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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67章

小说: 七星结之孔明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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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安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迈开步子,一瘸一拐地朝吧台走去。

修看不下去了,站起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安的腰,以命令的口吻对她说:

“你别给我借酒装疯!你根本就没醉!”

修清楚地知道,安是装醉的。他不知见过多少次正常人喝醉时候的样子,绝对不是安这个样子的。

安在他怀里挣扎了好几下。终于安静了下来,不过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淡淡的怀疑:

“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谎?”

修死死抱住她,随口道:

“你是不是装醉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给我好好地坐着!”

修真的是后悔了,不该听了她的要散散心的话就载着她来酒吧,她说要喝酒,自己起初不赞同,可是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和湿漉漉的眼睛。还是勉强答应了。谁能想到她自己后来越喝越high,刚开始的愁容完全消失了,甚至像刚才一样。笑容满面,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修不是见不得她开心,而是看得出来,这时候她的开心统统是借酒装出来的,她的心里,不可能真正地这么高兴。

修看到这样沉浸在乌托邦的快乐世界里无法自拔的安,忍不住地想要把她叫醒。他不想看到强颜欢笑的她。

听了修的话后,安彻底地安静了下来,她转过头来,脸上挂着轻淡的笑意:

“那好,我去一趟洗手间。胃被你勒得有点儿难受。”

修怕安这是缓兵之计,把自己甩开后又去别的地方要酒,坚持说:

“我跟着你。”

安盯了修一会儿,突然笑开了:

“算了,送我回家吧。”

得到安的这条命令后,修如释重负。

他早就想走了,在这种环境里,就算不喝酒,也能被那种空气中高度的酒精含量熏个半醉,更别说修这样标准的一杯倒了。

说实话,在这儿坐了两个小时,他早就有点儿受不了了。

把安送回殡仪馆后,安果然毫无醉态地跟他告了别,也没说些别的。

修目送着安进入了殡仪馆里,下定了决心,这几天要常来看看她,省得她想不开。

修是清楚的,安心里有个解不开的死结,就是对于夏绵那句话的介怀。要让她解开这个心结,还需要点儿时日。

他还记得,在游乐场里大家教导他要怎么追求安的时候,曾提过一句:在心爱的人伤心时,一定要陪在她身边,这样的话既能和她一起分担,还能让她很感动。

不过,在想到游乐场里大家兴致勃勃地给他各种出主意的时候和谐愉快的氛围,修的心里也莫名地堵得慌。

这也才过去一个月而已,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但是不论如何,他还是决定,其他人不重要,现在,对他来说最主要的就是安,自己只要时常来陪陪她,她早晚能走出这阴影的。

只不过……夏绵的那件事……

怀揣着满腹心事,修回到了赛车队里。

没想到,他一回到队里,就被郭品骥陡然丢下来的一大堆任务压得头昏脑涨,偶尔抽出个空子来,去安所在的殡仪馆找她,简白却每次都告知他安不在,好像是被她兼职驻唱的“而已”酒吧调去做什么事情了。

修一听“而已”酒吧这个名头就头冒黑线。

又是郭品骥!

修现在天天都能看到郭品骥在车场里像个大爷一样晃来晃去,他还给车队找了个新的指导教练,从白天训练到晚上,队员们早就叫苦不迭了,修觉得倒还好,可就是总见不到安,感觉怪怪的。好不容易能挤出点儿时间,安还被郭品骥支使走了。

这实在不是修想搞什么阴谋论,是郭品骥的小动作搞得太明显了。

他显然就是不想让修和安见面!

这些天,安没跟修打过电话,修也不喜欢给别人打电话,所以,满打满算。修几乎有半个月没见到安的面,也没听到她的声音了。

半个月后,那个临时教练的训练任务终于告一段落了,修也在任务结束的那天的晚上九点钟,接到了安的电话:

“修,你来接我一下行吗?”

修抓住手机。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激动,口气淡定道:

“哪里?”

在问清楚时间地点后,修骑上摩托车就出了车场。

十三分钟后,他来到了安指定的一家酒吧门口,并看到了站在门口,穿着吊带衫和丝袜高跟鞋的安。

安看到他来了。冲他招了招手,笑容甜美:

“麻烦你啦。“

修把头盔脱下来。看清安的装束后,眼神一滞,然后瞬间变得冷冷的:

“谁让你穿成这个样子的?“

安被他问得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后,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今天有人在这里包场办生日party,那个人也算是我们‘而已’的熟客。和我也熟悉,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也发请柬让我参加了。所以……“

修语气闷闷地接茬:

“所以你就穿吊带衫和丝袜高跟鞋?”

