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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59章

小说: 七星结之孔明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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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何苦要来插这么一杠子!

安的发呆,落在恐惧未消的林护士眼里,就是被吓坏了的表现,她心疼地摸摸安的肩膀,说:

“是不是害怕了?要不要叫修来陪你?我这儿有他的电话。”

安正在发呆中,根本没听到林护士的问话,问了句:

“什么?”

林护士却把她的这句问话硬生生地听成了肯定句,她笑了笑,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修的手机号码,说:

“这可不是我管他要的,是他主动给我的,说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打这个号码。他可是真心疼你的。”

安来不及劝阻林护士,林护士就打通了电话:

“喂?是修吗?你好,我是简遇安的责任护士,不不不,她没出什么事,是医院发生了点儿事情……”

安见劝阻不成,也不硬阻止,她想,索性顺水推舟好了,反正现在的自己,在警察和护士眼中,都是因为目睹杀人案而受到了严重得惊吓,这正好是一般女孩的正常反应,叫男朋友来陪陪,也无可厚非。

林护士已经结束了通话,拍拍安的胳膊,劝慰她说:

“已经给他打过了。他可心疼你了,一听是我就怀疑是你出什么事儿了,好容易才跟他解释通呢。你回病房等着吧,他说他马上就到。”

安决定,如果要演戏的话,索性做足全套比较好,而且她现在还不想回病房,想再看看调查现场。于是,她用瑟缩的表情看了林护士一眼,小声说:

“林姐姐,我一个人呆在病房里,有点儿害怕……”

林护士立刻心领神会,说:

“那你就在这儿等一会儿啊,等修来了你再回去好不好?”

安点了点头,林护士看着可怜兮兮的安,母性大发,还给她裹了一条小毛毯,怕她冷。

安乖乖地缩在毛毯里,看着往来忙碌的警察,眉眼低垂,温顺的外表下,却没人能看出她内心的盘算:

看警察这个架势,应该是要为了避免更恶劣的影响,安抚住院病人的情绪,准备先把聂娜娜的尸体放入医院的太平间,等明天风声稍定的时候,再把尸体悄悄运走。

刚才,林护士发现尸体时的喊声虽然不是很大, 但也有一两个病患听到了,情绪躁动不安,警方专门派了两个人去安抚他们,还有意关照他们,不要把发现尸体的事情外泄,以免引起更大范围内的不必要的恐慌。

想必在把尸体运走之后,他们还要检查聂娜娜的病房,以发现一些犯人留下的蛛丝马迹,今天晚上那些现场勘查人员怕是睡不了觉了。

安把视线投向了因为害怕缩在护士台里、但还是好奇地看着来往的警方人员的值班护士们,决定把询问有用信息的目标锁定在她们身上。

女人的天性就是八卦,她们本来就因为值班不能睡觉,被这件事情一刺激,必定会更加无法成眠,警察们在这里来来回回,肯定会在不经意中透露出一些重要的讯息,自己只管安心地睡觉去,既不惹人怀疑,明天也能装作探听事由,从她们口中得到警方调查到的一些东西,虽然不怎么全面,但也总算是聊胜于无,总比自己一直呆在这里,引起警方怀疑要好得多了吧。

安心里转着这样那样的主意,根本没察觉到已经被林护士一个电话召唤过来的修。

修一进医院的走廊,就看到安坐在长条椅上,缩在一个小毯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只穿着拖鞋的脚露在外面,眼睛发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起初接到电话时,林护士并没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他讲清,只含糊地讲医院里出了点儿小事,安是当事人,受到了惊吓,让他过来陪陪她。修还觉得,安可能没什么大事,她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人。可一进来看到的景象,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马上走过来在安身边蹲下,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安露在外面的脚趾,发现她的脚冰凉冰凉的,更加确信她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

安先是感到一个温暖的东西贴在她的脚上,一转脸就看到了修关心的脸,满腹心事的她吓了一跳,一个倒仰险些从长条凳子上摔下来,幸好被修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才没摔到地上去。

修看到这副情状,更相信安肯定是被什么莫名其妙地东西吓到了,有意想安慰安慰她,又想起了对人一向温和的夏绵,决定稍微学习一下夏绵安慰人的方法,于是,他僵硬着身体,轻轻把安揽在怀里,搜肠刮肚地想说些什么温柔的话,可是在安柔软的身体一贴紧他,闻着从鼻翼侧面传来的幽微的发香,修的大脑瞬间就当机了。

他开始咒骂自己:

你脑子有坑啊!干嘛给自己找罪受啊!

