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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七星结之孔明锁-第379章

小说: 七星结之孔明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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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假如自己变成了那个样子,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这些日子来,她表面看不出什么强烈的波澜,可她的心,早已变成了一片死灰。

是自己害了木梨子的母亲,讽刺的是,木梨子母亲生前的妆还是自己化的,而木梨子也因此和自己认识,并成为了朋友。

是自己害了夏绵的父亲,夏绵当时和自己争执,并不是冤枉了自己,要不是自己选择了夏源卿作为自己传达讯息的对象,他也不会被学院设计害死。

是自己和弓凌晨一道害了龙炽和江瓷,让兄妹两个都性情大变,也难怪,江瓷在喝醉了之后,向自己吐露心声、讲述过往时,安的心里一直感觉怪怪的,如鲠在喉,好像总有些事情堵在心口。

至于,安并不想发表什么意见,她的父母做下的事情,和她无关,她从小就是个聪明但是也有些迷糊的孩子,还因此失去了父母,成了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安就算要怪,也怪不到她头上去。

最让安感觉难受的,是修。

在郭品骥绘声绘色地向自己讲述的故事里,修是自己的搭档,他选中了被神学院囚禁的自己,和自己一起参加对抗赛,后来,和自己渐渐熟稔起来,从有些戒备警惕,到彼此信任依赖,甚至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后来呢?这段感情,因为弓凌晨的暗害而戛然而止。安被送出了神学院,只留下以为她死了的修一个人,咬牙切齿地等待着要向弓凌晨报仇。

再到后来。修也出了神学院,却再和安碰上了面。

安的记忆力并不怎么好。但是这些天,她把自己和修相处的点点滴滴,都事无巨细地想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时,安看到了他背后的纹身,和自己背上的居然相差无几,就动了要接近他问个清楚的念头,可这个人又冷又硬。安没能从他那里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渐渐地,安发现,在他的冷硬中,又带有那么一点点可爱和倔强。也不知不觉地开始深陷其中。

那个酒后的误打误撞的吻,正式开启了安对修的感情的序幕。

接下来,雨夜别墅的事件,修为安挡了一枪,看到从他的创口源源不断地涌出的血。安的脑子顿时就不管用了,鬼使神差地,居然倒戈相向,用枪对准了自己的伙伴,冒着倾盆的大雨。硬要送修下山不可。

从那时起,她就明确了自己的心,自己真的是喜欢眼前这个酷酷的傻傻的男孩子的。

再后来,在洪城,和他一起保护雷彤,在游乐场里,是他把自己救出来的,在医院里,他衣不解带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

桩桩件件事情涌上了她的脑海,越想,安越为修感到心疼。

他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才有能力走到过去的心爱的女孩面前,装作根本不认识她的模样,对她说,我叫修,第一次见面,请多关照?

随着记忆的闸门全面开启,安也总算记了起来,在游乐场的鬼屋里,她来到了地下的医院,走到了尽头的一间房间,她到底在那里看到了什么。

那扇门是虚掩着的,有跳跃的光芒从门里闪耀出来,出于好奇,安推开了那扇门。

眼前出现的场景,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那房间,很像一个监控室,里面有数不清的小格小格的显示屏幕,每个屏幕上,都跳动着不同的画面。

她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和一个冷冰冰的男孩,呆在一个房间里。

里面的画面各有不同,有自己和男孩头对着头吃饭的,有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认认真真地看书的,有自己受了伤躺在床上,男孩一勺一勺地笨拙地喂自己吃饭的,还有两个人接吻的……

这是谁?为什么自己会和他在一起?屏幕里的房间到底是哪里?

他看起来为什么那么像修?

层层的画面重叠在安的眼前,无数的问题涌上了安的脑海,冲击得她摇摇欲坠,头脑中混沌一片,就像是有一只透明的大手猛地探过来,直直地插进了她的脑中,猛力地搅动起来。

突如其来的头痛叫她失声惨叫一声,倒退了一步,跌坐在地。

此时,从天花板上猛地掉下来了一个人,正好掉在了安的身上,他的膝盖结结实实、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安的小腿。

她只觉得腿部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的世界顿时惨白一片,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之后,她忘记了自己看到了什么,但经过郭品骥的提醒后,她也终于记了起来。

那是自己之前和修生活在一起的画面?

自己是被触发了记忆点,才会产生那样恐怖的感觉的吧?