安转了个圈。有点小显摆地对修说:

“好看吗?”

安穿这一身的确算得上漂亮,把她的好身材衬得玲珑有致,修看起来却并不感兴趣,仍沉着一张脸。

安看得好笑,抬手捏了捏他的腮帮子,说:

“奇怪,一般男人不都是喜欢女孩子穿成这个样子的吗?”

修终于开口了,声音里满是不高兴:

“她们穿是她们穿,你穿不好看。”

安扁了扁嘴,然后笑起来:

“喂,太直接了吧。”

修下了车,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罩在安的身上,顺手把刚刚戴在自己头上的头盔扣在了安的脑袋上,态度不怎么友好地把头盔的带子给安系上,把安的下巴都勒疼了。

安小小地抗议了一下:

“松一点儿松一点儿,疼……”

修无比直接地来了一句:

“疼?你腰不疼了?脚不疼了?你穿高跟鞋不是穿得挺好的吗?”

安一下子理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小腿,马上露出了个阳光灿烂的微笑:

“是挺疼的,我今晚都是坐着的,不能多走,走多了还是疼。要不你抱我上车?”

听安前面承认自己的腿还是疼,修的眉头拧了起来,但等安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修的脸色一下就自然不起来了。

等他注意到,同样从party现场出来的人正好奇地在他和安之间看个不停,更尴尬了。安倒是乐呵呵地站在原地伸出了双臂,一副要“求抱抱”的表情。

看到这样的她,修还是松了口气。

看样子,她至少已经从半个月前的阴影里走出一部分了。

不过,她的转变如此之快,还是叫修有些担心。

她会不会是因为想要让自己放心,才故意做出这种放松的样子?

修最终还是注意到,她似乎是为了分散对受伤的腿的压力,把重心压在另一只脚上的动作,觉得让她这么硬撑不大好,只好别别扭扭地把她抱上了车,让她侧坐着,帮她把系得太紧的头盔带子松了松。

安一直含笑看着修的脸,说: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多买一个头盔,这样也安全。你看,就一个,我戴了,你戴什么?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

修专心致志地给安调整着带子,随口道:

“我不会出事。”

安抓住了修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这个头盔你戴吧,我坐在你后面,用不着这个。”

修没吱声,却用另一只手继续拨弄头盔的带子,压根没有准备听从安的话的样子。

看修这个执拗异常的劲儿,安笑道:

“不是说不会出事吗?那我不也是不用戴这个?”

修用一种在安听来纯属耍酷的语调说:

“我不会出事,谁知道你会不会。我来的时候后座又没有带人,我要是开快了把你摔出去,还得回去拣,我不想处理麻烦事。”

修终于把带子给安系好了,想让安调整个姿势,可安不肯像往日那样骑坐在车上。

修提出了反对意见:

“你这样坐不安全。”

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超短裙,眨巴眨巴眼睛,对修说:

“我知道,可是我穿成这样我也没办法……”

修这才注意到安那条几乎要开到大腿根的黑色超短裙,他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然后,他故作镇定地扭过脸去,说:

“抓紧了,你要是摔出去我不会回去拣你的。”

安当然是发现了修那个别扭的表情,她伸手抱紧了修的腰,伏在他后背上闷不做声地笑。

修被她笑得一阵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想随便找个话题转移走安的注意力。

于是,他口不择言地问道:

“你最近和江瓷他们联系过吗?”

 第四十二节 分离的前夜

这话一出口,修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剁下来。

你提什么不好,偏偏提这个!

安没出声,抱着修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原状。

修为了赶快把安的注意力转移开,一脚踩下了油门。

在油门的轰鸣声中,修听到了安淡淡的声音:

“没有。”

修又等了几秒,看安不开口,看样子是没有接着发展这个话题的打算了,修也松了口气,把车子发动起来。

一路上,修开得很慢,他还是有点儿担心安的腰伤,怕震动得太厉害了又伤到她。

因为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这方面,所以,在安开口叫他名字的第一瞬间,修还没反应过来:

“修。”

修隔了两秒,才察觉到安是在叫自己,顺口问:

“什么?”

问出“什么”的时候,摩托车刚好因为红灯停在了路口,轰鸣声也没有那么响了,因此安的声音清晰可辨:

“我们,就保持现在这样好吗?”

修正专心地盯着红绿灯的读秒看,听到安这句话,修有些不解地问:

“你指什么?”