自我诅咒归自我诅咒,修现在处于一个进退不得的尴尬局面,他既不能把安粗鲁地推开,但保持着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太困难了。而且,最叫他难堪的是,只是嗅着那淡淡的发香,修的身体,居然可耻地起了反应!

修腾出一只手来,死死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把那股邪火摁灭,可是,安还是靠在他身上,似乎也并不想主动离开,她的胸口正好蹭在修的手臂上,柔软的触感让以前面对着安完全没有起过其他念头的修,又有点儿把持不住了。

修自己感觉自己背部的肌肉僵硬得都要痉挛了,可他还是得保持着这个痛苦的姿势,至少能让安有个依靠。

安的嘴唇忽然贴在了他的耳边,从她口中呼出的热气,让修的大脑又是一僵。

但是,安说出的事,叫修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旖旎念头,涨得通红的脸也恢复了冷峻的面色。

安说:

“有人死了。是聂娜娜。”

 第三十节 与墓碑的谈话

一夜未成眠的,不止是修和安,还有木梨子。

木梨子身着一身漂亮的黑色小短裙,裸足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这样的装束,在十月初、天气已渐趋萧瑟的秋季里,穿起来会很冷,可是木梨子执意要穿成这样,没人来管她。

她化了一个淡淡的妆,独身一人站在了自己母亲的坟边,嘴角含笑,好像是来看一个老朋友一样。

她的开场白是这样的:

“妈妈,我来看你。”

今天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可木梨子突然想来看看她妈妈的坟墓。

因为有请专人打理,母亲的坟墓上干干净净,半点杂草都没有生出来。

木梨子凝视着妈妈的坟墓,露出了一个让她母亲生前厌恶万分的,漂亮的微笑。

木梨子的习惯,连安都不知道。她常常会在心里有心结解不开的时候,来她母亲的坟边坐一坐,和她随便说些什么,她的心事便能得到纾解。

也许,正是因为母亲死了,自己才能毫无顾忌地对一个死人说出自己的心事吧?

毕竟,她没有什么像样的亲人,父亲忙得很,其他的亲戚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漂亮的小仙子,理应是善良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理应是不应该为任何事烦恼的,因此他们都不是理想的倾诉对象,相比之下,母亲虽然已经死去多年,但也不失为一个极佳的倾听者。因此,木梨子便渐渐养成了朝母亲墓碑倾诉的习惯。

这个墓碑,听过了她太多的秘密,那精美的冰冷的石料间,隐藏着木梨子不能为外人所知的心事。

今天也不例外。

木梨子往坟边挺没形象地一坐。说:

“我今天又来了,希望你不要嫌烦。”

经过如此简单客套的铺垫后,木梨子开始倾诉自己内心的烦闷:

“妈,你还记不记得,我有个朋友,叫简遇安?上次。我跟你说过,我对她的秘密很感兴趣,也一直在调查她?我最近终于获得一些头绪了,可是,这种头绪并不是我想要的,甚至有点儿让我头疼。”

说着。木梨子展开了一张一直在她手心里攥着的纸条。

这张纸条,是她今天一大早收到的。塞在他们家的门缝里。

纸条上面写的内容是:

你想不想调查一下你母亲意外死亡的真相?如果想的话,不妨去问问简遇安。

木梨子不是夏绵,在看到这张纸条后,她选择了不动声色,没有对任何人提起,甚至是纸条中提到的安。

她甚至淡定地想。如果是夏绵收到了这张纸条,而且纸条上的“母亲”被换成“父亲”的话,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跑到医院去质问安是怎么一回事。

木梨子的淡然。正是因为她对母亲的感情,远远没有夏绵对他的父亲感情那样深厚。

不过,关于这件事,木梨子觉得,还是有必要来征询一下母亲的意见的。

但是,如果说她完全不在意,也不合适。那么多年过去了,木梨子一直认为母亲是意外死亡,现在陡然提供给她一个全新的可能,还叫她去问简遇安,木梨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个阴谋。

木梨子的心思向来就不怎么清澄,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论者,安当初对她那么信任,她还是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彻底融入到大家之中。

原因很简单,小时候她那么爱母亲,换来的却是拖累了自己一生的心脏病和母亲的憎恶,因此,她对付出自己的感情这件事,感到恐惧。

木梨子坐在母亲坟前,如此剖析着自己的心理活动。

这也是木梨子的可怕之处,她不仅想要看透别人,连自己都不放过,自己的心思一活动,她就非要把这个心理活动的前因后果一一列出来,把自己的内心解剖得一清二楚才肯罢休。

因为对于付出感情感到害怕,相应地,木梨子不愿意轻信任何人,这张纸条上的内容,对她来说虽然有吸引力,但不足以调动她全部的好奇心,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如此淡定地来到母亲的坟前,来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没错,木梨子就是来征询自己已经化为白骨的母亲的意见的。

她在瑟瑟的秋风中,对坟墓轻声问道:

“妈妈,你想让我去问问安事情的始末吗?”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

坐在母亲的坟前,木梨子根本想不到任何鬼神回来侵扰自己的事情,也不管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她站起身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再度对着坟墓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

“好了,我今天就问到这儿了。反正你也知道我的,妈妈,我只是想来问问你,该不该去问安的,至于最终的选择,还是得我来做的,对吗?”

