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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七星结之孔明锁-第110章

小说: 七星结之孔明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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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教他学会了下象棋,让他知道了什么叫“马走日字”什么叫“炮打隔子”,结果他学会了之后自己就再没赢过他,他还那么气人,连一点儿棋品都没,每次赢了都炫耀一样地说你怎么这么笨,不会真的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吧之类特欠抽的话。

跟自己抬杠的时候他能用四种语言轮换着吵,往往都是自己最后被他一会儿换一种的语言搞到思路混乱落败,他有时候娘里娘气的,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大小姐脾气,就这么一个不怎么样的家伙,自己,自己……

钟小茹开玩笑似的提出两家联姻的时候,他还没表态,就被钟石冉一句字正腔圆的“怎么可能,我宁可跟邻居家的牧羊犬”气得差点掀桌子,幸好他控制住了自己的理智。没脱口而出那句话,要不非气死自家老爷子不行?

我哪里不好了?我为什么不行?为什么?

但大胡子似乎并没有置于死地的打算。得到大胡子的再次示意,助手把从池底捞上来。助手的力气看起来非常大,他只用单手就把提了起来,劈手丢到三米开外的水泥地上小小的身体结结实实磕在地上,湿透的衣服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可以透过她的白色衬衣隐隐看见她的皮肤。

受到巨大外力冲击从喉咙里呛出一口水,接着弓着身子剧烈咳嗽起来,每咳嗽一次都有水从她的口鼻流出来。水里还掺着丝丝的血。她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抬起头望着大胡子的方向,她的眼神还带着点儿迷离。但视线还是准确地聚焦到了大胡子所在的方向。

高国瑞有些惊愕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儿像那次他在木梨子家和宴会中看见的叫做简遇安的少女,尽管只是微微的相似,还显得颇为稚嫩的眉眼间也隐隐有了简遇安那种略带妖媚的色彩。

她那富有中性美的嗓音因为呛水而变得嘶哑。但她竭力保持着吐字的清晰:

“我说啊,你们抓他来干什么?”

高国瑞一怔,继而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了还提这个。

大胡子噙着一根烟,咬着过滤嘴,用舌头把香烟从嘴的左侧拨到右侧去。等着的下文的口音一变,立即换成了标准的盖尔语:

“你们绑他来做什么?把他卖到人口市场上去?他可没那个价值。他是从小养尊处优长大的小少爷。和我不一样。”

大胡子侧眼打量了一下高国瑞,高国瑞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烟,表情相当享受,他缓慢地吐出一个扁圆的烟圈。同样用盖尔语回道:

“看来你很在意这小子,特意换他听不懂的话跟我谈判。”的声音已经清晰不少。但说起话来看起来还是很费力,大概是因为她的喉咙因为呛水开始疼痛了:

“我跟你说啊,我不喜欢他,只是我们要说的话他要是知道了,谁知道他会怎么样。我想你也调查过他,他的父亲从事什么职业我想你也清楚。中国人看问题喜欢用世袭制眼光——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一个人的父母做过什么,他本人就不会是什么好人。再补充一点,我喜欢另一个男生,我两年前认识的,他很帅,聚会的时候他也在,就是那个很酷的家伙,我们都叫他修,你们去绑他来呀,绑他来我就什么都说。”

大胡子走到了的身边,打量着她,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以盖尔语说:

“小姐,我已经调查过你了,那个修,用中国话来说,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小姐,不老实只能让你自己吃苦头。”

大胡子把才烧了五分之四的烟顺手丢在的肚子上,然后毫不客气地一脚跺了下去的身体一哆嗦,硬是忍住了疼,大胡子却没罢手的打算,硕大的脚在的肚子上狠狠碾了五六下被这疼痛刺激了,扭曲的脸上闪出了异常狠厉的光,她在大胡子再次下力猛踩的瞬间奋力挣扎坐起,张口就咬在了大胡子的牛皮靴帮上,虽然根本没咬到他的肉,她依然猛咬着不松口。大胡子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了的脸上,她的脸顿时肿起半边,但她丝毫没有松口的意图,血混合着她的口涎从她半开的嘴边流出,她的眼睛凶猛如一只饿了许久的食肉动物,大胡子抓住她的头发猛烈拖拽,竟把她的假发扯了下来,一头金黄的长卷发披落而下不想去看高国瑞的脸,她想也能想见高国瑞的表情,她因为太用力地咬着靴子,整张脸的肌肉和牙齿根部都酸麻疼痛难忍。大胡子的目的她清楚,她更加清楚大胡子把高国瑞抓过来的目的,无非是在自己顽抗不交代的时候拿他来逼自己就范,而高国瑞本人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事情的,为什么要让他白白承受不该由他来承受的?

