦记,就连他死了都不愿意忘记他?”
“在我看来,他哪里都好。他会护我性命,而你不但差点害我失了性命,还不见得留我全尸!”藤芷烟说谎了,她已然知道绝命崖那次并非楚白歌所为,而是靖炜易容成他的样子,如此才导致她恨了他那么久,而这一切的阴谋都是淳于夜所为。淳于夜已经将事实告诉她了,她原以为误会解除他们之间就可以心无隔阂地长相厮守,到头来她却要利用这误会将他们彼此拉开,拉得越远越好。
上次他们争吵的时候就已经谈及过他将她推入绝命崖的事,那次他已经说了不是他做的。眼下她又将这件事拿出来说,他却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了,她的心都不在他这里,她哪还会在乎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楚白歌冷笑几声,自嘲地点了点头:“是啊,如今在你心中任何一个男人怕是都比我好吧。”
藤芷烟扬嘴一笑:“那是当然。”


、第34章  就这么被非礼了?

楚白歌突然很想大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荒谬。
他本就是个不轻易低头的男子,他更是一国之君。在这苍天之下,不说整个雍沧大陆,且说裕国的苍生对他都是敬重有加,他的生活环境根本就不需要他去为谁低头,因为从来只有别人求他的份。
他放下了自己的尊严、骄傲,只为了挽回一个女人的心。
可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被她践踏了自己的尊严和帝王的骄傲。他委曲求全,他低声下气,他百般求和,他要的不过是她对自己的那份情。结果呢,她说她对他早已没了感情,那他算什么?他曾经的忍耐算什么?
看着藤芷烟漠然的表情,楚白歌的眸子渐渐眯起,这样的神色他曾经没少在父皇脸上瞧过,以往只是害怕,现在却是憎恨!同样只是几个月的相处,公子然却能用一样的时间将他从她脑子里抹去。
他真的嫉妒了,嫉妒到抓狂,嫉妒到真想将公子然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尸!
长久的沉默在一寸寸吸食房间里的空气,寒风吹打着窗框,狂躁的声音让人的心里更加躁动与烦闷。这样诡异的气氛让藤芷烟觉得窒息,她的心疼得快要休克了,情蛊之毒,源起情深。她真担心自己会支撑不下去,而倒在了他面前。
所以藤芷烟转过身子,淡漠地看着楚白歌那双犹陷沉思的俊容,她的声音堪比窗外的寒风,冷冽而刺骨:“皇上,天色不早了。臣妾要休息了,还请皇上移驾庆德宫。淑妃和她肚子的龙子都需要您的照顾,您何必还将大好时光Lang费在臣妾这里。”
楚白歌抬起头,目光清冷地望着她:“你这是在赶朕?”
藤芷烟看了他一眼,复又低垂下眼眸,做出恭顺的模样,淡淡道:“臣妾不敢。”
“你不敢?”楚白歌仰头大笑两声:“你能伤我至此,你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藤芷烟听闻他的话,不由得借着摇曳的烛光细看了他几分,只见他那张白皙的脸蛋确实比以往要白,不是白润,而是苍白,那种泛着病态的苍白。她心下一惊,只得冷着声音催促道:“皇上若是不想被伤,就请皇上离开吧。”
“朕今日不走!你要休息是吧?那好,作为朕的妃子,伺候朕就寝!”楚白歌从不曾这般无赖过,他也从不曾这般狼狈过。可对方是他爱的人,他始终做不到狠心。他有自己的底线,可因为是她,所以他愿意放低自己的底线。他想他已经这般低头了,她总会心软,即便对自己再没有感情,至少名分上她会同意自己留宿在这里。可是。。。。。。。。
藤芷烟压抑着自己那份疼惜,故作冷漠道:“皇上,臣妾本无意冒犯于您,可您今日的做法让臣妾实在是不得不说皇上在自虐。皇上您如此死缠烂打又如何呢?臣妾心里装的满满的都是淳于然,皇上这样做,只会让臣妾觉得好笑,觉得皇上您这是在。。。。。。。犯贱!”
藤芷烟本不想用话语这么中伤他,可她若是不这样说,她做不到让自己狠心,让他们彼此断了对方的念想。特别是最后那两个字,是她最不想说出口的,这两字除了伤人,而且还大逆不道。
果然,就算自小不受宠,但也是身份显赫的皇子,楚白歌还不曾被人这样贬低过。他真的火了!暴戾的气息在他周身流窜,一点点密集,他一把扣住她的下颚:“淳于然已经死了!不准再拿个死人来气朕!你信不信朕真的会杀了你!”
“信。您是皇上,要生要死不也是您一句话的事么?况且我爹结党叛国,本该株连九族,臣妾死不足惜!”
“你!”楚白歌看着她说话的嘴,只觉得很想封住它,天真地认为这样她便再也说不出那些狠心的话来,再也伤不了他了。而他也真的这样做了,他用另一只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唇,紧紧地贴着,生怕他稍微松懈一下,她就会继续说出中伤他的话。他吻着她的唇,他曾经想他和她的亲吻定然是很美妙的,她的唇一定如蜜一般甜。可如今他却觉得一点都不美妙,他只想封住她的嘴巴,如果能这样过一辈子,至少她这一辈子还是陪在他身边,即便只是个哑巴。
可亲吻不能将人的嘴巴封住一辈子,他总会离开,她总会逃离他。