木梨子俯身整理了一下黑色的礼服裙,款款走出了被黑暗笼罩的墓地。

既然有怀疑,就去调查好了。

但木梨子不会傻到去找安问事情的原委,那样,或许会正中那个送来纸条的人的下怀。

条条大路通罗马,是吗,妈妈?

木梨子走出墓园后,摸出手机,拨下了一串号码。她优雅的声音,在寂静的墓园里,轻轻飘荡着,如同魂魄:

“喂,您好,对,我是前些日子让你调查简遇安的木小姐。对,你把现在搜集的资料传到我的邮箱里,全部。顺便再帮我查一下,在三年前,简遇安有没有和一个叫做田入雪的女性接触过。对,田野的田,进入的入,下雪的雪,离婚女性,现在已经死去三年了,之前独自居住在倥城洛水公寓……”

结束了这通电话后,木梨子再度整理了一下小礼服裙的裙摆,钻入了路边她开来的轿车中。

……

安坐在病床上。手里把玩着那张拍下了“卓”字的手机,长久地沉默着。

修坐在她病床前,也不讲话,沉默地想着心事。

不过,这两个人的心理世界完全不同。

在安的心里,反复推演着一个又一个犯案的可能。

是入室盗窃杀人?是有准备有预谋的谋杀?甚至。有没有可能是自杀?

这个“卓”字,真的是聂娜娜写下的吗?写下这个字,到底是因为卓格格知道内情,还是……卓格格就是凶手?

不,不能单从一个“卓”字上就和卓格格扯上关系,这样的判断太片面了。

可是这也太像ssage了……

修那边的心理活动。就要简单得多了。

在得知聂娜娜的死讯后,他先是错愕。然后便释然了。

这种人死了最好。

修以前吃过她的苦头,险些被她弄成一个废人,当然对她的死无感,并且还有点儿幸灾乐祸。

他不说话的原因,要是说出来的话,就算是现在正在冥思苦想的安。估计也会笑出来的吧。

修所思考的问题是,她到底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把她抱在怀里时产生的反应?要是感觉到了,那就丢人死了。要是没感觉到……明明都贴得那么近了……不对,她一定感觉到了,只是没说出口而已。

安那边可感觉不到修的心思,她想得脑袋都快炸了,索性不再动脑筋,免得头疼,她戳戳修的手,想问问他的意见:

“聂娜娜是被人用刀捅死的,一刀毙命,刀身完全没入身体,只留着刀柄在外面。至少我没在她身上发现什么二次伤害的痕迹,也就是说,那个杀人的人,手法很熟练。”

修心里转着的念头“死得好”当然不能往外说,看着安严肃的表情,他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回答说:

“应该是吧,如果照你说的那样,只留着刀柄在体外的话,要么就是个力气很大下手稳准的人,要么就是个专业的杀手。”

安盯着修的脸,看着修冷静地吐出“专业的杀手”五个字时,她突然感觉,修这张脸,的确很像一个杀手会有的脸,冰山加面瘫,情绪从不外露,再加上他在蓝马山庄里就表现出来的对各种审讯酷刑的熟悉,以及他出色的身手……

安没忍住问出了口:

“要是换成你的话能做到吗?”

修皱了眉:

“什么?”

安察觉自己失言,把脸扭到一边,轻声道:

“没什么。”

修却不依不饶地一把抓住安的手腕,问:

“你说什么?换成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修的口气变得极度陌生与冷酷,但他所说的话,更叫安寒心。

他果然瞒了自己什么。

看着从安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淡淡的伤感,修难得地在第一时间里领会到了别人的情绪变化,手不自觉地松了开来,低声说:

“我冲动了。抱歉。”

安低下头,轻笑了一下,又抬起头来,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修,你能帮我去监控室一趟吗?”

修眯起了眼睛,像是完全没有经过刚才的对话一样,问:

“去干什么?”

安心里的又一个猜测浮现了出来,关于聂娜娜案子的:

“我想知道,坏掉的监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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