就让自己来好了,这种下贱的事情,要命的事情,就让自己来好了,只要自己慢慢吐口,只要自己能撑着不死,高国瑞就有被救的希望。

真要命,我拼命想要忘记的东西,却能救我和他的命。

安,就拜托你了……

 第二十一节“欢迎回家”

从有记忆开始就很清楚自己的父亲母亲是做什么工作的,但具体明白父母工作的意义,则是在她七岁之后的事情了。

简单说来的父母,是在爱尔兰东部,地位相当高的,毒枭。

从记事以来,她就知道,父母很忙,自己应该懂事一点。因此,她从未对自己五岁前,只能被关在地下室里生活的日子产生过任何的抱怨。

她的父母并不喜欢女孩,从他们给起男生的教名就看得出来清楚这一点,但是她单纯地认为,父母不喜欢女孩的原因是因为女孩子难打理,需要买裙子和花,她曾经隔着地下室的铁栏杆看见过,邻居的大姐姐穿着长裙子,手里提着乳酪和鲜花。

所以,她从不向父母要那些女孩子才会喜欢的东西,她学着自己父亲的样子,翻箱倒柜地找衬衣穿,没有合身的,她就穿父亲的,大大的衬衣和肥胖的西装裤让她走路很不方便,可她每天都会喜滋滋地穿上那身衣服,等着父母的夸奖。

可惜,她从未得到过父母的夸奖,他们实在太忙了,忙得连多看她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她被父母命令,不准出门,不准和别人交谈,活动范围仅限于逼仄潮湿的地下室,几本字母书,一本英文字典,一本盖尔语字典,以及一堆被父母抛弃到地下室的、大部头的书籍,是她童年所有的玩具。她硬是凭着那些最初等的入门字母书,逐字逐句地读懂了那些艰涩难懂的名著。到后来,她能对着结蜘蛛网的墙壁,叽里咕噜地把那些书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当时,她并不知道,这种才能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只是她闲极无聊的游戏内容。

父母有时会一连消失五六天,没人给她送饭,所以她形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把每顿饭都省下一些,等到父母忙碌的时候就可以拿来吃,哪怕那些东西都发馊长霉了,她也可以面不改色地吃下去。

幸运的是,这些馊了的饭食只让她拉过几次肚子,并没有威胁到她的生命,可见她的生命力之强。

但她那时太小。还不懂得要感激上帝。

她并不感觉到这样的生活有哪里不正常,因为她就从没过过正常人的日子,这种没有比较的生活。她反倒觉得很幸福。偶尔隔着地下室的铁窗看到来往的皮鞋、高跟鞋、凉鞋,她也只是好奇,对那些过路者的生活并不感到好奇。

后来,父母的生意渐渐稳定了,把她从地下室接了出来。说是“接出来”有些夸张。不过是从地下室往上搬了一层而已。

和父母住在一起后,她感觉自己简直是进了天堂,尽管他们还是常常外出,但她毕竟有了冰箱,不用害怕食物会变馊了。

父母的家里充满让人好奇的东西,其中最喜欢的。是摆在客厅当中的一个描金木盒。上面的花纹很别致总喜欢把盒子拿下来玩。

盒子里面也古怪,刻着一串一串的数字。像是密符正处在对万事好奇的年龄,一点都不觉得这些数字枯燥乏味,反而觉得有意思,每天都要偷偷把盒子拿下来。先在脑中把所有数字的组合都过一遍,然后再打开盒子检查。看自己有没有背错。每次发现自己背得片字不差的时候,她都开心得欢呼雀跃。每天重复这样的游戏,她仍乐此不疲。

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她终于压制不住炫耀的冲动,趁母亲有天回家拿东西的时候,硬要拽着她背给她看。刚开始,母亲还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但当把盒子取下来的时候,她的脸色就不对了。在滔滔不绝地把那些数字背出来后,她感到母亲明显流露出惊愕的神色。

看到母亲的情绪变化后,她得意洋洋地继续卖力背下去,一直背到最后一个数字时,母亲都没回过神来。

在正疑惑时,母亲突然欣喜若狂地把自己举起来,转了很多圈,她在晕晕乎乎中,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真是妈妈的好孩子!”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来自妈妈的表扬。

从此之后,家里的盒子便消失了,她则代替了盒子的功能的父母和讲话的频率明显增多,甚至还给她买了合身的男式衣服,顺着她,让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除了还是不准她出去乱跑外。

但越来越不开心了,因为父母只会问她关于数字的事情,在从她这里问到他们想要的数字之后,父母对她的态度就会急转直下,搪塞她几句后,就把她晾在一边,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当时无法理解的事情,凭借她现在的阅历,已经完全可以理解了。

那些数字,是父母所负责的毒品交易的各条下线的联系方式,是需要严格保密的。当时刻在盒子里,就是为了防止忘记,现在她记下了,就相当于一个人肉的存储器。她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保密。难怪当时父母反复强调、甚至威胁自己,让自己不要对外人背这串数字,否则就不要她了。

当时,她曾经问过父母这个盒子是干什么的,父母的答复是,如果父母死之后,就会被火化,最后会被装到那个盒子里,埋进土里。她这才知道,那个描金的盒子,是父母早就为自己预备下的骨灰盒。

从那时之后就开始觉得不祥了。什么样的工作,才会要给自己预备下骨灰盒呢?