安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字正腔圆地说:

“就这个样子了,我们是朋友。你有什么事情我会尽量帮你,我有什么事也会向你求助,就这样,不要再深入下去了。”

修一怔,转回头来:

“你说什么?”

此时红灯转绿,安推了推修的背,口气变得轻松了些:

“好啦,看路。走了。”

修却仍固执地停在原地,回头看着她,问:

“为什么?”

这个路口是个蛮偏僻的地方,现在又比较晚了,来往的车辆很少,修的车又亮着灯。停在非机动车道上也挺显眼的,至少不会引起交通事故,但是修这么挡着路总归不很好,安看看四周,准备把自己想了有半个月之久的话,在最短的时间内向修讲清楚:

“我想清楚了。你不能牵涉到我的事情里来。我也没权利把你拖到危险的境地里来。你没听到夏绵说吗,自从你们和我在一起之后。的确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说直接点儿,我很怕会害死你们,真的。”

修的表情凛冽,好像安说了个并不好笑的笑话似的:

“害死我们?夏绵那小子的胡言乱语你也会信?”

安的表情却很认真:

“我怕。上次你中了一枪的事情我还记得。”

修也在认真地审视了一遍安的脸后,说;

“那种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你不用担心。”

安摇了摇头,修还是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我远离你们。或许对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是件好事。”

修不肯罢休:

“你自己都说了,是‘或许’,我不想为了那个所谓的‘或许’去做些什么事。”

安向一边扭过头去。嘴唇轻轻嗫嚅了几下后,说:

“可是,我有秘密,而且我有预感,这些秘密很危险。对你来说,对他们来说,都是这样。这个秘密是活的,它会长大,就像是一个动物一样,还会吸血。这样的秘密最好活在我一个人的心里,那样吸的就是我一个人的血。”

修发动摩托车,在发动机轰鸣声中,安的声音被打断,而他的声音听起来则带了些别样的感情:

“吸血吗?那就连带我的份一起。”

安苦笑着摇头:

“不行。”

修也同样固执:

“不行。你从来都不听我的。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

安觉得他这话,莫名给了人一种刺耳感。

从来都不听他的?

这话好像并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吧?毕竟,自己和修真正有了相互的暧昧关系,也只是在最近而已,哪里来的“从来不听我的”?

安想到了一种悲哀的可能性,她苦笑了一下,不由地脱口而出一句话:

“这话,你是对舒子伽说的吧?”

修刚起步不久,听到这话后,一个急刹车停在原地,单脚撑地,但是没再回头。

看着修明显僵硬了的后背,安这才察觉到自己失了言,抱歉地说:

“是啊,对不起,我没权过问你。”

修仍没回头,停了半晌后,才对安说:

“我有话对你说。”

安点点头,说:

“我也有。回‘而已’吧。我今天再去那里唱一次,明天我就跟郭品骥辞职。在‘而已’里唱了四年的歌,攒了不少钱,这些钱老搁着没意思,我也该出去走走了,不想总是呆在倥城。”

修听到这话,终于扭过头来,问:

“你要去哪儿?”

安突然搂紧了修的腰,把自己的侧脸贴到他的后背上,轻轻蹭了两下后,低声说:

“我也不知道。随便走走吧。”

在知道这件事后,修就没再多说话,陪着安来到了“而已”酒吧。

今天来“而已”的人很少,除了安、修和酒吧雇佣的专业女调酒师abby外,只有三个人,而且都是独身前来的。

abby跟安很熟,关系也不错,给她倒了杯冰水,说:

“老板今天不在。”

安从她手里接过加了柠檬汁的冰水,笑着说:

“还好他不在,要不然就麻烦了呢。”

abby是个28岁左右的性感的女人,五官分开来看并不是特别亮眼,但是综合在一起,就拼凑出一股别样的韵味。她的整体妆容很淡,但画着亮眼的大红唇,让人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都会眼前一亮。

正如她的烈焰红唇一样,她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听安这么说。就陪着安一起调侃起郭品骥来:

“老板可是很喜欢你呢,咱们‘而已’里谁看不出来?多情又多金的公子哥儿,你不喜欢?”

安被逗笑了:

“多情?多情和滥情可是有本质的区别的,我可不奢望能够成为这类人的唯一,我自认还没那个本事呢。”

abby把身体探出柜台,看了看穿着性感的安。咂咂嘴,说:

“这还没本事?前凸后翘的,脸也不错,要胸有胸……”

见abby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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