但,又有一个问题产生了,郭品骥所做的一切,譬如说去苏黎世找正在休养中的木梨子,刻意杀了那么多人,叫木梨子对他产生怀疑,并用唇语告诉她“帮我向小安问好”,譬如说他雇外国的黑社会去绑架,还兴致盎然地参与了解救人质的过程,譬如说在游乐场里,他给安放和她的过去有关的视频……

他好像并不惧怕自己的阴谋会被别人知道,而且……看样子还是想尽办法,想让别人都知道他做了些什么?

他到底抱着怎样的心理?

这个问题,安一直在想,但还是去问郭品骥更为合适一些。

此时,郭品骥像是坐得不耐烦了,起身来到了窗户的位置,朝外看去,啧啧了两声,说:

“好可惜,修走掉了。他对你可真的是一往情深啊。”

听到修的名字,安的心跳又紊乱了几秒,她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用尽量平和的口吻问郭品骥: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停地留给我们破绽和纰漏?”

郭品骥回过头来,一屁股坐在了窗沿上,挑起眉毛问安:

“我有吗?”

安抿了抿嘴唇,说:

“拿我自杀的这次来说,你完全可以不答应我留下任何信息,这样一来,警方和木梨子他们就无从调查起,你为什么不选择这种更保险一些的方法,而同意我的要求,留下那么多讯息,引起他们的怀疑呢?”

郭品骥理了理遮住了右眼的刘海,从容答道:

“理由?因为我很自恋,这算不算理由?我只是觉得,我的成果如果不展示出来的话,谁还能知道我的才能呢?看看,你知道了,木梨子他们,我也叫修帮忙转达了,虽然他们还不知道背后的主使人是我,但他们必定也知道神学院的老大——也就是我——是个厉害的角色。喂,话说,你觉得我厉害吗?”

说着,郭品骥故作俏皮地捧着自己的脸,卖了个萌。

安只觉得别扭和恶心,并没有对他的话做出回应。

她问了一个新问题:

“那么,你要我来做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杀掉我?你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变数很大的。况且,你还叫修把神学院的讯息统统告诉了木梨子他们,现在,他们大概已经猜到那具尸体不是我了。你是个聪明人,难道不知道多一个人知道你的秘密,就多一分泄密的几率?”

郭品骥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

“你觉得他们会把神学院的秘密告诉别人吗?泄密的可能性,有多大?”

说这句话的时候,郭品骥虽然是问句,但是他满眼明朗的笑意表明,他根本不把安提出的这个可能性放在心上。

安不说话了。

她明白了郭品骥的意思。

木梨子他们是不会把神学院的事情告诉警察的。

一开始,是因为神学院拿他们的命逼着他们,不允许告密,否则就有送命的可能,所以他们不会向别人说出来。

但是,在他们按照神学院的要求,调查出真相,知道自己并未死亡的事实后,他们必定更不敢把神学院的秘密泄露出来。

不为别的,他们肯定能想得到,安是神学院带走的,假如他们不识好歹地把神学院的秘密泄露出去,搞不好安就会有性命之虞,他们不能冒这个险。

郭品骥,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把每一步都算上了。

被逼无奈,安还是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上: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郭品骥在窗沿上翘起了二郎腿,眯起眼睛,打量着安,嘴角的邪恶笑意看得叫人心里发慌:

“如果到了特定的时候,我会把你带出去,让你和他们适时地见上一面。我有了一个不错的游戏创意,正好可以在你和你的朋友身上实践一下。”

无视了安的脸色,郭品骥自言自语道:

“……嗯……内容已经想好了,就是地点还没决定好。我问你啊,在蓝马山庄怎么样?我已经把那里改造完毕了,是个很合适的游戏场……”

看着郭品骥兴致勃勃的样子,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了安的心头:

这一切,还是远远没有结束啊。

 第四十一节 初见端倪

徐起阳向上报告了杜心扬的证词后,整个本来即将盖棺定论的案件,就面临着被全部推翻,从头再来的命运。

这起案件,原先只是一件特殊的自杀案,可现在看来,性质复杂了无数倍。

警方对杜心扬指认的安的真正的住处进行了现场勘查,现场提取到的痕迹虽然无从比对,但是在那里面发现了不少私密的东西,比如说安和大家的照片,而在楼下那具尸体所在的房间里则没有这种东西。

以前大家在指认现场的时候,没有发现照片,还以为安是因为和他们发生了争执,把照片丢掉了,也没有很在意。

除了照片之外,其他的东西都和楼下的摆设陈列相差无几,就连书摆放的顺序都是一模一样的。

这样一来,假如真的要重新调查的话,就牵涉到了谋杀和绑架两个领域。要回答的问题也增加了,比如说,死在简遇安楼下的人是谁?简遇安又去哪里了?简遇安会不会就是杀人凶手?