一想到她会离开他,一想到她有朝一日会像母后离开父皇一样地离开,他就莫名地恐惧。他现今终于能体会父皇当初地感受了,父皇的痛,以前他不懂,现在全明白了。母后为了别的男人抛弃了父皇,抛弃了显赫的地位,难道她也会这样吗?为什么他要和父皇一样的命运,用生命留住的女人最后都会选择离开?她是担心,身中情蛊的自己给不了她一生的依靠吗?
放她走,会死;留下她,也不见得能活。
既然如此,他何不顺着自己的心走一次?
楚白歌一只手束缚住她挣扎的双手,然后用双膝夹住她乱动的身子,另一只手则开始解她的衣服。这一刻他脑子里唯一想着的是他要得到她,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她或许就不会走了。只要她成为他的人,她兴许就会留在他身边,他是这样想的,而且他也希望他想的就是她所顾虑的。
藤芷烟被禁锢住的身子,她慌了,这跟她预料的情况完全是背道而驰了。她预想的是楚白歌听了她决绝的话语会气得转身就走,怎么会这样?
藤芷烟动弹不得,只得慌张道:“你放开我!你不能碰我!”
楚白歌的手烫极了,他胸口有一团火在灼烧着他,是怒火和欲火的交融,灼得他身心难耐。听到藤芷烟的声音,他抬起布满情迷的双眼,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丫头,今夜是我们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你今晚必须是我的!”
“不可以!”藤芷烟彻底慌了。她害怕的不是将自己的身子交给楚白歌,她害怕的是淳于夜。今晚过后,淳于夜若是知道了,他会如何做?她需要他手里的华凤丹,如果他不给她怎么办?
然而她不过神游了几秒罢了,她被寒意给唤回了神志,骤然一低眸,她的上身已经不着片缕了。尼玛!做那种事不都是得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么?为毛每次她都要成为被强迫的一方,搁外人看来,就跟被强抢的良家妇女似的!楚白歌看着她那雪白的胴体,吞了吞口水,不由自主地就用手去抚摸她。他滚烫的手一碰到她的皮肤,她就感觉像是被烙铁给烙了似的。她本能地想去遮住自己的身子,可一抬手,发现自己的手臂自由了,她想也没想地就试图从他身下抽离出自己的身子,抡起双臂就往床边爬,连落下的衣服都不要了。可她还没摸到床沿,脚踝处一紧,在她怔怔的一瞬间,眼前天旋地转,待到反应过来时,她就跟个沙包似地被楚白歌一甩,就被丢回了床中央。奶奶的!她以前睡觉的时候怎么就没发觉她寝宫里的床那么大呢!
她躺在床上就眼睁睁地看着楚白歌一件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掉了,当他脱裤子的时候,她整张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俨然能抵得上半个猴子屁股了!所以她想也没想,就用双手遮住了。她听见楚白歌自她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然后他一边掰开她的手指,一边充满蛊惑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丫头,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
靠!你他妈是色、情狂啊!有你说话这么露骨的么?!
以上的话藤芷烟多想冲着他说出来,后来一想这话太不合时宜了,他们现在还在吵架中呢,这话听得忒打情骂俏了,所以她就在心里说了。
不过心里虽然有些小羞涩,藤芷烟还是不由得偷瞧了几眼他的身材,咳咳,她发誓她不是个色女,她只是偷瞧。但这一瞧,她忍不住也吞了几口唾沫。人家楚白歌果然有自恋的资本啊,瞧瞧那八块腹肌,瞧瞧那没有半点赘肉的身材,瞧瞧那光洁的皮肤,瞧瞧那诱人地让人想咬一口的身子,瞧瞧。。。。。。。藤芷烟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再瞧瞧,因为再瞧下去,别人真该不相信她只是偷瞧了几眼了。
可她正打算不偷瞧的时候,她的脑袋立马就被人掰正了,她那双眼睛直直地就瞅到了楚白歌的。。。。。。。那啥老二(这个大家都懂的吧,艾玛,好羞的~)上面去了。
“没出息的丫头,只敢偷瞧的吗?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好好看清楚,最好能记住,记到心里去,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说着楚白歌就俯身含着了她粉红的蓓蕾。
一股电流在她身子里窜动!玛丽的邻居啊!大玛丽的邻居啊!我去年买了块表啊(这个是骂人的话,跟买表木有关系)!无数个玛丽的邻居都无法描述她此刻的心情!她。。。。。。就这么被非礼了?还顶着别人的身体就这么被非礼了?


、第35章  婚前就失节,不耻

楚白歌俯身吻着她的脖子,轻软绵密的吻挠得她脖子发痒。转瞬,吻如同雨点般落下,藤芷烟的唇在楚白歌的口中一点点被啃咬成绛红色,鲜艳欲滴,如同现摘下的樱桃。他滚烫的手握住藤芷烟胸前的两团柔软的时候,藤芷烟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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