但她不敢问,直到那一天……终究是被大胡子一脚踹到了地上,他看着倒在地上喘气的,整了整领子,俯下身观察了一会儿被生生咬出一圈牙印的牛皮靴,语带嘲讽道: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跟你父母都是一样,还是一条不要命的丧家犬。”扬起脸,她的一边脸已经沾满了灰尘,显得狼狈不堪,她反复提醒自己,不能乱,乱了,高国瑞和自己都完了,自己还好,命本来就是捡来的,白搭上高国瑞,这又算什么?她只能捺下心里蓬勃的怒意,用冷冷的眼神打量大胡子,并不说话。

看不说话的样子,大胡子竟露出了一个恶心的笑容,粗粝的胡茬隐隐泛着油光,他对着,举起了枪,口里发出“嘭”的一声,吓了一跳。

在这一惊之间突然觉得这种恐惧感,这种被逼视被玩弄的感觉,这种被枪口直对着的感觉,还有,面前大胡子的这张脸……

她全身开始抽搐,大量记忆不可抑止地冲破闸门蜂拥入脑海,心理发生巨大的变化,身体也起了反应,后背燥热,手臂上开始浮现鸡皮疙瘩,太阳穴一跳一跳,满脑的纷乱思绪都聚集绞拧在一起纠缠不休。

大胡子很满意这样的惊惶神色,他蹲下身,把从地上拽起来,逼她和自己对视茶色的瞳仁含着难以掩饰的恐惧,眼神已经有些飘渺,他凑上头在的耳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娇嫩的耳垂的身体又是一抖。

大胡子微微侧头,下巴上的胡茬蹭在了 的脖子上只瞪大了眼睛,身体已不听使唤,动也不动。

大胡子伏在的耳边,用盖尔语低声道:

“欢迎回家。”

一句话,就彻底让本来已稍作平静的头脑彻底炸了锅。

那天,她违反了父母的规定,跑出门去买甜甜圈和蛋挞。

即使她竭力地想装成男孩子,但是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像大多数女孩子一样,喜欢甜食。

当她提着装甜甜圈和蛋挞的塑料袋,走到家门口时,却发现家门大开着,母亲已经倒在了血泊里,额头正中央有个花生米大小的孔洞,但是后脑壳整个都没了,红的白的流了一地傻在了原地。

她又看见,父亲双手抱头,站在原地,眼睛瞪得铜铃般大,鼻孔翕张得十分剧烈,他的嘴里塞着一个黑东西,那是一把枪,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正捏着枪柄,一根手指勾在扳机上。

父亲正呜咽着,从只字片语中,能听明白,他是在问:

“为什么?”

那人用低沉浑厚的男低音,冷冷道:

“不为什么,因为我的雇佣者要你们死。”

听到“死”这个字后才从迷糊中惊醒,惨叫一声:

“不要!”

那人侧过脸来,他还戴着口罩,看起来更像一个整洁的医生。他打量了一下这个提着甜甜圈和蛋挞,一脸惊慌,穿着男生衣服的金发小姑娘,从口罩后发出一声阴阴的冷笑:

“欢迎回家~”

在尾音还未结束时,那人就扣动了扳机,子弹呼啸着,从的父亲口里直射进去!

血柱中掺合着头骨的碎片,直溅到了那人的口罩上听到了父亲临死前的最后一声咆哮:

“跑——!!!!!!”

 第二十二节峰回路转?

所以没看到父亲头骨碎裂后的凄惨样子,她一把将开着的防盗门摔上,把装着甜品的塑料袋随地一丢,狂奔而去。

她听到后面传来追赶的脚步声,她就算是拔足狂跑,那人腿长步大只觉得身后的人越追越近,却并不开枪打她,似乎是在逗着她玩,像是猫抓老鼠一样,只让她感受到被死亡追逐的紧张和窒息感,并不急于玩死她。

她慌不择路,径直跑到了家附近的河道边,她感觉那人已经距离自己不到三米远了。她已经被刚才的场景和内心翻涌的恐惧淹没了理智,她心一横,朝着这条快要进入汛期的河道,一头栽了下去!

追来的人这才感觉到不对,朝着水面连开了两枪,虽然枪口处装着消音器,但那人也不敢再多开枪了。他趴在栏杆上查看了一下水流流速,便放心地折回去处理父亲的尸体了。

按照的年龄,这样急的水流,她根本没办法保住命。

但幸运的是,她再次被上帝眷顾了。她只是昏了过去,在河中抓到了一个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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