经过新一轮的现场勘验后,警方并没有发现更有价值的线索,安真正的家里提取出的痕迹也无从对比,所以,警方内部发生了争执,一方以徐起阳为首,认为这起案子需要重新调查,而另一方则以另外一个警官为主,认为杜心扬的话不可信,毕竟她已经入狱一年了,记忆出现偏差也不是不可能的。

警方那边争执不下,木梨子这边则如郭品骥所预料的那样,陷入到了两难的境地之中。

他们这样,应该算是提前破解了安留下的死亡讯息了吧?

看起来,在这场神学院主动发起的游戏中,他们险胜一招。

但他们现在还不能够向任何人求助,因为。他们不知道安现在在哪里,很有可能还在神学院手里,如果他们贸贸然把神学院的秘密说了出去。谁能保证安的生命安全不受到危害?

在经历了短暂的狂喜后,更现实的问题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即使赢了这场。他们也逃不出神学院的掌控。

六个人集中在木梨子家的别墅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一会儿,还是得不出一个确切的结论,没办法, 大家统一保持了沉默,默默地在心里想着心事。

修站在窗边,朝外面张望着。木梨子的目光则停留在他的后背上。

别的人暂且不说,但木梨子确定,她和修两个人现在应该想的是同一件事。

在昨天晚上,方宁叔冒充出租车司机。找到他们,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那些问题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秘密?

看昨天方宁叔的言行,木梨子怀疑,并不是神学院派他出来特意给他们传递讯息的。

原因无他。修上次给他们讲了神学院的秘密,木梨子从中发现了一条规律:

神学院在指派人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把要求或是目的直截了当地指出来,看似有选择,实则根本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神学院提出的要求,一般都是句号结尾的。比如说,上次方宁叔传达的信息,说“安的死和神学院无关”,这就是一句确定的结论,不会让人自己去猜。

而方宁叔昨天晚上对他们说的是什么呢?向他们没头没脑地提了一大堆问题,就离开了。

这不像神学院的作风。

所以木梨子有些怀疑,方宁叔昨天晚上的举动,是他的私人举动,和神学院的意愿无关。

他到底是想告诉他们些什么呢?

作为神学院曾经的一员,修的怀疑感更加深切。他太了解神学院和方宁叔的行为模式了,方宁叔昨晚的奇怪举止,早就引起他的怀疑了。

既然不是神学院指示他来的,他到底为什么要来?

最可疑的,就是他临走时说的那番话了。

自己和方虎的死有什么关系呢?

修和木梨子同时把思维集中在了当初那张看过的报纸上,报纸上说得很清楚,方虎一出监狱大门,就被人射杀了。

为什么要杀即将出狱的方虎?是因为和他有什么不死不休的仇恨?还是因为……要灭口?

对了,灭口?

说起来,修给他们讲述的过程中,也提到了方虎的黑拳赛场被警察拔掉了。

那张由“”寄来的“来自2005年的光盘”里出现了修,那也是修唯一一次登上黑拳赛场。

光盘里,是当年的高寒带着自己的儿子高国瑞深入虎穴,以搜集证据。

而那张光盘里也出现了徐起阳和简白……

木梨子不由地记起来,在和徐起阳的谈话中,徐起阳明确地提到了一点:这黑拳赛场的票是郭品骥给简白和徐起阳的……

郭品骥?

木梨子挺直了自己的脊背,拳头也渐渐握紧。

修一出神学院,就被分配到了郭品骥负责的车场。

郭品骥以一个相亲者的姿态出现在他们之中,对安死缠烂打。

而且,安也在他手下的“而已”酒吧打工……

一个很了解简白的人,把昏迷过去的安放在了简白散步的必经之路的房间中,趁他走近的时候,才点燃了火,让简白进去把安救了出来……

寄来光盘的人叫做“”,而徐起阳说过,郭品骥的英文名是“greek”。

如此种种的疑点,叠加起来,木梨子的心越来越寒。

徐起阳也提过吧,案子一发生之后,郭品骥就不见了。在徐起阳领着杜心扬调查现场结束之后,木梨子还特意问了他一次,郭品骥有没有回来。

木梨子记得很清楚,徐起阳在听到自己的问题之后,蹙起了眉头,犹豫了半晌之后,才说出“没有”两个字来。

看他讲话的样子。徐起阳也是对这个过去的朋友存在着某些怀疑的。

停车场杀人案件,对简白的改造,神学院……

对了,那个?

木梨子抓起了一线灵感。转头问起龙炽来:

“龙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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